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
第 14 章
張工：“是，池總。我明白了。”
有些公司入職不需要上個公司的離職證明，但一些高薪工作，會有公司要求求職者拿出工資流水證明，以及對應的要給出前公司的離職證明。
這兩樣東西才能證明簡歷沒有造假，說明之前的高薪沒有騙人，是實打實的高薪。
之後開會說到與支付公司合作的事，陳言潔不是很聽得懂。
正犯愁的時候，池封南的聲音在她腦海裏響起，告訴她要如何面對局面，交代員工下一步怎麽做等等。
開完會後，她終于松了一口氣，在內心說：“池封南，剛才謝謝你。若不是有你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接話。原來當霸總也不容易啊。不過對比起打工，當霸總還是很爽的。想開除誰就開除誰，多麽的任□□自由，呵呵。”
池封南：“你說這話是在諷刺吧。之前在公司是我開除了你，不是池封北開除你。這事我一直沒告訴陳潔。”
陳言潔從會議室起身往個人辦公室走去，邊走邊在內心說：“沒事。這事翻篇了。你之前都說了是為了保護我才開除我的。估計你對我解釋的那晚，潔姐在小黑屋裏沉睡沒聽到，以為是池封北把人開除了。
若知道她會澆發財樹，我應該早點對她說這事。不過若不澆發財樹，她現在的工作不一定能得到。哎，說到底是大齡IT女太難了。”
陳言潔回到個人辦公室，坐到轉椅上，整個身體往後靠着。
“池封南，如果潔姐要創業的話，IT公司有什麽好項目适合創業？”
池封南沉默了一會說：“如果不是做游戲類的話，做一般軟件的創業，要從小做起最好是在IT平臺上接單。比如一些大公司外包一些軟件項目，分到一些小的IT公司。”
“大公司為什麽要外包給小公司，自己寫軟件不行嗎？”陳言潔坐直身體，把辦公桌上的一體機顯示屏電腦開起來。
池封南示意陳言潔把公司用的軟件都開啓，并回道：“現在IT大廠很多人力外包。大廠接受一些國外的IT訂單，忙不過來，就把一些小訂單分給勞動遣送的人員去做。
如果還是做不過來，會外包給小公司去做。國外訂單是不可能給小公司接單的。所以是大廠吃肉，小公司喝湯。只不過哪怕是小公司，要寫出一款軟件不是容易的事。
這家公司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一個項目有項目經理、産品經理、前端開發若幹、後端開發若幹、測試工程師等，如果要做更複雜的軟件，還得請架構師。
就算把一個項目的團隊壓縮到八人，每個月算20萬薪資成本，一款軟件至少要七八個月才能完成第一版，那麽第一期版的投資金額要超過150萬。如果軟件上交後，被打回來，需要二次修改，這個研發時間會拉長，資金投入更多，盈利時間更長。
陳潔根本拿不出這麽多錢去做這個投資。”
“就不能自己寫軟件然後再賣嗎？”陳言潔這話說到後面底氣不足。
池封南：“自己寫軟件，做前後端的開發，還要自己做測試，這得寫到什麽時候。一個團隊都要大半年才能出第一版的軟件，自己寫，寫到猴年馬月，而且軟件疊代率淘汰率很高。
早幾年的軟件，現在都沒人用了，或者用到第n版本了。自己寫個軟件寫上幾年，而且還是沒經過市場測試的軟件，若用戶不喜歡，又得重構代碼，到時候得花多少精力，說不定白寫了。”
“IT創業這麽難的嗎？”陳言潔不高興，在一體機顯示屏上亂點：“難道在IT領域有技術沒資金的人，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
“有倒是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
“我跟你說...”
随着深入攀談，陳言潔越聽越想去創業，到了中午飯點，她發信息給陳潔問對方要不要一起吃飯。
陳潔回複說有約了。
“怎麽就有約了。”陳言潔看着微信信息，心想難道是厲星遠和池封北的白月光回國了，接着是女主、白月光和這兩位霸總之間相互糾葛的戲碼？
池封南：“李露露不一定是女主。池封北也不像男主，倒像男配。”
“怎麽說？”
“男主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生活、社會地位這些沒什麽需求了，那麽只有心理有問題才需要女主的救贖。厲星遠比起池封北更像男主，心理屬于扭曲的哪類。”
陳言潔按照他之前的指示，到辦公樓附近的一家高級飯店吃午飯，擔心一會人多擠電梯，提前下班。
她一邊吃着可口的飯菜一邊聽着池封南分析得頭頭是道。
他說池封北是脾氣差了點但本質不壞，而厲星遠心理時時憋着壞主意。
陳言潔一邊吃着鮮蝦和精致的面點，一邊在內心問：“你跟厲總沒幾次見面吧，怎麽這麽了解他。”
池封南：“之前池封北控制身體的時候，在小區附近吃晚飯，他們見過幾次，争鋒相對的，每次都是池封北輸，完全鬥不過。”
“展開說說，我可想聽了。”
“你确定想聽？”
“想聽。”
“我怎麽感覺自己在你面前變成話痨了。”
“那你別說，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美男子做不了，我現在連身體都沒有。”
......
