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

第 5 章

“想不到你小子還挺有錢的嘛。”那人看着自己手中那幾張陸成宣花剩下的價值數百兩的銀票說道。

“所以說嘛,和一個有錢人交朋友是虧不了的。”眼下陸成宣急于脫身,顧不得許多只好說違心的話了。

“朋友?我看就不必了,我打算不僅要你的錢,而且還打算要你這個人。”那個人色眯眯地看着陸成宣說道。

惡心!陸成宣沒想到自己這樣一個風流美男子天下第一帥哥竟然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調戲,要是換成是向公子那樣的人,他心裏或許會好受一些。

眼看着那個人的那只“熊掌”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陸成宣急得直想咬舌自盡。

“啪”一身,一顆石子打在那個人伸向陸成宣的手上。

“哪個王八羔子打我!”那個人痛得捂着手怒氣沖沖地喝問道。

“想占他便宜恐怕還輪不到你吧。”向公子仍然穿着那身月白長衫騎着一匹毛色如雪的白馬。

白衣白馬的向公子宛如仙人,陸成宣感覺此時的他就是天上下凡來救他的神仙,可是想想向公子剛才說過的話,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事,否則的話……嘿嘿,老子收拾完那小子便來收拾你。”那人沖騎在馬上的向公子一臉壞笑地說道。

“收拾我?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罷,向公子飛身下了馬。

那人見向公子下了馬,便招呼左右一起上前。那向公子并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他自己手中的劍還未出鞘,便把那些人打翻在地。

陸成宣見此情形心中暗暗佩服向公子的武功高強,同時又後悔自己那次找向公子尋釁滋事。

那個大漢見自己“教訓”向公子的手下倒地的倒地逃走的逃走,便對抓着陸成宣和陸清的那幾個手下怒喝道:“看什麽看,還不趕快給我上!”

其實,多這幾個人也是作用不大的,向公子照樣不費吹灰之力把他們打趴在地,到最後只還有那個漢子直豎豎地站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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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公子拿着劍一步步地靠近那個漢子,那個漢子看着向公子拔出的明晃晃的寶劍,心驚膽戰地也一步步地往後退着,兩人就這樣僵持。向公子看到那個人後面是懸崖,料定他沒有退路,所以也不急着把那個漢子怎麽樣。

“向兄,你打算怎麽收拾這個好色之徒啊?”重獲自由的陸成宣來到向公子身邊問向公子。

“不知陸兄有何高見?”向公子轉頭問他。

“呵呵,這個人這麽好色,咱們得想辦法治治他這個好色的毛病,免得他禍害人。”

“那怎麽個治法?”

“簡單啊,把他變成太監不就治了呗。”

“陸兄果然高見。”說罷向公子拿劍指着那個漢子。

“好漢饒我這一次吧,我要成了太監可怎麽辦啊。”那人說着又往後退了幾步退到了懸崖邊上。

“好辦,到我那兒呗。”向公子說道。

陸成宣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向公子,他覺得這個向公子真是奇怪,難不成他家有專門收羅太監的癖好。

“是要跳下去,還是要當太監,你做個選擇吧。”向公子說道。

那人看了看向公子,又看了看身後的懸崖最終選擇跳了下去。

“我本來是想吓唬吓唬他,沒想到他自己倒真的跳了下去。”向公子對着空蕩蕩的前面說道。

“寧死也不肯當太監,倒真是一個英雄好漢。”陸成宣剛說完,陸清便急匆匆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陸成宣一聽立刻焦急地跑到懸崖邊向下望去。

原來陸清跑過來和他說他們的財物都在那人身上,現在那人已經跳了下去,他們就成了窮光蛋了!陸成宣看那懸崖下滿是郁郁蔥蔥的樹木,早已不見那人的身影,心想自己這下可該怎麽辦。

“你在看什麽?”向公子見陸成宣朝懸崖下看,自己也走近朝下面望了望。

陸成宣看了看向公子,便立刻想到了解決當下困境的辦法。

“我看看他摔成了什麽樣子了。對了,不知向兄有什麽還有什麽安排,如無安排的話,不如到陸某那兒,陸某必好好招待向兄,以謝向兄相救之恩。”

陸成宣心想自己身上現在身無分文,邀向公子去他家一來可以解決自己回去的盤纏,二來他也确實有意要回報向公子。

向公子聽陸成宣這麽一說,也不寒暄推诿答應随他去他家。見向公子答應了,陸成宣高興至極。

“向兄不計前嫌,以德報怨,今日出手相助陸某,乃是陸某的大恩人。只是鄙人和向兄見過幾面竟還不知向兄名諱,不知向兄是否願意告知?”

