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般的雄蟲都是怎麽過的?
他們只要對自己的等級有點數,然後以大發慈悲高高在上的姿态娶幾個或有權,或有錢,或者錢權兩者皆有的雌蟲,就能花着雌蟲的錢,還把雌蟲當奴隸使,無憂無慮醉生夢死地過一生。
但是塞西斯不一樣,他本來是一個地球人,還是個直男,無論是對妻妾成群,還是每個妻子掄起發達的臂膀都可以一拳打死十個他的那種情況,他都承受不來。
塞西斯因為生活在貧民窟,所以他對雌蟲的印象都不怎麽好,貧民窟的雌蟲們脾氣暴躁,争強好勝,每天都在打架,髒亂無比不修邊幅,還非常下流好色。
這裏的每個雌蟲都是徹底失去了嫁給雄蟲的希望底層蟲,因而自暴自棄。
最喜歡聊的都是今天有幸在哪裏看到了一只雄蟲,說出口的每句話在地球都是不能播出的內容,塞西斯聽到的時候恨不得給他整只蟲都打上馬賽克。
在塞西斯成年的那一天。他的養父蘭澤終于顯露出了他真實的面孔,打算對自己養了20年“柔弱不能自理”的兒子霸王硬上弓。
塞西斯驚懼之下,三觀被震得稀碎,在雌蟲的力量下他就像只被扼住了命運後頸的小貓咪,他兩輩子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一天。
所有的掙紮被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按住,塞西斯對蟲族這個無理取鬧的種族幾乎都要絕望了,為什麽要把一個物種的兩個性別的體格差距拉得那麽大。
但是造物主果然是公平的,塞西斯衣服都沒了一半,快要被蘭澤得手之際,情急之下,塞西斯無師自通使出了高級雄蟲才能分泌出的雄蟲毒素。
這種毒素是雄蟲進化出來專門對付雌蟲的,雌蟲被咬傷還是抓傷都會中毒,生物上來帶的壓制效果令人驚喜,立竿見影。
只是被指甲劃傷而已,身強體壯的雌蟲立刻就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倒地上沒多久就沒氣了。
塞西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養父給毒死了,他沒有過多地驚慌,有些發愣地看了地上已經冷卻的雌蟲一會兒,他用蘭澤的終端上報給了帝國軍隊,說自己的雌父突發疾病死去了。
終端那頭沒有多問,只是讓他趕緊自己處理了。
從此塞西斯成了只自由蟲,靠自己養活,生死由命,當然他也可以告訴帝國自己是雄蟲,不過那他就得被帝國按頭娶一屋子的雌蟲。
因為雄雌數量差距過大,為了種族的未來,帝國規定,C級的雄蟲至少娶十個,B級的20個,A級的40個,S級的50個,娶那麽多是因為就算那些雌蟲讓雄蟲應付不過來,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去安撫暴躁的雌蟲。
Advertisement
雌蟲體內有一種特殊的基因,沒有雄蟲的安撫就會使他們越發暴躁,最後精神失常。
帝國給了雄蟲肆意妄為的特權,也必須履行他們必須的義務,雄蟲是尊貴,但他們之所以尊貴,是體現在雌蟲身上的。
一生都只為了繁衍後代,安撫雌蟲,那簡直是看不到半點光亮的蟲生,塞西斯捂緊了自己的馬甲。
蘭澤留下的抑制素也夠他吃個好幾年,只要他平時注意一點,就不會被人發現是雄蟲。
好在帝國對貧民區的雌蟲有扶持政策,只要足夠優秀就可以免費去讀軍校,塞西斯多年被蘭澤關在家裏,又不讓他過多的接觸蟲網信息,導致他別的不會,成績絕對拿得出手,很快就用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帝國軍校的指揮系。
帝國軍校分為兩部分,也就是南北兩區,塞西斯獨自認為,北區是雄蟲們用來混日子的廢校區,被雌蟲們稱之為天堂,想要進去還必須得得到某個雄蟲的邀請。
