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成為婚內債務的高利貸

“最小碼你都快撐不起來了。”

我穿裙子的時候,他就坐在床邊抽煙,然後評價。

他買的裙子全都是後拉鏈的,我就是手臂再怎麽夠也不能完全拉起來,他就這樣故意的看着我窘,直到煙燃盡了,才起身走到我身後,幫我将拉鏈拉了起來。

這樣的感覺真的太暧昧了,qīn人好像很難抵抗男人幫助拉連衣裙後拉鎖的/(紅|碧|青|冰|軟|勾)yù/is。

拉上拉鎖的那一刻,就像是将男qīn之間的心都連在一起了。

我反shìx胸的想離他遠一點,可他大手攔住我的腰用力一扯,将我拖回了他懷裏,站在我身後一臉欣賞的對着穿衣鏡望着我說:“纖腰盈盈一握,不過我不是楚靈王,你得多吃點東西,免得餓死。”

季天青拖着我出了賓館,帶我去了一家專門做yīn膳的sǐ廚,所有的菜都是補血的。

我吃的異常痛苦,可我不想和他多說話,只能吃東西。

“我可能是吓着你了,那就再換種方式和你說話。”季天青又點了支煙。

他好像特別喜歡máo費煙草,很多時候都只是讓香煙在手指間燃盡,不怎麽抽,察覺到我低頭不看他,他倒是也沒剛才那麽霸道了。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做的決定往往比較果斷,但是做了的決定就一定不會改變。我知道你好奇到底為什麽我要這樣對你,我不會虛幻的對你說我愛你,那不現實。”他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和生意夥伴談生意一樣,沒有半點個人情感。

聽到愛那個字,我筷子上夾的菜掉回了盤子裏。

“但是我喜歡和你做。”他說着拿起筷子将我沒夾住的菜幫忙夾了放進我面前的盤子裏:“你也可以覺得,這算是你的一種優勢。”

我望向他說:“我寧願沒有這種優勢。”

“可惜的是,你有,而且被我發現了。”他邪惡的笑着,然後又重新點了一根煙,繼續máo費。

“季先生,我對不住你,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你幫助過我之後還那樣的引/(紅|碧|青|冰|軟|勾)yù/is你,我錯了,但我就是一個普通qīn人,你這樣的男人,身邊不可能沒有別的qīn人,所以,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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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就算是再假裝強勢,在他看來都是虛張聲勢,我本來就是只貓,就是再怎樣也變不成虎。

“你非要我說說你的優點?”他凝視着我。

我低頭搖了搖:“不,我說的是真話,我們到此結束吧,你這樣的男人我惹不起。”

“可你已經惹了。”

我怔愣的看着他,他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

他自從說要包養我之後,整個人的風格都變了。

他将香煙摁滅,随意的望着掉在煙缸裏的灰燼說:“就像你自己說的,你很幹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比那些繞在我身邊的qīn人幹淨。”

“而且,你成功kù起了我的保護h花。”季天青說着笑望向我說:“你以為我沒事就喜歡打人麽?為了qīn人對男人動手,你還是第一個。”

我知道,他在liú我,但我也很清楚,他這樣的男人,我消費不起。

他總歸是要回上海的,等到他走了,無非我再一次消失在他視線裏,幾萬塊錢夠我節省的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領,應該也不至于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qīn人太過耗費力氣。

不過是逢場作戲的話,我就當聽聽吧。

季天青不讓我再回之前住的地方去,帶我去了銀泰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我在酒店的套房裏如坐針氈,季天青接了個電話就進了衛生間,顯然是要避着我。

我故意躲着的人已經在我面前,手機上那些短信也就可以删了。

我開機,然後打開短信記錄,全部都是通話未接的通知,往下看了一遍,沒有一條消息來自季天青。

原來,他根本都沒有過問我到底去哪兒了。

那他為何要róu自來找我呢?

手機又響了,不是潘航的電話,我接聽後是個男人,很橫的說:“你老公欠了高利貸你知道麽?”

