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財閥惡女
財閥惡女
越野車在荒野中行駛,快速從夜色裏穿過,最後停留在一幢古樸的堡壘前。
幾個男人從越野車中下來,又把一應的物資和通訊設備拿出來。
為首的男人穿着一件軍綠色沖鋒衣,肩寬腿長,面部線條冷硬,行動有力而迅速。
很快,這座堡壘被布置成了這個獨立行動小隊的根據地。
一個瘦長臉的人急匆匆地走到韓玉身前,低聲彙報了什麽。
本來正在看韓家那些按捺不住的旁系在動什麽手腳的韓玉一時間感到五味陳雜。
“你說……我的未婚妻……給韓翎送了雞湯”
彙報的人說,韓翎賽車出事,韓玉心生擔憂,又聽到黎月去給韓翎送雞湯,只覺得荒謬。
瘦長臉點點頭,韓玉示意他繼續。
一瞬t間流露出的驚訝被他很好地收好。只是垂眸,搖晃着手裏的玻璃杯,裏面只是純淨水,卻被他弄出了一種盛放了琥珀色酒液的感覺。
他的未婚妻做了一系列舉動,企圖讓韓翎改過自新,放棄游戲人間,好好做人。
又千方百計想讓韓顯不那麽愛發瘋,擁有正常的性格。
給他們做飯送愛心的同時,還不忘了和韓家的仆人打好關系。
他的未婚妻很讨他父母的喜歡。
韓玉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沒有打斷瘦長臉的敘述,也盡力隐藏着自己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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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色的眼皮垂下,斂去了一瞬間的冰冷,眸光陰沉。
這個未婚妻,似乎哪哪都好。
只是。
那分明不是他那個傲慢,自私,無情,虛榮的未婚妻吶。
他詢問的口吻很冷靜:“我的未婚妻,叫什麽名字,什麽時候出現的”
瘦長臉不是在國內那邊跟着韓玉做事的人,是被困在這邊後,韓玉發展的心腹,所以對韓玉國內的人際關系了解有限。
但也想不到,自己老板會連他自己的未婚妻都認不出來啊。
不過,是老板的問題,他還是兢兢業業回答了。
“叫做寧檬,寧小姐拿着早些年家中與韓家訂下的婚約找到了韓家。”
韓玉的表情沒什麽變化,但他身旁的屬下就是無端感到寒冷,老大的心情不好,任誰都能發現。
韓玉不喜歡被別人猜測他的心思,他們更是不敢貿然提問。
韓玉把手裏的水杯放下,五官淩厲深邃,眼神卻極冷,不含溫度,他淡聲吩咐:“加快進度,準備提前回國。”
自然有人心生疑惑,他們留在這個地方,不本來就是為了守株待兔,等待心懷異心的旁系露出破綻,再将他們一網打盡麽?
老大被滞留,是被韓家旁系陷害,他打算将計就計,将這窩老鼠一鍋端了。
韓玉是個精益求精的人,能用最小的風險獲得最大的利益,他就不願意去損失任何一點收益。
現在回國,難免有打草驚蛇的風險,不像老大的性格。
韓玉看出了周圍心腹的遲疑,手指摩挲着玻璃杯,慢吞吞道:“家裏人出了點事,我的未婚妻都被換了個人了。”
“再不回去,我怕她會生氣。”
韓玉想到黎月,思維停滞了一瞬間,她會生氣麽?但就算會,大抵也不是為了他。多半是,韓家冒犯的更換婚約的舉動,會讓黎月不适。畢竟她,從小就驕矜。
但韓玉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黎月配得上最好的一切,他也會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送到她面前,但前提是,她以妻子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他們才是最相配的,任何想要拆散這樁婚約的人,他都不想放過。
父親和母親長久脫離權力中心後,到底還是按捺不住了麽?
