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男人說愛的方式

季淺瑤望着喬越片刻,憂心忡忡地看向曾菲兒他們。

感覺曾菲兒和安之皓之間的火藥味,而且非常濃郁。

她想了片刻,沖着喬越呢喃道:“你有什麽事嗎?我在上班呢,還有你看他們兩這樣子,會不會打起來?”

喬越不由得露出一抹淺笑,伸手摸摸她的頭,很是寵溺,溫聲細語:“難倒你還怕安之皓吃了她不成。”

“可是……”

喬越不讓她說話的機會了,拖住她的手,拉住走向電梯。

“不用擔心他們兩個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季淺瑤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慌着腳步向前走,踏入總裁專用電梯裏。

突如其來的深吻讓季淺瑤整個人蒙了。

她被喬越壓在電梯的牆壁上一動不動,他滾燙的唇像帶着魔法,讓她失魂,那麽的熱烈。

電梯門慢慢關上,炙熱而暧昧的氣息籠罩着整個電梯間,兩人的呼吸變得愈發緊喘。

季淺瑤由開始的反抗,慢慢變得的順從,最後連自己也迷失在他編織的溫柔當中,同樣熱烈的回應着他。

兩人已到忘我的程度,難舍難分之際,季感覺沒有辦法喘氣了,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喬越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抵着她的額頭,兩人呼吸那麽的炙熱,噴在對方的皮膚上,惹得全身血液沸騰,全身繃緊。

喬越眯着迷離的目光,垂着眼簾,盯着季淺瑤粉嫩的紅唇,沙啞磁性的聲音很低沉,沉得像從喉嚨深處發出來似的,“瑤瑤,到我辦公室。”

季淺瑤還有幾分理性,帶着絲絲惱怒的氣息呢喃,“你根本就沒有什麽事情找我,現在是上班時間,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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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說。”

“可是你現在……”

如果不是電梯裏,而是家裏或者辦公室裏,季淺瑤猜現在已經被波光衣服,在他身體之下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色魔。

季淺瑤不敢再相信他,喬越無奈的笑了笑,好聽到極致的嗓音呢喃一句,“剛剛只是情不自禁。”

兩人緩和了片刻,喬越拉住她的手,拖着走出電梯,走向總裁辦公室。

喬越威風凜凜的經過秘書臺,阿良和秘書助理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問好。

季淺瑤尴尬的回以微笑。

關上辦公室的門。

并沒有季淺瑤想的那樣,喬越并不是拉她到辦公室裏面發情的,雖然會忍不住想吻她,但最重要的事情還是他從抽屜拿出來的文件。

季淺瑤就站在他邊上,疑惑地看着他,再低頭看看喬越遞來的文件。

季淺瑤緩緩拿過來文件,錯愕的看着他高深莫測的深邃,“這是什麽?”

“你打開看看。”喬越雙手插袋軍,臉上帶着鬼魅的笑季淺瑤皺了皺眉頭,目光充滿了疑惑,同時也充滿擔憂,諾諾的低頭打開來看。

當季淺瑤看到文件夾裏面的內容,不由得頓住。

好片刻才反應過來,愣愣擡頭望着面前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季淺瑤不敢相信,再翻開幾頁,越看越覺得心慌,蓋上文件凝望着喬越,“原來讓季家的企業破産的你,既然已經破産了,你把這個空殼公司買下來送給我,又是什麽意思?”

“這個已經不是空殼公司,這是一家比原來更加盈利的企業,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季淺瑤不稀罕,把文件夾甩到桌面上,深呼吸一口氣,“我現在做設計師挺好的,我已經不想回季家的企業上班了。”

“你不用上班,我會安排人來打理這家企業,當然你占有了企業的百分百股份,你現在是這家企業的最大的老板,而原來的季氏集團也将會改名字。”

季淺瑤依然開心不起來,她對錢財和權利的欲望很低。

喬越走到辦公室旁邊的保險箱旁,輸入指紋和聲控,密碼箱打開了。

他從裏面拿出一個高貴精致的首飾盒,轉身走到季淺瑤身邊,緩緩打開,溫聲細語道:“這份禮物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卻遲來了好幾年,希望你不會介意。”

季淺瑤還很是疑惑什麽禮物遲來了好幾年呢。

當喬越打開首飾盒的時候,季淺瑤幾乎喊了出來:“永恒之心?”

