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件事

第06章 第一件事

這起事件并未掀起軒然大波,也并未并大肆宣傳成恐怖事件。相反,在陳茗的授意下,段家對外宣布,芸輝堂文會十分成功,且精彩,把當時的詩賦文辯刊印成冊,當暢銷本運往帝國各大書局。

詩賦是真的。文辯則有陳茗的幕僚們當槍手,署名是死了的人,畢竟文辯的大義就是在批判朝族的腐敗跟天子只喜歡畫畫,以及寵幸宦官的問題。主打一個煽風點火。

周失其鼎,群雄共逐之。就是這個意思。

受害者家族則都被戶部的人用高額撫恤金壓了下去,當然名義上是河東道節度使的體恤。

燎煙在之後試圖跟陳茗讨人情,自己畢竟救了莫文山,還提醒了他毒箭的事情。陳茗這狗卻摸着這些時日因過于繁忙茲長出來的胡子,不陰不陽地詢問:“是嗎?該賞你,想要什麽?”

燎煙扒在雕有五蝠的窗棂下,碎波般的陽光在他身上晃蕩,潮紅在臉龐湧動。

緊貼在身後的陳茗正拿他洩火。

兩人光看上半身都是衣冠齊整,燎煙的下擺被堆疊在腰腹,裏袴褪至膝窩,露出豐滿的屁股前後搖擺,替陳茗套弄黑老二。臀眼外圍繃成透明的粉肉,像只嘬允的小嘴,貪婪地吞吃猙獰的二郎主。

冷不丁收縮夾緊,陳茗頭皮一麻,舒适的倒喘氣。

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說:“燎煙想要什麽?想要什麽郎都能給!”

以前燎煙剛爬上他的榻時可不這樣,底下的銷魂窟青澀又嬌氣,夾的他也疼了好一段時間,還得放下身段哄。不光肉洞不馴,人也忤逆,哥哥叫在嘴裏,身子卻逃避侍奉,他火氣一上來就去找別人。他倒好,找了頭活驢在外頭放鞭炮,那頭蠢驢滿院亂竄放聲慘叫,他火氣再旺也被叫萎了,可心裏頭的火卻蹭蹭往外冒。

他十分不像個奴,十分不像話。

陳茗那時也很是冷酷,下了狠心矯正他。

被操淫的腸肉沽滋沽滋冒水,趴在窗上的人得了趣,歡快的像條淫蛇,屁股來回拍動他的胯部,啪啪作響,露出的皮下泛出濃豔的潮紅,要湧出來似的。

燎煙撩起一縷長發,矯揉地看他一眼:“燎煙能有什麽想要的呀,燎煙就想要跟郎主同生共死。郎主你快動,我腳尖踮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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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夠伺候好陳茗那根陰莖,燎煙不光屁股要撅,腿要繃,腳也要踮。

但陳茗就是不動,就着他的話問:“你說的可是真的,要跟我同生共死?”

燎煙舔舐陳茗伸過來的手指頭,把它裹進唇舌裏,像故意讨好一樣,含情脈脈:“我對郎主的心,日月為證,天地可鑒!”

看起來還真像那麽一回事。

奴崽子一旦哄起人來,嘴巴就跟抹了蜜一樣甜美。陳茗雖然不信燎煙的鬼話,但再鬼的情話出自他的嘴,陳茗就受用。

便提着男妾的腰肢猛烈肏幹,底下的人唉呀唉呀地叫,甜的發膩。

想多了也無用,反正人在他五指山下。這輩子活着當他的妾,死了就随他殉葬。反正他自己說的,同生共死。

刺殺一事後知道內情的都人心惶惶。起因是段員外郎色迷心竅,中了新納小妾的美人計,就放開了芸輝閣下綠珠湖底的閘門。

至于畢知梵,他的情報迅速被整理成章,呈報給陳茗。

這人出身貧賤,是個雜胡,從小在邊境厮混,被一名将領相中認了義子。在邊境能活下來的都是狼人,畢知梵短短幾年就把周邊游牧貴族打得抱頭逃竄,達成短暫的和平條文。

朝庭那邊感動的流了淚,迅速敕封将領為安南道持節度使。換句話說,畢知梵的軍功都算在了他義父頭上。

陳茗推測畢知梵這次刺殺他,說不定就是他義父送他來死的。可他不僅沒死,差點真讓他成功,還躲過了陳茗密不透風的追捕。

未來也許會是不小的麻煩。

“留一條口子,放他們去。”陳茗卻對負責追捕的人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心腹不解。

燎煙正坐在廊下嗑南瓜子,随地吐皮,順便替他解了疑惑:“你們主君,是想讓這個綠眼睛回去禍禍他義父,搞內亂不香嗎,非要內耗我們自己的人手?”

陳茗點了點頭,十分滿意。

燎煙嘴裏時不時會蹦些他聽不懂的詞,但大意能懂。他滿意的也不是燎煙能知他所想,而是他說了“我們”,聽的他暢快。

燎煙想的卻是,那綠眼睛最後看他的時候綠幽幽的,總覺得絕對不能再跟他見面。

兩天後,段二郎過來求見,希望燎煙能在陳茗那裏求情。

段員外郎一個大商中美人計,乍聽好像很合理,細思就扯蛋,唯一的解釋是這人多方押寶,把自己押劈叉了。

熟讀歷史的人都知道,上面的人最忌諱有人吃碗裏的,還想鍋裏的。陳茗把這事按下,把一樁慘案粉飾成盛典。看起來放過了段家,清算是遲早的事。

所以段二郎帶了重金來求燎煙,求吹枕邊風。

燎煙說我一個男妾,何德何能。你還不如去求莫文山那個大才子。

段二郎卻說:“聽聞小君與陳大人是打小的情分,不可同日而語。”

燎煙靜靜看了會兒雕梁外的風鈴,微風小吹便“叮咚”作響,十分悅耳。可再多的鈴,它的聲音也傳不出這幢煌煌大府,原地打轉,被風雨侵蝕,最後腐朽在屋檐下。

燎煙心想這不機會就來了,對段二郎說:“我答應你,但是你得替我辦一件很容易的事。”

最後燎煙對一臉慘白的段二郎說:“我保不了段員外郎,你們也保不了。但我可以讓郎主饒過段家。”

段員外郎注定收不到那幅萬金求下的芸輝閣文宴圖。

三日後,段員外郎的首級被他的大郎親手送到了政事廳外。

段家族人披荊帶棘,身着白麻,匍匐在高階臺下,肯請陳郎主息怒。

既喚了郎主,說明段家徹底認陳茗為主君,不會再朝秦暮楚。

那個惑主的美妾,則被拔了舌頭廢掉四肢,送到邊境軍營為娼。

那場面燎煙沒看見,也沒有興趣。

是被痛打五十軍棍的武士,過來跟他發牢騷的時候說的。

被痛打的原因,自然是那天沒看住燎煙,讓他瞎跑。

賬,都是秋後要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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