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霍清羽呆愣：“它就這麽上趕着被毒死？”
小李機械地說道：“好像是不想活了。”
“……”芒芒無語, “都說了，我這個不是毒藥。”
片刻之後，吃下丹藥的赤翔飛天魚不僅沒有死, 還蹦來蹦去的, 像只小狗一樣在白芒芒面前讨食。
霍清羽恍惚：“這也行？”
小李愣道：“它喜歡吃丹藥？”
他們考慮那麽多食物，确實沒把丹藥考慮進去，正常來說丹藥也不能作為每日進食的東西，莫非靈獸們好這一口？
白芒芒伸手做出請的姿勢，露出蜜汁微笑：“你們可以拿丹藥試一試，看一下管不管用。”
小李想了想，掏出一顆圓滾滾的丹藥放在赤翔飛天魚面前，它看都沒看，甚至還蹦開了。
“……”
小李苦惱，難道它看出來這丹藥是便宜貨了。
霍清羽也拿出了一枚丹藥，其上丹紋比小李那顆多了兩道, 顯然品階更高，她在金魚面前招了招手，跟逗小貓小狗似的：“嘬嘬嘬, 吃吧。”
赤翔飛天魚：？
不是, 你們有病吧。
這玩意一點香味都沒有, 還想逼我吃，我可不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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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翔飛天魚沖它們亮了一下滿嘴尖牙，威脅意味十足, 警告他們不要做無所謂的試探。
霍清羽悻悻地收回丹藥：“它不喜歡吃丹藥。”
她家仙女鶴對丹藥也不感興趣, 或許這只是個巧合。
小李指着在白芒芒面前賣萌的赤翔飛天魚, 不解道：“那它現在是幹嘛？”
霍清羽一噎：“啊這……”
兩人紛紛看向白芒芒，卻見她神色篤定, 似乎對一切問題都明了，白芒芒注意到他們的視線，暗道，裝逼時刻終于來了。
白芒芒裝模作樣地咳了一下：“經過我小小的實驗，我發現我的丹藥對t靈獸有吸引力，你們也看到了，別人煉制的丹藥不管用，我這種被你們視作毒藥的才管用。”
她又拿出一顆全黑的丹藥，向二人暗戳戳地展示。
下一秒，赤翔飛天魚跟得到指令一般，騰地竄上去，叼走了白芒芒手中的丹藥，而後繼續蹦跶祈求下一顆丹藥。
白芒芒詭異地幻視了蛇霸天，這兩貨對丹藥愛得十分熱烈。
小李呆若木雞，喃喃道：“怪事。”
霍清羽安撫着突然有些躁動的契約獸仙女鶴：“怎麽了？”
仙女鶴一雙黑豆眼珠盯着白芒芒的手，半晌都移不開視線，霍清羽似有所感，問道：“你也想吃她的丹藥？”
仙女鶴點了下驕傲的腦袋，那味道好香啊，香得它也想不要臉地跑對方面前撒潑打滾求丹藥了，不過它是有契約者的，斷然不能做出這等跌份的事。
仙女鶴的理智和情感切割成了兩部分，顯得行為有些反常。
霍清羽不禁懷疑人生，她家契約獸嬌生慣養，有挑食的老毛病，一日裏總要換幾次想法，現在居然被一顆丹藥吸引了——還是品相不咋地的丹藥。
“你真的喜歡？”霍清羽确認道。
仙女鶴蹭了蹭她的腿，它真的喜歡，契約者，給它買來吧，它想吃這個香噴噴的食物。
霍清羽問價：“同學，你這丹藥多少晶幣？”
小李詢問：“能不能進一步做個實驗。”
二人幾乎是不分先後地開口。
白芒芒對于送上門的生意自然全盤接受，一口應下：“好啊，不過我煉制的丹藥不多，只有五顆存貨。”
霍清羽一聽，立馬說道：“給我來三顆。”
小李焦急得腦門冒汗：“事關靈獸園的大事，兩顆丹藥根本不夠實驗，霍同學能不能退一步。”