那一刻,她整個人都傻了。

才發現,她走臺的那一次原來也是安排好的。

鑽石的閃爍耀眼讓季淺瑤傻眼,但是心理卻隐隐覺得酸澀,這個男人細思極恐,但是這都是因為她一個不值得的女人。

“太貴重了,我不會要的。”季淺瑤眼眶潤潤的,很是感動,但她不敢要這價值連城的禮物。

喬越不由得她拒絕,“對我來說,它只是一件好看的珠寶而已,跟貴不貴搭不上邊,我買下來的那一刻都是想着如何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

“這……”

“送給你,就是你的了,不想要就丢垃圾桶裏,但是不要退回給我。”

喬越的語氣嚴肅了幾分,拿起項鏈,就強勢的往她脖子上帶。

季淺瑤無奈的再一次被逼着帶上着條項鏈,但跟上次不一樣的是,現在的心情是充滿了幸福的,快樂的,甚至幻想的美好-

曾菲兒在茶水間裏裝了一杯水,轉身對着門口,仰頭喝上一口,眯着眼眸,餘光掃向門口。

發現安之皓沒有跟着她進來。

心情突然間變得輕松。

她喝完水,悠哉悠哉的走出茶水間。

轉彎,面前突然出現一個擋路的男人。

吓得曾菲兒一頓,臉色都微微變了,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氣,怒瞪着面前如幽魂一樣,突然出現的安之皓。

對着這個男人,她只是給他翻了一個大大到白眼,然後把他當成透明人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安之皓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溫度,目光如深淵裏的死水,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在曾菲兒走過之後,他突然開口,冷冽的聲音像魔鬼似的:“小白是我的兒子。”

曾菲兒的腳步戛然而止,臉上瞬間煞白,身體僵硬得像被點了穴位似的一動不動,她眼神除了慌張還有的就是驚恐,呼吸也一點一點的變得深沉,指尖顫抖着,第一次覺得那麽害怕,害怕得心髒像要炸開似的。

小白就是她的命,她拼了自己的命也不會讓任何人把小白搶走的。

沉默了好片刻,曾菲兒故作鎮定的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安之皓勾出一抹冷笑,哼哧一聲,毫不留情的警告:“無需在我面前裝了,孩子我已經見過,dna我也驗證過,小白百分百是我安之皓的兒子,在這裏我也很确定的告訴你,孩子我會帶回家。”

該死的男人。

曾菲兒再也裝不下去了,聽到這個男人的話,氣得五髒六腑都炸飛了,她咬着牙轉身來到安之皓的面前,握緊拳頭,仰頭沖着他怒吼,聲音哽咽,淚眼模糊:“安之皓,你是我曾菲兒這輩子見過最可惡的男人,我的兒子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懷孕八個月把他生下來,我辛辛苦苦照顧他長大,你憑什麽跟我争孩子?你什麽也不是,你憑什麽?”

“憑我條件比你更合适養小孩。”

曾菲兒怒斥一句:“放屁。”

安之皓眉頭緊蹙,她粗魯的程度還真的令人大跌眼鏡。

“孩子我要定了,無論什麽手段,我都不會讓我的孩子在外面流浪,跟着別人姓,叫着別的男人做爸爸。”

曾菲兒咬着下唇,欲要咬出血來,通紅的眼眶裏滿是淚水,狠狠的瞪着他,淚水欲要流出來,可她堅強的忍着。

“姓安的,你知道你有多卑鄙嗎?”

安之皓不痛不癢的,看着曾菲兒被他的話傷得快要哭了,他以為自己會開心的,會覺得大快人心,但是沒有他想象的那麽開心。

或許,這種報複還不夠狠。

安之皓突然靠近曾菲兒,兩人相隔不到兩厘米的距離。她仰頭怒瞪着他,他卻一點一點的靠近,他的臉幾乎貼上她,眯着危險的眼眸,男人陽剛而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

低沉的聲音像游離的絲,磁性而危險,一字一句:“對于你這種女人,更卑鄙的都可以。”

曾菲兒用力咬着下唇,呼吸都是他危險的氣息,疼痛的心髒像被這個男人撕碎似的,很疼很痛,一想到這個男人知道了小白的存在,還要來搶她的孩子,她就忍不住害怕要哭。

她曾菲兒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失去她的兒子。

安之皓說完話,依然轉身,走向電梯。

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曾菲兒眼眶裏滾動的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緩緩的滑落在眼角上,全身都在微微顫抖着,控制不止的心在抽搐,在滴血,痛得快要窒息似的難受。

她深深吸上一口氣,仰頭看天花板,雙手摸到臉頰上,把該死的淚珠抹掉。

傍晚。

曾菲兒拖着疲憊的腳步回到公寓的家。

經過一樓大堂的時候,她想起來繳水電的日子到了。

她走到信箱前面,按了密碼打開信箱,從裏面拿出一疊紙張信條。

低着頭無精打采的走向電梯,她一份一份的看着裏面亂七八糟的東西,有宣傳單張,有廣告紙,有水電局寄來的單據,突然一份奇怪的信封引起她的注意,她停下邊拆開信封邊走入電梯。

