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

第 11 章

然而他的預感很快成真了,連上天都在幫助他。

轉眼間到了元旦,詹淮南超過二十六歲就對于元旦新年有了免疫力,不太喜歡過年了,女人對待年齡總是敏感的,加上家裏親戚明裏暗裏的催婚,讓她覺得十分疲憊。

元旦家裏堂哥結婚,她必須去參加婚宴,婚宴上她的個人問題又擺在了親戚面前。詹淮南實在沒興致,自己爹媽臉色不好看。

所以盡管煎熬,也得應付。所以當詹淮南接到陸扉電話的時候,心情不怎麽美妙,語氣也不怎麽好。

陸扉打來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祝她元旦快樂之類的。

七七八八說了有五六分鐘,詹淮南的心情好了很多,最後挂上電話的時候,唇角也有了笑意,這讓熱衷做媒的堂姐見了,覺得有情況,湊上來了。

“男朋友?”

“不是。”詹淮南态度冷淡,“一個小孩,給我拜年。”

“哦。”堂姐還想打聽,但詹淮南的态度讓她撇撇嘴,說道:“我這裏有個律師,三十七歲了,雖然是二婚,但沒有孩子,而且有點小錢,你要不要去見見?”

“不去。”

“你這麽挑,難道要一直單身?”

詹淮南似笑非笑,“好姐姐,我不是想一直單身,我是不想要二婚的。”

堂姐感覺她油鹽不進,徹底不理她了。

詹淮南走出去,王佳佳發來視頻,“姐妹,趙彤的婚禮你去嗎?她也邀請我了,可是我不太想去。你也知道我都做了三次伴娘了,人家都說做伴娘做多了,嫁不出去,可我又沒有什麽理由拒絕。總不能說我迷信吧?”

趙彤是他們大學同系的一個女生,和陸雲婷最熟悉,幾人玩的很好,現在也有聯系,要結婚了,邀請她們幾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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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是婚禮高峰期,要趕場子的。

詹淮南是沒問題的,參加婚禮也給她喘息時間,也去蹭蹭新娘的喜氣,于是就對王佳佳說:“我去,我都第四次了,你要不做伴娘,我就做。只要趙彤同意,我沒問題的。”這些年玩的好的親戚朋友陸陸續續結婚,詹淮南是不介意這個的,甚至有個堂哥女朋友和家裏人關系不好,找不到伴娘,她也去撐場子了。

去沾沾喜氣。

王佳佳就等這句話了,“我這就去和趙彤說,就說你特別恨嫁,要娶搶捧花,伴娘就給你做了。”

詹淮南翻白眼,“你就作吧。”

王佳佳又和她胡扯半天挂了電話。

詹淮南嘆了一口氣,亞歷山大啊。現在是有個現成的追着她跑,可是連法定結婚年齡都不夠,她又不能禍害小年輕,真的是……

婚禮上詹淮南作為伴娘,全程跟着新娘趙彤。趙彤的老公是他同事,王佳佳還吐槽趙彤,“誰會愛上同事啊,你竟然還願意和他結婚,你們一定是真愛!真愛無敵。真愛萬歲!”

惹得趙彤捶她,歡聲笑語一片。

詹淮南婚禮儀式結束後才有空坐下來休息,她看着這場婚禮,趙彤和老公笑的合不攏嘴,雖然婚宴不大,但來賓們倒是很會鬧騰。

婚宴是自助餐形式,詹淮南去甜點那裏拿了一塊小蛋糕墊墊肚子,一只手就端着盤子放到了她面前,“給你選好了。”

詹淮南回頭,“陸扉,你怎麽也在這?”

“跟我姐一起來蹭吃。”陸扉開朗的笑着,“淮南姐,你穿伴娘服真好看。”

陸扉端的盤子裏有幾塊小慕斯蛋糕,正是詹淮南喜歡吃的,陸扉又往前推了推,“特意給你們留的,看你和我姐這上上下下的都沒閑過,比新娘和新郎都忙。”

詹淮南也沒矯情,接過蛋糕,吃了起來,“你姐呢,跑哪去了?”

