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冥幣案(十一)

11、冥幣案(十一)

警方在現場簡單地拍照取證完,唐半夏跟着游弘翊的車一起去交警隊。

交警隊處理完現場,把那輛白色帕薩特拖回了交警隊,他們得跟法醫室的其他法醫們去交警隊集合,一起在白色帕薩特內提取線索。

郝正初他們離着案發現場有一定的距離,幹脆在隊裏等着閻風和同事們把人帶回來。

原本唐半夏還打算在車上好好跟游弘翊聊聊案子,沒想到困意來勢洶洶,她上車不到五分鐘就歪頭睡着了。

十月中旬,夜晚微涼。

游弘翊打開暖風調至最小檔,盡量保證車內溫度溫暖适宜剛剛好。

唐半夏睡了一路,在車子離交警隊還有一個路口時,被游弘翊手機鈴聲吵醒。

游弘翊趕緊按掉電話,偏過頭發現還是把她吵醒了。

“抱歉,吵醒你了,我忘了手機還連着藍牙。”

“沒事兒。”唐半夏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你快撥回去看看,這時候打電話肯定是有什麽急事兒。”

游弘翊“嗯”了聲,撥了回去。

電話幾乎是秒接,閻風的永遠充滿活力的聲音從車內音響傳了出來。

“游隊,你剛才幹嘛挂我電話?”

“按錯了,什麽事兒?”

“我們從嫌疑人身上搜出了兩部有密碼的手機,他死活不說密碼,最後還是找技術科同事打開的。這兩部手機中一部是他在生活中正常使用的,另一部就是用來犯罪的,我們在這部手機裏發現了兩段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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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風語速快,話又密,他火力全開的時候別人根本插不上話。

“視頻的內容是兩個女孩分別被囚禁在一個漆黑的房子裏。兩個女孩都被蒙住了眼睛堵住了嘴巴,雙手還被反綁了。哦對了,技術人員還查到嫌疑人把其中一段視頻發給了一個陌生號碼。”

聽閻風這麽說,游弘翊立即聯想到了之前在監控視頻中上看到的白色帕薩特車的單身女士。

“這很有可能是涉嫌綁架索要贖金時錄制的視頻,你們能查出拍攝地點麽?”

“我們也想到這種可能性了,技術科同事正在查地址,我已經把視頻和電話共享給你的警務通了。”

“這個號碼的持有人應該就是女孩兒的家屬……你根據這個電話通知一下家屬,盡量安撫他們的情緒。另外你也要詢問一下家屬,嫌疑人聯系他們的時候都說了什麽。”

“收到!”

“還有。”游弘翊操控着汽車駛向最右邊這條車道,繼續說道:“嫌疑人挺狡猾的,交警說這輛白色帕薩特的發動機號都改了,現在這輛車想确認是否是山城的那輛涉案車輛還有些難度。不過山城的被害人是在車上遇害的,車上肯定會留下痕跡。你跟山城那邊兒警方提前打好招呼,等咱們這邊兒的法醫提取到血跡,還得讓他們配合比對DAN圖譜。”

電話那頭的閻風信誓旦旦:“放心吧游隊,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挂斷電話,車子正好到達交警隊。

唐半夏看了一眼微信最新消息,說道:“景桃桃和褚子安已經到了,我們快進去吧。”

……

唐半夏和褚子安兩人彙合,簡明扼要地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又安排好工作,這才戴好帽子手套,拿着裝備來到了白色帕薩特內。

兇手很顯然是仔細清洗過車子的,車內沒有雜物,從座位到後備箱都幹幹淨淨,沒什麽多餘的東西。

景桃桃大致觀察了一圈,小聲嘀咕:“這一看就是刻意清洗過,收拾的太幹淨了吧……”

褚子安趴在後座上拿魯米諾四處噴,一面說道:“就算清洗過也不怕,車內死角很多,我們肯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況且就算他把血跡擦掉也沒用,只要當時血跡留在了車上,我們依舊能用魯米諾檢測出來——诶,有了!”

景桃桃湊過去,就見後座多處位置散發着藍紫色熒光。

她趕緊打開勘察箱,把生物檢材提取儀給褚子安拿過去,輔助他提取剛才發現的血跡。

“我這裏也有發現。”唐半夏小心翼翼地把幾根毛發收集起來裝好,說道:“我在主副駕駛位和中央扶手箱的縫隙夾縫裏找到了幾根帶着毛囊的長發。不過這些頭發長短不一,顏色也有差別,應該不是一個人的。”

她這麽一說,景桃桃也瞪圓了眼睛仔細觀察後座夾縫角落的位置,還真讓她也找到了好幾根頭發。

“唐老師,子安哥,我也找到毛發了!”

