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找他

我實在是太空虛,太無助了,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最終我給季天青打了電話,說我想見他,他下班後來接的我。

他開着公司的車,帶我去吃飯的路上一直都很沉默。

“你對我說,不要探究你的生活,會吓到我。”我輕聲說:“确實吓到我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看到我并不是我的生活,你就已經被吓着了。”

他笑的很淡,我靠在車座上說:“那是真實的車禍。”

“季月明對你說什麽了。”他終于願意和我聊這問題了。

我平靜的說:“他說,我就是他要找的人。”

季天青不屑的笑了一聲:“他對每一個我找到的qīn人,都說過這樣的話。”

我就知道,又是一場mō霧一樣的局。

“所以說,這是他和你争搶的一種手段麽?”我問。

季天青說:“你可以這樣認為。”

“那你找我,又是為了什麽呢?”我認真的看着他。

他将車停在了路邊,下車坐來我身邊,将我的手握在手心裏:“我說了,因為緣分,遇到你,然後和你發生關系,突然就覺得,你還蠻适合我的。”

建立在身體關系上的一種契合,這種關系讓我喜歡又憎惡。

“只是我的身份不适合你,對麽?”

他認真的看着我,沒回答,其實已經是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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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娶誰?”我問。

他用手點了點我的唇瓣道:“不要探究我的生活。”

我冷笑了一聲。

這個男人,果然只适合皮膚之jiā,我和他是不可能jiā心的,除了在做的時候能感覺到他是對我感興趣的,我根本看不透他的心。

可悲的是,我居然要努力壓制對他的感情,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開始有點喜歡他,真的只是因為做出了感情麽?

他帶我去了賓館,和我一同洗澡,只有在魚水歡的時候我才能欺騙自己的覺得,他這一刻是屬于我的。

做到累的說不出話,我躺在他懷裏聽着他的心跳,想問問他心裏會不會有我的位置,最終忍住了。

我對他說過的,我們之間,始于x胸,止于x胸。

“我能去參加你的婚禮麽?”我知道問也是白問,他不會回答我。

他不說話,我從他懷裏出來,躺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從我身後将我抱緊,捋了捋我淩1uàn的頭發說:“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我笑着點頭:“嗯,如果我說我喜歡上你了,你怎麽辦?”

“會有些苦惱。”他說。

“那你不必苦惱,我不會喜歡你的。”我輕聲說罷,閉上眼睛。

他抱緊了我的腰,輕ěn着我的脊柱,然後又一次占領了我。

“那就好。”他說。

我真的離不開他的身體,我自己也唾棄自己,可我也因此變得越來越絕望,就像被逼進了死角,若是不盡早跳出來,就是死路一條。

季天青睡着後,我用他的手指解鎖了他的手機,我不知道這裏面藏着什麽秘密,我沒有勇氣看。

直到手機再次自動上鎖,我也沒點開任何消息。

清晨我走的時候,看向還在睡着的他,心裏默默對他說了再見。

我不能再讓自己這樣堕落下去,沉淪在一個和我不可能有結果的男人的溫柔圈裏。

我隐約能感覺到,我越是對季天青癡mō,季月明的禁锢就會越緊。

跳出他們兩個争搶範圍的唯一方法,就是對他們誰也不在意,誰也不上心。

沒有心,就不會受傷。

我欺騙自己什麽也沒發生的去上班,一天時間将之前兩天都做不完的事情全部做完,因為過度消耗jiān力,我頭疼的厲害。

季月明在我陪同去開會或者參觀等工作的時候也不和我有任何的jiāluàn,在工作的時候,他是相當認真的,我也将自己逼成了工作狂。

時間被占領了,就沒有時間安排給那些瑣事了。

“明天陪我去新疆出差。”季月明快下班的時候來了我辦公室。

本來這行程和我是沒關系的,但他一直都沒讓我為他訂票,我就猜到了他會讓我和他一起去。

我看了看機票對他說:“沒有機票了。”

“那就看火車票。”

我照辦。

“要去一周左右,你要帶什麽行李,現在回去整理。”他說罷走到門口,停下來回頭看着我:“這兩天你工作辛苦了。”

我倒寧願他像以前一樣看不上我的工作,也不想得到他的誇獎。

我之前很少旅行,只帶了少數生活用品,裝在一個袋子裏提着,季月明接我的時候看到那袋子,皺着眉頭。

他先讓司機帶我們去商場買了一只小號的旅行箱。

“新疆的新田項目就要啓動,你可能會随時和我出差,有個旅行箱比較方便。”他可能是怕我不要,還要專門解釋。

軟卧車廂,我爬到上鋪就不想下來,對面是一對老夫妻,帶着一個剛會走路的孩子。

我面朝裏,聽到那孩子咿咿呀呀的,心揪的厲害。

季月明開車後就出去了,一直到無錫停車之後他才回來,拿着我的行李箱說:“跟我走。”

我這才從鋪上下來,他将我們的鋪換去了隔着兩個的那間,裏面沒有別人,就我倆。

“以後如果再遇到火車出行,買票的時候記得将另外兩張鋪也買下來。”他閑散的坐在我對面,翻着財經報,說話的時候頭也不擡。

我要繼續到上鋪去,他又說:“不用那麽麻煩,這間我全買下來了。”

我沒有回頭看他,還是堅持爬了上去。

面朝裏躺着,雖然沒有孩子了,可這感覺依然別扭。

車開起來我就有些耳鳴,來回叫賣的售貨員,季月明買了些水和水果。

我一直睡着,錯過了所有的飯點,半夜餓的實在難受,我才坐了起來。

季月明已經睡着了,這樣和他近距離的待在一起,我總是能想到季天青,他在我生活中出現次數太多,就像染料一樣,洗都洗不淨。

我從上鋪下來,桌子上的食物都擺的很整齊,季月明也沒怎麽吃東西。

我打開一瓶水,車剛好進站了,閃亮的信號燈透過窗戶和厚重的窗簾投進來一些,我能看清季月明的臉,和睡着時候的季天青,真的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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