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獵物被吃掉

獵物被吃掉

驕高在夏天就像行走的火山,走到誰身邊不出三分鐘,對方就變成剛淋了一場暴雨的狀态,全身濕漉漉。

這導致他的辦公室裏常常開着兩臺中央空調,一出門手表時不時發出警報聲,讓他趕緊降溫,不然它就要自爆了。

體溫熱驕高本人沒有任何感覺,他覺得自己和普通人一樣是三十六度,身邊的朋友覺得他是四十六度。

柳春意之前還開過一個玩笑,誰讓他生氣了,都不用找什麽法子懲罰對方,直接在他身邊站上一天。

比寒冷更難熬的就是酷暑。

驕高走出他的辦公室上廁所,外面的人都自覺遠離他,讓出一條只有他行走的路。

沒人想在室內二十度的空調房裏出一身汗。

他剛開始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遠離自己,走近看他們是不是背着自己講八卦,靠近了一個在下班時間最喜歡和自己打游戲的男生,也不開口問,就直直地站在他後面,對方為了顧及他的感受,臉被汗洗了一遍也沒有說他。

還是驕高注意到他一直流汗的後頸,都把衣服打濕了,開口問:“你今天不舒服嗎?一直在流汗。”

“對,感冒了,你離我遠點,免得再給你傳染上了,我這個病毒很嚴重。”

驕高以為自己被孤立了,卻不知其他人是好心維護他的自尊心。

回家後就抱着蛋抱怨,一個人呆久了看到什麽活物都想與對方說上幾句。

剛撿到樓長的那幾天,誰惹驕高不高興,就全部講給他聽。

樓長還是蛋的時候,就把驕高身邊的人全部熟悉了個遍。

驕高被扒光前忽然想到了這個,在剛撿到蛋時,就不停地向它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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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不能過度打擾別人,不然就容易遭到報應。

現在就迎來了他的報應,驕高把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捂住。

樓長看着眼前完美的□□,身上沒有紅痕,只有幾個被蚊子叮咬的包,滿意地點點頭,用下巴示意他進去,“洗澡去吧。”

驕高顧前不顧後,想了一個絕美的辦法,他背貼着牆壁走,這樣就都擋住了,“你要一直看着我嗎?”

樓長跟在他後面,把他身體因為走路而有的變化全部看在眼裏,“怕你摔跤。”

“我又不會低血糖。”第一次當演員的人難免有些不熟練,驕高把沐浴乳當成了洗發水,泡沫把每一根頭發都包裹住後才聞出味道不對。

如果沒人看他會用水沖掉,然後重新洗一遍,而驕高偷瞄了好幾回樓長,發現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

也就只能将錯就錯下去,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樓長靠在門框上,瞳孔閃過一抹暗色,盯着正在閉眼洗頭的驕高,啞聲問道:“你明天上班嗎?”

“明天降溫,不上。”周二溫度才慢慢回來,這幾天有臺風,大雨小雨交加着來,驕高也得了幾天空閑日子。

手掌摸上後背,順着水流向下摸去,直到觸碰到臀部,停留在一堆白色的泡沫上,也不知道是在玩泡泡,還是被蓋住的□□。

樓長靈活的手指被驕高固定不能動,他另外一只手往上摸,低/俗道:“你流水了。”

“頭發上的。”驕高能感覺到幹燥的地方被樓長用水滴塗濕潤,他拉着更往下的手,“我先?”

既然改變不了,那就把主動權握住。

樓長不可能讓驕高先他一步,“我的毒液能讓你陷入眩暈,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就退出去,站在門口,他可不希望第一次是在擁擠的空間,有一個地方緊就行了,其他不需要。

驕高用大量的沐浴乳把自己洗的香香,衣服不穿,毛巾都不圍一個。

遮擋物在現在多此一舉,都是要坦誠相見的。

還怪緊張的,驕高給自己平複了好幾下加快的心跳。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直直躺在床上,等待着樓長的寵幸。

“我們公平點,一人一次。”驕高翻身往前爬,用空調遙控器把原本的二十六度降低為十六度。

樓長把窗簾拉上,他可不希望等到一半,擡頭一看和陌生人對上視線,“再說吧。”

他的獵物,進食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到。

驕高在第無數次戰敗後,他翻身雙腿分開,把樓長壓在下面,“不公平,你說過一人兩次。”

一推就倒,驕高還是被樓長壓在下面。

樓長把驕高下巴的汗擦掉,“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一根兩次。”

“不公平!”驕高把臉埋在抱枕裏,氣勢因為悶,被削弱了一半,聽起來像自己受不住了在哼哼唧唧,“放開我,今天晚上我就去一個國家,你幫我收拾一下衣服。”

外出旅游都是樓長一手準備的用品,驕高在這種關鍵時刻也不忘吩咐他。

樓長把人從窒息裏解救出來,“你收拾東西去哪?”

被氣紅了臉的驕高一字一頓說道:“去植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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