為此雌蟲們搶得頭破血流,塞西斯覺得,大可不必。
而南區,是為帝國政界軍隊輸送人才的精英區,一個個的雌蟲等級最少也是B,軍裝制服穿得筆挺,氣場A破天際,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這麽一群大猛男,一碰到北區廢物就能低到泥土裏去。
塞西斯有地球人的觀念,本又是雄蟲,實在是找不到那群鼻子朝天的雄蟲究竟好在哪裏,只能稱之為魔幻現實。
本來塞西斯因為要隐藏自己的雄蟲身份,他的行事準則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低調。
但帝國學校明顯不會養生活不能自理的沒用雌蟲,給他機會讀書已經是大發慈悲了,還給打生活費?做夢去吧。
沒錢還又要讀書還想養活自己,對于“身嬌體弱”的雄蟲,就只有一條路,每個系的前十名有獎學金還在學校有各種優惠。
在蟲族,雌蟲之間的競争那叫一個激烈,學校裏面的前百名都是神仙打架,塞西斯為了能夠拿到獎學金,除了休息就是在學習,熬夜熬出的黑眼圈效果堪比煙熏妝,才堪堪以理論成績第一,還甩了第二名一大截的優勢,蓋住了他體能的不足,按住了前十的尾巴。
這也讓他走進了衆蟲的眼中。
提起塞西斯對他的評價都是什麽呢。
你說塞西斯啊,他就是個書呆子,除了理論知識成績,體能測試永遠的倒數第一。
看起來挺弱的,太矮了。
他是已經放棄雄蟲了嗎,他的頭發永遠亂糟糟的,我都沒看清楚他長什麽樣子。
他好像是貧民區出來的孤兒,一股子窮酸味。
塞西斯成功用他的淩亂的外形,和死命學習的形象,成了軍校裏的名人,好在是負面形象的,別人都不愛接近他。
軍校裏面的宿舍是兩人一間,各種設施齊全,也不知道是不是塞西斯的舍友嫌棄他,整整半年了都沒出現過。
這正方便了塞西斯,在宿舍裏的時候他可以顯露出自己真實模樣,和平日裏灰撲撲的黑發黑眼不同,他的雄蟲形态白發紅眼,五官精致,只是眼下青黑,總有點厭世疲憊的是感覺,是個難得一見的頹廢美青年,一出門絕對就跟個燈泡似的紮眼。
沒人搭理,不用去處理複雜的蟲際關系,對塞西斯可以說是理想狀态,但是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那麽無理取鬧,他不去惹麻煩,麻煩偏偏要找上無辜的他。
時間:夜晚。
地點:帝國軍校圖書館旁邊的小樹林。
蟲物:塞西斯,塞西斯的同班同學厄多爾,一只不知名的雄蟲。
事件:塞西斯捉奸現場。
蟲物訴求:你們可以當我沒來過,請繼續。
“塞西斯?”
厄多爾叫了他一聲,趴在他身上的雄蟲聽見擡起頭來,不緊不慢地繼續運動,問道:“嗯?你就是那個塞西斯?”
真榮幸啊,竟然連雄蟲都聽過他的大名,但是能不能請你們停下來好好說話,這對一個直男的沖擊力太大了,感覺眼睛眼瞎了。
塞西斯心裏瘋狂吐槽,面上卻半點不顯,只是移開了視線,平淡地道:“是我,我馬上就走。”
“不,你來得正好,只有這一只賤雌我玩得太無聊了,來吧,我賞賜于你。”雄蟲從厄多爾身上坐起來,不在乎厄多爾突然難看的臉色,仿佛他給了塞西斯多大的榮幸一般,斷定塞西斯這樣的雌蟲絕對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
雄蟲對傳說中的塞西斯也有點好奇。
?
塞西斯困惑,這只雄蟲,他是那麽的普通卻又那麽的自信,為了照顧雄蟲脆弱的小心髒,塞西斯在心裏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開口委婉拒絕道:“不了吧,我怕您太累了。”
“什麽?你在質疑我的能力?”雄蟲總是被寵得盲目的自信,他不覺得自己是被拒絕了。
“不敢。”
“少廢話,給我脫了衣服跪下爬過來。”雄蟲認為塞西斯這樣的雌蟲只配用最卑微的方式服侍他。
塞西斯無語,所以他才讨厭雄蟲們,和他們溝通會很困難:“如果我照做了,您會娶我嗎?”