“出去打電話了,”陸扉道,視線朝着一個方向,“你看,這不是來了,我姐說等下要搶捧花。”

正說着陸雲婷也走了過來,和詹淮南聊起來,她們倆一說話,話題總會轉移到工作上去,陸扉就插不上話了。不過他并不在意,眼神若有似無的黏在詹淮南身上,心知肚明的陸雲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看詹淮南還是很淡定,也不得不感慨她定力高。

王佳佳也湊過來了,見到陸扉眼前一亮,“陸雲婷這就是你的帥弟弟,來來,小帥哥,加個微信。”

王佳佳是個玩得開的人,很會活躍氣氛,而且眼光也很毒,加了陸扉後,也加入了話題,時不時的朝陸扉問兩句,說自己有個小表妹,大三,問陸扉要不要見見。

陸扉的眼神就落在了詹淮南身上,拒絕了。

王佳佳這一瞧,就瞧出點什麽來了,笑而不語了,詹淮南也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得出來這邊情況不對勁。說實在的,她都快被陸扉給打動了,因為自從那次吃飯差點被車碰到之後,陸扉還是恢複了之前和她的交往,兩人雖然聊天什麽的不頻繁,但是每個月也能見一次。

詹淮南說不清楚自己什麽想法,有時候覺得答應陸扉交往,也快要,有時候又覺得這樣不行,沒有陸扉,她也不覺得難過,有了也好。

這就像網上說的那樣,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渣男。詹淮南瞥了一眼陸雲婷,陸雲婷還是四平八穩的表情。

這位姐姐也是真淡定。

“活動環節開始了!!”婚禮主持人喊話。陸雲婷和王佳佳顧不得揣測這情況了,兩人趕緊起身,朝新娘那邊去,這個捧花她一定要搶到,參加婚禮也有五六次了,一次都沒搶到過。

詹淮南也起身了,陸扉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淮南姐也想要捧花?”他的聲音裏夾雜着些許笑意和好奇。

詹淮南聽到這句話後,眼神掃過陸扉,似笑非笑。

陸扉立刻眉開眼笑的沖上臺,等着新娘扔捧花,人高馬大的陸扉搶到了,但他搶到了捧花,也沒有當衆給詹淮南,而是自己拿着,陸雲婷問他要,他也不給。

惹得陸雲婷吐槽,男生外向,弟弟更是白眼狼。等婚禮結束,陸扉偷偷把捧花給了詹淮南。

陸扉這樣做是因為他知道詹淮南不喜歡太高調,如果他當時搶到了捧花就給詹淮南,她肯定會被很多人調侃。

詹淮南拿着捧花,臉都紅了,“有心了。”

“對你,我一直都很用心。”陸扉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蘊含着無盡的情感和真摯。

詹淮南笑了,“你小小年紀就裝深沉。”

陸扉不滿,“淮南姐,你不要總拿我年紀說事。”

詹淮南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了。陸扉又可憐兮兮的說他姐陸雲婷已經走了,要蹭個車。

詹淮南沒拆穿他,把他送到了大學城。

陸扉神采飛揚的下了車。

詹淮南看着陸扉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真是青春好。

過年結束後,詹淮南回到了工作崗位,但是上頭總公司調的顧問吹毛求疵,把她的方案都給打下來了。

參加趙彤婚禮的時候,陸雲婷就說過這個顧問是有名的刺頭,只要想升上中高層領高的人都要被他折磨一番。

詹淮南其實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真正遇到的時候還是咬牙切齒,恨不能殺了這個人!

