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74章
一次次對弈下來,汪樹逐漸從連輸變成偶爾能贏一次謝赫瑾,好像找到了如何應付他的方法。
該說不說,不愧是五連冠。
不過謝赫瑾也不是善茬,直到他離開汪家,還是他贏得更多,汪樹是找到了應付他的辦法,但還沒找到穩贏他的辦法,想要贏他,想來還要再修煉一段時間。
汪樹可不是一個願意服輸的性格,當下就決定閉關,和謝赫瑾約好等他出關就繼續對弈。
“下次我一定贏你。”
“你說反了,是我一定贏你。”謝赫瑾才不怕他的示威,這種話,他都不知道聽多少次了。
“不跟你鬥嘴,手底下見真章。”汪樹揮手趕人,視線落到齊衡禮身上,下意識微笑點頭,“你們路上小心。”
離開汪家,謝赫瑾坐到回家的車裏,有些不服氣地輕哼:“看來,齊公子才是他的正主,我是牆頭。”
齊衡禮失笑:“說不定他是cp粉。”
“嗯哼~不信呢。”
齊公子回家了,謝赫瑾自然不會再想着往外跑,左右他要挑戰的人也差不多挑戰完了,不如回家陪陪齊公子。
《亂世定音》已經下映,就在這個月,齊衡禮就要去參加他可以領獎的最後一個電影節,以後就是再去,就是當評委了。
從他30歲前就能拿到一個終身成就獎就說明,他退圈的時候到了,當他過了30周歲生日,之後再官宣一次電影節,大家也都知道他能拿什麽獎項。
影帝獎是別想了,反正他也拿膩了,給他集郵終身成就就吧。
因為他人還沒有真的退圈,每次正正經經去領獎,半句不提退圈之時,讓主辦方想要煽情都不太好做,只是每次他拿到終身成就獎,就是不提,粉絲也覺得他離退圈近了一部,總是沒辦法那麽高興。
身為嫂子,謝赫瑾每次都會發一些齊公子的照片或者分享一點齊公子的趣事來安撫粉絲,雖然作用可能不是太大,但總歸是不讓人只想着難過了。
這廂齊衡禮休息在家陪老婆讀書,那廂他的新電影又上映了,自己接檔自己純屬被他玩明白了。
《無心相》上映後,依舊是叫好又叫座,并未讓人失望,只是對比《亂世定音》的恐怖成績,會讓人覺得有些平常。
齊衡禮也不是神仙,不可能每一部電影出來都能打破自己的紀錄,能部部叫好叫座已經是很神奇的成就,他自然不會因為這一點而難過。
現在的他,在意的可不是自己那再也無法往上走的事業,更關注的是自己愛人。
“這個不錯,誇得真不錯。”
“這個也好聽,網友果然嘴甜人好。”
“對,就這麽誇,謝老師就是這麽厲害,就是要期待,謝老師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在謝赫瑾進去洗澡的時候,他拿着手機坐在沙發裏喃喃自語,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齊公子,你在嘀嘀咕咕什麽呢?”謝赫瑾擦着頭發出來,一頭潑墨長發濕漉漉的,一抓一大把,擦得他十分費勁,許是在現代生活久了,見慣了大家的短發,他就覺得自己這頭長發有點麻煩,最近是越來越不喜歡擦頭發了,也不想吹,嘆着氣把毛巾搭在頭頂走過來,“唉,我想去剪頭發了。”
嗯?!!!
齊衡禮刷地擡頭,滿臉都是拒絕,憐惜地給愛人擦頭發,對這頭青絲愛不釋手,動作輕柔,生怕扯斷了一根,卻問:“真的很想剪掉嗎?”
“我想剪,洗頭好麻煩。”謝赫瑾靠在男人懷裏,“齊公子~我把頭發剪掉好不好?”
齊衡禮自是舍不得的,只是:“這是你的頭發,自然是你做主。”
“這不是看你比我還緊張嘛。”
“可我更想讓你開心。”齊衡禮當然緊張,他是真的很喜歡小朋友的潑墨青絲,只是他更喜歡他家小朋友,很快就接受了,笑着道,“換個發型也好,到時候換個心情。”
嗯......怎麽說呢?
