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準備躍遷
準備躍遷
姬悅沒想到, 小小一塊隕鐵,系統竟然給出了五百萬積分的價格。
也就是說,如果她再把趙三爺給的珠子全部掃進去, 她已經可以讓診室實現躍遷了。
不過,系統規定, 急診室躍遷還需要提前支付躍遷費用。
大概是所需積分的10%。
也就是說, 現在姬悅只要再多賺一百萬積分, 然後按下躍遷的按鈕。
立即就能實現躍遷。
此時, 姬悅已經不把一百萬積分放在眼裏了。
一千萬積分都賺到了,一百萬積分還難嗎?
她心算了下。
除了今日入賬的積分, 她之前還是有幾十萬積分的餘額。
所以, 只需要再多幾十萬, 她就能離開這裏啦!
确定了這一點後, 姬悅心中不禁暗暗期待起下一個位面來。
如果離開了秦朝,她會前往哪個位面呢?
是歷史上存在的位面, 還是什麽別的大陸。
或者她還可能去到一個有魔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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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話, 也不知道她的診察治療儀器會不會也被賦予魔法屬性……
當然了, 最好是免費的!
雖然姬悅知道前途充滿了危險, 也不可能一帆風順, 但是卻還是期待不已。
當然了, 她也是一個負責的急診室醫生。不會就這麽離開這個頁面。
在離開前, 她答應趙三爺的丹藥一定會及時交貨。
也會等馬小郎君帶她的阿母前過體檢。
等所有的一切都做完之後,她才會跟他們好好告了別再離開。
看來, 過幾天請他們吃的那頓飯,應該就是告別宴了!
想到這點, 姬悅心中暗暗計劃起來。
到時候她要把馬小郎君母子、趙三爺主仆、衛家村的衛叔他們一家都請來。
當然了,幫t了他那麽多忙的趙家護衛們也不能落下。
不過那樣一來, 監控室的小桌子就不夠了,她還得再多買幾張大桌子。
到時候她全部放在診室外的空地上,讓大家都能坐得下。
然後每張桌子上都放一個燒炭火的銅鍋。
這樣就不需要用電了……
越想,姬悅越開心!
就在姬悅想着如何籌備告別宴時。
阿大第二天來了,還帶來了那幾個匪賊。
匪賊之一的符石,說什麽都要在離開前見姬悅一面。
阿大本不想理他。
但始皇大大來了以後,聽到這件事,卻讓阿大在臨行前去問姬悅,讓她做決定。
姬悅想了想,還是決定見他。
将近一個月的重病折磨和關押,讓符石瘦了一圈兒,連雙頰都凹陷下去。
看着就像是一具行走的骷髅。
姬悅在診室外面的草地上見了他。
此時天氣已經轉暖。
原本冰雪連天的室外,已經有了一層細細的綠草。
看起來毛茸茸的。
“你……真的是神仙?”
瞪着布滿血絲的眼睛,符石的眼睛顯得非常兇狠。
“不可能,這世上本就沒有神仙,你是哪裏來的騙子?你到底是誰!”
看着他,姬悅微微一笑:
“騙子,能解你下的毒嗎?你可是覺得我解了你下的毒,不服?”
符石心中當然不服。
他曾經也是一名大夫,但是卻更長于毒藥。
也因此被鹹陽城中的貴人所用。
自此,他便以此為傲。
覺得自己遇到了伯樂,所學并未荒廢。
後來東窗事發。
那貴人卻将所有罪名全都推到了他的頭上,自己卻仍舊安然呆在廟堂之上。
他這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抛棄,定為了替罪羔羊。
他本想将那貴人供出來,。
但是他的妻兒卻被那人拿在了手中,只得認了罪。
只是等他被定了流放之罪即将上路之刻,卻得到了妻兒落水雙雙溺死的消息。
當時,他差點就瘋了。
從那以後他就知道,那貴人定不會饒了他。
可能會在路上對他動手。
他這才在剛離開鹹陽城就鼓動同行的犯人逃脫。
他心中有一股氣。
定要重新返回鹹陽城,找那貴人好好讨個說法。
為自己,為妻兒報仇。
本來,這次用的毒藥是他壓箱底的寶貝。
本是決定回去後讓那貴人好好嘗嘗滋味的。
卻不想,他剛在衛家村的村民看到它的威力,就被面前的這名衣着奇怪的女娘給解了。
這讓他很是不甘心,自然想要問個清楚。
“那你是從荊楚來的苗女?”聽到姬悅的話,符石皺了皺眉。
然後他換了一種問法,“巴先生同你是何關系?”
“巴先生是誰?”姬悅更好奇了。
“是你的師父嗎?你師父跟你一樣喜歡用毒藥殺人?”
