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來,是需要一點懲罰了。」伏謹的語氣轉柔,如同羽毛搔着周珞的耳朵,周珞卻知道伏謹是非常認真的。

「昨天……已經……」

「還不夠呢。」伏謹的手指輕輕撫挲着周珞的嘴唇,輕聲說:「我得告訴全部人,你是我的呢,要不然萬一你走丢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我要往哪裏把你要回來?」

「我不會……再離開的……」明知哀求對伏謹而言是沒用的,反而會更加刺激他的嗜虐欲,可是周珞依然忍不住說出這種話。

「就算我去了地獄,至少也得在地獄裏認出在天堂的你啊。」伏謹果然笑得更高興了,甚至說出些莫名其妙文藝起來的對白。

周珞掙紮着,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幾乎都提不起來了,伏謹的雙手如同鐵鉗般收緊,他色情地舔着周珞的耳垂說:「是不是四肢發軟?嗯?」

事實證明,伏謹的創意遠超於任何人的想像。

吃了下藥的粥後四肢都動彈不得的周珞被伏謹綁起來,伏謹畢竟是捆綁高手,所以不消幾下子就把對方綁好了。

雖然眼前四肢大張的周珞風光無限好,但伏謹正在認真地擺弄着工具,如同一個準備做實驗的科學家,工具估計是今天早上他派人送過來的。

「小珞,我可以給你決定,你想我把東西紋在哪裏?」伏謹一邊準備着刺青的工具,一邊淡淡地問。

周珞有種沖動想咬舌自盡,但伏謹早就料到,所以在對方的嘴裏塞着口球,因此伏謹根本沒想過對方會回答。

「哪裏好呢……」伏謹的眼神在赤裸的周珞身上轉了幾圈,有好幾次都停留在某些不可言說的位置上,使周珞心寒,卻又有種異樣的快感。

「小珞,你的身體有反應了。」伏謹友善地提醒,他彎身用食指沾了些從周珞的下身沁出來的液體,然後輕輕含着指尖。

伏謹凝視着周珞,鮮紅的舌頭緩慢而細致地舔着指尖,如同一只在喝水的小貓,卻又有幾分近乎邪氣的魅惑。

空氣裏隐隐約約透着周珞液體的氣味,使現在明明是相當劍拔弩張的畫面變得極為淫靡色情。

周珞瞪大眼睛看着伏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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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謹彎起眼睛笑着說:「是不是很期待呢?畢竟以後你就是徹徹底底地是我的了,誰要是見到你的刺青,也會明白你是屬於我的。」

周珞不住地搖頭。

伏謹還在自顧自地說道:「那我就不用打麻醉針了,我的老師跟我說進行刺青時是不應該麻醉的。」

周珞完全不記得伏謹有醫學執照——他根本就沒有!

伏謹手裏拿着一個圖案的貼紙,圖案相當漂亮卻非常繁雜,類似於花的模樣——可以想像出刺在身上将會有多痛。

他把圖案貼在周珞的大腿內側,眼神非常冷靜,如同醫生在觀察着自己的病人。

「放心,不會痛的。」伏謹溫和地微笑着,他轉身又把刺青用的割線機和打霧機搬過來。

伏謹拿出一支凡士林,他笑着說:「凡士林還有這作用呢,你可要看清楚了。」

周珞臉如死灰,雙目無神地望着天花板,估計也聽不到伏謹在說什麽,只能任由口涎不受控地從嘴裏流出來。

伏謹一邊哼着ABBA的Waterloo,一邊擠出一點凡士林塗在周珞左邊大腿內側的肌膚上,待肌膚變得更為濕滑之後,他就将圖案貼下去,把紋路先淺淺地印在皮膚上,然後把圖案扯下來。

他彎身跪在周珞腿間,像藝術品般漂亮的手裏正提着割線機。

最後,伏謹擡頭向周珞高興地笑着說:「有趣的游戲要開始啦。」

伏謹自認在床上有許多癖好,但被戴綠帽絕對不是其中一樣,雖然他承認每當自己想起有個男人願意冒着性命危險救走周珞時,他的情緒的确頗為激動,沸騰的血液湧到下身裏,使他不得在洗手間自力其生解決問題。

小珞在那個男人身下會是什麽模樣?自己一向主動熱情,所以小珞總是害羞的,但如果那男人是膽怯的類型,豈不是要小珞主動引誘?伏謹眯起眼睛想像着小珞主動張開雙腿色誘的模樣——不行,又硬起來了。

男人真是簡單的動物啊。

周珞在那男人身下叫起來是什麽感覺?會很舒服嗎?那男人的手法純熟嗎?小珞的敏感點在後頸裏,那男人會知道嗎?小珞的G點比較難找,要深深地插進去才能夠探得到,那男人的東西應該夠長吧?

伏謹愉快地自力更生着,畢竟他跟周珞相識多年,睡過的次數都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老夫老妻了,生活缺點刺激總是沒意思的,現在難得有個男人送上門給自己高興,何樂而不為?

自己真是個善良的男人啊。

寬大為懷的伏謹少爺這幾天都歇在辦公室裏,但也沒有要求大家加班,甚至鼓勵大家準時下班跟家人一起吃飯,大家見狀都非常感動,這樣一個律己以嚴,律人以寬的老板在這個年頭已經很少見了。

全部員工都下班之後,伏謹把所有窗簾都關起來,然後打開休息室的門,然後輕輕蹲下來看着周珞。

周珞全身赤裸,雙腰蒙着黑巾,嘴裏塞着木制口球,唾液沿着兩邊嘴角流下來,隐約可見雪白的牙齒,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鎖起來,頸上戴着鐵制的狗圈,狗圈連着鐵鏈鎖在床腳裏,由於鐵鏈很短,所以他只能待在床邊。

從他雙腿邁開的角度可以看見左邊大腿上的刺青,伏謹本人其實頗為滿意結果的——當然,什麽東西刻在小珞身上都是美麗的。

以後,小珞就屬於自己了,因為他擁有自己親自為他刻下的印記——如此的獨一無二。

伏謹刻意整天都不來看望周珞,他看着周珞身下那一泡腥黃色的尿液,輕輕嘆道:「小珞真不乖。」

他從口袋裏掏出鑰匙解開鐵鏈,然後輕易就橫抱起周珞,低聲說:「小珞,今天我約了情夫在餐廳裏見面。你要去看看嗎?」

伏謹拿拖把清理了地上的污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脫下手套為周珞洗澡,嘴裏哼着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他一邊拿洗發水為對方清理那一頭柔軟的黑發,一邊甜甜地說:「小珞,我當年遇見你的時候,感覺就像命運交響曲一樣……那是命運在敲門,要讓我們倆相遇呢。」

「少爺……」周珞呆滞地坐在浴缸裏,他問:「為什麽是我?」

「呵呵,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伏謹親吻着周珞小巧的耳垂,全是泡沫的雙手輕按着對方後腦的某些穴道,聽說這樣按摩會很舒服。

「真的嗎?」周珞歪頭去問。

「不是真的。」伏謹爽快地回答:「那是一見锺情。」

「一見锺情?」

「第一次見面——」伏謹淺淺地笑着說:「已經想把小珞操得痛哭失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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