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會談

“呵呵,你們找個地方随便坐,我把東西先收起來。”

烏純純七手八腳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當撿到亵褲時,直接紅了臉蛋,因為某個又黑又大的臭腳踩在了她的小褲褲上面。

“那個,賤賤,你能不能高擡你的貴腳。”烏純純語氣中帶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帶着霸道,霸道中還帶着一絲女兒家的嬌羞,總之是一言難盡的語氣命令孟劍擡起他的腳。

當然,孟劍也不是白目,知道踩了不該踩的東西,他原本就有些潮紅的臉現在就更加的紅……烏純純不由的懊惱,她都沒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他害羞的是哪門子的勁兒。

等一切安定,烏純純才大搖大擺、故作鎮定的泡了一壺茶給香香公主倒上。

“幾天不見,越發覺得香香公主美豔動人,想來以後肯定是個大美人。”

“每個人都說我很美,但是我并不覺得自己長的漂亮,有一次我跟三哥去烏将軍的院子,發現烏将軍的女兒才叫漂亮。”

烏将軍的女兒……不就是她嗎?

“香香公主,我就是烏将軍的女兒。”烏純純好心的提醒道,她很懷疑香香公主是不是弄錯了人。

“我知道你是烏雲将軍的女兒,我說的是烏雨将軍的女兒。”

香香公主小聲的辯解,但一旁的孟劍還是忍不住好心的解釋道:“公主,純才人也是烏雨的女兒,您看的那個美國天仙的少女,是烏雨将軍的二小姐,而且烏雲是純才人的爺爺。”

烏純純無奈的扶着額頭,估計元豐豆蔻年華以下的孩子都認為烏雲養了一個女兒,但她确确實實是爺爺的孫女啊。

“不會吧,圓圓姐姐那麽漂亮,純哥哥長得這麽醜,她們兩個怎麽可能是姐妹。”

醜……烏純純無數次萌生想死的心,特別是這一次最為嚴重,曾經的風流倜傥的邊疆小少爺,竟然被一個小女孩批判為醜,她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純才人,不要介意,公主只是無心之說,童言無忌。”孟劍也知道‘醜’字對于女人來說意味着什麽,烏純純現在這個生不如死的表情他很能理解。

“香香公主,三皇子叫你帶什麽話?”烏純純打算無視那個‘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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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小孩,哥哥就是長的不像女人。”香香公主直接忽視烏純純的問答,與孟劍理論起來。

“香香公主,當着他人的面不可說他人壞話。”

“那就是說,可以背地裏說哥哥醜喏。”

到底她的樣貌是如何醜法,能讓香香公主銘記于心到此。

“當然背地……”

“萌劍劍。”

“屬下在。”孟劍立馬跪地。

香香公主趾高氣昂的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并且撒嬌的說道:“本公主知道你喜歡哥哥,但是你不能反駁本公主的言辭,哥哥雖然樣貌是醜了一點,但是好在心地善良,我是不會嫌棄她的。”

真是感激香香的不嫌棄,并且孟劍喜歡她又是什麽梗……

“哥哥,你不要怪香香,更不要怪劍劍,他只是說了大實話,回去我會好好的罰他。”香香一本正經的把所有的責任推給了孟劍,而孟劍一聲不吭的忍受,真是好一對主仆。

“那個香香啊,三皇子叫你帶什麽話給我?”

“哦,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了。”香香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烏純純沒辦法抽她一耳光,真是打在美女身,痛在她的心。

“三哥說,叫你趕緊去救木晴姐姐,她被人指正毒殺羽貴人!”

什麽鬼?

烏純純懵了,難怪她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王木晴,原來是去害人去了,可是害誰不好,偏偏去害一個貴人,這要她怎麽幫。

有點小震驚的烏純純木讷的問了一句:“咋害的?”

香香公主尋思了半天,最後叫孟劍簡要的重複一遍過程。

“前些日子,羽貴人說胸悶,于是王美人就做了酸梅湯給羽貴人,說是可以解暑去悶,哪知道羽貴人喝了之後,就中毒了。”

“王木晴應該沒那麽笨吧。”烏純純說出了心裏話,以王木晴弄她的手段,不至于自己親自端碗酸梅湯去害羽貴人,不過她親自端碗酸梅湯害她差不多。

“三皇子也說,王美人平時精明,這種事不像是她的手段。”孟劍也有些捉摸不透,于是就把三皇子的原話說了出來。

“你們三皇子對女人真是貼心,不進後宮半步,都能知道行事手段。”烏純純挖苦的說道。

孟劍自知說的太多,對三皇子不利,于是便沒有開口,香香公主坐在凳子上搖晃這兩只腳,看看這看看那,最後從凳子上滑了下來,說了句:“既然話已經帶到,那我也走了。”

“香香公主慢走。”烏純純巴結的往香香身邊湊,哪知還沒湊上,就被孟劍從中隔開。

擺明了,不再給烏純純吃任何嫩豆腐的機會。

從屋中出來的香香公主,回過身就給了孟劍一腳,并且還氣焰嚣張的說道:“純哥哥是皇帝哥哥的女人,就算你喜歡她,也不能表現的這麽明顯。”