加上她最近大姨媽來的不正常,導致心情很差,可謂是諸事不順,她精心策劃的方案被挑三揀四,團隊內部也出現了分歧和矛盾,導致項目進度嚴重滞後。

要是這樣下去,明年升職無望。

她每日愁眉不展,試圖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卻感覺像是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泥潭。

而就在這焦頭爛額之際,臺風的警報響徹了整個城市。

公司高層為了員工的安全,緊急通知大家提前下班,做好臺風防範措施。然而,詹淮南卻像沒聽到一樣,固執地坐在辦公室裏,對着電腦屏幕上的數據和文檔,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迷茫。

沿海城市就是這點不好,臺風天真的會死人的。

有同事陸陸續續離開,看着詹淮南還在埋頭苦幹,就勸她,說天氣預報還是準時的,不要熬着了。

詹淮南頭也不擡,聲音帶着一絲疲憊和煩躁:“你先走吧,我等人少的時候再走。”詹淮南也不是想不開,只是有點煩躁,而且她的車送去保養了,等下估計要打車,所以想走的晚一點,也好打車。

最後整棟辦公樓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也不想熬着了,出了大樓,打到了車,可是走到一半,出租車出問題了,司機讓詹淮南下車,說不能送了,說旁邊二百米就是地鐵,車費也不要了,讓她坐地鐵去。

詹淮南無語,下了車,雨點大了起來,她飛奔着,沒十秒鐘就被淋的透透的。臺風肆虐着城市,狂風呼嘯,暴雨如注。詹淮南在工作上遭受挫折後,心情本就低落,而此刻在臺風中艱難前行的她,心中更是充滿了無助和迷茫。

“這臺風怎麽如此兇猛,工作已經一團糟了,現在連老天都要和我作對。”詹淮南一邊艱難地走着,一邊在心裏暗自抱怨。她的頭發被雨水打濕,貼在臉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

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緊接着是震耳欲聾的雷鳴,仿佛要把整個世界撕裂。風逐漸大了起來,呼呼作響,樹枝在狂風中瘋狂地舞動,仿佛要被連根拔起。短短一分鐘,大雨磅礴,雨點開變成了密集的雨幕,澆灌在身體上。

詹淮南好不容易躲在廣告牌下,只有幾步遠就是地鐵站入口了,詹淮南在廣告牌下抖抖身上的水,現在她成了名副其實的落湯雞。

“小心!”一道清亮又焦急的聲音傳來,接着詹淮南突然被猛地一撞,又跌落到大雨中。伴随着一陣令人心驚的聲響,詹淮南原先站的位子上,廣告牌砸了下來——

詹淮南驚恐未定,剛才和她一同站在廣告牌下的一個年輕人被砸到了背部,倒在血泊裏,入目是刺眼的紅。

“你沒事吧,淮南姐,淮南姐!”陸扉焦急的聲音喚醒了詹淮南,臉上都是水珠,“沒傷到吧?”

詹淮南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不輕,很快意識到了要不是陸扉撞開自己,她可能也倒在血泊裏了,喃喃道:“陸扉,你又救了我一次!”這回來後也是流年不利,她感激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周圍的人們也紛紛圍攏過來,大家齊心協力擡起了廣告牌,給那個倒在血泊裏的年輕人一點喘息,因為靠近地鐵站,很快就有救護人員到場,把人擡走了。

陸扉慢慢地松開詹淮南,試着活動了一下身體,還好,除了背部有些疼痛,并無大礙。

詹淮南眼中閃爍着淚花,感激地看着陸扉臺風依然在呼嘯,但此刻的詹淮南卻覺得心中有了一絲溫暖。在這危險的時刻,陸扉的勇敢和堅定讓她心動不已。

兩人狼狽不堪,進了地鐵,在晃蕩中,陸扉抓住了詹淮南的手,他掌心又寬闊,牢牢捏緊,掌心濡澀,緊張的抓住了詹淮南的手,害怕她似乎會甩開。

而詹淮南猶豫了一下,卻沒有甩開,反而靠近他,陸扉感受到了詹的體溫和氣息,心底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詹淮南無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卻蘊含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暖與感動。如果再不主動不承諾不拒絕,她都覺得自己太炸裂了。

所以詹淮南說:“陸扉,我們試試吧?”總要勇敢一次的,也許後面會走不下去,然而這一刻的心動卻是真實的。

陸扉的表情驚喜得難以言喻,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光芒,嘴唇微微顫抖,“好,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戀愛要做什麽呢?詹淮南有些迷茫,她和蔣峰互為初戀,一談就是七年,分手後有近兩年空窗期,所以再次戀愛後,覺得有些奇怪。