“嗯,把這些頭發都收好,拿回去做DNA檢測。”

游弘翊不懂他們法醫裏這麽多門道,幹脆站在車旁看閻風發來的視頻。

視頻裏一共出現了兩個女孩兒,其中一個女孩的穿着他看着頗為眼熟,稍加回憶便記起她應該就是監控視頻裏出現過的上了白色帕薩特的人。

視頻看完,他擡起頭正好聽見他們的話。

他贊同道:“這輛車裏确實拉過不少女孩兒,一會兒回去檢驗一下,看看這裏面有沒有山城死者的毛發。”

他們三人忙活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才把車內勘察完。

唐半夏收拾着勘察箱,一邊問道:“游隊還需要再檢查一下車內嗎?”

游弘翊剛接完一個電話,自覺地接過她整理好的勘察箱,“該檢查的都檢查了,你們這邊兒要是結束了我們就回去吧。”

唐半夏擡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半夜12點了。

她活動了一下脖子,疲憊地說:“走吧,我們馬上回所裏給血跡做DNA比對,如果快的話明天一早就能有結果。”

大晚上的路上沒什麽車,四人駕車很快回到了局裏。

唐半夏、褚子安和景桃桃三人回刑科所做血跡和毛發的DNA對比。

游弘翊直奔監控室,正好趕上梁丘苑和另外一個同事提審帕薩特司機。

他闊步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闵陽羽很有眼色趕緊幫他倒了杯水。

“謝了,現在什麽情況?他綁架的那兩個女孩兒位置找出來了嗎?”

“大致位置在西山,郝隊已經帶人往西山走了,具體位置技術人員還在努力找尋。”閻風朝着單面鏡那一頭努努下巴,“梁丘也是想早點兒撬開他的嘴找到女孩兒的位置,這不,剛把資料整理完就給人帶進去審了。”

單面鏡的那頭,梁丘苑正詢問白色帕薩特司機基本信息。

“姓名。”

“錢邶海。”

“做什麽工作的?”

“出租車司機。”

“哪裏人?”

“海城人。”

梁丘苑眯起眼睛打量着他,“聽口音不像啊?怎麽聽你口音像山城人?”

錢邶海慢吞吞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地說:“我在山城出生,後來跟着父母去的海城。”

“海城?”跟梁丘苑一起審他的同事眼底泛起冰冷的笑意,手指在桌面上輕點幾下,“錢邶海,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我們現在懷疑你在與山城、江城兩市的多起命案以及多起綁架案有關,你要配合警方訊問!”

錢邶海沉默了幾秒才反問:“證據呢?”

“證據?證據我們多的是!”梁丘苑冷哼一聲,“第一,你今天企圖綁架我們一名同事,還跟她承認了你在山城殺了人。第二,我們解開了你的手機,在你手機裏找到了你綁架女孩兒的視頻以及勒索女孩兒家人的短信。”

錢邶海身體微不可查地抖動了一下,臉部肌肉僵硬,鼻翼不自覺翕動,雙手緊握,指甲深陷掌心。

他的內心似乎正在激烈掙紮,又像是在拼命思考該如何反駁這位女刑警的話。

梁丘苑雙手環臂平靜地看着他,耳機裏突然傳來游弘翊的聲音。

“梁丘,唐法醫他們在車裏提取到了血跡和毛發。”

對于錢邶海這種人就得步步緊逼,讓他知道警方已經掌握了全部證據,戳破他能逃脫法律制裁的微弱幻想,迅速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游弘翊明顯跟她想一塊兒去了。

于是,梁丘苑對着他繼續說道:“第三,我們法醫剛才在你車內提取到了血跡和毛發,馬上就能跟山城的死者的DNA圖譜進行比對。”

“警方現在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錢邶海擡起頭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麽,張了張嘴又發現自己什麽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地垂下頭。

“人是我綁的,山城的女人也是我殺的……”

“現在知道說實話了?”同事敲敲桌面,“老實交代,你在江城到底殺了多少人!那兩個女孩兒被你藏哪裏了!”

錢邶海說了一個地址,而後搖搖頭,“我在江城沒殺人,就綁了兩個,都活着呢。”

梁丘苑跟同事飛快地對視一眼,正言厲色道:“你說的都是實話?”

“都已經到這時候了,我說假話還有什麽意義?”錢邶海苦笑一聲,“我只是看她們穿的一身都是名牌,應該很有錢,跟她們的家屬談一定能談出一個好價錢。而且這兩個女孩都是自己出來玩,又喝了酒肯定非常容易下手,我就,就鬼迷心竅把她們綁了……”

“我先是把車往人少的監控死角開,找到合适位置就把她們打暈,再把人塞進後排,最後帶到西山去……”

與此同時,監控室內的閻風立刻抓起電話通知在西山搜救的同事。

“喂,郝隊,這小子招供了,這兩個女孩确實是他綁架的。在西山上……對對,西山半山腰上有個西洞村,他把兩個女孩都藏在那裏了!”

