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玩兒夠了嗎
第17章 玩兒夠了嗎
似乎做得有點過火。
西爾維退出來時這樣想,他把剛從昏迷中蘇醒的道裏安又一次弄暈了回去,但當他看見道裏安全身泛起緋色時,他又覺得心滿意足,無比幸福——他讓道裏安覺得快活,道裏安是在快活中暈厥的。
西爾維的呼吸還沒有平複,他低下頭,親吻道裏安,道裏安的味道總是那麽令他着迷。
一次并不能滿足西爾維,但沒有道裏安的主動配合,……也只是發洩,毫無樂趣可言,西爾維沒有繼續對道裏安下手,他只是意猶未盡地親吻道裏安。
他做這一切時,道裏安的身體在昏睡中不自覺地抖動,西爾維以為他要醒了,期望地等待了片刻,卻什麽也沒發生,道裏安仍舊被夢之女神控制着,西爾維暫時無法從她的領域奪走道裏安。
好吧。
西爾維嘆了口氣坐起身,就好比将蛋糕上的櫻桃留在最後一口吃,他想,他應該再學着忍耐一些,将更多的樂趣留給後面的時光。
下定決心後,西爾維給道裏安解除了四肢的禁锢,将他抱去浴室進行了清洗,不過為了避免道裏安突然看見他的臉,西爾維沒有摘除道裏安的眼罩。
其實被識破身份也無所謂,西爾維只是喜歡這個游戲,并且打定主意要給道裏安一些懲罰。
——無論因為什麽,道裏安都不能随意抛棄西爾維。
這是西爾維要教會道裏安的道理。
道裏安必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從他答應在西爾維的公寓過夜的那一晚起,他就永遠不能再擺脫西爾維,任何明示或暗示要分手的語言和行為都是不可饒恕的。
道裏安理應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
這樣想着,西爾維又渴望道裏安盡早拆穿自己的身份,他已經能夠想見,在發現綁架犯是西爾維時,道裏安那雙冷漠的藍眼睛裏突然迸發出的震驚和憤怒的火花,必然有別樣的魅力……
一小時後,西爾維将幹爽潔淨的道裏安從浴室裏抱了出來,重新帶上手腳铐,他看了眼時間,決定先去做點吃的,道裏安昏睡了将近一整天,又進行了劇烈運動,他需要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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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維一直等了足足三個小時,才等到了道裏安的蘇醒。
當時西爾維并不在道裏安身旁,他在客廳裏給必要的某些人打電話,但很快他聽見了從卧室傳來的巨大動靜,那是道裏安憤怒的謾罵聲,于是西爾維結束了通話,端着一碗燕麥粥回到卧室。
聽見了腳步聲後,道裏安愣了一下,他的喉結動了動,胸膛劇烈起伏,很明顯他在緊張,在恐懼,但仍舊鼓足勇氣沖西爾維吼道:“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想做什麽?該死的……你放了我,我們好好談一談,如果你需要錢,名利和地位,我都可以……停下!你在做什麽!”
道裏安的話被迫中斷了,因為他感到一只手掀開了他身上的被子,像用羽毛逗弄寵物似的,經過……和喉嚨,最終停止在他的嘴唇上。
“滾開!你膽敢再碰我!”道裏安試圖扭頭去咬那人的手指,但撲了個空,在他慌亂地對着空氣亂咬時,突然一只勺子橫空探了過來,讓道裏安剛巧咬住,把他吓了一跳。
“這是什麽?!拿走!”
西爾維保持着沉默,他先用勺子在碗裏攪拌,讓道裏安聽見勺子和碗壁的碰撞聲,接着端着碗靠近他,叫他聞到燕麥的香氣。
道裏安吞咽了一下,嘴上固執地說:“拿走它!我不會吃的!除非你放了我,讓我看見你的臉!”