拿出裏面的紙張,曾菲兒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裏面竟然是律師寄來的信函,她看着上面的內容,氣得臉色愈發暗沉,指尖顫抖着,目光怒紅,狠狠的把紙張揉搓成球,狠狠的砸到地上。

再也忍不住,哭着聲音怒吼:“安之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混蛋,想争奪小白的撫養權,做夢吧。”

曾菲兒摸着淚水回到家裏,她沒有被剛剛的信件吓倒,她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争奪孩子的撫養權,她占有很大的優勢,孩子才兩歲多,根本離不開媽媽,即便安之皓想通過法律搶小白,那也是徒勞的。

回到家的曾菲兒,把傷心的情緒收斂起來,對着孩子還是嬉皮笑臉,她一個單親媽媽,教會孩子的只有堅強了。

曾菲兒下班回家的時候,也是保姆下班的時間,只剩兩母子的家裏特別的冷清,小白睡得早,就剩她一個人獨自在客廳裏外面看着四堵牆發呆。

邊發呆邊流眼淚。

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或許她潛意識裏很害怕孩子被安之皓搶走吧。

曾菲兒彎曲雙腳,雙手抱着小腿,下巴窩在膝蓋上,游離而沒有焦距的目光看着黑色電視屏幕,整個人呆呆的,臉頰上還挂着淚珠,她卻渾然不知。

無親無故,無權無勢,她僞裝的堅強也只有在這孤獨的一刻全部瓦解,現在那麽的冷,那麽的孤獨無助,像在汪洋中的一個伐木者,靠着雙手拼命的想找到一個安全的島嶼。

沒有人懂她的孤獨迷茫,更加沒有人心疼她的無助。

一陣悠揚動聽的音樂傳來,曾菲兒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她全身無力的動了動身子,看向茶幾前面的手機。

頓了片刻,她伸手拿過手機,看到上面的電話,她立刻摸了摸臉頰上的淚珠,潤潤嗓子,接通電話。

“喂。”

“菲兒,你還好吧?”季淺瑤擔憂的聲音傳來。

曾菲兒擠着淺笑呢喃:“我很好啊,你怎麽這麽擔心我?”

季淺瑤笑了笑說:“今天安之皓找你,我就有點擔心他會對你不利,你看他每次見到你的那個樣子,恨不得吞了你似的。”

“我當然知道,不過你放心吧,我曾菲兒不是好惹的。”

“聽到你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

“……”曾菲兒強顏歡笑,但心裏依然擔心得快要瘋掉。

“你沒事就好,早點睡把,我們明天見。”

曾菲兒突然慌了,她剛剛的氣勢一下子沒有了,急忙開口:“淺瑤……”

“嗯?”

“……”曾菲兒頓了頓,糾結了片刻緩緩說:“我今天收到安之皓委托律師發來的律師函,他要跟我搶小白的撫養權。”

季淺瑤驚呼:“他知道小白的存在了?”

“嗯,很奇怪,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小白的事情,還檢查了dna,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瞞着他了,只想保護小白不被他搶走。”

季淺瑤隐隐聽出了曾菲兒冷靜的話語中帶着不安,她似乎明白到曾菲兒并沒有她說的那麽堅強。

她感覺到曾菲兒的孤軍奮鬥和無助。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季淺瑤溫柔的說:“菲兒,不用擔心的,我一定盡我所能全力幫助你,跟你一起守護小白。”

聽到季淺瑤溫暖的承諾,雖然是微不足道的安慰,但在她心裏也是一種強大的力量,有種熱淚眼眶的沖動,“淺瑤,謝謝你。”

季淺瑤嘆息一聲,多嘴問了一句:“菲兒,你還愛安之皓嗎?”

曾菲兒不由得一頓,愣住了。

她沒有說話,季淺瑤只好繼續問:“其實你還很愛安之皓的是不是?”

“……”

“如果你不愛他,分手後,你可以把小白流掉,可是你沒有這樣做,因為你不舍得,也放不下那個男人。既然是這樣,現在安之皓也沒有老婆,聽說他之前的那個未婚妻也跟別人結婚了,他還單身,你也單身,兩人已經有一個小孩了,要不然各自退一步,給小白一個完整的家庭吧。”

“呵呵……”曾菲兒很是諷刺的笑了笑,長長的嘆息一聲,伸手托着額頭,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淺瑤,你怎麽說得那麽輕松?”

“因為我覺得安之皓其實是個很不錯的好男人。”

“他是好男人,全世界就沒有渣男了。”

“菲兒,你這是先入為主的偏見,或許安之皓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曾菲兒心裏很是煩躁,有力無氣的問:“淺瑤,你會跟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在一起嗎?”

季淺瑤沉默了。

曾菲兒再舉例:“你老公很愛你,所以你愛不愛他都不重要,因為她會讓你開心,讓你幸福。而你想想如果你嫁的人是喬亮,你覺得你能過得好嗎?”

