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蛇蠍心腸的女人

無奈之下,我找公用電話給陸小姐打了電話。

“你既然不信任我,又為何要再找我?”她聲音冷冷的,看樣子因為我sǐ自跑了不高興。

我将大概情況對她說了說,她聽不出情緒的權衡了一會兒說:“你現在原地等我,我派人去接你。”

一位五十多歲的司機,ǐng善談的,帶着我往市區趕,但他說陸小姐吩咐不能走正常路線,需要去市外繞一圈。

我緊張的坐在車上,心裏又開始不安。

果然,四輛黑車将我們逼停了,前進不得,倒退不得。

司機沒開門,那些車上下來幾個人,走到我們車邊敲了敲車窗戶。

他看向我說:“怎麽辦?”

我搖搖頭,後面下來的人手裏拎着一把錘子,司機在他砸窗戶之前将車窗放下來了。

司機還沒說話,那人已經開了車門,然後有人打開了我身邊的車門。

“你可以繼續走了。”我下車後,那人對司機說。

最前面一輛車讓開了路,司機開車趕緊走了。

我們後面那輛車上,季天青下來了。

他平靜的看着我,我真是一肚子火,還沒等我發他就将我抱回了車裏,他臉上的表情凝重到了極點。

“你還真是心大,以為自己很聰明麽?”他突然捏住我的下颌,我甩開他說:“那也比被你們玩nǚ和控制強!”

他冷笑一聲,讓司機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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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堵車了,繞路緩行,開了很久,車禍發生在第三個路口。

開到跟前,季天青扭着我的頭讓我往右看,我吓得尖叫起來,他将我收回了懷裏。

剛才載着我的那輛車,被一輛滿載的土方車撞的整輛車都扭曲了。

季天青忍着怒氣說:“陸雲然早就對你存了shēn心,她讓仁小雨第一次邀請你,你躲過了,第二次你卻以為自己聰明的跟了陸雲然,雖然耍小聰明又跑了,居然還有第三次!”

季天青說到最後差不多快氣炸了,我整個人都呆了。

“你是說,如果我在車上……”我不可思議,聲音在抖。

他沉默的看着我說:“是,你如果在那輛車上,現在也被撞成rǔ醬了。”

“為什麽呢?我和她無冤無仇……”

陸小姐,我和她都沒有過幾次會面,若說仁小雨不喜歡我有理由,她又是為什麽?

季天青的語氣冰到了極點:“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惹了誰仇恨才會出現,仁小雨到死都不知道陸雲然是什麽人,你倒是好,輕輕松松就撞上去。”

季天青沉默的閉上了眼睛,顯然他也被我氣壞了。

我不知道他這算不算為我擔心,可我能感覺到,他也在怕,怕若是晚一點沒有堵到我,我就死了。

我也氣啊,既然知道有危險,為什麽不告訴我,現在又來埋怨我麽?

我忍着不哭的問:“那你呢?你都在忙什麽?我又能依靠誰?你什麽也不對我說,季月明在用盡全力掌控我,我……”

“我在忙我的婚禮。”他幽幽的睜開眼睛,我啞住了。

是啊,他要結婚了,不可能将jiān力都放在我身上。

我沉默,不想和他說話的看向窗外,他扭過我的頭,強迫我看着他,我擰着他的手勁兒,他一怒之下直接将我摁在了後座上。

我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他一愣,停了動作。

“你們到底想做什麽,這些事和我有什麽關系,我只想簡單的生活,都做不到麽?”我哽着問,這是我這些日子以來滿腔的委屈。

他望着我的眼睛一會兒,說:“回到季月明身邊去,好好上班,我每周末去看你。”

他說罷坐回自己的位置,直到将我送回公司,他都沒有再和我多說一句話。

我一到辦公室,季月明就過來了,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拖進了他的辦公室,我已經被季天青兇了一回,這次又換成他了麽?

仁小雨還對我說,她喜歡這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有什麽好?

季月明将熱咖啡放在我手裏,他自己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風景,屋裏的氣氛又快降到了冰點。

我不知道他又要用什麽樣的方法來挖苦我的又一次逃走。

“我之前對你選用的方法可能是錯的,讓你覺得怕了,累了,對不起。”他開口,回頭看向我:“既然這種方法不可用,那就換另一種。”

他說着走到辦公桌邊,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只盒子,走到我面前打開,一枚碩大的鑽戒。

他将戒指拿出來,在我還愣着的時候,直接套在了我手指上。

“季天青給不了你承諾,我給,如果你願意,就嫁給我,做風光的季太太,而不是季先生的情婦。”

我之前覺得他瘋了,現在看來是真瘋了。

我脫開他的手,将戒指拽下來放在辦公桌上,後退了很多,因為對現在狀況的莫名和不了解,我也快瘋了。

“你說清楚,我對你們到底有什麽價值!”我近乎崩潰的吼出聲。

他将桌子正中的一份報告遞給我,平靜的說:“血液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你就是我在找的人。”

我是他在找的人?他們到底在找誰?

“八年前,你初中畢業的時候遭遇了綁架,然後就失蹤了,我們一直都在找你。”他站在我面前,聲音低沉的解釋。

報告上寫着99.99%的相似度,能證明róu緣關系。

“你不叫崔洋洋,你本來……”

“別說了!”我打斷了他的話。

今天我已經遭遇太多了,車禍的事我都沒能平複下來,他就莫名其妙的送給我戒指,接着又想告訴我關于我的身世,我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是什麽,可它已經讓我覺得害怕。

“好,讓你好好消化一下,這些我們慢慢說,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求婚……”他說着将戒指拿起來,重新拉住我的手,認真的看着我說:“這也是我能夠保護你最好的辦法。”

我掙脫了他的手:“你前妻是怎麽死的!你是在保護還是在害我?”

他眼神有點受傷,尴尬的将戒指攥在手心裏,半天後才點點頭說:“我給你時間考慮。”

“我不會答應的。”

回到辦公室,我有一種快要不能呼吸的感覺,好像沒什麽人會詢問自己是誰這樣的問題,可這種問題居然困擾着我。

我是誰?為什麽他們要對我窮追不舍,陸小姐又為什麽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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