闵陽羽對那邊兒并不熟悉,等閻風挂了電話後問道:“他把女孩兒藏那裏沒人發現嗎?”

閻風正低頭編輯具體地址發給搜救人員,沒搭茬。

倒是游弘翊耐着性子給他解釋:

“西山前年暑期經歷過一次暴雨,西洞村位置特殊,暴雨造成西洞村房屋多處坍塌,大部分房屋都在那次暴雨之後成了危房。考慮西洞村特殊的地理位置,江城市給西洞村在山下建造了保障性住房,去年年初他們整個村都搬進去了。”

“現在西洞村就剩下了一堆危房,也讓犯罪分子有了可乘之機。去年年底市局曾經組織警力打擊過一次,沒想到這個錢邶海會想到把人藏在那裏。”

幾人讨論案情的時候,位于西山的郝正初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西洞村,摸着黑進行搜救。

西山派出所的民警和城西醫院的救護車也全都趕到了現場。

整個西洞村不算大,一部分房屋已坍塌,能藏人的區域其實并不多,給警察搜救減少了難度。

在西洞村的搜救剛展開不到十分鐘,郝正初就聽見一位民警高聲大喊:“所長、郝隊,找到了!”

衆人聞聲馬上沖了過去,急救車上的急救員也帶着擔架車趕了過去。

兩個被綁女孩是在一個破敗民房的雜物間被發現的。

她們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已經出現了嚴重的脫水症狀。

當警方将兩人從雜物間就出來的時候,兩個女孩兒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緊緊抓住抱着她們的警察衣袖,歪頭暈了過去。

随行醫務人員不敢怠慢,趕緊把人擡上擔架塞進救護車拉去離這裏最近的城西醫院。

兩位女孩兒被送去醫院,郝正初一直提着的一顆心終于能落下來了。

他站在發現女孩兒們的危房門口,一手叉着腰,撥通了游弘翊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他大致說了一下這邊兒的情況,然後說道:“我已經打電話通知她們家屬了,還安排兩名女警去醫院守着兩個女孩兒,等她們身體恢複些了就給她們做個筆錄。”

“辛苦你們了。”游弘翊聞言在電話那頭問道:“房間裏有錢邶海生活的痕跡嗎?”

“有,他這幾天應該是一直在這裏生活,關女孩兒隔壁房間有一個舊床墊,廚房裏還有沒吃完的方便面。”

“行,你記得帶點兒泥土回來,院子和各個房間的泥土都要,尤其是廁所的,帶回來之後送去刑科所檢測!”

郝正初一口應下:“好的,我明白了。”

游弘翊挂了電話,梁丘苑他們也從審訊室出來了。

趁着人比較齊,他說道:“郝隊那邊兒已經把人救下來送醫院了,等女孩兒們狀态好點兒就做筆錄。梁丘你記得提取錢邶海的毛發送去刑科所,和之前劉薇指甲裏的皮膚組織和血跡做DNA比對。”

“大家抓緊時間休息一下,等明天各種檢驗結果出來我們還有的忙!”

連續的高強度工作,警員們已經疲憊不堪。

等游弘翊說完,他們也懶得折騰,紛紛去值班室或者休息室找地方倒頭就睡。

游弘翊回到辦公室沙發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早晨6點又爬起來繼續整理在西洞村帶回來的證據。

他一共沒睡幾個小時,工作了半個多小時後眼皮直打架,幹脆起身去茶水間打算沖一杯咖啡提提神。

剛從辦公室出來,正好撞上了拿着幾個文件夾的唐半夏。

對方可能是一夜沒睡,臉上還帶着昨晚的妝容,眼底布滿血絲,疲憊的神情根本難以掩飾。

游弘翊把人請進來,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熬了一夜?”

“你們一晚上不停地送各種證物來檢驗,我們哪來的時間睡覺?”

唐半夏也懶得顧忌自己的形象了,跟沒骨頭似的窩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把文件夾塞進他懷裏,“都出來了,你自己看看。”

游弘翊拉過一把椅子在她對面坐下,低頭翻閱着她送來的檢驗報告。

“車裏其中幾根毛發确認是——”

他話說了一半,擡頭看見唐半夏維持着剛才窩進沙發裏的姿勢睡着了,便立刻噤了聲,輕手輕腳走過去扶着她的頭和肩膀幫她平躺在沙發上,又拿起旁邊兒疊好的小毛毯幫她蓋上。

做完這一切,他拿着這些文件走出辦公室,輕輕關上門,去茶水間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後随便找了一個位置低頭繼續看起這些檢驗報告。

報告剛看完,郝正初推開刑偵大辦公室的門,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咖啡杯,“呦,醒着呢還是沒睡?”

