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

原文關于這段劇情是這麽描寫的。

駱可拼了這條命不要, 差點廢了一條胳膊終于讓高高在上的聞時京垂下慈悲的眸,憐惜了他一次, 他用一身的傷換取了一個月的時間。

卑微嗎?

卑微,可是駱可在聞時京這裏早就卑微到了塵埃了,他只覺得開心,他這個手無籌碼的人把自己壓在了賭桌上,這是一場豪賭,一場和他性格不合的豪賭,賭他的命換他的愛。

可這個傻瓜還只覺得開心, 開心到半夜在被窩裏偷偷傻笑,他瞧着手上的傷, 這是他愛聞時京的勳章。

第二日他被聞時京帶去了酒店, 就在聞時京的隔壁。

只是遺憾, 明明是他的豪賭卻犧牲了另一個人, 駱可給孟宇發去了消息:【抱歉, 都是因為我害你丢掉了工作。】

孟宇:【希望駱先生心想事成。】

駱可:【謝謝,真得謝謝。】

駱可對着孟宇的回複落下了眼淚,這世界上總是有人懂他, 理解他的。

駱可:【叫我駱可就好,朋友間不用稱呼先生的。】

只是說是要追求聞時京他又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在他看來, 自已以往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追求京哥,但顯然還不足夠。

所以在下飛機後聽到京哥要去和他小叔吃飯時, 他堅持的也要跟上去, 雖然還沒想到追求的方法,但是他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一分一秒他都不想浪費,想待在聞時京身邊。

好在, 京哥同意了。

那一刻,他想或許一切真得有可能,因為京哥好像對自己溫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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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都在心裏默默練習等一下見到京哥的小叔餘杭白先生時要說什麽話,他知道餘杭白對于京哥來說很重要,可是想起他,駱可不由得攥緊身上的背包帶,他對餘杭白的印象還停留在對方報警抓他。

有些怕,還有一點點氣。

餘杭白并不是好相與的。

只是他沒想到這次的見面居然是餘杭白向京哥介紹他的男朋友,當時他瞧着對面長相冷豔氣質不凡的餘杭白,心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原來他的性取向是男啊。

随後他看向李星逸,是個看上去挑不出什麽缺點的男人,但同樣的也沒什麽特別,尤其是在餘杭白身邊就顯得很平凡了。

但是他不敢說什麽怕惹餘杭白不高興,畢竟那是人家的男朋友,所以就昧着良心誇着好般配,他偷偷瞥了眼沉默不語的聞時京,就瞧見了一張他從未見過的冷臉,甚至透露出兇悍。

和那天打秦先生不同。

雖然這次更為內斂但他卻覺得更可怕。

心裏不解,是不喜歡李星逸嗎?但也不至于這麽生氣吧?他順着聞時京的視線看向對面的餘杭白,對方偏着頭,一雙眼珠像是被控制了般一下都不往京哥那邊轉,就好像故意躲避般。

一瞬間,有什麽在他腦袋裏閃過,以至于後面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聞時京起身說家裏着火了,他跟着急了起來,但京哥的樣子看着好像又不急。

他瞧着聞時京敲在桌上的那只手,他說:“小叔,你該起來了。”

這該是和長輩說話的語氣和态度嗎?

他覺得自己有些搞不懂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京哥怪他話多,是在很認真嚴肅的說這件事,他仔細回想自己只不過是說了幾句餘杭白和李星逸好般配。

他瞧着一同離開的兩人,年輕男人身形高大渾身透露出強勢的壓迫感,旁邊人身形高挑如翠竹,自有一番任他雨打風吹我自巍然不動的氣度。

黑與白,是那麽相配。

出門時差點和走廊一個跑着的人撞到,聞時京一手護在了餘杭白身後,一手在前去擋,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

