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
第 12 章
詹淮南和陸扉親密接觸後,生活仿佛被一層甜蜜的濾鏡所籠罩。
怪不得一位專家說過,性是第一生産力。
年輕人的熱情讓詹淮南難以招架,但又的确樂在其中。特別是壓力大的時候,被陸扉按在床上橫沖直撞,做完後倒頭一睡,第二天神清氣爽,神采奕奕,這就跟武俠小說裏采陽補陰一樣。
真的感覺自己活力不少,至少對着那個老是陰陽怪氣的領導,她有更多的體力去應付了。
而且周末陸扉沒課就會窩在她家裏,給她整理家務,當然其實陸扉做家務也是一般,但他願意做,而且還會學做飯,不會做難的,就會早簡單的早餐。晚餐是做不好的,詹淮南要是下班早會一起出去吃大餐。
偶爾懶散一點,就随便吃點意面,吐司和沙拉,牛排,飯後會一起去冰江大道跑步或者找個小公園散步。
他們一起漫步在公園的小徑上,手牽着手,享受着微風的輕撫。陸扉會指着路邊盛開的花朵,告訴詹淮南它們的名字和習性,詹淮南則認真地傾聽着,不時點頭回應。
有時他們會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看着湖面上嬉戲的鴨子,分享着彼此小時候的趣事,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如果回來後時間還早,則會一起投屏看一場電影,一般看到一半兩人就滾床單,抱在一起了。這樣的生活的确很甜蜜很美好,詹淮南很享受,樂在其中。
就這樣一直到了過年,不得不分開假期,陸扉抱着詹淮南,“我過年真的不能去找你嗎?”他有些委屈,“我也想見家長。”
詹淮南失笑,“我們正式交往不到兩個月,你就要見家長?”
“怎麽不可以,我除了年紀小,我其他都很符合女婿标準的。”陸扉說的挺有自信的,但也知道這個出現是不可能的,他就說:“那我可以去找你玩吧。”
“這個可以,我會安排的。”春節假期和年假,詹淮南可以休10天左右,她和陸扉處在熱戀期,正是探索索取彼此身體最熱烈的時候,分開太久,詹淮南自己也受不了。
春節期間催婚節目又上演了,這回詹淮南理直氣壯的說,“等明年年底我一定能你們帶回來一個女婿。”
詹母認為詹淮南在吹牛,又想搪塞她一年,不滿道:“你就去相親怎麽了,你堂姐這次介紹的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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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二婚男,誰愛去誰去。”
“不是那個二婚的,是大學講師,照片我看了還不錯。”詹母苦口婆心,一直催促詹淮南,讓詹淮南煩得差點把陸扉給推出來,不過一想推出陸扉,她這個年關肯定不好過了。她爹媽一看陸扉,指不定就覺得她胡鬧,想想就是頭大。
所以詹淮南道:“老媽,你想不想讓我過年了,不想我就直接搬進酒店了。”
詹母氣得不行,詹父出來打哈哈,勸了女兒勸老婆,總算不提這個話茬了,好好在家休息過年走親戚趕場子家庭聚會。一直到年初四彩有空閑,詹淮南見了一些朋友和老同學,還去了高中母校去拜訪老師。
初五的時候在家睡覺,處理一下工作上的郵件,就是這個時候接到陸扉電話,說他已經到了小區門口,問她有空出來玩嗎?
