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章

這是哪?我怎麽到這裏來了?

一看到謝随醒來,聞夜抱着他的手緊了又緊,謝随你終于醒了。

卧槽,這什麽玩意,我TM睡個覺都能被這些狗劇組的人抓來演戲?大爺我什麽時候變得怎麽火了?我不過就是個三線小明星,咳咳,說實話就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一個找不到工作在家的陽光宅男好不好?這平白無故的,你們這樣算綁架,綁架懂不懂?

謝随起身便下了床,打開這門,感嘆道:“我去,這也太真實了吧?我難道真的如電視那些一樣穿越到了修仙門派的大佬身體中了?

不,我不信,受了刺激的謝随一瞬間倒在了地上。

聞夜一把将他抱住擡到了床上躺着,微久謝随睜開了雙眼,只好接受這個不得已的事實,在看到身旁的為何人之時真情實感的是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真的被吓到了,雖然不認識身旁之人。

但是,再怎麽說,也是個小姐姐來照顧我,或者是一些美女,怎麽會是一個怎麽……不過…他看起來好帥啊!

呸,我可是個男人我怎麽會覺得他好看,我可不是什麽斷袖之癖。

聞夜擔憂的看着他任何的反常形态:“師尊你怎麽了?

謝随一個冷笑:呵,謝随,老子,我叫……額,我好像本名就是謝随。謝随擡起雙手拍了自己,不管這三七二十一的,告訴我你是誰?

師尊…你失憶了?聞夜的話中充滿着失落更多的卻是傷心。

謝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很平靜的又收回了手,可卻被聞夜抓的緊緊的,長時不肯松開。

謝随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瞬間是真的有那麽一點心疼他,可是兩個大男人在這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更何況自己還是很理智的陽光宅男道:這位小兄弟,你沒發燒啊!又或者你認錯了人,我一個大男人和你…

任何我也忘不了,就算忘了,我又怎會忘了你。聞夜眼角隐隐約約出現了淚痕,他并未擦去,而是看着他。

這情話說的,真是讓謝随聽了個措不及防,這也是他有史以來第一個人怎麽認真的對他說這些話,雖然他很感動,但是他畢竟不是一個女孩子,他的心自己根本就不敢收,也不敢拿着,更不敢欺騙他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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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随随即低下頭沒去理會他的眼神,因為一但對視他真的有可能會心軟,這樣絕對不行,因為他是個男人,這件事這句話非常重要,我只能反複提醒自己不能被他迷惑。要是回去後,這件事說給他的一些朋友聽…其次也沒人會相信他穿越,就算信了,也會變成開始提防他,因為他們都讨厭這種同性之間有着這種關系的糾纏。

聞夜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龐,謝随并沒有排斥他的接觸,而是讓他撫摸着自己的臉龐一動不動的給他摸。慢慢的聞夜輕輕的抱住了他,而不是他不反抗,而是因為他已經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直到他久久不肯松開,謝随便想将他手拿開,當手舉在半空中時,腦海裏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別推開他,這聲音極其的溫柔。使自己無法不聽他的話。

謝随手又落在了床上,沒多久那個聲音又在他腦海裏響了起來,抱抱他吧!

謝随猶豫着該不該聽他說的,沒等他思考,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抱抱他吧。”這聲音使自己無法抗拒,只好聽他的需求。

聞夜抱着他,久久未放開。就如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又回來了的感覺,這種患得患失使他變得越發柔弱。

這動作持續了很久才松開,謝随艱難的動了動手,明顯的感覺到了麻木,卻又不好意思表露出來,只好硬生生的将手放到被子裏,慢慢的等它緩合了再動它。

聞夜擡起衣袖将眼角的淚水隐隐擦拭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謝随看,生怕這只是一場夢,怕醒來後他就不見了。

謝随盯着他的眼神,全身起了雞皮疙嗒,看着他含情脈脈的眼眸,低下了雙眼不敢看他。

而後又仔細想想,我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既然被盯得不好意思?要是傳出去的話簡直是……

聞夜捧起他的臉,眼裏的深情好似要滿了出來:師尊,看着我。

謝随一把推開他的手:別這樣看着我,我不喜歡這樣。還有…別對我動手動腳,因為我會忍不住想打你。

師尊……你…,我們的事難道你忘了嗎?