自己想剪,但知道齊公子舍不得的時候,他就不太想剪。
當知道齊公子願意讓他剪的時候,他好像也不太想剪。
可明明他是想剪頭發的。
謝赫瑾有些苦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糾結個什麽勁兒,也懶得去深想,就這麽跟齊公子說了。
齊衡禮大概也能理解,小朋友應該是習慣了,且從小待的環境讓他比較抵觸這件事情,大概就是古代和現代的兩種觀念在交織吧。
對于這種事情,他有個法子:“這樣好不好?我們先不剪,給頭發列個分數表格,什麽時候你覺得煩了就減分,覺得頭發還行就加分,分數減到六十分或者零分,總之你定的分數,咱們就去剪頭發。”
謝赫瑾總覺得這個分數表格聽起來有點熟悉,下意識把玩自己掉下來的一縷濕發:“我怎麽感覺列這麽個分數,我的頭發以後一定會被剪呢?”
“......”齊衡禮也想起來了,愛人和他說過這個分數。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所謂的分數很不吉利,默契轉移話題,再也不提這茬了。
哎呀,其實頭發什麽的都不是正事,對謝赫瑾來說,齊公子的左手已經養好,又好不容易回家,他自是要與齊公子好好地将過去失去的熱情時光給補回來,白天呢,他就在家裏上課,晚上呢,就在房間裏和齊公子一起複習得熱火朝天,就這樣他還每天精神奕奕的,好似吃了什麽十全大補丹似的。
汪汪汪!
喵喵喵!
嗷嗷嗷!
霸霸大佬、碧瓊和忠孝兩全從腳邊跑過,已經半歲大的小崽子瞧着長大了許多,可能是每天在家上梁揭瓦,拼命跑酷的原因,瞧着比同齡的貓貓狗狗還要健壯。
謝赫瑾坐在花園裏寫作業,擡頭望了一眼:“齊公子,月白又去哪裏了?”
“我去找找。”撐着下巴當望夫石的齊衡禮回神,抱着愛人親了一口就起身去寵物房,一進來,果然看見了正在窗邊站着當雕像的月白,哭笑不得地把這個小家夥抱到花園,“家裏就屬月白最安靜,霸霸大佬他們都快把家拆了,他還待在寵物房裏沒出來。”
“我還怕他出問題呢。”謝赫瑾笑着繼續寫作業,“不過去找獸醫看過了,說是性格問題,身體沒有毛病。”
聽着不遠處因為到處亂竄而讓路過傭人吓到的聲音,齊衡禮搖頭嘆氣:“家裏都快被這三個小家夥拆了,我回來那麽多天,每次抱不到兩分鐘就要下地跑,也不知道哪來的精力。”
“何止你呢,我也是呢。”謝赫瑾寫完一題,翻過一頁看題,“不過它們的性子就這樣了,除了愛玩一點,平時也挺有分寸的。”
“要不都說毛孩子精呢?它們可都知道兩腳獸的底線在哪裏。”齊衡禮笑着打趣。
“毛孩子?兩腳獸?”謝赫瑾聽到了兩個新詞彙,一邊寫字一邊好奇問,“這是在說什麽?”
齊衡禮給他解釋了,他才知道這兩個名詞的意思,感覺也挺有趣的:“過兩天咱們家裏也要多兩個毛孩子了喲。”
“嗯?選好了?”