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駱可腦海,他恍惚着跌坐回沙發。

*

我去樓下倒了杯水回來,把鑰匙推進鎖芯,緩慢地轉動。

笑意在我臉上蔓延,我已經能想象到小叔在門後豎起耳朵,秉着呼吸全神貫注偷聽的模樣。

鎖擰了一半,我又把鑰匙轉了回去。

就聽一聲失望的嘆氣從門縫中飄了出來,我臉上笑意更盛。

這世上絕對沒有比逗小叔更有意思的事情了,我知道我的行為很惡劣,說來也奇怪我不是願意欺負人的人,但我願意欺負小叔,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總是面對這個過于年輕的長輩的說教,所謂的逆反心理吧。

我重新轉動鑰匙,慢慢的,伴随着咔噠一聲,門鎖打開,門鎖後蟄伏的小貓咪卻是謹慎的沒有動,直到我完全把門打開,一道人影突然出現,試圖闖過去。

我伸手把人攔腰攬了回來,瞥了眼手裏的水杯,還好我選得是大水杯并且沒有把水接滿,沒有灑。

我把水杯換到之前開門的手上。

小叔抓住我手臂想把我甩開,別說,還是有點力氣的,起碼可以達到為我按摩的級別了,我圈着小叔的腰擡起手臂把人抱了起來。

小叔被迫挂在我手臂上,離地的腳撲騰着:“聞時京!你放開我!”

餘光中小叔的鏡鏈一直在晃,紫玉雕刻而成的鳶尾花向上開放,襯得小叔的耳朵花心一般,我抱着人走進房間,擡腳把門踢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小叔少見的怒火沖天,臉都氣紅了,身上淺色的毛衣掙紮間堆了上來,以至于我抱着他轉身時一只手就落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腰上,細嫩滑膩,我按了下,确定這是皮肉不是嫩豆腐。

我把小叔放到了門口的牆壁桌上,旁邊是一簇漂亮的風鈴花,低垂着花朵,羞羞答答。

小叔雙手抵在我肩膀上,把我向外推:“聞時京!我是你的長輩!”

真是一句聽到有些“厭煩”的話。

我向前一步站在小叔腿間,瞧着眼淚都要氣出來的人,擡手抓住小叔手腕然後再抓住另一只捶打我的手,在對方的怒喝中舉起,越過小叔頭頂按到了牆壁上。

小叔的腰背都被迫抻直了些,胸口前挺,随着呼吸快要起伏到我的臉上。

小叔掙紮不動了,對于翻身都屬于運動的人來說,他的體力能支撐這麽久已經盡力了,只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瞪着我,繼續展示着他身為長輩的尊嚴。

我壓着他手腕的手指擡起又落下,敲在他的手心。

真是絲毫沒有淪為我手中之物的自覺。

“累了吧?”我問,舉起水杯,“是不是很後悔把我養這麽大,所以說打孩子要趁早,小叔你是沒機會了。”

我把水杯抵到他緊咬着的唇上,柔聲哄着:“喝水吧,嗓子啞了罵人都不好聽了。”

小叔眉頭壓了下來,徹底冷臉,如果是別人一定會被小叔吓到,但是我不會,因為我每次看到小叔冷臉都想把他欺負哭,16歲的時候我就這麽想,讓他裝狠,我倒要看看他能裝多久。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我笑,這麽明顯小叔居然還要再問我一遍,小叔的接受能力好像有點差,我沒回答,趁着小叔說話的空檔,把水杯壓進了他嘴裏,透明的玻璃水杯像是給小叔的嘴唇蓋上了一層亞克力板成為觀賞品,随着我擡起杯底,杯裏的水向着小叔的嘴巴湧了過去,争先恐後很快就灌滿了小叔的嘴巴,這個角度我甚至可以看到小叔努力收縮的粉嫩喉嚨,上面的小舌頭像是熟透的小果子。

小叔慌亂擡起下巴但還是晚了一點,水一簇簇從他嘴角流了出來,經過他精致的下巴流到纖細的脖頸上——最後幹涸。

“咕咚咕咚……”

小叔被迫吞着水,喉結着急地跑上跑下,讓人想要刮一下。

這個喝水法有些過于難受,小叔被我壓住的手蜷縮起手指,指尖搭在了我的手上,顫顫晃晃。

杯裏的水快速消失很快幹淨,小叔咽下最後一口水像是打了一架,整個人沒力氣地向下,幾乎要從桌子上滑下來,如果不是我擋在了這裏,而現在他基本屬于坐在了我身上。

“聞時京,你怎麽可以這麽對……”