陸扉年紀小,大學課業雖然重,但他學習能力強,能夠完成的很好,所以有很多空閑時間,總想要粘着詹淮南,可是詹淮南事業心重,兩人其實私下裏相處的時間并不多。

陸扉看了聊天記錄,詹淮南已經有八個小時沒有理睬他了,要是以前沒追上的時候,他不覺得有什麽,可是現在卻有些失落,他收起手機,  瞪着旁邊煲電話粥的室友。室友一無所覺。

陸扉只好去學習,到了晚上,詹淮南才有空回他消息,但只說了一兩句就睡了。陸扉就更加失落了。

但也有甜蜜的時候,年前陸扉學校放寒假,他就不回家,巴巴的等着詹淮南。詹淮南公司年關将近,項目大多延緩進度活着削減,所以時間也多了起來。

周末,陸扉提前到了詹淮南公司樓下,詹淮南下班見了,“等很久了?”

“才一會兒。”陸扉其實有駕照,但他沒有車,所以經常就是詹淮南開車,陸扉在一旁欣賞。

兩人先去吃了飯,詹淮南對吃飯要求很高,一般都會選擇中高檔餐廳,當然也是他買單,陸扉對于吃軟飯沒有任何不适感。

詹淮南吃完飯後便要送陸扉回學校,陸扉不願意,詹淮南無奈,“那你先在我家待一會兒,打打游戲。”

陸扉當然去過詹淮南的家裏,他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她多相處一會兒。詹淮南回到家,先去洗了個澡,她和陸扉确定心意後,其實也挺有些尴尬的磨合期的。

陸扉年紀比她小,而且年輕人玩的東西她都不太喜歡,比如熱戀中的男女都喜歡去電影院看電影,她卻覺得那麽多人擠在同一個地方,還不如自己在家投影,安安靜靜的看。

但既然決定了在一起試試,也不能消極,所以詹淮南也做了一些功課,家裏擺上了游戲機和各種手柄,還有一些年輕男孩喜歡的體育器材。

陸扉當然是驚喜的。雖然他不愛玩游戲,但詹淮南用心,他是受寵若驚的。陸扉撫摸着游戲,眼睛卻盯着詹淮南。

詹淮南換上了居家服,剛洗澡過頭發還有些濕潤,随意地散落在她白皙的肩膀上,輕輕拂過那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居家服露出小腿,燈光下光滑白皙,朝陸扉走過來。

陸扉心跳加速,臉紅了,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握住,眼神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他極力掩飾,詹淮南瞥了一眼,笑了,小年輕就是這樣,“很熱?”

陸扉不說話,眼神躲閃,詹淮南心知肚明也不說話,把頭發吹幹後,本來想敷個面膜,和陸扉一起打游戲,不想卻接到王佳佳電話,讓她去救場,說自己在酒吧碰到一個極品了。

詹淮南看了一下時間,回卧室換了一套衣服,“陸扉,還不到九點,帶你出去玩。”

也該讓這孩子見識到成年人的世界了——

兩人走進酒吧,昏暗而暧昧的燈光如輕紗般籠罩着每一個角落,悠揚的音樂如同流淌的蜜漿,充滿了整個空間。

詹淮南和陸扉找到了王佳佳。

王佳佳正在和一個帥哥打得火熱,說讓詹淮南救場,結果她來了,又把人晾在一邊。不過陸扉也不在意,和陸扉兩個人選擇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卡座坐下,點了兩杯精心調制的雞尾酒。

陸扉的目光好奇了轉了一圈又一圈,詹淮南問:“沒和你同學來過酒吧?”