他在中東出事,并非沒留後手。
家裏,韓玉上飛機前留了一部衛星電話給韓父和韓母,幾乎是在明示,這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可是,從他所謂的“飛機失事”到現在,他沒有接到過一個來自父母的電話。
從戰火中脫身後,得到的第一個消息是,他自己認定的未婚妻,被父母随意的一紙婚約給更換了。
韓玉的面上沉靜,有條不紊指揮着屬下将這個落腳點變成他們的堡壘,又熟練地撥通了衛星電話。
但并非打給韓父韓母的。
他留給了重要的人,韓家一部,自然,黎月手裏也有一部。
而電話的另一頭。
黎月和萬人迷系統正在對峙。
「宿主,你到底在幹什麽!」
「我說過了,你的任務是收集攻略對象的好感!不是整天沒日沒夜的工作,和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人類市場買賣!」
「你知不知道女主給韓翎送了多少次雞湯了!她還開始給韓顯送溫暖,像原著一樣,用小太陽的光芒照耀性格陰暗的瘋批少爺!」
黎月從文件中擡頭,喝了一口秘書泡的咖啡,壓了壓心裏的煩躁,對着外面的敲門聲道:“進。”
很快一個穿着西裝三件套的少年和她的秘書一起走了進來。
秘書朝她介紹來人的身份:“黎總,這是景豐集團的小景總。”
秘書說完,接過黎月遞過來要送的文件後,雷厲風行地離開,還不忘關上辦公室的大門。
于是這個有着一整片落地窗的頂樓辦公室,只剩下了黎月和這位“小景總”。
這位小景總,景妄,長了一張奶乖的弟弟臉,雙眼皮,眼睛是幼态的狗狗眼,身材卻不是瘦弱挂,撐得西裝滿滿當當的。
黎月請他來,自然是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景豐,LI和韓氏三足鼎力,都說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結構。
但不久前,一則韓玉飛機失事,可能已經機毀人亡的消息不胫而走,使得韓氏股票大跌,韓家內亂頻出。
韓翎和韓顯自然是忙的沒機會在黎月眼前蹦跶。
按照系統的理解,這正是黎月雪中送炭,刷好感度的好時候。但黎月非但按兵不動,沒再找過他們一次,反而全身心投入了工作。
系統說要電擊她,黎月卻似笑非笑道:“你大可以試試。我怕疼,所以我聽你的話,去為你收集好感度。但這一次,我有我想要的東西,你要是不想玉石俱焚,最好耐心一點。”
“我說過,我可以給你更多的好感度,但是你要聽話。你看,前面我不是已經給你很多了麽。”
“你難道還有比我更合适的宿主選擇麽?。”
黎月聲音柔柔地,輕的像雲朵,帶着點蠱惑的意味,又暗藏試探。
系統最終選擇了妥協,但餓了很多天沒有好感,黎月感覺這個系統已經要到極限了。
她微微動了動因為久坐工作有點不舒服的脖子,要站起身,沒想到腿有點麻,身體有一瞬間不平衡。
靠她自己也能很好地穩住,但是房間裏的另一個人卻更迅速更果斷的攬住了她。
“小心。”景妄那雙琉璃剔透的狗狗眼不含雜念地看着她。
黎月開始覺得這張臉眼熟。
而她的記憶一向很好,只是稍微回憶一下,眼前人便和那一天酒吧裏,包廂中,紅藍色燈光映照下,周圍群魔亂舞的飲食男女襯托下顯得格外純情的“男公關”的臉對應起來。
黎月的神情有幾分古怪,因為回憶的緣故,甚至忘了讓景妄松手,而景妄,就好像不知道一樣,不松不緊握着她的手腕,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握着那纖細的瑩瑩的手腕,手指動了一下,都像是在暧昧地摩挲如玉的肌膚。
景妄的眼神黯了黯。
黎月抽手,挑眉:“你在酒吧當過男公關。”
她的語氣是陳述而非疑問。
景妄眨了眨眼,朝年上的姐姐釋放自己的魅力,還真是一張适合當愛豆的臉,做出來的表情格外賞心悅目。
“是呀。”他爽快承認,又補充,“但那只是想釣姐姐。”
他笑起來,露出小虎牙,眼神炙熱,帶着點攻擊性,但在黎月看來,更像在撒嬌的貓科動物。
“姐姐那時候,明明說,讓我跟着你,結果又把我打發給你的助理,結果就是助理記下了我的聯系方式,就沒有後續了。”
“我可是一直在等姐姐,聯系我吶。”
他小小嘆了口氣。
黎月想了想,她确實有這樣的習慣,遇見感興趣的,對方願意的,讓助理留個聯系方式,能不能想起來,有沒有空,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太忙了,感情只是消遣。
而最近韓家出事,她心裏打着要占便宜的主意,連日連夜的工作,除了咖啡,也是時候補充點別的刺激,順帶安撫聒噪的系統。
“等我聯系你做什麽呢?”黎月輕嗤,走到景妄面前,因為工作原因,長卷發被挽起,用珍珠抓夾固定在腦後,她的耳垂同樣墜着圓潤的珍珠,毫不客氣戳破事實,“在那天之前,我是韓玉的未婚妻,那天之後,也許我該是韓顯的未婚妻。”
“景妄,我該聯系你做什麽呢?”