“哈?就憑你,也配嫁給我?”雄蟲不屑嗤笑,笑這只雌蟲異想天開,就是因為現在身邊沒別的蟲才允許他過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那他呢?”
“什麽?”
“厄多爾。”塞西斯看着恭敬跪在地上低下頭的厄多爾:“您也不會娶他嗎?”
厄多爾身體一顫。
雄蟲面露不耐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你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讓你照做你就照做。”
“對了。”雄蟲突然想到了什麽,興致勃勃地說:“我聽說你們雌蟲有很多惡心的雌雌戀,我還沒見過,不如現在你們兩個做給我看。”
厄多爾聽了立馬擡起了頭,不可置信又帶着祈求地看着雄蟲:“求您不要,您不是說要娶我做雌侍嗎?”
“你照我說的做了,我就娶你。”雄蟲無所謂地欺騙着雌蟲,開着惡劣的玩笑。
但是被玷污過的雌蟲,自诩高貴的雄蟲根本不會再碰,雌蟲把自己交給了雄蟲,就是做好了一輩子吊死的準備。
所以厄多爾不得不選擇相信,順從自己的本能,服從自己已經認定了的雄主,他沒過多思考,艱難地點頭,然後看向了塞西斯。
塞西斯被厄多爾慷慨赴死一樣的眼神震得退後了一步,放地球上也是個優質帥哥,怎麽卑微成了這樣,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年,他還是習慣不了蟲族的變态。
基于被震撼到了,塞西斯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我拒絕,太惡心了。”
“你嫌棄厄多爾?”
“不,你們兩個都惡心。”
空氣霎時間安靜了下來,只有一陣冷風徐徐吹過。?
第 2 章
在學校裏被一只雄蟲讨厭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那天晚上在賽西坦言了自己的真實感受以後,厄多爾目瞪口呆,而那只雄蟲,一開始他沒能明白塞西斯是什麽意思。
他用自己那從出生開始就為所欲為,少數去思考,都只是為了想今天吃什麽玩什麽的笨腦子花了點時間去懷疑人生。
惡心?
誰惡心?
我?我?!
區區賤雌敢說他惡心?!
雄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他如遭雷劈,後又轉化為了暴怒不堪,他可能這輩子都沒想到居然有蟲會把惡心這種形容詞放在他身上,并且還是塞西斯這種窮酸又平平無奇,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賤雌口裏說出來。
雄蟲這種生物,愚蠢、麻煩又嬌氣,但是他們一直就被保護的很好,所以自尊心很強,思維從開始直線,非常地單純,心裏的承受能力也是極低極低的。
當他反應過來自己受到了怎樣的侮辱之後,突然就紅了眼圈,然後用最原始又簡單的方式開始哇哇大哭,雙腳亂蹬,就像一個巨嬰。
塞西斯見事不妙,怕等這只雄蟲哭夠了之後還不知要怎麽折騰自己,拔腿就跑。
厄多爾為了照顧傷心欲絕的雄蟲,也不能去追他,只眼睜睜看着他逃了。
塞西斯雖然蟲是跑了,但是他知道,得罪了雄蟲,沒有那麽容易善了,甚至有可能他明天就會被軍隊的人以侮辱雄蟲的罪名抓走,去關他個十年八年什麽的。
塞西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能倒黴到這個份上,是因為去圖書館學習,還是多吃了一個水果,走錯了哪一步他要面臨這種困境。
他思來想去,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是他嘴上沒把得住門的原因,但是這種事能怪他嗎?
