第45章

容紀房外的跪着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滿滿的鞭痕和毫不弱小的身體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每個經過的下人都不敢停下來說什麽的﹐畢家的家生奴倒是非常的懂事。主人做什麽事是主人們的事﹐想保命還是目不邪視做好本份。所以是急步的走過﹐生怕自己會被連累受罰一樣的。

自然這種事也有例外的﹐一種就是沒有辦法不插手的人﹐好像老頭派來的人。

正如他猜的一樣﹐畢傲風很容易就看見老頭身邊的侍奴在不遠處待着。自是看到畢傲風被容紀踹出來的樣子﹐但他還是多少有些偷偷摸摸的觀察了好一會。

那侍奴在老頭身邊侍得久﹐行事自然是小心謹慎。一直的在不遠處待着﹐看到什麽也只是彙報而已。

畢傲風設的局﹐自然是為了引畢老頭上釣。

畢傲風也知道他不可能這麽快就行動﹐他當然也有了跪一天半天的準備。身上的傷都是很有技巧的打下﹐看上重但其實根本都是皮外傷。倒是膝蓋多少有一些刺痛﹐但這樣的計謀他不真的受點苦頭可難以令人致信。

而另外一種就是像李子耀那樣的笨蛋。

這幾天那兩只小動物都會過來查看有沒有要做的事情。子耀會獻殷勤一般的想要來伺候﹐可可則是靜靜的在請了安沒有傳召就離開﹐而宵峰則有別的事情所以沒必要更是不會過來。

可可早一點的時候已經來過﹐自然沒有再來的必要﹐也忙着為容紀攏絡勢力。子耀倒是一有機會就過來﹐煩人至極。而且在私下對着畢傲風每每都是惡言相向﹐他多少動了獨占主人的心思。

所以當他看到畢傲風在容紀門外跪着的時候自然的想要幸災樂禍一翻﹐畢傲風的目标不是他﹐自是沒有多加理會﹐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過一句。

李子耀本來是李家的小少爺脾氣是後來被奴營磨走的﹐雖然一直都知道自身家族是畢家的奴﹐但始終沒有像在奴營長大耐性比家生奴差得多。

而且他對畢傲風的妒嫉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所以他一腳踢去的時候﹐畢傲風單手就接住了他的腳。

就算如此﹐他也只是給了他一個別生事端的眼神﹐輕輕的搖頭。

子耀卻借以機會發難﹐他認為現在畢傲風已經在受罰自己和他交打只會給他添多一些麻煩。

這個李家的子耀還不是一般的笨。畢傲風也猜到他該是從來沒有在主家待過﹐以李家僅有的裙帶關系直接外放。在主家待過的奴都會知道這樣做的話只會惹禍上身﹐還好畢傲風沒有興趣跟他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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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傲風把腳握了些許﹐力量剛好不會癈了他但卻又痛入心頭。他只是需要讓這家夥不要煩着自己幾天﹐自然沒有癈了他的念頭。

這時門內的人本來忐忑不安的徘徊﹐但又不敢偷偷的開門觀察。他知道﹐要是自己把持不住壞了大事﹐門外在設局的主人所付出的一切都會付于流水。

不敢休息﹐心內可不是一般的擔心。

還在考慮該什麽時候出去用餐才不會讓人起疑﹐就聽到外頭的動情。

本來他只是聽到子耀的聲音﹐但後來聽到的似是交打的一響後﹐他還是把門打開了。

看到自己的小貓開門﹐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放開了握住子耀一直想抽離但被牢牢握住的腳﹐快速的給了他一個眼神就直直的伏下身來﹐一句話也沒有說。

容紀也立刻明白要做什麽﹐忍着內心的不安還是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把人踹得遠遠的。擔心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沒有撞傷﹐放下心來。因為是容紀﹐畢傲風自然的迎上缷力﹐看似得重一腳似是沒有傷到他。容紀可沒有真的傷了自己主人的心思﹐自然是盡力的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我的人你也敢打?"對着子耀倒沒有手軟﹐反手就一巴掌。容紀冰冷的瞄着那小狗﹐氣上心頭又是一腿的踢過去。這家夥看樣子竟然敢對畢傲風動手﹐不知死活。好不容易才收起平時少有的脾氣﹐單手扯着子耀急步的找工具去了。

容紀走了不久﹐那老待奴就走到了他的身邊交待了一句。

"家主請你過去一趟。"手上拿着的是一套衣物。衣物看上去很軟﹐自然是最好的東西。

"明白了。"傲風心底一笑﹐輕輕皺眉﹐借牆力起身﹐才接過了對方手中的衣物。

"就不怕少主不見你回來會怪罪。"那老待奴試探的一句﹐回應的只是傲風的一笑﹐似是毫不在意。

這個私奴實在太大膽﹐怎麽不像一個奴?

"明叔說笑了。家主要見我﹐少主還能說什麽嗎?"

毫不掩飾的一句﹐故意的稱呼。明叔也會意的一笑﹐畢竟是老頭子的心腹﹐和跟了他十多年的奴﹐自然知道這話何解。

先不說畢傲風用的自稱﹐倒是少主二字﹐而非私奴所用的主人二字。

這個阿風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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