霍清羽對靈獸園的事有所耳聞，下意識摸了下仙女鶴的羽毛，猶豫道：“鶴兒，這次少吃點，下次我給你吃頓大餐行不行。”
仙女鶴發出一聲高亢的鳴叫。
小李問道：“它這是什麽意思？”
霍清羽笑道：“鶴兒同意了，我就知道它明事理，給我來一顆就行。”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白芒芒心滿意足地收下晶幣，對小李說道：“你想怎麽做實驗。”
飯點過後，湖水重新恢複了平靜，水生靈獸們都躲在了水下，小李接過丹藥來到湖邊，扔了一顆下去：“看它們能不能被吸引上來。”
說話的同時，小李的情緒是緊張的，既期待又怕失望。
白芒芒看着沒有波瀾的水面，說道：“呃，有沒有一種可能，它們在水裏把丹藥就吃了，根本不用浮上來。”
小李思維卡頓，她貌似說得有點道理，不過，以他的了解來講：“這幫家夥吃到好吃的，一定會上來看看的。”
白芒芒表示坐等。
霍清羽把赤翔飛天魚扔回湖裏，她一直想找只合心意的水系契約獸，過了這麽久仍然毫無進展。
“同學，認識一下，我是禦獸學院的霍清羽。”她朝白芒芒自我介紹道，“我們交換一下聯系方式，以後方便交易。”
通訊鏡以靈師的靈力為标記，交換的意思就是在各自的通訊鏡打入對方的靈力，這樣想打給誰就找誰的靈力。
白芒芒禮尚往來道：“丹師學院，白芒芒。”
霍清羽表情一變，臉上滿是愕然：“你就是白芒芒？”她的眼神就跟看到了傳說中的八卦人物一樣，亮得不可思議。
白芒芒瞬間反應過來，對方怕不是聽了不少關于她的傳言，對她的名字已經有了深深的印象。
霍清羽忍不住問道：“你那個進榜理由寫的是偷偷玩屎，到底真的假的啊？”
她和朋友就是與不是展開了一夜的聊天，結果當事人現在就在她眼前，這種感覺不要太好，她要問到答案去反駁朋友。
白芒芒：“……”
你們在外面就是這麽讨論我的，我還要不要臉了，怎麽感覺我已經成了你們玩樂的梗。
白芒芒面無表情道：“假的，偷偷玩屎後面打了個問號，你應該知道的吧，那是執法隊隊長故意誤導你們的，你們不要上當。”
要不還是把貢獻值貼給黑榜好了，這第一名不要也罷，萬一每一個新認識的人都問她這件事，她簡直想去死一死。
霍清羽感慨道：“原來是這樣。”
白芒芒：為什麽你的表情有點遺憾？
霍清羽保證道：“我會回去和同學們解釋的，沒想到執法隊隊長這麽用心險惡，看來執法堂這個地方不能進去，不然名聲就完了。”
名聲已毀·白芒芒：要不是你神色誠懇，我還以為你在內涵我。
白芒芒僵了下臉：“我謝謝你。”
霍清羽大方道：“不客氣。”
白芒芒目送她離開，還好走了，再聊下去快招架不住了，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黑榜第一津津樂道，紅榜第九無人問津。
算了，為了這個宣傳的絕佳好位置，她忍了。
白芒芒看向小李，他捏碎了丹藥，把粉末灑入湖中：“剛才和霍同學聊得投入，有靈獸游上來了嗎。”
小李沉默地搖頭，心在不停地下墜，好不容易看到一絲希望，就這麽破滅了，不過他還是不甘心地嘗試。
“咕嚕！”
白芒芒看到湖面冒起一個泡泡，而後快速消散在空氣中，對他說道：“好像有動靜。”
小李咽了咽唾沫，眼中又燃起了點點星火：“我也看到了。”
它們會喜歡吃丹藥嗎，這個結果很快就能出來了。
“撲通！”
冒泡的聲音越來越大，突然間有條漂亮的七彩魚破開水面，循着漂浮在湖面上的丹藥粉末游來游去。
——好香的味道，我吃，吃，吃……
小李的心開始越跳越快，眼中的光也越來越明亮。
