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秦亡了！
大秦亡了！
片刻後, 回過神來的姬悅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他……他他他竟然幫他把匕首給收了！
他是什麽時候能夠這麽娴熟的使用系統的？
回過神來後，姬悅立即命令小白将屏幕關掉，看着來人既憤怒又吃驚：
“你……你是怎麽進來的……不對, 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來人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被姬悅丢在第一位面的始皇大大。
化名趙端的趙三爺！
“我為何不能出現在這裏？”
邊說着，始皇大大邊舉起了自己被割傷的大拇指, 神色不變地道：“吾受傷了, 需要複診！”
姬悅：……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
且說那日, 始皇大大的第一次出巡已經進行了一個多月。
在馬車中閑來無事, 他再次想到了突然消失的姬悅和她的急診室。
Advertisement
嬴政心中頓時湧現出大大的不甘。
雖然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此時始皇大大手中的奏本, 已經是紙質的了。
不知道有多輕便好用。
而每次看到奏本, 他都會想起那個從她眼皮底下消失的姬神醫。
只覺得牙根癢癢。
姬悅給的造紙方子, 他回去就讓人去制了, 很快就造了出來。
沒幾日的功夫就用上了，竟是如此容易。
如今他只是讓人造出來給各郡縣的官吏和大臣們, 方便他出巡的時候, 他們呈送奏章。
并已經決定大面積在大秦推廣。
卻不想, 還不等他推廣開來, 民間竟然已經有了造紙之術。
打聽過之後, 這造紙術竟然也是從鹹陽城推廣開來的。
流出這紙張的鋪子, 是一戶姓馬的人家。
據說剛剛從邯鄲來到鹹陽城, 就開了這鋪子，造出了這紙張。
這戶人家的身份并不難查, 正是馬六郎母子。
始皇大大得到消息後，略一思忖便明白他們的方子是從何而來。
他心中不禁暗暗冷笑……
顯然, 這位姬神醫是怕他這位來自鹹陽城的“大貴族”不肯推廣這造紙之法。
這才透漏給了馬六郎。
讓他們繼續在民間推廣。
另外就是，昨日他又吃火鍋了, 底料正是姬悅留給他的。
啓程後，當他打開阿七偷偷遞給他的那一大包東西。
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時的感受了。
這是阿七在急診室消失的大樹後發現的，正是火鍋底料。
顯然是姬悅用他們的工錢買的。
特意留了下來。
這算什麽，這算是同他劃清界限嗎？
若是能再見到她，他一定要當她的面問個明白，看看她到底是如何看他。
為何會不告而別，就這麽給跑了！
他就這麽面目可憎嗎？
正想着的時候，馬車颠簸了下。
正在切割紙張的始皇大大不小心割破了大拇指，當即皺了皺眉。
紙雖然方便，但是紙張切割還是比較麻煩的。
雖然平日有寺人幫忙侍弄。
但是有的時候始皇大大怕麻煩，還是會親歷親為。
裁紙刀鋒利，難免會割傷手指。
看着流血的手指，始皇大大有些若有所思。
這時，馬車停了，蒙毅在外面問道：
“陛下，剛才路上有些颠簸，您可否有不适？”
“你來的正好，進來說話。”
聽到陛下的命令，蒙毅立即上了車。
一進入車中便看到了始皇大大正在流血的手指。
他當即吃了一驚：“陛下，微臣這就去叫禦醫！”
“不必，這點小傷何須叫禦醫來！”
始皇大大盯着大拇指，“你先進來再說。”
“喏！”
蒙毅聽到命令，立即進了馬車，同時關好了車門。
“再靠近些。”始皇大大命令道。
“喏！”