“安之皓又怎麽可以和喬亮相比呢?”

“怎麽不可以,一樣是渣男,喬亮不愛你卻想利用你,好比安之皓也不愛我卻想玩我,都是一個道理,這種男人身上即便沾滿鑽石,也不要去撿,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傷害。”

季淺瑤說不過曾菲兒,她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安之皓是否菲兒說的那麽渣。

“既然這個男人這麽渣,為何這麽多年了,你的心裏一直放不下他?”季淺瑤反問。

曾菲兒立刻斬釘截鐵的否定:“我沒有,我心裏早已經沒有他的存在了。”

“菲兒,別自欺欺人了。”

突然一句別自欺欺人,讓曾菲兒淚崩了。

她捂着嘴巴,有史以來第一次會忍不住哭了出來,哽咽的聲音由喉嚨傳來,淚如雨下,模糊了她的視線,腦袋一片空白。

她曾經在心房裏建築的一座鐵牆,一下子全部瓦解了,她脆弱的心瞬間暴露。

季淺瑤隐約聽到她哭,急忙問:“菲兒,你怎麽了?你還好吧?”

她很想說一句我沒事,可是她說不出來,季淺瑤這麽單純的一個女生都能看穿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她還能隐藏得像個無情無愛的女人嗎?

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會暴露她哭泣的聲音。

曾菲兒立刻中斷電話,把手機甩到沙發上。

整個崩潰了,趴在沙發上,在孤獨的家裏,放聲大哭了起來,肝腸寸斷的哭泣聲充斥着整個房間,即便剛剛分手那會,她也沒有試過哭得如此傷心,哭得如此悲慘。

她一直安慰自己,安之皓是個渣男,不知道為他流一滴眼淚,不值得為他傷心難過,所以她是在自己的催眠裏,欺騙了自己好幾年,慢慢的過來的。

她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放下。

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她才知道原來是這麽的痛,淚水是這麽的容易流出來。

每一聲悲涼的哭泣當中,充滿了曾菲兒對過往美好回憶的懷念。

她第一天見到安之皓的時候,就像個小迷妹一樣,被迷得神魂颠倒,她真的真的很愛很愛那個男人。

她從來不知道一見鐘情是這麽可怕的。

暗戀他的那些日子,是她這一生最美麗的時光,他的一個溫柔的微笑,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小鹿亂撞。

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魅力。

她是這麽這麽的迷戀過那個男人,聽室友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人生的,她一個從來沒有拍過拖的女孩子,不惜耍手段灌醉他,跟他睡。

在一起的那四年,她每天的幻想着安之皓會愛上她這個人,而不是身體,幻想的多了,她便代入了這個男人的女朋友位置上。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愛着的女人。

但是,有一天,當這些她憧憬的美好幻想化為泡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多卑賤,有多可悲,甚至可笑。

她不想一輩子活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謊言裏。

在她知道了安之皓的一切,他的家庭背景,他的人際關系,還有他的未婚妻,她整個人崩潰了。

冷靜了好幾天,想着如何解決這些事情,她曾經試問過安之皓:“皓,我們結婚好嗎?”

安之皓很是平靜,坐在電腦前跟別人一起玩着游戲,敷衍似的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淡淡的應了一句:“嗯,等你大學畢業了,如果你想結婚那就結吧。”

看着他這種态度,曾菲兒只是覺得可悲。

在一起四年,她問了一句四年來都沒有勇氣問的話,“你有愛過我嗎?”

“這很重要嗎?”

“重要。”她就坐在他旁邊,看着他的側臉,含着淚很是認真的等待他的話。

而他,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目光盯着電腦,跟喬越等人一起玩聯盟游戲,他說工作之餘的娛樂,所以她從來沒有幹涉過他玩游戲的時間。

然而,她等來的卻是他說:“草,你怎麽又死,你出什麽裝備啊?”

“打塔……”

那一刻,她的淚已經打濕了整個臉蛋,那個專心玩游戲的男人卻看不到。

她知道他不是聽不到,他是不想回答。

“安之皓,我再認真的問你一遍,四年了,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安之皓放下鼠标,靠在椅背上,目光盯着電腦屏幕,語氣帶着絲絲怒氣,“你這不是廢話嗎?”

那時候的她,頭也不回離開了那個兩人同居了四年的家,在外面哭得撕心裂肺。

後面想通了,就果斷的在大學畢業那天,很高傲的把這個男人的自尊心踩在腳底下,狠狠的把他給甩了。

再後來的日子,她看似過得很好,很堅強的活着。

但今天聽到季淺瑤說她自欺欺人,才發現她這四年來,一直沒有放得下那個男人,原來還是那麽的痛。

一想到那個男人從來沒有愛過她,就像天塌下來似的,壓得她快要死去,越是這樣她就越恨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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