謝随心想:和你在一起的人又不是我,哪來的忘記。唉,睡覺睡到了古代,我也是真夠醉的了,能有命就行,但是怎麽會是穿越到了這兩個基佬當中?我可就不明白了。而且別的電視中穿越過來至少也有個什麽系統或者前世記憶的,結果自己穿越過來腦子一場空。要是現在給我來個記憶,我一頭撞死。

剛說完這句話後,全部記憶如洪水般湧入腦中,謝随乃修仙派第一奇才,可卻在繼任修仙派其中之一的一介尊主時,各大門派早已蓄謀已久的陰謀通通暴露了出來,本準備繼任尊主之位時,聞夜突然滿傷血痕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時的他魔君的身份早已曝光,冒着生命危險跑來救謝随。可是謝随卻放棄了跟他一起走。

讓他自己回了魔界,聞夜根本就不把他的話聽在心裏,師尊,我們一起走。

謝随無奈的搖了搖頭:阿苑,你走吧。

聞夜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告訴自己,既然他讓自己走,自己就走了就是。

一瞬間的時間聞夜便消失在了縱人眼中,謝随看着他走的原地,笑了笑。便冷眼看向早已把他包圍在中的所有人。

他一人對整個修仙界的精英,本就敵不寡衆,随着時間的長久,他已無力氣與他們一拼,被萬劍刺中,倒在了血泊中。迷迷糊糊看見了一人【聞夜】,你怎麽…又回來了?

聞夜輕輕的将謝随抱在了懷裏,不敢使力怕自己弄疼了他,一邊流着淚痕一邊向他傳輸靈力,師尊,師尊?師尊?

謝随雙眼緊閉着,沒應他,聞夜在這一刻,突然發瘋了,周圍一團黑氣将他圍在了中間,打傷了衆人。聞夜将他抱回了魔界。

謝随也忍不住感嘆了起來。可自己并不是他,他要想辦法離開魔界的好,咳咳,順便收回前面的話,他擡眼看了看聞夜後。

掀開床被便想走下床,可卻不如他所願,聞夜一個用力,把他按了回去,雙眼對視,臉龐離的很近,近到就差快貼在一起了,謝随扭過頭躲過了他的對視。

聞夜把他的頭又正了過來捧着他的臉龐深情的看着他,慢慢的慢慢的朝他壓去。試圖去親他,将他衣服解開。

謝随雙手頂在他的胸膛中,抗拒着他。

聞夜不以為然湊近他的耳邊,別動,我在為你療傷。

謝随當真聽他的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聞夜并沒有騙他,真的只是為他療傷而已,并沒有做任何逾越的事情。只是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實在是有點…受不了。

看他從自己身上起來後,謝随便把身旁的裏衣拿了起來穿好。便想着下床,可又被聞夜給按了回去。

謝随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因什麽事情,聞夜看了看他便走出房中。看着他走了,謝随長長的松了口氣,緩緩的睡了過去。夢裏總有人跟他說話,跟他逗趣,可每當醒來卻記不清他的模樣。

君上,從那次事件發生後,我們魔界已被修仙派一步一步緊逼,如今我們的結界已快抵擋不住。臣懇請君上務必親手解決。

聞夜思慮着他所說的話,大長老見他如此,便是想再次拖延,明了的說出自己主要目的:“君上,只要我們把謝随給他們,就可以避免一切君上所擔心的,所以老夫懇請君上能以大局為重,交出謝仙師。

聞夜沒等大長老話說完周圍所散發的魔氣直接把他震飛。聞夜在他面前蹲下冷笑着對他道:“你們是想聯合起來威脅本君嗎?雖然是一個疑問句,不過他早已确定自己所說的,只是想看看他的反應。

大長老立馬跪在他面前:君上,臣所做的都是為了魔界!懇請君上能........

既然如此,本君就去會會他們。

大長老本想阻止他,可卻根本無法介入,在殿中留下了四字:桀骜不馴。便甩袖離開。

聞夜輕蔑的對視着對面的所有人,本君當是誰呢,原來是一些無名小輩,竟也敢在本君的地盤如此狂妄。久日未動劍了,手法有些生疏,到時別怪本君劍下不留人。哦不,是命。

修仙派為首的世家:真是嚣張至極!