“嗯,選了幾個月,總算是選好了兩匹,找個時間帶你去看一眼,你要是覺得還行,咱們就定了。”謝赫瑾也覺得選個馬挺不容易的。
“赫瑾辛苦了。”齊衡禮有些心疼,抱了抱愛人,“馬不像貓狗普遍,本來就不好買到喜歡且合适的,可你在家又要上課,又要作曲,還要和老前輩們交流,還得抽空出去參加展覽會,又要找人下棋,期間還要出去買馬,真是太辛苦了。”
“我覺得還好啊,也不忙。”謝赫瑾笑着搖頭,齊公子總喜歡把他一段時間內做的事情說到一起,聽起來就好像這些事情他是同一時間去做的似的,實際上很多都是一件做完到一件,雖不算閑吧,但說忙也提不上,只是齊公子總喜歡誇大其詞搞得他只有一分的忙也能變成十分。
“我每天只拍戲你都覺得我忙。”
“嗯哼~”謝赫瑾可不贊同他這話,停下寫作業的動作擡頭挑眉,“某人手還沒好的時候還有空給我做最獨特的手工音樂盒呢。”
齊衡禮摸摸鼻子,有些心虛:“我下次盡量唱得在調上一點。”
說完,他有些不太服氣:“其實,我覺得自己唱得很在調上,和原唱差不多了。”
“其實我也覺得你唱得挺好的,但下次別唱了,一樣的禮物咱就別送第二次了。”謝赫瑾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好幾眼,搖搖頭繼續低頭寫字,都不知道齊公子哪來的自信竟然敢碰瓷原唱,要知道520都過去兩個月了呢,現在無論是他,還是網上,偶爾還會提起此事,可想而知這個音樂盒給大家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愛人是在說不想要一樣的禮物嗎?當然不是。
愛人是在說他不想自己再送音樂盒了。
齊衡禮有些氣餒:“我還以為你喜歡。”
謝赫瑾:“......其實我是想喜歡的,怎麽說呢,真的挺驚喜的,如果沒有聲音就最好了。”
齊衡禮不掙紮了,微微嘆氣:“那下次我不送這種禮物了。”
“但齊公子的心意我收到啦~這才是我最高興地地方,其實跟你送什麽禮物沒什麽關系的,就算你送音樂盒,我也喜歡噠~”謝赫瑾放下筆把人抱了一下,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只是他還在寫作業,也不好膩歪,抱完就笑着回來繼續寫字。
齊衡禮還想回抱一下呢,人已經跑了,他只能坐在旁邊繼續抱着月白當望夫石。
終于寫完作業,他們抱着月白去外面散步,不知何時,玩累了的霸霸大佬這三只小家夥來到了他們身後,亦步亦趨跟着,跑一會兒就打鬧一下,全體變身嘤嘤怪。
好家夥,猛男猛女都在撒嬌,兩只兩腳獸自然沒辦法裝做不知道,趕緊彎腰把毛孩子都抱起來,一人兩只,慢悠悠地在草地上散步。
乖不到兩分鐘,猛男猛女又待不住了,掙紮着跳到地上繼續玩耍,謝赫瑾垂眸看了一眼懷裏的月白,發現其還是不為所動,始終維持着自己優雅安靜的美男貓形象。
“我家月白真是太帥了。”
“才這麽點小能看出什麽啊。”
好吧,齊公子這家夥又亂吃飛醋,謝赫瑾都不知道怎麽說他了,不再誇月白帥不帥,笑着誇咱們月白是可愛,這個誇法倒是沒有被反駁,身邊那個喜歡跳醋缸的男人顯然并不想競争“可愛”這個标簽。
走到湖邊,謝赫瑾抱着貓坐下來,今天作業寫了許多,他坐的時間比較長,剛看了一會兒湖邊景色,又躺到草地上,月白安安靜靜趴在他胸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齊衡禮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實在是看不過眼,拎起月白的後頸将其放在草地上,自己挨到愛人身邊,用手把人圈進懷裏。
月白優雅地舔舔被弄亂的毛毛,蹲坐在原地,安靜賞景。
天空的太陽有點刺眼,謝赫瑾躺了一會兒,感覺眼睛不太舒服,但又覺得這樣躺着身體很舒服,很享受這樣的氛圍,有些糾結要走還是要留。
齊衡禮始終在關注他,很快,趙管家送來兩副墨鏡,兩人一人一副,陽光再也不刺眼了。
“哦,對了。”謝赫瑾又躺了一會兒,想起來一件事,“齊公子,買馬的事情我沒讓書茗哥的那個大學同學繼續幫我們聯系。”
“嗯?發生了什麽事?”