蒙毅聞言，立即挪到了嬴政的桌案前，跪坐在馬車上。
“将铠甲脫下來，只穿裏面的便服即可。”
始皇大大在旅途中，也只是穿着便服，這樣比較舒服。
蒙毅他們便不一樣了，有戍衛之責，需要外着铠甲。
“喏！”蒙毅再次應道。
“将你的左手伸出來。”始皇又道。
“喏！”蒙毅聞言，立即毫不猶豫地将左手放到了桌案上。
同時，他還将衣袖撸了起來，露出小臂。
始皇大大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用手中的匕首在蒙毅的胳膊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看着手臂上出現的血痕，蒙毅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等始皇大大收回匕首後，他才問道：“陛下想讓微臣做什麽？”
此時，始皇大大也盯着自己的手指看，而後道：
“你可記得，那日馬小郎君帶着他的阿母前來就診時曾言。
他摔了一跤，就到了診室門前。”
“末将自然記得！”蒙毅皺了皺眉，“陛下的意思是……”
“我們也試試看！”始皇大大的眼中頓時燃起一道奇異的光。
如果，他能成功的話……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證明，始皇大大他們真的成功了！
傍晚時分，大隊人馬在行轅安頓好，準備休息時。
始皇大大再次招來了蒙毅。
而後二人看着傷口，想着要回急診室複診。
于是片刻後，他們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個女子冷冰冰的聲音：
【001號病人，您是否需要複診？】
【002號病人，您是否需要複診？】
之後，嬴政和蒙毅他們對視一眼，在心裏肯定地回答道：是，需要複診！
就這樣，兩人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就出現在了急診室的門口。
只不過此時急診室是在一座懸崖上，早已不在林間。
但熟悉的大門，熟悉的招牌，熟悉的門窗。
甚至連上次隐衛們t想要撬開門窗時，造成的劍痕還在原位。
雖然事隔一個多月了。
但是他們還是一眼便認出，這就是那處消失不見的急診室。
于是始皇大大立即帶着蒙毅上前，輕車熟路地按響了門鈴。
卻不想出來給他們開門的雖然不是姬悅，卻也是熟人，竟是吳大夫祖孫。
而他們祖孫二人一看是趙三爺，自然毫不猶豫開了門。
就這樣，始皇大大帶着蒙毅長驅直入，直接進入了醫生辦公室。
而一進入辦公室，就看到姬悅拒不收取一位少年郎君的診金。
這位少年郎君看起來不像是貧苦人家出身。
他放在桌案上的匕首也一看就不是尋常物件。
姬悅免費為衛家村的村民醫治疫病，始皇大大尚能理解。
但是眼下，明明對方可以付得起診資，這位見錢眼開的姬神醫卻堅辭不受。
這便有些耐人尋味了。
難道是看這位郎君年紀輕、相貌好、又氣宇不凡。
這位姬神醫才不想收人家診金的嗎？
不知怎得，始皇大大看到姬悅臉上的詭異笑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只有這個。
當即他心中重重哼了一聲，立即上前。
幫姬悅将匕首掃進了系統，收取了診金。
姬悅收診金的時候，他見過幾次，并不難。
這次，他就當是幫診室創收了。
收好診金，他并沒有理會姬悅的诘問，而是掃了旁邊地霍去病一眼。
“此位小郎君是何人？為何姬神醫不肯收他地診金？
厚此薄彼，姬神醫是否要給在下個解釋！”
“趙端，要給我解釋的人是你好不好！”
姬悅怎麽也沒想到，複診的人竟然是他。
她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而這時，卻見一旁的蒙毅嘆了口氣。
“姬神醫，你不告而別，可知我家主公有多着急。這次，要不是……”