他說得堅決,并堅定地側着腦袋,把後腦勺對着西爾維,哪怕他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嚕咕嚕地叫起來,發出令人窘迫的動靜。
西爾維依舊沒出聲,他只是放下勺子,用那只空出的手繼續……。
“Fuck!住手!別碰我!我吃,我吃就是了!”道裏安屈辱地妥協了,他怕激怒男人後可能被再次qf。
西爾維在無聲中露出一個微笑,拿過另一個枕頭墊高道裏安的腦袋,這個過程中道裏安沒有再反抗了。
于是就這樣,道裏安躺在床上,被人喂着,一口一口吃掉了一晚燕麥粥。
進食結束後,道裏安再次開口要求說:“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他聽見那名“綁匪”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着放下碗,開始解他的腳铐和手铐。為了避免他逃跑,對方沒有完全放開他,而是用手铐将他的兩只手綁在了身後。
由于被蒙着眼睛,道裏安不敢輕舉妄動,任由對方動作,但在雙手背在身後的那一刻,他仍舊不可避免地感到惱火:“你這樣捆着我,我怎麽n?”
對方沒有說話,半推半搡地帶領他朝前方走去。
聽周圍的回聲,道裏安确信他們來到了廁所,幾步後,道裏安的腳尖踢到了一塊瓷磚,他用小腿去觸碰,确認了那東西是馬桶。
還沒等道裏安繼續抱怨,身後的男人就已經利索地ba掉了道裏安的褲子。
“嘿!該死的,誰允許你這麽做!放開我!我自己來!”
道裏安羞憤地咆哮道,但對方沒有任何應答。
“Fuck!你這樣我怎麽n得出來!滾出去!我自己可以!你這樣捆着我我能跑到哪兒去?你……唔!”
“NO!停下!別……別這樣,混蛋!住手!啊……”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耳邊傳來,而與此同時耳邊極近的地方傳來了男人的低笑,這令道裏安感到無比恥辱,他大聲咒罵着男人,用最狠毒的語言侮辱他,但對方無動于衷,這更凸顯出道裏安的卑微與無助。
結束後,道裏安極力掙紮起來,試圖用自由的雙腳踹上身後的男人,但對方極其高大有力,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道裏安的小把戲,沒幾下就把道裏安推倒在冰冷的浴缸裏。
花灑的冷水澆在頭頂時道裏安險些窒息,他急切地大口呼吸着,終于不再吐出惡毒的詞彙了。但他沒想到剛才那一系列堪稱“照顧”的舉動不過是男人的僞裝,現在他終于蛻下他“溫柔”的外殼,露出野獸的內膽來。
還沒等道裏安反應過來,西爾維就扣着他的後頸讓他趴伏在浴缸邊沿。
由于雙手受制,道裏安只能屈辱地跪在浴缸裏,他再次憤聲咒罵起來,這次加入了更多惡毒的詛咒。
可除此之外,這只可憐的小羊羔還能做什麽?
西爾維愛憐地想,游戲才剛開場呢。
道裏安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他把僅會的一些髒話翻來覆去地罵,企圖用虛張聲勢來掩蓋內心的崩潰,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又或者他知道,他只是不願意承認。
道裏安什麽也看不見,低頭趴伏的姿勢令他感到屈辱和疲倦,花灑的水聲掩蓋了一些動靜,道裏安不知道他身後的男人在做什麽,直到——
“啊——!什麽東西!停下!拿出去!拿出去!別碰我!”
道裏安喊啞了嗓子,他企圖掙紮,逃脫,但最後這一切都是徒勞。
道裏安最終崩潰地哭了出來。
……
等西爾維把道裏安弄幹送回床上時,道裏安已經變得脆弱又柔軟,他的眼罩變得濕乎乎的,整個人抽泣着瑟瑟發抖,看起來可憐極了。
也許是受到了極大的精神沖擊,道裏安被重新鎖住四肢時也沒有反抗,他停止了哭泣,順從地讓西爾維用膠帶重新堵住了他的嘴巴。
接着,一輪新的……開始了。
這一次,道裏安全然清醒着……
最後一次時,道裏安甚至發不出任何聲音,連呼吸都微弱地可憐。
而道裏安的脆弱和妥協無疑令西爾維更加瘋狂。
一切結束後,道裏安幾乎奄奄一息。
西爾維想要溫存,但由于膠帶的隔離他無法真正同道裏安接吻,短暫思考後,西爾維撕掉了膠帶,心滿意足地和道裏安暢快地舌吻。
道裏安仿佛昏厥了一般,任由西爾維侵f。
而正當西爾維憐惜地親吻道裏安因膠帶而泛紅的臉頰時,他忽然聽見身下人用無比冰冷的語調說:
“西爾維,玩兒夠了嗎?”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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