“我之前去看了一次他介紹的馬,倒是不錯,只是我覺得他這人不太行。”畢竟這可是書茗哥的朋友,謝赫瑾說得有些委婉。
“他做了什麽?”
“就沒有什麽職業操守吧。”
嗯哼?
齊衡禮挑眉,大概懂了,微微颔首:“沒事,你處理就行。”
要不是他突然受傷,這件事本該是他去工作前就能處理好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過這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買馬而已,慢慢來呗。
“我也和書茗哥大概說了一下,沒說具體的,不過他應該大概能猜到我想說什麽。”
馬行中介的職業操守是什麽?無非就那幾條罷了,無論違反哪一條,都直接或間接侵害了買賣雙方的權益,換人也理所當然。
錢書茗當時雖然不太相信自己的大學同學是這種人,但他更不信謝赫瑾是一個搬弄是非的人,自然也自己去查了,想知道究竟是為什麽。
說起來他心裏還有些愧疚呢,畢竟本來這是他的事情,後來他沒空,又介紹了自己大學同學,本以為這樣不會出問題的,沒想到還真丢了個大臉。
買賣不成也就算了,關鍵是不遵守職業操守,這真的讓人挺尴尬的。
不過這件事情不會影響錢書茗和謝赫瑾兩人的感情,換人之後,事情也就過去了。
七月份的太陽有點猛,謝赫瑾把正面曬得熱熱的,又翻個身曬背面,本以為他要起來的齊衡禮已經半坐起來,見他只是換個姿勢,頗有些哭笑不得。
“那麽喜歡曬太陽?”
“也不是多喜歡吧。”謝赫瑾側着頭搭在手臂上,笑眼彎彎,“可是跟齊公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做什麽都那麽有趣。”
這句話,真是讓齊衡禮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他,感動不已地躺回去,學他一樣趴在地上繼續曬。
這樣趴着的姿勢并不是多舒服,可這是在山上,偶爾一陣風吹來,炎熱的天都能變得清涼起來,他們又是在湖邊,周圍溫度更是比其他地方還要低一點點,這樣一來,他們所在的地方就比較涼爽了。
趴着趴着,謝赫瑾發出小小的呼吸聲,聽起來竟是睡着了,因為趴着睡,小臂壓着喉嚨,呼吸聲變得很明顯。
齊衡禮睜開眼睛,過去把愛人抱起來。
“嗯~”謝赫瑾皺眉,在睡夢中用力推開他,顯然不想要走,翻了個身又側着睡,總之就是要在這裏睡覺。
“真是小朋友一個。”齊衡禮寵溺地坐在一旁笑着,小心幫他整理被壓倒的長發,就這麽坐着等了好久,感覺他睡沉了,才彎腰又把人抱起來。
這一次,懷裏的小朋友沒有耍小性子,乖乖巧巧地讓他抱回家睡覺。
到了門口,看見趙管家,他朝後面使眼神,壓低聲音吩咐:“月白還在湖邊,還有霸霸大佬他們不知道跑哪裏玩去了,找個人看着它們,別摔水裏了。”
山裏地勢複雜,瑾禮園往上就是一片樹林,要是沒人去找,毛孩子們不小心失蹤了,說不定等再發現都涼了。
“監控一直看着呢。”趙管家微笑着讓先生放心。
不告狀的趙管家總是沉穩的,齊衡禮心裏感嘆,抱着愛人回去。
兩人這一覺成功睡過了午飯,到往常午睡時間結束時,謝赫瑾才打着哈欠醒來,發現自己沒有睡在草地上,衣服還換了,不用想,一定是齊公子做的。
“醒了?”床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謝赫瑾轉頭:“齊公子,你怎麽不到床上坐?”
“怕翻書吵到你。”齊衡禮自己搬了一張躺椅在床邊,這讓謝赫瑾想到了一些往事,臉上露出笑,也讓齊衡禮很好奇,“笑什麽?”
“我在笑我們沒結婚前,齊公子連和我同床都不敢呢,就是這樣自己一個人坐在我床邊的。”
“你啊~”齊衡禮隐隐有些後悔,“那時候我還是太矜持了。”
“不是膽小嗎?”