符石一聽,就知道她并不認識巴先生。
當即他稍稍松了一口氣,垂下眼皮:“縱然你能解我的毒,也解不了巴先生的毒。
呵,這天下終究還是沒人能比得過巴先生的。”
姬悅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你要見我,就是為了談論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姬悅實在是覺得浪費時間,也沒了興趣。
她問阿大道:“我聽說秦律嚴苛。
像他這樣,逃獄又害人的,會罪加一等吧。”
阿大點頭:“送去廷尉府,估計會被判枭首。”
聽到“枭首”兩個字,符石的臉上閃過一絲扭曲。
“我也曾是一名大夫,是被人陷害的。
他不僅陷害了我,還用我的妻兒要挾吾認罪,最後還殺了他們。
我……我要檢舉他!”
“有人害死你的妻兒,你卻差點害死了一百多人。
你同最恨的那人比,果然是一丘之貉!”
姬悅冷冷地看着他。
“別說你是大夫,我可是以有你這樣的大夫為恥。
有什麽話同廷尉去說吧,跟我說有什麽用?”
“廷尉府有什麽用?廷尉府有用我還會被陷害威脅嗎?”
符石咬牙道。
“你醫術高明,身後之人也定然是個大人物。
我要見他,我要向他舉告。
我保證,我說的事情能讓他封侯!”
“而且……”
說到這裏,符石的眼睛閃了閃。
“你擅長醫術,卻不會殺人。
我卻能讓人于神不知鬼不覺之間一命嗚呼。
我很有用,你家的主公一定有地方用得着我!”
原來,這才是符石來見姬悅的最終目的。
竟然是想毛遂自薦,成為某位大人物的門客。
姬悅反應了幾秒後才回過味兒來,冷笑道:“這麽說,你是想讓我傳話了?”
見姬悅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符石挺了挺腰。
“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我還能幫忙聯絡巴先生。
你家主公一定不會後悔收下我。
只要能保我一命,不讓我去南越那種蠻荒之地。
我什麽都願意做!”
看着他的眼睛,姬悅突然道:“這麽說,讓你刺殺皇帝你也願意?”
“我……我……”符石臉色一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符石身後的阿大臉色一下變得煞白。
他吃驚的看向姬悅,腦中開始快速的回想起來。
可他想了半天,也不記得這位姬神醫曾說過同自家陛下有什麽深仇大恨。
所以,怎麽會問說出這種話來。
見符石語塞,姬悅笑了。
之後,她看向符石身後的阿大。
“你都聽到了吧。如今不管他是不是答應下來,都已經沒用了。
趕緊将他帶走,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呢。不想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符石臉色一變。
阿大也在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姬神醫這句話是為了給這個符石挖坑呀!
這毒醫若是同意了,那就是意圖刺殺皇帝,是死路一條。
若是不同意,說明他之前的保證都是違心之言,關鍵時刻還是只會顧自己。
這樣的手下必定也是不堪大用的。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重罪在身。
有誰又會冒這個險救他出來,找他做自己的門客。
所以,姬悅此話雖然只是問他,卻已經判了他死刑!
回過味來的符石已經面無血色。
他掙紮着就要向姬悅沖過去:“你這個毒婦,我要殺了你!”
姬悅如此決絕,甚至還給他挖坑。
雖然他被阿大的人拉住了,但是卻擋不住符石破口大罵:
“你就是嫉妒我,怕我被主公重用。你以為你現在受重用就能高枕無憂?”
“哈哈哈哈,早晚你比我慘,比我更慘!汝不會殺人,不敢殺人。早晚被厭棄!
你必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嗚嗚嗚嗚……”
說到最後,阿大都聽不下去了。
他讓人堵了他的嘴,怒道:“神醫娘娘豈是你能詛咒的,不自量力!”
“吾看枭首都是輕的,該讓廷尉判你車裂才對!
尤其是你的舌頭,車裂前就要将它拔了去,讓你早一步下拔舌地獄!”
阿大心中暗暗後悔,就不該将此人帶到神醫面前,竟讓姬神醫白白聽到這番污言穢語。
他一臉歉意地道:“姬神醫,是我的錯。
我沒想到此人竟是這個打算,還如此瘋癫。
他說的那些話不要放在心上。您醫者仁心,必然會逢兇化吉!”
“我為何要放在心上。”
姬悅好奇的看着他。
“随便說說就能咒人,這世上豈不是就沒活人了。”
阿大長舒一口氣:“神醫不介意就好。”
“別再讓他拖延時間了,我也忙得很。”說着,姬悅就打算回去了。
只是剛要轉身,卻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又看向阿大。
“對了,你家主公和姬二哥何時過來。”
上次三爺走的時候說過,他現在暫住在雍都城中,處理一些家族的問題。
應該離這裏不遠。
不然的話,姬二哥怎麽會大晚上的還能過來買佐料?
