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眼瞅着再過兩個多小時,天便亮了,再晚黃花菜都涼了,許向華禀着心動不如行動的原則,低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頭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闖了進去,一如記憶中那樣幹淨清爽,香甜無比,許向華忍不住一吻再吻,絲毫不給田春梅反抗的餘地。

田春梅被許向華激烈的吻弄的有點缺氧,頭暈目眩,心蹦蹦跳,但腦子裏還緊繃着要去上工的弦,推着壓在她身上的許向他,氣喘籲籲的說道:“別,向華,別鬧,一會還上工呢,晚上,晚……”

話還沒說完,便驚覺下身的小褲子已經被脫了,上身的小衣也被撩了起來。

都到這份上了,許向華那可能還聽她的,忍着身體己經爆發的極致,“呵”的輕笑了一聲,又開始親她,從紅紅的小臉到紅潤的小嘴,修長的脖勁,敏感帶着粉色的耳垂……豐滿瑩潤的胸部……以及胸部那淡粉色……

田春梅這會被許向華撩撥的整個人都酥癢成了一團,身子酥軟的跟一汪春水似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那還有什麽上工,五毛錢啥事。

許向華強忍着身體的XX的極致,親吻撫摸着他心愛的小媳婦,直到她在自己懷裏忍不住動情的顫抖,這才稍擡起身……

田春梅剛“啊~”的一聲,便被許向華用嘴封住了口中随着上下沖擊有節奏的呻,吟,喘息聲……

一場急風暴雨後,田春梅整個人酥軟的連根手指都懶的動一下。稍緩了一下,小手輕拍了一下還伏在她身上 ,許向華光裸的胸膛,用仿佛含着一波春水的眼眸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小聲道:“真讨厭,快下……”

話還沒說完,便發覺了身體裏的異樣,許向華本來就沒打算這麽容易便放過她,結果身下的人還沒自覺,那小手摸着胸膛,小媚眼瞟的,看在打着壞主意的許向華眼裏,就跟喝了那啥,沒啥兩樣。

許向華抱起田春梅,把她按在炕頭牆邊墊了個枕頭,狠狠的動了起來,大手控住肉肉的臀部,一下一下朝自己的方向送,幾乎要把身下人的腰給撞折了。

田春梅怕自己的聲音吵醒兩個兒子,強忍着都快憋瘋了,最後沒法,只能拽過枕巾死死的咬在嘴裏,雙手短短指甲在許向華結實的背部,PRkrId82aj抓出了一條條……

許向華看着在自己身下,全身粉紅,顫,栗,嬌,喘,無助的媳婦兒,身心簡直要爽翻了,直到她累的都快暈過去了,也沒心軟停下,一直折騰到了天亮,這才放過她。

院裏傳來許劉氏大呼小叫喊上工的聲音,田春梅累的睜不開眼,只是皺了皺眉頭,許向華趕緊拿着枕巾堵住田春梅的耳朵,穿好衣裳走了出去,對看見只有他一人出來,面色明顯有些不滿的許劉氏說道:“娘,梅子昨晚不舒服,今天不去上工了。”

許劉氏的臉立馬拉了下來,斥責道:“就你倆每天事情多!不上工,你們都去喝西北風吧!想當年,俺在婆婆手底下過活,上午在家生下你大哥,下午就下地燒火做飯了,生你和英子兩個,也只在炕上歇了三天!生老四時,還在地裏幹活呢,也沒有那不舒服!”

許向華聽許劉氏又開始講想當年這些事,也很無奈,耳朵都快磨出繭來了,不過這也是事實,他娘确實吃了不少苦,他家兄弟子妹五個,有四個生在亂世中,他娘把他們兄弟姐妹幾個,全須全影的都養活了,沒有夭折一個。

Advertisement

雖說其中也有他爺奶的一些功勞,但也不能否認他娘的本事,就憑這一點,他娘也算是許家莊裏難得的有本事,會精打細算的巧婦人了。

許向華耐着性子聽完他娘的老皇歷,讓她心裏順了口氣,說道:“娘,梅子确實身上軟的不舒服,你就讓她歇一天吧。”

許劉氏想到了什麽,面色稍好了一點,問道:“還有什麽症狀?是不是又有了?”

許向華面色一僵,有點心虛的摸了下鼻子說道:“這個還不知道,要不我一會帶她去劉婆婆那把個脈吧。”

許劉氏心情雖然好了點,但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嘴裏念叨着:“一個個的不省心,也不瞅瞅什麽年景,能不能養的活,還一個個的生個沒完……”

許滿屯聽着許劉氏越說越不靠譜,“咳,咳”的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個老太婆,就是嘴欠,瞎叨叨個啥,趕緊上工走了。”

這年頭,在這還帶點宗族統冶影子的農村,兄弟多,不光代表着壯勞力多,能多掙工分,更是代表着勢力大,沒人敢随便欺負,誰不想人丁興旺,多子多福啊,老許頭就是再不靠譜,再偏心,那也不會嫌孫子多。

許向華進屋看了看還熟睡着的媳婦,兒子,轉身去竈房燒了鍋熱水,把屋裏,剛才給媳婦擦身子用空了的暖壺灌滿了開水。

趁着家裏大人都去上工,小孩沒起床的工夫,拿了個麻袋和他爺還在時,不知從那弄的外皮是墨綠色,帶提手,最少能裝兩粗瓷大碗東西的鋁制飯盒,進了空門口,把炖的軟爛的雞肉連湯帶水的裝了滿滿一飯盒,準備一會在路上找個沒人的地,讓娘仨好好補補。