他從在蟲星降生,就被蘭澤那個變态雌關在家裏,後來又為了生活和不被抓去當種馬,與別人的交流幾乎為零,一整天說的話,把自己嘆過的氣也一起加上去,那也不超過十句,交際能力降到最低。
就在塞西斯在心裏糾結吃牢飯還是當種馬,那個比較有前途的時候,并沒有迎來軍隊的制裁。
第二天去上課,和他在同一個班上的厄多爾和他打了個照面,然後擦肩而過,好像無事發生一樣,沒來找他麻煩。
一片祥和風平浪靜,但是塞西斯的直覺告訴他,這是風雨欲來之前的平靜,地下其實暗潮洶湧,不能放松警惕。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他就知道自己被報複在了什麽地方。
提問,得罪了一只雄蟲後是一種怎樣的體現?
大概就是走平路的時候會從旁邊突然伸出一只腳把你絆倒,去食堂吃飯上面的人永遠在插隊,終于輪到你取餐的時候只能拿個空盤子,盤子上面有個腐爛了一半的水果。
塞西斯端着盤子沉默了許久,表情十分凝重:“我的為什麽和別人的不一樣?”
“只剩這個了,你愛吃不吃。”食堂裏的雌蟲大叔一臉兇相,嚣張得很。
塞西斯不死心:“那你把錢退給我。”
“你當食堂是你家開的啊?”雌蟲大叔揮了揮他肌肉發達的手臂,威脅的意圖不言而喻。
食堂的雌蟲大叔在塞西斯的眼裏一下子變得面目可憎,他的心裏閃過了花式殺蟲十八式,最後沉默地端着爛水果走了。
在他旁邊傳來陣陣嗤笑,在好鬥、武力為尊的雌蟲看來,塞西斯遇到挑釁就退縮的行為是個不折不扣的慫包。
“喂,你那麽怕疼就滾回雌父的懷裏吃奶吧!”
“來讀軍校連打架都不敢,以後見了異獸不會被吓得尿褲子吧。”
“哈哈哈哈。”
啊,糟透了。
以後的校園生活糟透了,塞西斯已經看到了他的未來,沒想到某一天校園霸淩竟然降臨在他身上,真是活得久了什麽都能嘗個鮮。
明顯打不過為什麽要上去莽,他是指揮系的,上了戰場也是坐鎮在後方指揮,幾乎不會有直面異獸的機會,又怎麽會尿褲子,你們怎麽能那麽蠢。
但是這些話塞西斯都不會說出來,說了只會讓他的情況更糟,這些雌蟲也不會聽,還會變本加厲。
雌蟲都這樣,對同類那麽苛刻,對雄蟲就如同春風化雨般溫柔,讓塞西斯想起了他曾經養過的一只金毛犬。
在自己面前做兒子,在別的狗面前好像被加了狂暴buff一樣不講道理。
沒辦法,吃不了飯塞西斯就只能随便吃了點類似于面包之類的東西填了下肚子,今天下午還有體能課,不吃點什麽他能直接暈死在場上。
但是很快,現實給了他一記迎頭痛擊,以往他們的體能老師,都會看在塞西斯身體素質差,走的是理論知識豐富那一路線,意思意思一下就會放過他了。
但是今天,導師黑着一張臉,給塞西斯安排了遠超他身體承受範圍的鍛煉任務,還要他都做完以後進行實戰對練。
連老師也能參與霸淩,蟲族,是一個多麽不講理的種族。
塞西斯能站着讓別人打嗎,笑話,當然不能,他可不是雌蟲,蟲生只有一次機會,被一拳能打破鋼板的怪力雌蟲們來上一下,塞西斯可能就得重新投胎了。
所以他跑了兩圈之後,感覺心率上來了,出了一身汗,果斷地兩眼一閉,倒在了訓練場上。
他聽到旁邊全是幸災樂禍的聲音,有蟲很驚訝。
“不會吧,才兩圈就暈倒了,這還不夠我熱身的。”
“連雄蟲都比不過吧。”
“真沒有,太弱了。”
“啧,本來還想和他打一架給亞理出出氣的,到時候不會碰一下就重傷吧?”