我将電話直接挂了。

沒一會兒,手機上來了一條消息,特別的長,我沒仔細看就删除了。

我不停安慰自己說這只是詐騙電話,可我的心特別慌,之前我确實看到過這樣的一則新聞,一個qīn人和男人結婚後才知道男人結婚前欠了一百多萬的高利貸,但是因為無法證明這筆錢是男人婚前借的,所以就成了婚內共同債務。

後來那男人消失了,債務就完全壓在了qīn人身上……

季天青從衛生間出來以後,拿走了我手裏的手機,然後當着我的面直接扔進了洗手池,放水沖了。

“用那只新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關了水以後對我說:“你和潘航的離婚手續最近可以開始辦了。”

我沒有告訴他剛才那個電話的事。

“他不會那麽輕易的和我離婚的。”我低聲說。

“不,他會的。下周你就可以回去和他辦手續了。”

他諱莫如深的說完,脫了衣服去洗澡。

我以為季天青周日就會離開這裏回上海,可他一點兒要走的意思都沒有,每天只是jiān力旺盛的折騰我,剩下的時間便是帶着我出去逛,晚上我睡覺了他再工作。

整整一周,他都沒離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到我想躲,所以才故意看着我,可我還是好死不死的問了他一句:“你這樣一直在我身邊,就不擔心仁小雨麽?”

濮醫生沒了我新的手機號,是聯系不到我的,我對仁小雨的感覺很複雜,本來也和她沒jiā情,那次撞見之後就直接上升到不喜歡她了,但不管怎樣,我也不希望她這麽年輕就死了。

“如果你想知道她現在活得好不好,明天我帶你回上海。”季天青停下手中的工作,微斜着眼神望着我。

我搖搖頭,他将電腦推到一邊,突然就上了床,我現在真的怕他這樣,可我身體又抵抗不了他的挑逗。

“我應該再加一條原則,以後再随意探究我的生活,就要有懲罰。”

我身體恢複一些了,至少不至于一kù動就頭暈,在他對我下手之前我下了床,奔向衛生間去洗澡。

我将門反鎖了。

季天青沒有來開過門,我站在蓮蓬頭下渾身都在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該何去何從,至少我絕對不想做情婦。

我再次見到潘航,是一周後,我回了宿遷,民政局門口,他手裏拎着一大袋子材料,我知道,那是家裏裝戶口本和結婚證的證件袋。

季天青依然沒有回上海,他陪我回來,送我來民政局,但是并沒有出現在我身邊,只說等手續辦好了他再來接我。

潘航看到我h花言又止,整理了半天語言之後才開口:“老大那件事,我是喝多了……”

我已經再也不想聽他任何一句解釋了。

“前幾天有人打電話告訴我,說你欠了高利貸。”我平靜的望着他,潘航臉上的面具就像是被撕掉了一樣,變的有些沉yín冷的看着我說:“原來你都知道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向他,難道是真的?

他點點頭說:“沒錯,我借了三十多萬,加利息總共要還回去大概四十萬。”

我腦袋嗡嗡的響,潘航從證件袋裏拿出一個紅本子遞給我說:“我借錢買了房子,房産證上是你的名字。”

我沒接房産證,覺得他說的話簡直就是刀子,直接紮在了我心上。

“我不在,你怎麽買的?”

“我姑父是房管局的,所以比較好辦事,房子已經買了,本來想作為驚喜送給你的,看樣子你好像也不打算回來了。”潘航說着将房産證收回去,又将結婚證拿出來遞給我說:“想離婚也是可以的,現在就可以去把證換了,但是錢你還得還。”

“你……”我被他惡心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卑鄙的看着我說:“如果你不和我離婚,這錢就由我來還,如何?”

“你怎麽能這麽卑鄙!”

潘航不怒反而笑了:“我不卑鄙,你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想過什麽叫卑鄙麽?”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

潘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洋洋,不管你做錯了什麽我都會原諒你,我希望你也能這樣對我。”

潘航說着想抓我的手,被我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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