“閉嘴！”
始皇大大狠狠瞪了蒙毅一眼。
“吾只是受傷了，才想起姬神醫這裏的藥有多靈驗，過來瞧病而已。
再說了……”
說罷，他看向牆上的太阿劍。
“姬神醫，咱們的帳還沒算清，你就這麽離開不妥吧。
呶，我的劍還在你牆上挂着呢。
難不成姬神醫見劍眼開，想要據為己有不成？”
“你胡說，我才不是想據為己有。上次我還你，明明是你不要的。”
現在姬悅嚴重懷疑，這把劍就是罪魁禍首。
否則的話，趙端怎麽可能突然出現在急診室呢？
等等，姬悅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你們是怎麽來的？這裏，可是泰山！”
“泰山？”
始皇大大眼睛眯了眯。
“姬神醫的意思是……我二人一眨眼的功夫，從……到了泰山？”
想到剛才眼前看到的情形，嬴政再次補充道：“難道這裏是，泰山……山巅？”
“泰山山巅？”霍小将軍也吃了一驚。
他上下打量了嬴政一番，總覺的對方身上有一種讓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确切的說是威壓之感。
這種感覺，他從小到大只在一個人的身上感受到過。
雖然這個人對他很好。
但也正是這種威壓之感，讓對方不管對他多好，他都會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只是眼下，在這所奇怪的帳子裏，出現的這個奇怪的人，怎麽也會有這種感覺呢？
而且，剛剛這位姬神醫竟然說這是泰山。
可他明明是從大漠中發現的這處帳子呀，怎麽可能是在泰山？
一時間，霍去病和嬴政二人同時看向了姬悅。
他們都想聽到她的解釋。
看着他們，姬悅只覺得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他們想要解釋，她還想要呢？
到底誰來同她說說，這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小白，你給我出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姬悅就自己理解的。
向趙三爺和霍去病詳細解釋了急診室的由來，以及各種功能和作用。
于是兩人聽完後……
“你說什麽，大秦亡了！”
始皇大大拍案而起，立時撞到了一旁的座椅。
“就在……在始皇陛下去世後的第三年！”
別說始皇大大了，連蒙毅都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但是，他還是沒有忘記他們現在的身份。
他連忙抓住陛下的胳膊，小聲提醒道：
“主公，您不要激動。既然我們來了這裏，有什麽不明白的，直接問姬神醫便是。”
而這時，霍去病更震驚于真的有從未來回來的人。
雖然他不想相信，但當他被姬悅帶着出去轉了一圈兒。
确定這裏的确不是他剛剛所在的沙漠後，這才勉強信了。
而這時，嬴政的情緒已經平穩了很多。
對于霍去病所在的漢朝，他暫時沒有多大興趣，他現在只想知道自己的大秦是怎麽亡的。
就在他猶豫該怎麽問才能不着痕跡的時候，霍去病的臉上卻露出了難以置信。
“所以，你剛剛讓我打的針，就是所謂的疫苗。
可以抵擋一切邪毒，讓人不染瘟疫？”
“正是。”姬悅說着，指了指旁邊的趙三爺和蒙毅。
“不信你問他們兩位，他們都是被注射了萬能疫苗的人。
是不是沒有任何副作用？
而且，他們幫我控制疫情的時候，是不是一個人都沒有染上瘟疫？”
“閣下是……”
霍去病也看向嬴政。
“閣下真的是從先秦而來。”
在初起的震驚後，嬴政細細品味剛剛姬悅話中的含義。
與霍去病一樣，都有點難以相信姬悅的話。
怪只怪之前他到最後也沒有查明姬悅的底細。
真以為她是天外來的仙人，或者說是被貶斥下屆歷劫的谪仙。
何曾想到，她竟然是來自未來。