“哈哈哈,那你還要給他付醫藥費,不劃算啊。”
對對對,很高興你們能這麽想,既然已經知道結果了,還請以後務必要放過他,謝謝你們全家了,塞西斯躺在地上想着。
老師也對塞西斯糟糕的體能無語了,讓随便哪個雌蟲過來送他去醫務室,接着塞西斯被不知名的蟲像扛破麻袋一樣扛了起來。
塞西斯的胃部正好被頂在那只雌蟲的肩膀上,又疼又想吐,等走出了一段距離,确定老師們看不見之後,塞西斯裝不下去了,他有氣無力地拍了拍雌蟲的後腰:“嘔,我快吐了,你能不能換個姿勢。”
雌蟲停了下來:“你裝的?”
“不裝還能幹嘛,等着一會兒挨打啊?”塞西斯相當的誠實。
但是出乎意料地,雌蟲竟然沒對他裝昏逃避的慫包行為發表意見,還依他所言換成了公主抱的方式。
塞西斯認出了雌蟲的臉,他也是從貧民區來的,名字叫凱西,和塞西斯糟糕的名聲不一樣,他能力很強朋友很多,在雌蟲圈子裏闖出了一片天地。
是蟲緣糟糕透頂的塞西斯的反面。
塞西斯靜默了一下,作為一個直男被這樣抱着他必須得說兩句:“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凱西卻說:“我看你出了好多汗,還是我抱着你去吧。”
“我就是累了,不用去醫務室了。”
“沒關系,我送你去你的宿舍吧。”
?
事出反常必有妖,塞西斯心裏敲響了警鐘,他試探地問道:“你……你是雌性戀?”
“啊?你在說什麽啊?”凱西好像被膈應了,反應有些大,就好像直男被說成gay一樣,他瞪了塞西一眼:“就算是雌性戀也不會喜歡你。”
“那你幹嘛非要抱着我?”
“我就是覺得……”雌蟲臉紅了一下:“你身上好香,有種很好聞的問題,感覺很安心。”
塞西斯一默,他身上什麽味道都沒有,凱西所謂聞到的味道,是雄蟲散發出來捕獲或者安撫雌蟲類似于信息素的東西,越是高等級的雄蟲效果就越明顯。
“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麽?”凱西有些陶醉了,還湊近塞西斯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
凱西并不知道,他此刻的行為動作能讓他馬上被以最嚴重的騷擾雄蟲的罪名被雄蟲保護協會釘死在恥辱柱上。
只是塞西斯不會去告他就是了。
受不了一個比自己高壯的“男性”對他做這麽親密的動作,塞西斯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口胡扯道:“少沾葷腥,多吃蔬菜水果,就能提純身體,散發出這種味道。”
“真的?我以前怎麽沒有聽說過?”凱西懷疑地眯起眼睛。
“真的,你沒聽說過是因為這因蟲而異。”塞西斯撒謊撒得面不改色。
“那我以後也試試。”
“嗯,你加油。”
“如果我的體質不行你能不能以後經常給聞聞。”
“不行。”
“七天一次?”
“說不行就不行,你別像個雌性戀一樣,我覺得有點惡心。”
凱西頓時露出了同樣被惡到了的表情,也不提了,但還是忍不住說:“你真小氣,難怪大家都針對你。”
呵,蟲生攻擊的屑雌蟲。
凱西把塞西斯送到了宿舍門口還舍不得離開,磨磨蹭蹭地不肯走,甚至還想進塞西斯的宿舍裏。
“你該走了。”塞西斯擋着門。
“我抱着你走了一路,你不讓我進去坐坐嗎?”凱西理直氣壯。
“是你自己要抱的,我說過了讓你放我下來。”
凱西立馬又換了一個面孔,他裝可憐:“但是我累了,我的手好酸。”
可惜塞西斯不吃這一套:“老師只是讓你送我過來,你還要回去繼續上體能課。”
面對塞西斯的無情,凱西皺眉,他斷言:“你真的沒有朋友,以後也不會有的。”
塞西斯不懂這種顯而易見的事為什麽凱西要反複強調:“我知道,所以你可以走了嗎?”
凱西被堵得說不出話,很用力地一轉身,氣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