哦,是嗎?本君就是如此嚣張,怎麽,這就忍受不住了?當初可是各位合夥計謀至我師尊于死地,可如今呢?現又攻打我魔族要謝随的屍體?難道就連屍體你們也想碎屍萬段嗎?聞夜越說越激動,身體中的魔氣不受控制的散打出來。

南峪使用靈力将自己與劍平穩的漂浮在半空中面色淡如水:“魔族中人本就該一并處死,當初你本該死在本尊手裏,可就是謝随的出現,将你救走,不然你怎會有今天?不然也不會出現如今的戰況。現如今的你還是跟以前沒有一點變化,依舊是怎麽沉不住氣。将謝随交出來,他畢竟是(我)的人。

在聞夜掉以輕心時,謝随逃出了他的寝殿,卻誤打誤撞逃到了他眼底下。

修仙派衆人私下傳來了各種聲音,謝随?他不是死了嗎?

誰知道呢,說不定根本就沒死。

可真是命大。

謝随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趁聞夜不在的這一小會兒,趁機會逃跑,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碰到了這種場面,瞬間傻定在了原地,不知該做什麽。

聞夜看見他的一瞬間又氣又惱,但還是将他抱住,并不理他們的神情,聞夜靠近他的耳旁:怎麽出來了?

謝随本以為會被他罵,沒想到既然會是怎麽一句,擔心中又帶了一絲溫柔。自己并沒回他,因為他本是想着逃跑。

葉青木抓着這個時機手中蘊含着靈力,朝準謝随所在之處,一記暴擊打了過去。

因為…他知道聞夜一定會替他檔住這一擊。

聞夜将謝随護在身後,應下了葉青木的靈力暴擊,聞夜有一瞬間靠向了謝随,可是立馬又像沒事的一樣站好,在周圍重新布置好了結界,擊退修仙派衆人後,便帶着謝随回到了寝殿。

才剛走到門檻上聞夜身子沉沉的壓向了謝随,謝随立馬将他抱住,就像是本能的一樣,沒有經過任何的判斷,将他輕放在床上。

這一次變成了他替聞夜療傷,謝随将聞夜的身子扶正,将他腰帶解開,衣服往下一拉,觸目驚心的傷痕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大大小小的傷疤無數,到處都已結巴,舊傷未好,現又增加了新傷,真想不出這小子到底經歷過了什麽,把自己傷成這樣。

謝随雙手掐訣将自身靈力往他身上引去,覺得差不多好了,謝随便停了下來,将他輕輕放在床上替他蓋好被子。

正準備起身走,那只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使他又坐回了床上,隐隐約約傳來聞夜微弱的聲音:師尊,別抛棄我,師尊,師尊!

謝随安慰着他道:不會了,以後不會再抛棄你了。【自己又不是什麽聖母,幹嘛要在這裝什麽大好人,唉!沒辦法,還是放心不下怎麽一個人,前世淵源就前世淵源了,既然逃不了,那就不要再逃了】

謝随歇開被子慢慢的抱緊了他,閉上了眼睛。

隔日清晨,聞夜先醒了過來,看到身旁的人後嘴角不經的勾了勾,從眼角往下,唯獨看到了了唇時,停住了,直直的盯着,伸出手慢慢的往下滑,碰到他的喉結時,輕輕的顫抖着,他只穿了單薄的一件衣裳,領口半張着,實屬是在誘惑着他,眼角越來越紅。

謝随睡眼蒙松的睜開雙眼,卻看到了他眼神透露出一股令人不自在的神情,謝随微微撇開了他的視線。

聞夜笑得很邪,将他臉擺正,離自己只有幾公分:“怎麽,豆腐吃了後,就不想承認了?師尊,你說是不是得還你?聞夜使了個勁将他壓倒在他身下,嘴角傳出的熱氣不斷的朝着謝随撲來,使他臉癢癢的,耳朵慢慢的紅了起來,并未反抗他的動作。

師尊,你說,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麽?

我…我們…我們…謝随一張臉漲的老紅的不知該接不該接他的話。

聞夜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問:師尊,腦子裏想的是什麽?臉怎麽紅的怎麽快?

謝随心裏暗罵着他:真是明知故問!現在他們兩這動作除了是幹那個還能做什麽?