“撲通！”“撲通！”
接二連三的水生靈獸游上來，瞄準粉末的位置游過去，發現有獸妄圖争搶時，眼珠子頓時紅了，為了一口吃的大打出手。
一時間，湖面上的動靜比喂養晶石的時候還要大。
小李不僅沒有阻止，反而驚喜地喊道：“成功了！”
白芒芒矜持說道：“是的，成功了。”
她成功了！
哈哈哈哈，這個任務還不是手到擒來。
小李的臉通紅通紅的，但是他沒去管這點小事，再次取出丹藥捏碎，而後放入了靈米中，攪拌一下，抛進湖水。
他攥緊了拳頭，只要這個方法管用，他們就不用到處去外面求別人，不負學院給予的榮譽感和使命感，尤其是神武學院耀武揚威的嘴臉。
小李心中懷着別樣的心情，眼睛一刻都不離開湖面。
此時靈獸們還在為一點可憐兮兮的食物打得頭破血流，突然聞到了一股更濃郁的味道，它們動作一頓，整個畫面出現了一瞬間的靜止。
小李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它們接下來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砰！”“咕！”“咚！”
水生靈獸毫無預兆地集體沖向靈力的落點，湖邊剎那間被它們的身體堆滿，幾乎要溢出水去。
小李：！
他快速後退幾步，免得被卷到它們的戰鬥中，他想過它們動作不會小，但沒想到鬧得這麽瘋狂。
震驚的同時，小李內心升起了無與倫比的興奮，靈獸園有救了！
這時，同伴喂完靈獸過來找小李，結果看到這個驚呆眼球的畫面，嘴巴頓時張得老大，讓人懷疑他的下巴是不是會脫臼。
同伴結巴道：“小李，你……你給它們下藥了？”
小李自信道：“是的，你看見了，效果多麽顯著，我們現在去找管事，告訴他靈獸可以吃藥，不用對外面委曲求全找辦法了。”
他拉着同伴走，同伴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一臉不争氣的表情：“小李，你莫不是這幾日壓力太大，精神出錯了，怎麽可以對靈獸下藥，管事不會放過你的，你去就是自投羅網。”
小李懵逼道：“下藥怎麽了，你沒看見它們吃得很開心嗎，我為什麽是自投羅網，管事褒獎我還來不及吧。”
同伴痛心疾首：“你還不承認，恐怕它們吃得開心，死得也開心，你養了它們這麽久，就忍心下得去手嗎？你對得起你自己，對得起管事，對得起靈獸園嗎！”
小李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感覺莫名其妙：“不是，你等等，什麽叫做死得也開心，它們為什麽會死。”
同伴沉重地嘆息：“你不是給他們下藥了嗎？現在拿出解藥還來得及，我會在管事那裏替你多說幾句，至少讓你不要受到執法堂的嚴厲酷刑。”
小李：？？？
“你是不是搞錯了，此藥非彼藥啊。”小李哭笑不得，他終于明白了原來他和同伴在各講各的t。
同伴看向小李手中僅存的一顆黑色丹藥，一副“你休想诓我”的表情，反問道：“你這不是毒藥嗎？”
小李現在感受到了和白芒芒同樣被誤解的心情，眼中閃過複雜之色，随後耐心解釋道：“你誤會了，這丹藥沒有毒，是給靈獸吃的食物。”
小李看了一眼丹藥的主人，她不為自己辯解一下麽。
白芒芒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刻收斂了看戲的表情，假裝無事發生，她早就發現他們兩個聊天頻道不對頭，不過鬧點誤會無傷大雅，還是吃瓜重要。
“拿丹藥當食物？”同伴表情奇怪。