“小叔你為什麽要生氣,明明就是你錯了。”

“我錯……”

“說謊的是不是你。”我再一次打斷了小叔。

小叔眼睛泛紅的瞧着我,嘴唇張張依舊固執:“這是兩碼事。”

小叔的嘴唇并不薄,有些飽滿,是他這張臉上是最柔軟的地方了,但卻是嘴硬的厲害。

真讓人生氣。

我放下水杯,擡手捧住小叔臉頰,用拇指擦着他下巴上的水痕一點點像上按到嘴角,我明顯感覺小叔的身體僵住,就連原本拂到我手指的呼吸都在一瞬間偷偷收了回去。

手指慢慢向小叔的嘴唇摩挲過去,停在最中心的位置,而後輕輕勾了下小叔飽滿的下唇:“這一個月來,這張嘴,對我說了多少次謊,小叔你還記得住嗎?”

我擡眼看向小叔。

小叔徹底沒了聲音,垂下的眼睫擋住了他的神色。

我無法确定他在想什麽,自責嗎?愧疚嗎?那是他應該的。

“小叔還有什麽要辯解的?我們可是民主自由的家庭。”我把手從小叔唇上拿開。

小叔沉默着搖了下頭。

怪可憐的。

我松開抓着小叔的手,小叔兩條手臂立即軟綿綿的落了下來。

手腕上一圈紅。

我把小叔抱了起來,失魂落魄的小叔慌張地擡起頭,身體的自保反應快過大腦,表情還是懵的手已經先環住了我的脖頸。

我故意把小叔往上颠了下向床邊走去,打趣道:“小叔,你是小寶寶嗎?還是小樹袋熊?”

小叔一下子紅透,松開了環着我的手,板起臉:“和長輩開這種玩笑是很不禮貌的。”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我只是尊重小叔,可從沒把他當過長輩。

就算是同一個家族充其量也就是哥哥而已,哥哥算什麽長輩,更何況小叔是在我15歲那年出現的,一個在我看來很年輕的男生。

我趁着把小叔放下時拿出別在腰後的手铐,咔嚓咔嚓把我倆鎖在了一起。

等我松開小叔,小叔瞧着在燈光下閃着光的銀色手铐一時傻眼:“這是……你……這……”

“一個小玩具,小叔別在意。”我語氣随意,東西雖然是假的但效果和真得沒區別,是我老爸送我的12歲生日禮物,那一年我張口閉口就是我要當警察。

小叔不可置信的瞧着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大概是由于我這幾年表現良好,小叔已經忘了我以前是什麽樣的,所以他才敢一次次騙我,才敢選別人不選我!

那我就要讓他想起來,他養大的聞時京是個什麽樣的人。

我掀開被子自在地躺下:“知道,我親愛小叔被人欺騙,打算抛家和人私奔,我身為一家之主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眼瞧着我敬愛的小叔被騙財騙色,所以只好不得已将我不乖的小叔留在家裏,可嘆我用心良苦只換來怨怼,真是叫人傷心啊。”

我聽見小叔深吸了一口氣後才開口:“你這種行為,我是可以報警的。”

我翻身看向小叔:“好啊,小叔你報吧,報警讓警察來抓我吧。”

我舉起我倆铐在一起的手:“給我換個真的,我保證束手就縛,成全小叔。”

小叔臉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顯然這次是真被我氣狠了,畢竟他全程處于劣勢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小叔是要強又驕傲的,一直把自己放在長輩的位置上自然是接受不了我的這種“玩弄”。

但偏偏他又舍不得報警,他就連剛剛錘我都只舍得用一點力氣。

所以能怎麽辦呢?