但是，上個位面瞞了他幾個月的事。
怎麽到了這裏，就立即将真相說出來了？
若是她能早點說出來的話。
始皇大大的眼神立即變得深邃。
趙高、李斯，還有他那個好兒子胡亥……
這些導致他的大秦滅亡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而且，她說眼前這位小郎君，竟然是那個什麽漢朝的将軍。
這讓他看眼前的霍去病更不順眼了。
他當即看着霍去病輕哼道：“是又如何，已經是作古的人了。”
他的樣子，一看就是不喜自己。
但是霍小将軍又想到的确是他大漢代替了秦朝，心中便沒多做計較。
于是他繼續看向姬悅：“既然姬神醫來自未來。那可知我同舅父此番征伐匈奴人，可能大勝而歸？”
匈奴人？
聽到這三個字，始皇大大同蒙毅俱是一愣。
如今六國已定，北方的大患正是匈奴人。
難不成到了這個所謂的大漢朝，匈奴人還未被趕走嗎？
一時間，始皇大大的臉色再次黑如鍋底。
“怎麽，此時匈奴還未平定嗎？”
說着，他看向一旁的蒙毅。
因為此時戍守邊關，抵禦匈奴人的正是他的兄長蒙恬。
他寄予厚望的蒙大将軍。
蒙毅汗顏，對嬴政低聲道：“末将替家兄向陛下請罪。”
始皇大大輕輕揮了揮手：“不急，再仔細聽聽看！”
這次來，他本是想要向姬悅興師問罪。
可眼下看來，他探得的消息可比興師問罪重要多了。
要是有可能，他真想在這裏再多待上一段時間。
把自己的疑問一次解決明白。
只是可惜，他只有幾個時辰的時間，天亮必須回去。
當然了，他所謂的天亮，說的是他那個位面的時間。
聽到霍去病的問話，姬悅又回憶了番舍友曾經對她說過的歷史。
她記得，霍去病初初綻露頭角的時候，就是同他舅父第一次出征之時。
而這一次，就是大漢的定襄北之戰。
不過，這次大戰雖然也勝了，但卻是慘勝。
這次的大漢軍隊，損失甚巨。
雖然殺了匈奴萬人，但是自己損傷也很大。
倒是第一次跟着舅舅出征的霍去病，在此次戰役中大放異彩。
他率領區區八百騎兵長途奔襲偷襲匈奴人的大後方，結果斬殺了匈奴人兩千多人。
可以說是施展了一次經典的奇襲。
也是從這次開始，他被漢武帝封為了冠軍侯。
開始了短暫卻又輝煌的征讨匈奴之旅。
姬悅只是一個醫生，并沒有那麽大的野心想要改變歷史或者幹預歷史。
既然知道這次大漢朝是勝的，霍去病也是大勝而歸，她也更沒有幹預的必要。
于是她笑道：“霍小将軍想做什麽自去做就是。
等回去長安，您就要被封為冠軍侯了。在此我先提前恭喜霍小将軍了！”
“冠軍候！”霍去病的眼睛立即亮得煞人，他喜歡這個名字。
于是，他立即對姬悅拱了拱手：“那我就多謝姬神醫吉言了。告辭！”
說完，他轉身就向後門t的方向走去。
“等等！”
見他毫不留戀的就向後門的方向走去，姬悅急忙叫住了他。
霍去病停下來，轉頭看向她：“姬神醫還有事？”
猶豫了下，姬悅還是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霍小将軍難道還是不考慮注射萬能疫苗嗎？
很簡單的，只需一針，便能讓霍小将軍百病不侵！”
“如果可以，我想幫我的其他兄弟一起注射上。
只是現在不行。軍令如山，我必須離開了。”
他心急如焚。
從他自沙丘上摔下時算起，已經過了數個時辰。
若不是這個意外，他們已經整軍待發了。
軍令如山，兵貴神速。
他真的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他又對姬悅拱了拱手：
“姬神醫，若是再有機會，我再來叨擾神醫。
屆時，不知神醫可否接納我和我的兄弟們？”
她當然歡迎冠軍候的再次光臨了？
但是可不可行，姬悅也說不清楚。
畢竟她也是頭一次打開位面通道。
也不知道霍去病離開後還能不能重新返回診室。
突然間她腦中靈光一閃，看了看一旁臉色黑沉的嬴政。
想到了他剛剛說的那番話。
姬悅笑了，對霍去病點了點頭：