景妄倒不像他表現的那樣,純然的陽光,剔透的琉璃眸有暗色閃過,叫着姐姐的甜甜的聲音,也可以說出殺人不見血的話。
“可是姐姐,你明明想要和景家合作,趁着韓玉不在,吞并內亂的韓家。”
“到了那時候,他們能用什麽身份站在你身邊呢。”
他輕描淡寫地笑着陳述事實。
黎月喜歡這樣的黑心肝。
大概是系統總是叫嚣着女主是小太陽要普照世界,要是景妄像他一開始展現的那樣,單純的簡單的喜歡,企圖當一個男版女主來溫暖她。
黎月一定提不起一點興趣。
系統反駁:「宿主你根本不懂救贖文學的殺傷力。」
黎月聽到救贖文學若有所思,但因為景妄貼了過來,也沒有時間再和系統争論。
他牽着她的手,薄唇碰了碰無名指的指骨,然後擡眸,有意無意地偏了偏頭看她:“姐姐,會為他們戴上戒指牢籠麽?”
黎月輕笑湊到了奶乖弟弟的耳邊,如蘭的氣息幾乎t貼着他的耳廓。
景妄僞裝出來的游刃有餘一下子被擊潰,他幾乎從脖子根一路紅到臉上。
黎月用手指剝開他平整的不見皺紋的白色襯衫,沿着縫隙向下,果然碰到了襯衫夾。她眨了眨眼,語氣真誠:“要脫掉給我看麽?”
這次是真的詢問。
她給景妄離開的機會。
但景妄怎麽會拒絕,平常不帶襯衫夾的小少爺,今天來見她,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鬼使神差戴上了。
景妄說服自己,只是為了襯衫平整的必要服裝道具而已,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他寬大的手掌向下拉開西服褲子,半露出戴在大腿上的襯衫夾,有力的大腿肌肉被緊緊地綁住,黑色和肌膚的顏色張力十足。
黎月眉眼中的欣賞很真誠:“很漂亮,很适合你。”
她嬌嫩的手碰了碰,景妄克制不住身體血液的沸騰,他全身燒的厲害,陌生的感覺讓他本能靠近黎月。
“姐姐,再摸一下好不好?”
他好難受,感覺只有被姐姐觸碰才能緩解,黎月的手被少年寬大的手掌覆蓋,按在他露出來的大腿上,他蹙眉,覺得不夠,卻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只能又無助看向黎月。
黎月輕笑笑,幾縷碎發垂下,襯得她愈發嬌妍動人,她眸光水潤,整個人像飽滿的水蜜桃,散發誘人的氣息。
“襯衫也脫掉好不好,我還想看這裏。”
她的手指虛虛落在粉色的地方,襯衫很薄,已經看得見,突出來了,像小花苞一樣。
景妄感到嗓子癢癢的,喉嚨發幹。
他啞着聲音說:“好。”
後面,無論黎月提出什麽樣的要求,景妄看着她那張漂亮動人的臉,都說不出一個拒絕的字,全部照單全收。
景妄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白白的,滑滑的,但是胸肌和腹肌又練得很發達,襯得粉色的地方像果凍一樣。
黎月惡劣地吸着果凍,然後本來全部白皙的肌膚開始慢慢的泛出粉色。
他抱着黎月蹭,狗一樣地親她露出來的肌膚,濕熱的呼吸在她後頸上舔舐,結果被黎月用勁吸了一下,爽的都立起來了。
黎月擡頭,嘴唇是淡粉色偏紅的,嫩的出水,景妄立刻抓住機會舔了上去。
他不會接吻,吻技差的出奇。
粗粝的舌頭一遍一遍刮取着口腔內壁甜甜的津液,他喜歡姐姐一切。
因為足夠熱情和第一次的笨拙,帶給黎月不一樣的體驗,所以她有意無意縱容着配合了小狗的親吻。
結束後,拉出了暧昧的銀絲,黎月跨坐在景妄身上,身上的襯衫和半裙依然規整,景妄卻整個人幾乎一/絲/不/挂。
三十幾層的辦公室有着一整面透明的落地窗,她故意讓景妄抱着她站到落地窗前。
落地窗外面是朗朗白日,旁邊是一面清晰映照出兩人交纏身影的長鏡。
景妄偶然瞥到鏡中的他衣衫淩亂,滿臉欲/态的樣子,羞得要死。
黎月卻仿佛得了樂趣,壓着他在鏡前,看清楚他濕漉漉的黑發,皺了的白襯衫,大片大片變成粉色的白皙肌膚。
“景妄,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呀。”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蜜糖一樣。
景妄根本不敢看,半跪在鏡前挪動着身體轉過身,入目是女人黑色的半裙。
“姐姐,我不看好不好。”
他無師自通的開始讨好黎月,鑽入裙擺裏,紅着臉出來,看黎月站着不舒服,幹脆讓她坐到臉上。
最後景妄整個人裏裏外外都被玩了一遍,好感度也被随之刷的透透的。
黎月卻從始至終也沒關心過,他當男公關靠近自己,又或者她随便一招手就叫到了辦公室是為了什麽。
“景妄,你要乖乖的。”
黎月拿着她拍的景妄滿身淩虐痕跡跪在鏡子前的視頻給他看。
“要聽我的話哦,不然你也不想被別人看到這副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