有池封南陪着，陳言潔到了傍晚下班都不覺得無聊。
下班後，陳潔主動約她在生活區附近吃晚飯。
兩人點了辣味烤魚，吃得開心，嘴巴紅彤彤的。
若沒有池封北在腦子裏叽叽歪歪的，更爽了。
陳言潔聽得心煩，剛想切斷連接，陳潔說：“昨天我們一起吃烤鱿魚被池封北公司的張工拍到了。”
陳言潔不以為然，把炸得酥脆的魚骨頭吐出來：“拍到就拍到啊。有什麽問題嗎？”
陳潔放下筷子說：“今天中午是張工約的我，他說請客，最後變成了我買單。快吃完的時候他把拍的照片給我看了，還說什麽若厲星遠知道這事會不會疑心我之類的話，勸我掂量，叫我行事有度。”
“這什麽跟什麽啊。”陳言潔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紙巾擦幹淨嘴巴：“他的意思是我現在是池封北，跟你走得近，若被厲星遠看到，你會被誤會之前澆發財樹是做戲。
會被誤會你的目的其實是借此吸引厲星遠的注意，然後混入厲星遠的公司做內奸？昨天我倆在一塊，你正給我，不是，是給池封北交接情報？”
看到陳潔點頭，陳言潔把紙巾往桌角下方的垃圾簍丢去，無語了：“這張工是宮鬥劇看多了，還是諜戰片看多了，這麽會聯想。也是，他之前故意說一些讓我覺得委屈的話，好讓我主動提出辭職。這人看起來正經，其實神神經經的。”
“就是一根攪屎棍。”
“沒事，他現在是我員工，回頭看我怎麽收拾他。”
烤魚鐵板上正冒着熱騰騰的氣。魚肉吃完後，兩人煮了寬面和一些時令蔬菜。
陳潔看着炖着的寬面，摸了摸肚皮說：“有些飽了。”
“才吃這麽點，怎麽就飽了，我還餓着呢。”
陳言潔拿起筷子，夾起已經煮好的小白菜，放到嘴巴吹了吹，迫不及待地吃起來。
寬面要煮一段時間，沒這麽容易煮好。
陳潔看着她吃得猴急，笑道：“現在你是男兒身，飯量大了。”
陳言潔吃完菜，回道：“好像是。男人的胃難道天生比女人大。”
“那肯定的。男人天生比女人少一個器.官。為了填滿腹腔，其他內髒器.官自然要比女人大。”
“少了什麽啊？”
“子宮啊。”
“哦，原來是這樣。”陳言潔又開始吃菜，吃到一半擡頭說：“不對啊。若女人比男人多一個器.官，那麽女人上半身應該比男人更大更長才對，怎麽還比男人瘦，腰還更細？”
“更大更長？你确定要這麽形容。”
“我語文沒學好，你別笑話我。哎呀，反正我現在是男兒身，大老爺們說話粗魯點，挺好。”
池封南第一次激動道：“你千萬不要變成大老爺們，你是甜妹，超甜的那種。”
陳言潔還嫌不夠刺激：“突然覺得若一直是男兒身也很不錯。吃飯可以多吃，不怕被人說胖，就算頂着大肚子別人只會說有福氣，不會說你醜，每個月不用來月經，不怕有痛經，還不用生孩子...潇灑，天大的潇灑。嘿嘿...”
池封北這回跟池封南統一戰線：“ 你休想一直做男人。這是我的身體，遲早我會奪回我的身體。”
“哎呀，知道了。”陳言潔把寬面夾到碗裏，吃得過瘾：“大口吃太爽了。爽爽爽。池封北，你最好少說兩句，否則我吃成胖子，等那天你的白月光回國，我特意頂着大肚皮到她面前晃上兩圈。”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我還敢熬夜呢，到時候這身體又是大肚皮又禿頂的，哈哈哈，白月光看到都認不出你來。”
“太過分了。你欺負人。”池封北開始第一次的求人：“池封南，快管管你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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