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不光玷污了主子,還對主子動了情

第1章 我不光玷污了主子,還對主子動了情

夜晚,子時。

閑王府暗衛刑房。

“老大,您怎麽又來了?”夜尋神色一言難盡,六天了,連續六天了!

他們到底在做什麽啊!

“受罰。”夜烆冷漠的說着。

走到另一邊,褪去暗衛勁衣,換上白色刑衣,來到一處高些的刑架下,将兩手放入鐵圈中。

“二十荊鞭。”夜烆說的平靜無比,仿佛要受罰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夜尋憂郁至極地看着他,“王爺就沒下刑罰,您到底犯什麽錯了?”

他非常的肯定,老大讓抽二十鞭,是為了不影響日常行動!

因為老大包紮完,就在王爺寝殿外守着,王爺還在昏睡呢。

更都不怎麽休息,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找死!

夜烆:“行罰。”

又是這樣!夜尋有點崩潰,沒有理由就讓打!

他們到底要做什麽啊!

啊!好奇死了!

夜尋從一邊拿過荊鞭,走到夜烆面前,嘆氣,舉手,揮下。

啪!

荊鞭上細小的倒鈎帶起血肉,白色刑衣立刻染上一道血痕。

夜烆閉着眼,安靜的受着。

因為我不光玷污了主子,還對主子動了情……

命是主子的,我不能自行了結,只能受些皮肉刑罰警告自己……不要僭越……

他是尊貴的親王殿下,

他是卑賤的下人奴仆…

*

七日前。

梁國皇帝四十五歲壽辰,滿堂喝彩,文武百官齊聚宴會,為陛下賀壽。

宮宴上熱鬧非凡,觥籌交錯,琳琅滿目。

梁國今年五谷豐登,也無戰事,百姓樂哉。

陛下龍體康健,子嗣旺盛,朝堂穩固,可謂是大梁太平的好兆頭。

道賀聲數不過來,陛下喜笑顏開,一左一右分別為皇後與皇貴妃。

是八皇子和九皇子的生母。

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夭,那時陛下還未登基,三皇子身體受損,常年養病,終日也是參湯不離口。

四皇子母妃不受寵,宮女出身,五皇子和六皇子資質平庸,三人早已經被封為郡王開府多年。

七皇子前些年身染惡疾,不幸離世。

八皇子為皇後所生,嫡出,現被封為絨親王,深受陛下喜愛,如今二十二歲。

九皇子為皇貴妃所生,現被封為閑親王,同樣深受陛下喜愛,如今二十歲。

往後倒是也還有四個皇子,不過沒有兩位親王殿下備受矚目。

皇後母家兄長為宰相,文臣之首。

皇貴妃兄長為安梁王,武将之首。

而生于天家,少不得的便是儲位之争、黨派之争、權謀詭計。

*

宮宴結束。

文武百官退離,陛下留了絨王和閑王喝茶下棋,結束後兩人共同出宮。

沒走多久閑王就感覺體內不适,欲火燥熱。

“皇兄,你身體可有不妥?”閑王聲音壓低詢問。

絨王眉心微蹙,壓低聲音回答,“并未,你怎麽了?”

閑王運轉內力壓制着,“歡好之毒。”

絨王眼底閃過寒霜,仔細回想着兩人所食,暫無線索,而矛頭卻直指他與母後。

閑王依舊穩步的走着,他們也沒讓人宮人送,此刻附近就他們兩個,似漫不經心的掃過周圍。

夜晚寂靜無比,不遠處的宮人都沒多少,而這裏距離宮門步行還需半個時辰,那時早已經藥效發作。

在他打量的同時,絨王也在打量着,內心思緒一條條的閃過。

兩人的步伐卻并未減慢或者加快。

絨王:“內力可否能壓?不能在皇宮暴露,不然父皇,你我,母後與皇母妃皆會被連帶。”

閑王認真感受着,“異常猛烈,我并無把握不被看出。”

絨王聽到他呼吸都有些許紊亂之意,伸手随意的搭在他脖子上,如兄長在和弟弟逗趣一般。

暗中內力傳入他體內,閑王收到後立刻借用,連同自己的內力一塊壓制着,紊亂的呼吸平定了。

絨王:“可有性命之憂?”

閑王:“不解便死。”

絨王另一只手的手指微捏,暗夜下的雙眸冰冷又嗜血,“你自己能壓多久?”

閑王:“至多不到半個時辰,到時會喪失理智。”

絨王:“夜烆呢?”

閑王:“在禁軍處呢。”

絨王立刻有了主意,擡頭看了一下天色,揚起笑容。

“晨颢,今晚夜色不錯,可有雅興與皇兄共飲?”(颢hào)

閑王·軒晨颢:“好啊,把酒月下也是美事一樁。”

絨王·軒君胤另一只手擡起,一名護衛裝扮的人出現,單膝跪地,沒說話。

“拿些吃食酒水,晨颢酒量不高,去找閑王府護衛夜烆,過來接晨颢回府。”

“是。”

軒晨颢笑容帶着桀骜,“皇兄高估自己了,別最後倒下的是你,那皇弟可要笑話你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來到了最近的涼亭,軒君胤手從他脖子挪到他胳膊上,內力傳送一直未斷過。

軒晨颢暗中用兩人內力壓制着藥效。

宮人們快速整理,沒多久軒君胤的暗衛便帶着酒水吃食過來了。

兩人時而碰杯,談笑打趣,在外人看來宛如尋常人家兄弟。

喝了好一會,軒晨颢就有些醉态了,被軒君胤調笑了好一番。

直到軒晨颢拿着酒杯,嘴裏含糊着‘皇兄繼續喝’趴在桌子上時,軒君胤臉上帶着惡作劇成功後的得意。

看向外邊,“夜烆何在?”

夜烆現身,一身侍衛裝扮單膝下跪行禮,“卑職拜見絨親王。”

“起來吧,皇弟醉酒,快速帶回王府喂點醒酒湯,輕功回,拿本王的令牌通行,若是明日他無法上朝又要挖苦本王了。”

“是。”

軒君胤收回自己的內力,放開手。

夜烆起身上前,将趴在桌子上的軒晨颢扶起來,将他一條胳膊繞過自己肩膀,低頭接過絨王令牌後。

攬住軒晨颢的腰,告退。

輕功快速朝宮外趕去。

軒君胤露出醉意,仿佛剛剛是逞強,伸手出手,“扶本王回府。”

于是差不多的行為,被他的暗衛頭領帶着出宮。

夜烆帶着軒晨颢暢通無阻的快速出皇宮,後邊不遠處的軒君胤似酒醉一般的還在偶爾打趣。

看守的人還有宮人,以及皇宮暗處暗中的人,也知道了情況。

原來是兩位王爺興致起來喝酒喝多了。

*

閑王府。

夜烆将軒晨颢輕放在軟榻上,剛想出去拿醒酒湯時…

“夜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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