我眯着眼瞧他,所以餘杭白先生只能被我拿捏了,我的惡劣得到了很好的釋放,心裏暗爽,張口卻是委屈:“小叔,從我回來到現在你連我哪裏受傷了都沒問過一句。”

小叔眼睫一顫,再看我時滿是愧疚:“對不起,是小叔不對。”

我笑,拍了拍旁邊:“沒關系,我不會生小叔的氣的,我們可是一家人,睡覺吧小叔,我今天剛出差回來,好困啊。”

我打了個哈欠。

小叔終于躺了下來,不再提要搬出去的事情,也不提被我關着和現在被我铐着的事情,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另一邊,床很大,我倆中間還能再躺一個人。

關燈後卧室陷入黑暗。

我安心睡覺,反正小叔是跑不了的。

餘杭白睜着眼睛瞧着天花板,他不問是因為他在衛生所裏看到了,離開前也詢問了那裏的大夫,知道聞時京沒受什麽嚴重的傷。

但聞時京不知道自己知道,在他看來就是自己這個小叔不關心他,他難過生氣也是應該的,餘杭白默默地嘆了口氣,看來硬來是不行的,只能再想辦法了。

不過……

他轉眼看向旁邊黑暗中的模糊人影,時京的脾氣怎麽這麽壞?雖然小時候也不乖就是了,但是這幾年明明還是很聽話的。

時京對家人的獨占欲太強,或許,等他遇到相愛的另一半就會不那麽在乎自己了,到那時……

他想起了駱可。

心情複雜地閉上了眼睛。

我睡得正香感覺有什麽在扒拉我,好像有一只小貓在我耳邊喵喵喵的叫,我覺得吵,翻身擡手就把小貓壓住了:“別吵。”

被一條手臂壓得動彈不得的餘杭白:?

他急得加重了推聞時京的力氣:“時京,你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慢半拍反應過來手下的柔軟物體應該是小叔,于是擡起手:“小叔,怎麽了?”

“你解開手铐,我想去衛生間。”

我一下精神了,手铐是不能解的,解了我怎麽安心睡覺,我起身:“我和小叔一起去。”

小叔愣了下:“你說什麽胡話。”

我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沒有說胡話,兩人鎖在一起,小叔幾乎是被我拖進衛生間的,燈光下整個人是局促害羞的,但表現出來得是長輩的威嚴:“別發瘋了,快解開手铐。”

我不搭理他,自顧自就要解決下。

小叔見狀連忙叫停我:“別站着!”

我疑惑地看向他,不站着要怎樣?

小叔:“站着髒,坐下。”

我看了看馬桶,坐下?那我的手朝哪個方向把?

“小叔,你演示一下吧。”

小叔瞪大眼睛,轉身就要走:“我不上了。”

我沒有動,小叔自然就走不遠。

“你确定,我可不會陪小叔來第二次,小叔要在這個年紀重溫下尿床的兒時記憶嗎?”

我狹促的笑。

小叔在經過一段心理鬥争後來到了馬桶前,看來小叔真得忍到極限了,我饒有趣味的瞧着,小叔的動作一頓一頓的像是不太靈敏的jbd娃娃,所有肉眼可見的皮膚全變成了紅色。

一個手不大方便,但是兩只手就要把我的手扯過去,小叔沒有選擇兩只手,以至于褲子一下就堆到了腳邊。

修長的兩條腿。

小叔垂着頭用力往下扯着衣擺,我早已經轉開視線,我又不是什麽變态,就是心血來潮就逗一下小叔而已。

不過當安靜的衛生間響起水流聲時,我忽然耳朵爆紅,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萦繞上來,讓我突然從內向外的熱了起來。

小叔起身彎腰去撿褲子時帶得我手一晃,我下意識的轉過視線,瞳孔驟然放大,雪白的,飽滿的……

我忽然有些口幹舌燥。

擡腳踩住了小叔的褲子,小叔不解的看向我。

我一本正經:“掉地上了別穿了。”

最後小叔的外褲留在了衛生間,毛衣下晃蕩着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出去後我直接往床上撲,要去衣櫃的小叔就被我帶了過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被窩,把自己給藏了起來。

我準備接着睡覺,閉上眼卻是那雪白的,飽滿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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