孟劍原本沒有氣色的臉先是一紅,随後無辜的說道:“公主不要胡說,屬下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們男人都一樣,吃着碗裏的,還要看着鍋裏的。”

“屬下碗裏都還沒有……”孟劍有些想笑,但是香香公主的眼神告訴他,笑出來他就會死的很那看。

“那我算什麽,我不算碗裏的,難道還是筷子上的。”

孟劍一愣,立馬拒絕的說道:“公主,你還小。”

“我不小了,我再過兩年,就及笄了。”

孟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皇族的幾位主子每一個腹黑,而香香公主也有往那方面發展的趨勢。

“香香公主,屬下對純才人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屬下只是怕純才人對香香公主……不利。”孟劍不知道如何婉轉的告訴香香,純才人老是在吃她的‘豆腐’。

“我當然知道純才人的目的,老是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還揉我的胸口,哼,我要去告訴皇帝哥哥,她的妃子非禮我。”

“公主,你怎麽知道……”孟劍有點問不出來,香香公主這麽小,就已經知道某些事呢?

香香公主不屑的鼈了孟劍一眼,無所顧忌的說道:“三哥有時候勾搭女人就是這樣摸摸揉揉,最後滾上床的,而且我還看過好多豔本,對于這些事情我當然知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孟劍表示頭一次發現自己保護了是十三年的香香,如此的不純潔。

屋內的烏純純左轉轉右轉轉,她實在想不出三皇子為何叫她去救王木晴,她自己都有點自身難保,哪還能救什麽人啊,況且湯婆婆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孟丞相來到了避暑山莊她又不敢輕舉妄動,此時,怕真的只有求裴依錦救命了,但是求裴依錦就好比求一尊大佛,大佛偶爾還會大發慈悲顯靈,裴依錦他顯過靈嘛?

彼時,正在幽林小聚中與孟丞相‘鬥法’的裴依錦莫名感到一陣心涼,他趕緊喝了一杯水壓下了驚。

表情的細枝末節都沒逃過孟丞相的法眼,他相當好心的說道:“皇上要注意身體才是,這避暑山莊一到下午,就屬于偏陰之地,要是衣不多穿,容易生病。”

裴依錦淡笑一下,化解的說:“偏陰之地易招惹不祥之物,朕在此處居住良久,都未覺得心寒,今日不知為何,有種涼風襲背之感,真是奇怪啊!”

孟丞相深吸了一口,将肚子裏的船撐了又撐,硬着頭皮說道:“皇上乃天子,更是一方高僧,應該能驅魔辟邪,小小不祥之物,應該不敢冒犯龍體的。”

“不,不祥之物朕倒是不怕,朕怕的是這東西侵蝕孟丞相的靈魂,讓其變的污穢不堪,到時候,朕怕驅邪時,傷到孟丞相本體就不好了。”

孟丞相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涼意,幹笑了兩聲。“皇上這是亦有所指,”

“孟丞相以為朕指的是什麽?”

“臣不知。”孟丞相掂量着說法,雖然他不怕裴依錦,但口舌之争還是盡量少點,他不想被活生生氣死。

“既然不知,丞相為何說朕亦有所指,就算有指,那也是指的不祥之物,這不祥之物嘛,莫過于鬼魂,孟丞相莫非是怕鬼。”

“呵呵,皇上真會說笑,有皇上在,這鬼魂應該不會逍遙在此。”

“這就說不定了,朕昨天還看見一個詐屍的人,說不定這人就跟着朕回來了。”

裴依錦說的越來越帶勁,越來越毛骨悚然,這幽林小聚,多的是竹林,風一吹,更是将氣氛烘托的極其詭異,孟丞相心中有點害怕,于是拿起桌上的茶杯,想要讓自己鎮定一下,哪知剛拿起茶水,後背就被人猛拍了一下,吓的他茶盞掉了一地,茶水撒了他一身。

“這……這……這……”

已經說不出話的孟丞相往後一看,發現是裴依錦拿着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他的後背,才将心有餘悸的心降落下來。

“皇上,身為一國之君,不可捉弄于人。”

“哦,朕何時捉弄于人,只是敲了一下孟丞相的後背,就是捉弄,孟丞相這個罪名朕戴不起啊!”

孟丞相也覺得自己的語氣過于直白,而且有點欺上的感覺,立馬跪地不起。“皇上恕罪,臣只是一時嘴快,說錯了話。”

“孟丞相這是做什麽,朕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嘴上說是不怪罪,可是裴依錦也沒有叫孟丞相起身,對于裴依錦來說,罰跪可是他一直愛用的伎倆,雖然跪,只需要稍稍彎曲一下腿膝,但是對于年邁之人,跪這個姿勢長久做下來,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而烏純純也就在此時出現在了幽林小聚,頭一句說出的話不是請安,而是大驚小怪的吼道:“孟丞相,你怎麽尿褲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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