難道師尊是想和徒弟做什麽以前沒做過的東西嗎?

【你TM的誰想跟你做那種事?腦子裏滿滿的都是chungongtu的男人。】

聞夜将他放了下來,說道:“睡吧,看師尊昨夜抱着我沒睡好,現在我抱着你睡。

謝随:“………【這臉到底是有幾層厚說的出這種話?】

謝随:“怎麽大了,怎麽還跟小時候一樣愛纏着師尊?

因為…師尊懷裏舒服。

謝随:…………

師尊別動,讓我抱會兒。

謝随聽他的話讓他一直抱着自己的腰,直到聞夜睡着時小聲嘆了口氣:“怎麽慢慢的開始撒嬌了?這樣我怎麽忍得抛下你離開?

這句話不知為何,一直回蕩在聞夜的腦海中久久為散去,聞夜輕輕在他懷中顫抖着,環在他腰中的手越發的用力。

謝随輕輕的拍了拍的手,将他抱住,使他鎮定心神的不安:睡吧,為師不會跑的。

聽到這種話,聞夜輕舒了口氣。

(他的不安不在于任何,而在于他的一句話,師尊曾經抛棄過他,也曾救贖過他,也曾為自己死在仙門手中,他始終知道師尊并不喜歡他這樣,但他還是強行把師尊留在了自己身邊)

師尊,我不在意任何事物,也不在意仙魔,我始終在意的只有師尊。

謝随:為師明白。

聽到謝随的說話聲聞夜錯愕的掙開眼擡頭看向謝随:師尊。

嗯。睡吧!師尊就在身邊。(我…無語,穿越什麽不好,偏偏卻是一個師徒戀,師徒戀也就算了,至少徒弟是個女的吧?怎麽是個男的,顏值還無可挑剔,要是我穿越成了女的,我特麽就跟他過了,可惜我是個男的。)

沒過多久,一個匆忙的敲門聲一直拍打着門,謝随手一揮,門自動的像兩邊打開。

那人見門一開匆匆跑了進來,聞夜沒睜開眼道:退下去。

那人見聞夜沒任何反應,直接道:君上,夜岸邊露已在不斷的枯萎,望君上能夠前去處理!

聞夜在這一刻雙手離開了謝随的腰,掀起床被,床上衣袍後,便跟着那人匆匆的走了。

謝随看着他走的一幕,知道是出了什麽大事,可他…不能幫他,他早已準備離開這裏,這次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謝随拿出一張白紙扔在半空中,刺目眼簾的三個字越發的清楚:對不起。

謝随輕輕的将這封信放好,壓在茶底中,封外右下角一個名字顯現出,謝随。

謝随将一身白衣換成了黑衣,将頭簾帶在頭上,微微垂着頭,冰藍色的眼眸帶着輕微的眼紗,這特殊的裝扮引來了不少人的眼光,謝随并未理會。

其中一個人将他攔住,這位公子為何如此裝扮嚴密?

謝随壓低嗓子道:近日不知怎麽,眼中不小心感染,身體開始慢慢的長出細紋,在下怕會感染,便準備去人界呆一呆。

原來是怎麽回事,這裏一路往前走會到一個秘境可以直通人界,但是那秘境是掩藏着的,除了君上,還沒一人從那邊走過。

謝随:那可還有別處可去人界?

西處有個小城抵,需要君上的通令方可離開。

嗯,多謝!

那人看他往秘境那邊走本想叫住他,可是他走的太快,話還沒說出,人便消失在了眼前,只好低喃着對自己說:其實還有一處通往人界,可那秘境可是有兇獸把守着的。他們只聽君上,不管是何人只要闖入,都是有去無回。

謝随一路向前:看到周圍的環境,這裏很美,仿佛這裏根本就不是魔界,各種小小的種物都有。

天空湛藍,成群的鳥兒正在迎接着節氣變化的遷徙,淡藍色的霧氣缭繞于身旁,足下是一片蘆葦,所到之處皆有草木絕生。河水潺潺而流,鮮花各異,鮮豔而危險。

沒想到終日黑夜的魔族既然有這般景色,在他不知不覺時,地下有種魔物已在他腳底中穿來穿去,想着慢慢的吞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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