管事來監督手下人的工作，好巧不巧聽到這句話，背着手來到衆人面前，問道：“食物怎麽了？”
同伴默不作聲，給小李遞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小李卻是興沖沖地跑到管事面前，一不留神把心裏話講了出來：“管事，我們不用賣靈獸了！”
管事一頭黑線：“你這是什麽話，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賣靈獸了，我就算窮死也絕對不可能賣靈獸。”
小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剛才的話的确是他個人的猜測，他忠心耿耿道：“管事，我當然知道你不可能賣靈獸，而且以後也沒有可能，因為她！”
小李倏地指向白芒芒。
白芒芒龇着的大牙還沒收回來，猝不及防被他提到，趕緊對着管事讪笑一下。
管事不明所以地看向白芒芒：“因為她？”
小李面色紅潤得過分，活像猴子屁股一般，語氣激烈道：“管事，她手中的丹藥可以讓靈獸們胃口大開，我們不用去外面找辦法了，這個問題可以解決了！”
管事腦袋轟地炸開：“你說什麽！”
小李興奮地再次重複了一遍。
白芒芒站出來，說道：“是的，沒錯，我和小李剛才實驗過，靈獸對我這款丹藥反響特別劇烈，他可以作證。”
白芒芒指向了第三個人。
同伴愣了一下，斟酌用詞道：“這個……我剛才的确看到靈獸們瘋也似的擠在一起，小李說是喂了丹藥，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管事見狀，立刻不淡定了：“什麽丹藥拿給我看看。”
小李刷地把手中的丹藥遞過去，給管事做思想準備：“管事請看，就是這個丹藥，別看它模樣略醜，其實暗藏內秀！”
“……”管事可疑地頓了一下，嚴肅地看向小李，“效果真的如你說的這般好嗎，你可知欺騙我的後果。”
小李重重地點頭，就差把腦袋摘下來表明态度，堅定地擡起手指：“我發誓，方才所言分毫不假，請管事明鑒！”
管事掐了個法決，将丹藥抛到湖面上，讓它保持靜止狀态：“我姑且信你，就看它能不能引得靈獸們出來。”
衆人紛紛盯着丹藥，白芒芒和小李信心十足，管事和同伴忐忑不安。
不等他們多想，湖面泛起了漣漪，一個個泡泡出現又碎掉，衆人目不轉睛，只見一只火紅色的螃蟹伸出大鉗子，将丹藥卡住，就往嘴裏送。
它沒有成功，因為有一條魚突然跳出來發起攻擊，搶走了丹藥。
然而，異變仍在繼續，越來越多的水生靈獸冒頭，瞅準目标，猛地朝這條魚圍攻而去。
不一會兒，它們就亂作了一團。
管事看得非常認真，即便如此，他也不知道那顆丹藥到了哪只靈獸的嘴裏，只看到在某個時間點後，靈獸們轟然散去。
——大概是這場戰鬥有了結果。
同伴瞠目結舌，小李說得居然是真的，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相信，靈獸們竟然對一顆丹藥青睐有加，它到底有什麽魔力。
同伴下意識朝白芒芒看去，目光閃爍，她又是怎麽煉制出這樣的丹藥來。
管事怔愣在原地，一時無話，兩個多月了，整整兩個多月了，知道他這兩個多月是怎麽過來的嗎！
那些靈獸和吞金獸一樣，每日都要消耗一筆巨大的支出，他看着賬本食不下咽，寝不能寐，焦躁得白頭發都出來了！
如今，終于有了解決之法！
“好！”管事陡然提高音量，“我們學院真是人才輩出，一屆比一屆更有能耐，我宣布，這個任務你完成了！”