“等霍小将軍忙完了要回來，想着複診即可。也許就能回來了。”
霍去病若有所思一番，也笑了。
之後他對姬悅深深鞠了一躬。
“如此，只怕吾過幾日真要回來打擾姬神醫了。”
之後，他又對一旁一言不發的嬴政抱了抱拳。
這才一轉身，打開了後門。再次沖入了門外的風沙之中！
後門的情況，幾人只能從監控中查看。
卻見霍小将軍的身影在風沙中閃了閃後，便不見了蹤影。
姬悅心中一陣唏噓，想到霍小将軍的功勞和遺憾。
萬分期待他能改變之後的命運。
這麽想着，她便有些出神。直到聽到身後傳來嬴政的冷哼聲：
“怎麽，人都已經走了，神醫還舍不得？”
姬悅驚覺，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大麻煩。
她轉頭看向他，卻抿了抿唇，仿佛欲言又止。
“怎麽，看着我做什麽？”
被她這麽盯着看，本來臉色陰沉的始皇大大頗覺不自在。
“可是又想對我說教？還是想把我趕回去？只怕姬神醫還做不了我的主。”
“不是。”姬悅看着他正色道。
“我其實是想向三爺道歉。我聽吳老說了，衛家村只是被罰了稅款和徭役。
可是三爺替他們說了話？”
嬴政一愣，萬沒想到姬悅竟然會向他道歉。
他的眼神頓時閃爍了下，露出了一絲不自在來。
“吾也沒做什麽，舉手之勞罷了。”
“您的舉手之勞，救了一村的人，是我錯怪你了。”姬悅誠懇地道。
後來從吳老對衛家村被罰一事的态度，她才有了些感悟。
她不能用現代人的标準去衡量古人。
畢竟隔了兩千年的認知，如此衡量，未免有失公允。
想要改變他們，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至于如何衡量，需要看衛家村的村人和吳老他們這些當事人的态度。
而顯然，他們對這結果是滿意的。
對方道歉道地如此誠懇，始皇大大也撇了撇嘴。
“吾也有不對的地方，應該提前同你知會一聲的。是吾欠考慮了。”
“正是如此。”姬悅立即接話道。
“那我就當三爺道歉了，也希望三爺不要有下次。凡事一定要同我商量。”
始皇大大：我怎麽感覺掉到某人提前設好的坑裏了？
不管了，下次告訴她一聲也就是了！
說完這句話，姬悅笑了：“但我還有一件事要謝謝你。”
“何事？”見她笑了，嬴政的臉色也緩了緩。
“若不是你回來了，我竟不知道急診室的複診功能還能這麽用。
這一次，您可幫了大忙了。”
嬴政原本緩和的臉色在聽到姬悅這番話後，又有些陰沉了。
他看着空無一人的後門監控，涼涼地道：
“姬神醫說的可是那位霍小将軍？你還是盼着他回來是嗎？”
“沒想到，姬神醫對霍小将軍如此與衆不同。
不過也難怪，這霍小将軍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确是女娘們……”
“我當然盼着他回來了。”不等他說完，姬悅毫不掩飾地說道。
始皇大大的臉色陰沉得像要滴水。
“三爺可知他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嬴政一愣，冷笑道，“我剛回來，又如何知曉？”
“不過剛剛聽他所言，打匈奴人罷了。我大秦得蒙恬大将軍不是比他更厲害！”
哪想到聽到他的話，姬悅卻意味深長地道：“那怎麽能一樣！不一樣的！”
眼看始皇陛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蒙毅接過話頭。
“姬神醫何出此言？那位小郎君對匈奴人做了什麽？竟讓你如此推崇？難不成他的功勳真比蒙大将軍還要卓絕？”
他的兄長就在邊關抵擋匈奴，他自然要替兄長問上一問。
聽到姬二哥的話，姬悅猶豫了一下。
對于這兩位秦朝人，她有沒有必要将漢朝的一些歷史事件告訴他們呢？
就在姬悅猶豫的時候，卻見始皇大大挑了挑眉。
“就憑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