陸扉和詹淮南的家不在一個區,但的确是一個城市的。
詹淮南下樓去,見陸扉開了車等在外面,下車等着她呢,臉凍得紅紅的,詹淮南有些“”詹
詹淮南有些心疼,趕忙走上前,用手輕輕捂住陸扉的臉頰。她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憐惜,眉頭微微蹙起。
“你這傻小子,怎麽不坐在車裏等?”詹淮南嗔怪道,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着。
陸扉嘿嘿一笑,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我想快點見到你嘛。”他的耳朵因為寒冷和激動微微泛紅,雙手局促地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兩人上了車,陸扉帶着詹淮南去了一家新開的咖啡店。店裏彌漫着溫馨的氣息,暖黃色的燈光灑在木質的桌椅上。他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陸扉的目光始終追随着詹淮南,眼神裏充滿了溫柔和愛意。
點了兩杯熱咖啡後,陸扉雙手握着杯子,嘴角挂着淺笑,開始分享過年期間的趣事。
“淮南,我跟你說,我家親戚可逗了,一直在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差點就忍不住說我有你這麽好的女朋友啦。”他說着,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睛彎成了月牙。
詹淮南輕抿一口咖啡,微笑着傾聽,眼神裏透着專注和歡喜。“那你怎麽忍住沒說的?”她調侃道,眼神中帶着一絲俏皮。
“我這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嘛。”陸扉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從咖啡店出來後,兩人又去了商場。
“淮南,你看這條圍巾怎麽樣?”陸扉興奮地拿起圍巾,在詹淮南的脖子上比劃着。
詹淮南仔細地看着:“嗯,樣式不錯,就是顏色會不會有點太素了?感覺不太襯我的膚色。”
陸扉一聽,趕忙又拿起旁邊一條大紅色的圍巾,上面繡着精美的花朵圖案:“那這條呢?看起來很喜慶,圍上肯定精神。”
詹淮南輕輕搖了搖頭:“太鮮豔啦,我平時的穿搭比較素淨,這條太張揚了。”
陸扉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又認真挑選了幾條,一一在詹淮南身前比劃着。
“淮南姐,你覺得這條怎麽樣?”陸扉拿起一條鵝黃色的圍巾。
詹淮南微笑着回應:“顏色倒是挺活潑,可圖案不太喜歡。”
“哎呀,要不咱們再看看別的?”詹淮南看着陸扉認真的模樣,心裏既感動又有些心疼。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給你選到一條最合适的圍巾。”陸扉倔強地說道,繼續在衆多圍巾中尋找着。
終于,他發現了一條淡粉色的圍巾,上面點綴着一些小巧的珍珠。
“淮南,試試這條。”陸扉的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詹淮南将信将疑地接過圍巾圍上,站在鏡子前。
陸扉站在她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鏡子裏的她,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條太适合你了,顯得你既溫柔又優雅,就像春天裏盛開的桃花。”
詹淮南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又看看陸扉充滿期待的眼神,笑着說:“好吧,就這條了。”
陸扉開心地笑了,給詹淮南戴上圍巾。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手指輕輕觸碰着她的肌膚,仿佛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他仔細地調整着圍巾的位置,讓每一個褶皺都恰到好處,眼神裏滿是深情。
時間過得很快,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陸扉送詹淮南回家。
到了小區樓下,陸扉輕輕地抱住詹淮南,将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他的雙臂緊緊地環繞着她,仿佛要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淮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開心。”陸扉在她耳邊說道,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一絲眷戀。
詹淮南靠在陸扉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腰,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微微擡起頭,目光與陸扉交彙,眼中滿是深情和依賴。“我也是。”
兩人相擁着,享受着這片刻的溫暖與寧靜。陸扉輕輕吻了吻詹淮南的額頭,詹淮南閉上眼睛,嘴角上揚,感受着他的愛意。
這個時候,身後傳來詹母的聲音,滿滿的不可置信,“淮南……淮南!”
陸扉和詹淮南聽到聲音,身子瞬間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詹淮南急忙從陸扉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臉上滿是慌亂和緊張。陸扉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手局促地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詹母快步走上前來,眼神在陸扉和詹淮南之間來回掃視,臉色古怪極了,她等着女兒,拽了女兒把,勉強笑起來。
詹淮南開始有些緊張,但既然被發現了,就直接說了,“媽,這是陸扉,我的男朋友。”
詹母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陸扉,“男朋友?你怎麽從來沒跟家裏說過?”