“好好好,膽小膽小膽小。”
見齊公子都舉手投降了,謝赫瑾笑着點頭,趴在床上正好把頭湊到齊公子身邊,瞧了一眼他手中的書:“這是什麽小說?感覺不太像?”
“是劇本。”
“現在劇本都這樣了?跟出版書似的。”謝赫瑾驚訝。
“這是原作者編劇特地做的電影版劇本。”齊衡禮輕笑着給他看封面,“你瞧,還是簽名版。”
“作者是你的粉絲吧?”
“嗯。”齊衡禮輕輕點頭,愛惜地翻着書頁,“雖然不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劇本,但總覺得很珍貴,在家的時候有空就會拿出來看看。”
“我還以為是你後面要演的劇本呢。”
“當然不是。”齊衡禮笑着搖頭,“下部戲不急着看,等我去工作的時候再說,在家自然是要放松的。”
“那齊大影帝可不可以抱我下床?”謝赫瑾用手圈住他的脖子,眨眨眼睛,“人家好累哦,感覺可能是在湖邊躺久了,不舒服~”
“活該,我要抱你回來你還不願意呢。”齊衡禮放下劇本,彎腰把人抱起來,帶去洗漱。
“睡夢中的拒絕不算拒絕嘛~~~”
這帶波浪線的撒嬌誰能扛得住?抱着他的男人自然是沒有一點反駁的能力,乖乖為他服務。
待到兩人洗漱完,謝赫瑾被齊衡禮背着離開前院的時候,又聽到了三個小家夥在家裏搞得雞飛狗跳的聲音,一問家裏人,沒動靜的月白就在窗邊當雕塑呢。
霸霸大佬他們的精力之旺盛是難以企及的,左右這些小家夥現在不需要兩腳獸,謝赫瑾兩人又有空,幹脆就下山去馬行看看馬。
馬行經理熱情地帶他們去馬舍,因平時是謝赫瑾做主,他就主要為他介紹,停頓時才偷偷多看兩眼全副武裝的齊衡禮,好像很好奇的樣子。
“謝先生,這是您上次看過的母馬和小馬,愛蘭和西迪。”
“我要的不是國馬嗎?怎麽是外國名字?”謝赫瑾不是很滿意,他平時都是下課來,沒有什麽時間,這兩匹馬是剛到馬行,他一眼看中,之前都不知道竟然是外國名字。
“很多權威的血統認證組織都在國外,取外國名字比較方便,您後續要是不喜歡,可以改。”
“我覺得這兩匹馬不錯。”謝赫瑾覺得這個可以有,回頭問意見,“齊公子,你覺得呢?”
“嗯,目光清澈,感覺很健康,四肢健壯,感覺跑得也不慢,适合我們在山上亂跑。”齊衡禮微微點頭。
“就是這個名字我不太喜歡,不過母馬叫愛蘭已經很久了,估計已經習慣,到時候我們給小馬改一下名字?”
“那這次咱們可得好好取。”齊衡禮隔着口罩摸摸鼻子,低頭湊到愛人耳邊,“別再取什麽霸霸大佬和忠孝兩全的名字了,現在我叫的時候,有時候都覺得奇怪。”
“這可不是我取的名字。”謝赫瑾兩手一攤,拒絕沾邊,“沒有咱們,是你。”
齊衡禮:......
兩人試着騎一下母馬,在馬場中跑了一圈,感覺的确很不錯,這匹馬跑得挺穩的,性格也好,小馬瞧着也很有媽媽的風範,日後肯定也是一匹好馬。
“就這兩匹了。”謝赫瑾拍板,讓趙管家過來幫忙處理後面的事宜,他和齊公子一起去給母馬和小馬刷毛。
馬行經理一邊和趙管家交談,一邊沒忍住往這邊偷瞄,眼裏閃爍着難以抑制的光芒,再一轉頭,眼裏的光瞬間被吓沒了。
好家夥,這位管家怎麽一直看着他?
“管家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你也是哥嫂粉?”趙管家挑眉。
馬行經理呆滞:......那麽明顯嗎?
趙管家微笑:這一切都逃不過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