“明日若是不來,主公後日一定會過來。”阿大回道。
“若是主公後日來不了,丹藥制好的那日,他們也會過來的。”
得,姬悅覺得自己問了個寂寞。
阿大的回答,同沒回答一樣。
其實阿大也很無奈。
陛下出巡在即,有很多事情要忙。
他也不知道陛下什麽時候有時間。
這時姬悅道:“那麻煩幫我轉告他們。請他們抽時間過來一次。我等着他們解約呢。”
既然定了要走,她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不能老惦記着這一件事。
早點解約,她也好分出心思準備別的。
第一次躍遷,她什麽都不知道,總怕出意外。
但是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準備。
她問了小白,小白卻告訴她不用準備。
它說,躍遷過程很“絲滑”,也不會出意外。
但是,本身這個位面急診室就是最大的意外,她又怎麽會不忐忑?
所以t最近,她除了準備告別宴,就是繼續研究系統說明。
這才發現,第一次躍遷後,還會出現一條位面通道,她可以同時連接多個位面。
只是她再問小白具體情況,小白只說只有攢夠了積分才能解鎖。
到時候她就知道了,不肯再多說。
“是,回去我就告知主公。”阿大領命後,立即就要将符石拽走。
姬悅這時又補充道:“對了。馬小郎君的信你可得為我帶到了,正好也讓他阿母過來複下診。”
“好,神醫就放心吧。這次回鹹陽,我一定把他們帶回來!”阿大急忙道。
……
關押好符石,阿大回禀陛下的時候,蒙毅也在。
聽到阿大的回禀後,始皇大大冷笑一聲:“去查查,他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喏!”
阿大領命離去後,始皇大大看着桌上的那副殘卷臉色凝重:
“看起來這上面畫着的正是急診室?
不過,這幅畫看起來時日已久,真是衛家村的村長送與她的禮物?”
桌上鋪着的,正是姬悅放在醫生辦公室的那幅殘卷。
是蒙毅趁着她不備,偷偷從急診室拿出來的。
聽到陛下問自己,蒙毅道:
“還有一塊隕鐵,不過應該被神醫收去,做了診金了。”
身為急診室的安保人員。
在姬悅沒有同他和始皇大大解除合同前,仍舊可以自由進出急診室。
這也是始皇大大遲遲不肯同意與姬悅解除雇傭合同的原因之一。
那日衛叔來的時候,蒙毅正好去買調料,剛巧看到他們。
偷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後,深感情況不一般。
今日趁着查看丹藥合成進展的機會,他便将殘卷取了出來,呈與始皇大大查看。
“天外隕鐵?”
嬴政眉頭一挑,冷笑。
“難怪他們這麽久藏在深山裏不敢出來。真以為朕缺他們那塊隕鐵嗎?”
嬴政說着,繼續仔細察面前的殘卷。
卻發現卷軸的根部似乎有些異樣,不禁多了幾分留意。
于是,他果然也看到了那個小小印鑒,眉頭微蹙:
“嬴子嬰?是吾嬴氏族人?朕為何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
阿大離開後沒兩日,馬小郎君就同他阿母乘坐着一輛華麗的馬車回來了。
這兩天,蒙毅幫姬悅介紹的鹹陽富戶也來了幾家。
姬悅幫他們診治了下,發現并不是什麽急症重症,只是一些富貴慢性病。
連姬悅古代絕症肺結核患者都沒有。
于是姬悅只是為他們做了些全身體檢。
然後幫他們開了些藥,制定了幾個養生養病方案。
不過,只是這兩三個富戶。
已經讓姬悅賺夠了餘下躍遷的費用了。
要不是為了等馬小郎君母子,為了等趙三爺的第一單藥丸合成完畢。
只怕她已經提前離開了。
不過她已經想過了,到了新的位面,肯定還要一段時間的适應期。
所以也未必像在這裏一樣,一來就遇到了個土豪。
故而,她再攢些積分後再開始躍遷,也不是壞事。
于是,她也很期待趙三爺的第二張單子。
準備賺完這一筆後再離開。
估摸着,趙三爺也就是這幾日也該拿單子過來了。
再次見面,馬小郎君很高興,馬母也很高興。
在得知幾日不見,姬悅診室竟然有了新幫手,他們更為姬悅開心。
為馬母進行了術後複診後,姬悅确定馬母恢複得不錯,這才開始為馬母進行體檢。
看到如今的馬母臉色紅潤,中氣十足,精神也很好。
早不似剛來的時候那般氣息奄奄,這讓姬悅很有成就感。
在馬母進行體檢的時候,姬悅簡單問了下馬六郎他們母子二人到達鹹陽後的近況。
主要是想問問馬興他們有沒有再刁難他們。
聽她問起鹹陽的事,馬六郎的話匣子一下子打開了。
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原來,他們回到鹹陽後,沒幾日馬興便派人找了來。
仍舊是讓他們出錢為族人們購置祭田。
而這個時候,馬六郎才知道。
阿父生前為他們母子留下了多大的産業,費了多少心血。
他的阿父為了防止被族人以族産的名義收走。
竟然将鹹陽的一并産業,全部記在了馬母名下,成為馬母的私産。
這些産業,包括三個米鋪,兩個成衣鋪,三個綢緞鋪,還有兩家珠寶鋪子。
馬小郎君這會兒有些明白了。
為何當初上一任族長會有将位子傳給阿父的打算了。
如此經營奇才,如此眼光。
只有作為一族之長才能将馬氏一族發揚光大呀!