-->>

這還真不是他小氣,不讓家裏其他幾個小孩吃,關鍵是那幾個小的一吃,轉過頭,全家都知道,他解釋不清楚啊。

裝好雞湯後,許向華又用麻袋裝了十來個,每個足有一斤多重的大紅薯,一小袋栗子,一小袋黃豆,兩只野兔,準備好一會帶着陪媳婦回娘家。收拾好後,又去炕頭的大櫃子裏把他爺爺留給他的那把狼牙匕首,裝進了空間。

田春梅的娘家在離許家莊六七裏的坡下村,坡下村位于許家莊的右邊的一個山凹裏。從許家莊過去,一路都是山林,雖然沒有什麽野物,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竄出個啥東西。

從外面要想進坡下村,必須得下一條一裏多長的山坡,田春梅的娘家便在剛下坡第一條巷子的第二家,她爹田大柱和她他張二翠一共生了三孩子,老大田春喜今年二十六歲,娶的同村女子王小蘭,生了兩個閨女,田招弟,田來弟。

老二便是田春梅,老三田春生,今年十七歲,正在縣城上高中。

坡下村的條件比起許家莊要差上許多,工分也是不能比的,許家莊十個工分五毛錢,坡下村十個工分能有三毛錢都是好的,幹兩天分的錢只能頂上許家莊一天。

糧食也是如此,主要原因便是地太少,太薄,大部分的田在半山腰上,天旱想澆水也沒法澆,只能靠天吃飯。別說這兩年災年了,便是豐收的好年景,村裏幾乎也是吃不上口細米白面,常年的野菜窩窩頭,雜糧糊糊。

田家雖然過的很苦,但是對小明彰和明文都好的很,一有點啥好吃的,便想着倆臭小子,就連小舅子上高中,每個月學校給補的三斤白面,也會蒸成大饅頭,打發小舅子上學時給這倆小子送上些。

一斤白面蒸四個白饅頭,三斤十二個,這倆小子每個月就得吃上一半。

田春梅醒來時,已經早上八點來鐘了。這對從結婚之後,每天五點來鐘就得起床的她來說,絕對是件令人驚悚的事,婆婆居然沒有拍門叫她上工,也沒罵她!

扭頭看了看旁邊,兩兒子已經穿好了衣服,小明彰一手一個剝了殼雞蛋,自己吃一口,伸手喂弟弟一口。雞蛋!田春梅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自家男人真是不想好了,折騰的不讓她上工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偷煮婆婆的雞蛋,這還了得,一會婆婆回來……

田春梅只覺的腦仁發疼,前途一片黑暗,這日子沒法過了!

田春梅正處在淩亂中,許向華端着盆幹淨洗臉水走了進來,把臉盆放到臉盆架上,拿暖壺摻了些熱水,用手攪了攪試了試水溫,扭頭看見田春梅已經醒了,便笑着說:“媳婦醒啦,快起來洗把臉,咱們今天帶兒子們去看他姥姥,姥爺。”

田春梅一只手拿被子捂着還光裸着的身子,一只手伸過去一把把剛走到炕邊的許向華拽到自己跟前,剛要問,許向華便嘻皮笑臉的擠到四春梅跟前,把手伸進了被窩裏,邊占便宜過笑着說:“媳婦,乖,別鬧了,你男人這會沒存貨了,咱們等晚上了哈。”

田春梅頓時哭笑不得,原本抓着許向華的手伸到了他的棉襖裏,尋着腰間的嫩肉,狠狠的扭了一把,啐道:“許向華!你瞎說啥,還要不要臉啊?你膽也忒大了,居然敢動娘的雞蛋!”

許向華皮糙肉厚的,僅僅只是皺了下眉,便不痛不癢的笑道:“放心啦,那是我昨天進山得的,還有一只野雞,我都煮熟了,一會你和兒子路上吃。對了,我秋天和進山圍獵時,在咱們以前去過的山洞裏藏了些東西,昨天也一起拿了回來,一會給你娘家送些。”

田春梅一聽,眼晴立馬瞪圓了,揪住許向華耳朵,怒道:“許老二,你個蠻牛,不要命啦,這時節山裏的野物都快餓瘋了,正愁尋不着吃的呢,你咋就一個人進了深山,好哇,你昨晚還騙我說那兔子是在外圍打的,我就說嘛,外圍的山都快挖空了,那來那麽肥的兔子……”

許向華心中哀嘆,這人果然不能說謊,這說一個謊言,就得好幾個的圓,說不定什麽時候還會露了底。

“媳婦,親媳婦,我錯了,輕點,輕點,哎喲,哎喲,耳朵掉了,掉了。”許向華連忙邊認錯邊賣慘。

田春梅放下手,眼圈都紅了,聲音有哽咽的說:“你以後不許去深山,你忘了前巷那幾個進了深山的小子啦,二毛和大梁子現在可還殘着呢,你要是出了事,我和兒子怎麽辦?”

許向華瞞着田春梅,心裏也不好受,只好摟着她連連保證,再也不進深山,好容易才把快要掉金豆豆的姑奶奶哄好。

田春梅邊穿衣服邊好奇的問許向華:“哎,哎,向華,你怎麽讓娘同意我今天不上工的?”

許向華壞笑道:“嘿嘿,我說你肚子裏有了。”

田春梅臉紅的啐道:“呸,一天淨會胡說,到時要是沒有,我看你怎麽向娘交待。”

許向華死皮的摸着田春梅肚子說道:“那我從今天開始就多努力耕地,争取早點把地給種上。”

田春梅臉紅的笑罵:“一邊去,你想當老牛,我還不想當地呢。”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