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第2章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他的目光在夏嶺抓住我的手上停留,我瞬間就明白了梁硯那平淡目光後的不悅,下意識地想要掙開,夏嶺卻抓得更緊了。

我聽見他的聲音:“梁先生,強迫別人恐怕不太好吧?”

那一瞬間我甚至有些佩服夏嶺的勇氣,可梁硯卻微微笑了起來,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語氣溫柔:“小然是這麽和你說的嗎?”

他的語氣很溫和,聽上去就真的像是再溫柔不過地詢問,我看着梁硯那雙眼裏不見絲毫笑意的眼睛,只覺得心底徹底涼透了。

“小然說沒說又怎麽樣?”

夏嶺直截了當地說道,“梁先生,你怎麽能這樣糟踐人。”

“糟踐。”

梁硯慢慢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微微地笑,然後側過臉看我,“小然,你也這麽覺得嗎?”

那種毛骨悚然的恐懼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瞬達到了極點。

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掙開夏嶺的手,然後迅速地站到了梁硯的身後。

我不敢去看夏嶺的眼睛。

我低聲說道:“夏先生,你誤會了。我過得很好,梁先生很愛我……”

那種灼熱的目光讓我不敢擡頭,我的聲音越來越低:“我也很愛梁先生。”

梁硯唇角笑意深了許。他牽住我的手,然後又停了停,輕聲笑着說:“別人的家事,夏先生就不要手伸太長了。”

宴會散後直到夜幕降臨梁硯都沒有發作。

他甚至帶我去了一家我們并不常吃的頂樓餐廳,包了個場,很溫柔地喂我吃螃蟹。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又骨節分明,只是在那裏拿着工具游刃有餘地對付螃蟹,就足以那樣賞心悅目。

可是我不喜歡吃螃蟹。

梁硯不記得沒關系,我的個人喜好在他那裏自然也沒什麽幹系。

只是我擔心的,是後半夜。

在走進卧室之前他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紳士模樣,直到打開門,走進那片黑暗裏,他便扯開了領帶。

那樣柔軟的東西也能勒得手腕生疼。

我被這樣對待過很多次,然後他就像是拆禮物一樣,慢慢地脫下了我的衣服。

被摁倒在床上時,我意識到他不會打開燈了,于是我哀求他打開一盞小燈。

我怕黑,梁硯一直都知道。

“我不想看見你的臉。”

黑暗裏我看不到梁硯臉上的神情,但他的聲音很平靜,“好了,別掙紮了,這樣下去手腕上該留印了。”

可是我無法接受。

我幾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他完全充耳不聞,甚至身下的力度更大了些。

我只能哭着求他:“先生,求您……”

他動作似乎是停了下來,下床拿了什麽東西回來。

那冰涼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喉舌,讓我無法再發出聲音,只能嗚咽着搖頭。

他平靜地說:“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看到別人忤逆我。”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冰涼地滑過,我戰栗着想躲,卻又被他拽住腳踝,狠狠地扣在這張大床上。

“別哭了。”

在黑夜裏梁硯垂下眼睛。屋裏漆黑一片,厚重的遮光窗簾阻絕了一切光線,我無措地擡起眼睛,卻無論如何也描摹不出眼前人的輪廓線。

他的手指在我臉上流連,聲音很輕,“再哭下去,明天嗓子就該啞了。”

我掙紮了一下。

我下意識地想要辯解,但卻只能眼睜睜地聽着那不成腔調的嗚咽聲從自己的喉嚨裏溢出。

梁硯似乎被我的反應取悅到,他俯下身來,親吻住我聳起的蝴蝶骨。我幾乎是劇烈地顫抖起來,痙攣一般地抓住身下的床單——那裏太敏感了,敏感到他稍稍一碰我便控制不住地亂動,在他銳利而飽含深意的視線裏露出醜态。

“怎麽這麽敏感。”

梁硯似乎是笑了一聲。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在在這樣漆黑的夜色裏,配上他對我毫不留情的征伐動作,此時卻顯得格外的陰森殘忍。

我無力回應,他的手卻從我的身後環繞過來,捏住我的下巴,似乎聽着我只剩下恐懼和絕望的嗚咽聲很滿意似的,聲音裏都帶着幾分惡意:“……是我還沒把你養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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