陸扉點頭。

詹淮南感慨,“真是個好寶寶。”

陸扉不滿了,“你說的我跟小孩子一樣。”

他始終緊緊鎖定在詹淮南身上,仿佛她是這世界上唯一的光芒。“我會喝酒,只是沒來過這地方而已。”

他只是不想進來,他永遠記得第一次在酒吧裏看到詹淮南的樣子,此刻夢裏的一切現實化了。

“淮南,你真的很美。”陸扉的聲音中帶着毫不掩飾的傾慕。

詹淮南微微一笑,眼中波光流轉,“你呀,說話很好聽。”她輕輕抿了一口雞尾酒,嘴唇沾上了晶瑩的酒液,顯得更加誘人。

陸扉的手緩緩伸過桌面,輕輕覆蓋在詹淮南的手上。她的手微微一顫,卻沒有抽回,任由他的溫暖傳遞過來。

随着音樂的節奏逐漸加快,酒吧內的氣氛也越發熱烈。

詹淮南道:“會跳舞嗎?”

陸扉還沒說話,詹淮南就把自己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我教你。”

兩人步入舞池,詹淮南說:“把手放在我腰間,這樣,跟着我的步伐動。”陸扉的手輕輕搭在詹淮南的腰間,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的熱度,那溫度仿佛帶着電流,讓她的身體微微一顫。

他們的身體緊密相依,步伐默契而協調。

陸扉微微低下頭,在詹淮南的耳邊輕輕吹氣,溫熱的氣息讓她的耳朵瞬間變得通紅。“淮南,你知道嗎?這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滿了誘惑。

詹淮南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別這麽油嘴滑舌。”但她的眼神卻透着一絲歡喜。

陸扉笑了笑,更加靠近詹淮南,他們的臉頰幾乎貼在一起。陸扉身上那股年輕而充滿活力的氣息包圍着詹淮南,讓她有些迷醉。

他輕輕地吻了一下詹淮南的耳垂,詹淮南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細微的聲音在嘈雜的酒吧中幾乎不可聞,但卻讓陸扉的心跳瞬間加速。

回到座位上,詹淮南的臉頰緋紅,眼神中透着迷離。陸扉再次握住她的手,“淮南,我真的愛你,愛到無法自拔。”

詹淮南凝視着他的眼睛,能看到其中的真誠和熾熱,“陸扉,我也是。”

陸扉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他站起身,走到詹淮南身邊,将她輕輕拉起,然後深深地吻了下去。這個吻不再像之前在舞池中的輕觸,而是充滿了渴望和占有。

詹淮南起初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沉浸在其中,雙手環上陸扉的脖子,回應着他的熱情。親吻熱吻在這種場合在正常不過了,根本沒有人會投來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緩緩分開,嘴唇分開的那一刻,拉出了一絲暧昧的銀絲。

“淮南,我們回家。”陸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無法掩飾的欲望。

詹淮南微微點頭,仰起頭,沒有說話,她的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

兩人手牽手走出酒吧,夜晚的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爽,但他們的心卻依舊火熱。

回到詹淮南的住處,剛一進門,陸扉就迫不及待地将詹淮南緊緊擁入懷中,再次吻了上去。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彼此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

陸扉的手輕輕撫摸着詹淮南的後背,然後逐漸向上,解開了她連衣裙的拉鏈。詹淮南微微顫抖着,但沒有阻止,她的內心同樣充滿了渴望。

衣物一件件地滑落,散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淩亂而迷人的景象。他們慢慢走向卧室,倒在床上。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輪廓。

陸扉親吻着詹淮南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落在她的嘴唇上,溫柔而深情。詹淮南回應着他的親吻,雙手緊緊地抓住陸扉的後背。

陸扉有些緊張,屬于少年的青澀無措。

詹淮南笑了,她輕聲說道:“別緊張,親愛的。”

陸扉有些不好意思,但詹淮南指導着她,成熟女性的包容讓他逐漸的補上了青澀的動作。

……

在激情過後,他們相擁而眠,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逐漸平穩。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詹淮南先醒了過來,看着身旁熟睡的陸扉,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陸扉醒來後,看到詹淮南正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淮南姐,早上好。”

詹淮南親了親他的額頭:“早上好,親愛的。年輕人好樣的。”

體力果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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