想必他的阿父當初也有一番雄才大略,想要讓馬氏一族越發興盛。
卻不想最終族長卻讓馬興用極不磊落的手段謀去。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阿父才會萌生退意,早早在鹹陽置下産業。
想要日後遠離族人,同妻兒一起搬到這裏吧!
卻不想人算不如天算。
他過于殚精竭慮,竟早早撒手人寰,抛下了馬六郎母子二人。
不過在他離世之前,已經将所有的産業都交代給了妻子。
他讓妻子先忍耐數年,韬光隐晦。
等馬六郎行了冠禮,不必再多受族中牽制的時候,再帶着他前往鹹陽。
卻沒想到,始皇陛下一道令下,他們竟然阖族提早遷往鹹陽。
不但如此,因為馬母病重,馬六郎擔心母親身體,結果卻露了行跡。
讓馬興和一衆族人眼紅起來。
甚至還想将他阿父留給他們母子的産業據為己有。
這要不是路上遇到了姬悅,馬母定然會因為拖延醫治撒手人寰。
屆時,馬興只要在到達鹹陽前拿到印信,借口馬六郎未成年為他托管。
等若幹年後再交還到馬六郎手中的時。
這一份巨大的産業,不知道還能不能剩下十分之一。
說到這裏,馬六郎的眼中已經淚光閃閃了。
“阿姊,你能想到嗎?原本是自己最親的族人,竟然如此謀算我等孤兒寡母。
我和阿母已經傷透了心,阿母便想幹脆除族,自立門戶算了。”
在秦朝,失去了丈夫的寡婦是可以自立門戶的,只要族中同意就行。
眼下看來,馬氏一族還真的對他們沒什麽善意,倒不如脫離開去。
“哦,那後來怎麽樣了,他們可同意?”
早就聽說秦朝的民風還算開放,姬悅不禁好奇的問道。
“初起馬興當然不同意。哪怕吾阿母決定用鹹陽三成的産業來換,他都不肯。
就是想把我們母子二人綁在馬家,為他們當牛做馬。
不過後來事情出現了變故。他竟同意了。”
“發生了何事?”姬悅好奇的問道。
讓馬興這種人吐出即将到嘴的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說起來還要感謝阿姊。”馬六郎笑道。
“馬興不是從您這裏拿走一個寶貝嗎?
他将此物獻給了皇帝陛下,陛下竟給了他一個爵位。
如今他可是武安侯啦!陛下還誇他是宗族的表率。”
“他被封侯了,你還這麽高興?”姬悅奇怪地道。
“就一個空頭爵位,什麽賞賜都沒有,封地更是沒有。有什麽好得意的。”馬六郎撇嘴。
“就是馬家子弟以後可以參與舉薦,有機會去皇宮當差了。
可那也只是給陛下和公子公主們跑跑腿兒,我才不稀罕!”
姬悅笑了:“你倒是有志氣,然後呢。”
既然他這麽高興,顯然對他們母子是有利的。
“然後呀。”馬六郎又興高采烈起來。
“阿母便去尋馬興,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麽,後來他就同意我們自立門戶了。
阿姊,你知道為什麽嗎?”
姬悅想了想:“你阿母可是對他說,若是他不肯讓你們另立門戶,就将他想要逼死弟媳的事情告訴宗府,讓他做不成這個族長,對不對?”
“阿姊,你可太厲害了!吾還想向你賣個關子,你就猜到啦!”
馬六郎笑道:“正是如此。
不過,我阿母最後還是捐了一成的産業出來,才離開了宗族。
如今新的戶籍文書已經發下來啦!”
“雖然吾覺得不值。但阿母說,離開這些黑心的族人,讓她用什麽換都值得。
而且,咱們自己的前程要自己去奔,靠人家賞下來的算什麽。
以後我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一定會越過越紅火。”
“你阿母說得對,就聽你阿母的。”
姬悅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老家有句話說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日後,你會非常感謝你阿母這個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