管事越看白芒芒越滿意，只覺得她就是學院的未來之星，靈獸園的救命稻草，丹師界的一代大師！
白芒芒開心握拳：“歐耶，謝謝管事。”任務完成，意味着她可以拿到1000貢獻值，10000晶幣！
開胃丹都不用研究了，直接拿下！
管事說道：“你把任務蝶靈拿出來。”
白芒芒捏着黑色蝶靈的翅膀，交到管事的手中，管事将靈力注入蝶靈，剎那間，黑霧湧動，蝴蝶似被褪色劑噴過，變成了全白色。
管事看着半空的文字，那裏顯示着任務已完成，以及完成任務的人名，笑道：“可以了，白同學，貢獻值由任務中心計算，你可以去那裏查看，晶幣我這就給你。”
白芒芒笑眯眯地刷了晶幣：“好嘞。”就喜歡給錢不拖拉的老板。
管事開門見山道：“白同學也看到了，你的丹藥才是讓靈獸有食欲的法寶，所以我想以學院的名義和你做一筆生意，你來提供丹藥，我們給予一定的報酬。”
超級大單來了！
白芒芒一想到自己将來會收到的晶幣數額，臉上就完全止不住笑意，官方道：“那再好不過，我也想為學院做出一點貢獻。”
管事沉吟片刻：“在此之前，我想問一個問題，你這個丹方可否賣給學院？”直接買斷對學院無疑更劃算，就是不知道對方肯不肯。
“賣是可以賣。”白芒芒說着，話音一轉，“但是賣了也沒人能煉制出來。”
管事察覺到有隐情：“哦？此話怎講。”
白芒芒認真說道：“管事，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我這丹藥是沒有丹紋的，和正常丹藥不同，如果你能找出第二個能煉制出沒有丹紋的丹藥的煉丹師，那也無妨。”
管事皺眉：“這個……”
白芒芒補充道：“對了，你要是對煉丹方面不了解，可以去問我師父，他的專業能力在整個學院都是數一數二的。”
管事下意識問道：“不知小友師從何處？”
就等着你問呢，嘿嘿。
師父，徒兒借你的名頭用一用，相信你不會對我有意見的。
白芒芒面上一派淡然：“丹院掌院，王問尋。”
她得償所願地在管事臉上瞧見了不可思議之色：“原來小友是王掌院的愛徒，他可許多年沒收過弟子了，沒想到這次如此低調。”
白芒芒通人情道：“我剛剛拜師，管事不知道情有可原。”
管事思考片刻，說道：“小友，此事我們需進一步商議，還望等一下我的消息。”
白芒芒笑道：“沒問題。”
完成任務已是喜出望外之事，若是拿下這筆大單子那就是超額了，所以等一等也是應該的。
白芒芒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靈獸園，來時只有小李一人領她進來，管事懶得過問，而走時他們所有人全都注視着她離開。
……
“師父，學院來找你了啊……嗯嗯，事情就是這樣。”白芒芒笑着看向通訊鏡，“謝謝師父，等您回來徒兒好好孝敬您。”
經過王問尋的金牌認證，白芒芒成功拿下了這筆大生意，這也是為什麽她要把師父搬出來的原因——背靠大樹好乘涼。
靈獸園準備将她做成的丹藥摻在靈米中，做成一種新型飼料，因為她目前産量極低，而且每天要上課，只能抽空來煉制，所以這麽做可以最大程度上照顧到靈獸。
不過也不能稀釋太多，否則靈獸吃不下去，一小部分仍然用了晶石代替。
王掌院擺擺手：“你好好煉丹，為師就高興了，對了，你和你師兄碰面了沒？”
白芒芒托腮道：“師父，這幾天沒有陌生人找我，師兄是不是還沒有到學院啊。”
王掌院擰了下眉：“算算時間也該到了，這小子在搞什麽，态度這麽敷衍，我回去找他問一下。”
白芒芒乖乖應道：“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