“鄙人賤名向三,舉手之勞陸兄不必放在心上。”向公子說道。

“向三?這個名字真的好土。”陸成宣心想,“大概他在他家裏排行老三所以才叫向三吧。”

“鄙人陸成宣,乃是江南人氏……”

兩人一邊騎馬趕路一邊說着話,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不少事情,而且越聊越投機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而且随着時間的推移,陸成宣所中的“疏筋散”的藥效也過去了,他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陸成宣和向公子說了自己不少事情,包括自己為了不當驸馬而出逃的事情。

向公子聽說之後,先是略有些驚訝,接着便說道:“想不到陸兄竟有如此氣節,連驸馬也不願當。”

“呵呵,向兄弟過獎了,我倒也談不上什麽氣節只不過違逆自己的心意罷了。倒是向兄弟不計陸某冒犯之過,反而出手相助,如此胸襟令陸某慚愧。”陸成宣說道。

向公子擺了擺手說:“陸兄何出此言,只是那日向某見陸兄在酒樓出手相助那琵琶女,心中認定陸兄并非奸險之人,乃是一個扶危濟困的英雄,故今才願助陸兄脫險。”

“原來這個向三那天真的在酒樓,看來我并沒有看錯。”陸成宣心想。

“對了,陸兄既然不願意娶那尚雲公主為妻,不知怎樣的女子才能入得了陸兄的眼呢?”向公子問道。

“實不相瞞,陸某心儀的女子是當今天下第三美人。”

“天下第三美人?據向某所知,當今天下第一美人已經嫁給天下第一富豪,雖說那天下第一美人已經年逾四十,至今仍美豔無雙美貌無人能及,其女陸辛萱繼承其母美貌,是為這天下第二美人。這天下第一美人陸兄自然是不能考慮了,但這天下第二美人尚還待字閨中,為何陸兄不考慮這天下第二美人,偏中意天下第三美人,難不成這是陸兄的癖好?”

陸成宣忙搖了搖頭說道:“向兄有所不知,這天下第二美人乃是我的長姊,故才有此意願,并無特殊原因。”

“這麽說來陸兄竟是那天下第一富豪與天下第一美人之子,怪不得陸兄如此儀表堂堂。”向公子說道。

向公子的話卻令陸成宣心裏生了疑,他想這向公子既然連他姐姐的名字都知道為何卻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這疑慮不過是稍縱即逝,很快他就把它抛到一邊。

兩人越聊越投機,當兩人互相得知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好酒兼好美人,更是将對方視為自己的知己。如此一來,陸成宣也不像先前那樣拘泥于禮數,什麽話也敢和向公子說,包括自己總結出的那些歪理也告訴了向公子。

“男人好色,不,應該是審美分三種:頭一種是雖眼見美女,心有所想卻不敢有所行動,這稱之為‘意淫’;第二種是見美女随便上去搭讪甚至動手動腳,這便是‘禽獸’之輩;這最後一種是不動聲色言語卻能令美女心往,巴不得自己倒貼上去,完全憑自身魅力俘獲芳心,這乃是審美的最高境界,世人稱之為‘風流’。依向兄弟你我兩人的風姿,自然屬‘風流’一類。”陸成宣洋洋得意地說道。

向公子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陸兄言之有理。不知有那麽一種人,大凡只見是女子,不論外貌如何,都統統來者不拒,這種‘色’又該稱之為什麽?”

“這應該是‘下流’了吧,連模樣都不挑剔。”陸成宣說道。

“據陸兄說言,喜歡陸兄有那麽多的女子,可不知陸兄是否也喜歡她們?”向公子問道。

“那是自然。”

“那她們皆是清一色的美人喽?”

“不一定,也有模樣普通一般的,那些模樣一般的女子也是待我真心實意,我亦不忍拒絕他們,更何況女子魅力并非只有外貌,才學、品德倒更重要一些。我可不是那麽膚淺的人。”陸成宣說。

“基本上是這樣的。”陸成宣帶着幾分得意說道,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向公子剛剛說過的話,立刻明白了什麽。

“向兄弟,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拐彎抹角地說我‘下流’呢。”

向公子“呵呵”笑道:“我和陸兄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陸兄別放在心上。”

“哪裏的話,我怎麽會和向兄弟計較這些呢?”陸成宣笑着說。

兩人在這荒山野嶺中聊得十分帶勁兒,卻發現怎麽也繞不出這裏,到處都是一模一樣的樹木。眼見天色已晚,倘若再走不出去的話就只能在這荒山野嶺中過夜了,想到這裏陸成宣不由得心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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