陸扉此時稍微鎮定了些,向前一步,禮貌地說道:“阿姨,對不起,讓您受驚了。我和淮南是真心相愛的,希望您能理解。”
詹母冷哼一聲,又瞪了詹淮南一眼,“既然大過年的來了,怎麽不上去坐坐?”
詹淮南道:“天晚了,他馬上要回去了。”
陸扉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不好好表現,說不定要給丈母娘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立刻說不晚不晚,眼神帶着懇求看了一眼詹淮南。
詹母也看了自己女兒一眼。
詹淮南只好沉默,算是默認了。
“走啊,你們在等什麽?”詹母率先往前走了。
“那阿姨你等我一下。”說罷陸扉就迅速從後備箱提出各種禮品。
那禮品盒包裝精美,一看就是精心準備的,有高檔的煙酒,還有保養品和特色糕點。
陸扉緊緊地拎着禮品,跟在詹淮南身後,步伐略顯緊張,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一行人上了樓,進了家門。詹父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看到這陣仗,一臉的茫然,眉頭微皺,疑惑地看向衆人。
詹母沒好氣地說道:“女兒交男朋友了,這就是陸扉。”
詹父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來,目光審視地看向陸扉,眼神中帶着探究和考量,怎麽找了一個這麽小的男朋友。
陸扉趕忙鞠躬問好:“叔叔好,過年打擾了。”他的聲音有些發緊,臉上堆滿了讨好的笑容,但儀态還是能唬人的。
詹父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坐吧,別客氣。”
詹母問道:“小陸啊,你家裏是做什麽的?”她的目光緊緊盯着陸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陸扉恭恭敬敬地回答:“阿姨,我父母都是普通職工,不過他們都很善良勤勞,從小就教育我要踏實做人,認真做事。”他的眼神誠懇,語氣平穩。
詹父接着問:“你現在做什麽工作?收入怎麽樣?”他雙手抱在胸前,表情嚴肅。
陸扉不卑不亢地說:“叔叔,我還在讀書,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年紀小,做事不牢靠,但我真的很喜歡淮南,請相信我。”
“哦,在讀書啊,研究生還是博士生啊?”
陸扉頓了頓,“本科。”
詹父也沉默片刻,最後咳嗽一聲,看着詹母。
詹母接過問話,問道:“你和淮南認識多久了?對她是真心的嗎?”她的眼神犀利,仿佛要看到陸扉的內心深處。
陸扉堅定地看着詹淮南,又轉過對詹母說道:“阿姨,我和淮南認識雖然時間不長,但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是我這輩子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我們在飛機失事流落荒島的時候,我們倆相依為命,生死與共,那個時候我就認定她了。叔叔阿姨,雖然我年紀小,但我真的是認真的。”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溫柔和堅定。
詹父詹母對視一眼,神色略微緩和了些,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在無聲地交流着對陸扉的看法。
時間在略顯緊張的氛圍中慢慢過去,陸扉始終表現得謙遜有禮,回答問題時條理清晰,态度誠懇。
最後,詹父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小陸你先回去吧,以後有空多來家裏坐坐。”他的語氣不再那麽生硬,多了幾分溫和。
陸扉如釋重負,連忙起身道別:“叔叔阿姨,那我先走了,謝謝你們今天的招待。”
詹淮南送陸扉出門,沒好氣的說:“這回滿意了。”那滿滿一車後備箱的東西都準備着呢,陸扉這是有備而來,說不定就等着見家長呢。
詹淮南有些不高興,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
陸扉看到她的臉色,感到很為難:“淮南,我真的只是買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場了。”他試圖解釋自己的行為,但似乎并沒有讓詹淮南滿意。
“行了,別解釋了,天很晚了,你快回去,我給你姐打個電話。”
詹淮南推着陸扉進了電梯,沖他揮揮手,看着電梯門合上,下去。
接着深吸一口氣,轉身,進屋,迎接屬于她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