游弘翊把杯子和文件一起放下,身體靠向椅背,捏了捏晴明穴,“睡了會兒,你呢?”

“我昨兒忙完都大半夜了,在車裏眯了一會兒,6點的時候倆姑娘陸陸續續醒來,我打電話把小梁丘叫過去做筆錄,我先回來歇會兒。”

郝正初打了個哈欠,吐字有些含糊不清,“對了,昨晚我見到倆姑娘家屬了,我問她們的家屬,這綁匪都給你們打電話索要贖金了,你們怎麽不報警呢?你猜怎麽着,他們告訴我,綁匪說報警就撕票,他們沒敢報警,趕緊跑去籌錢了!”

游弘翊無奈地擺擺手,“行了,刑科所連夜把檢驗報告做出來了,你抓緊再睡會兒,等梁丘回來開會。”

“好,我找地兒眯會兒去,開會前你喊我啊!”

……

早上8點,梁丘苑從醫院回來匆匆趕到會議室。

她把筆錄記錄遞給游弘翊,坐下猛灌了一杯水,而後說起醫院裏兩個姑娘的情況。

“那我來說說筆錄的情況吧。這兩個姑娘都說剛一上車就被兇手打暈了,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黑漆漆的房子裏。醫生給她倆做了全身檢查,确實發現女孩脖子後面都有一道暗紫色的淤青。”

“我還特意問了一下命案的問題,兩個女孩都說自己沒有聽到綁匪再帶其他人回來。她倆都表示自己被綁架後害怕極了,根本就沒怎麽睡覺,所以對現場情況比較了解。”

“我也說下我這裏得到的信息。”

游弘翊起身打開投影儀,把手上的幾份報告電子版挨個投上去讓大家看。

“這是唐法醫今早給我送來的報告,他們在白色帕薩特後排檢測的血跡目前可以确定只屬于這輛車的原主人。而檢測到的那些毛發除了有原主人的,還有被綁架的兩名女孩兒。”

“另外今天淩晨郝隊送去的泥土樣本經過分析比對,和冥幣案第二位死者劉薇指甲中的泥土含量不一致,可以肯定的是這兩種泥土不屬于同一地點。”

梁丘苑在審完錢邶海,又給兩位受害者女孩兒做完筆錄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只是現在聽到游弘翊的定論,她心底還是不免透着失望,凝眉問道:“這些證據是不是說明了錢邶海不是冥幣案的兇手?”

游弘翊肯定地點點頭,“從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來看,冥幣案的兇手有可能另有其人。”

閻風背靠椅背,仰着頭喃喃自語:“看來錢邶海的确沒撒謊。”

大家為了這個案子已經好幾天沒怎麽合眼了,游弘翊蓋棺定論的一句話,顯然讓刑偵支隊的警員們有點受打擊,低迷的情緒在會議室中蔓延開來。

游弘翊輕叩會議桌,“各位,策劃了這起綁架案的錢邶海也是一個會危害社會的危險分子,我們這次歪打正着抓住他也是功勞一件!”

“現在冥幣殺人案件還沒有結束,我們打起精神,把之前的線索再——”

“叩叩叩——”

游弘翊的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他頓了下,“請進。”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景桃桃帶着一個臉色憔悴的長發女孩兒進來。

景桃桃胳膊輕輕攬住長發女孩兒,站在門口解釋道:“游隊,這位姑娘是我早上跟同事去給醫院綁架案的兩個女孩兒做傷情鑒定時遇到的。她見我穿着警服,跑過來跟我說她要報警。”

“報警?”游弘翊視線緩緩落在了長發女孩兒腳上的紅色高跟鞋上,“發生什麽事情了?”

長發女孩兒情緒不太穩定,前言不搭後語的,“警察叔叔,昨天淩晨一點,我,有人想綁架謀殺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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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有可能會改)

*劇情向打擊文物犯罪刑偵文,涉及的文物造假,走私,非法拍賣等都屬違法行為!會被予以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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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麽比從小到大婉婉有儀、品學兼優,明禮守法的好公民因為一個不靠譜的實習,被當成文物販子抓走更倒黴的呢?

哦,還真有,那就是——抓她的人居然還是她曾經暗戀過的,她研究生導師的兒子沈斯珩。

正在經歷這一切的夏曈恨不得用腳趾将地球掏空。

*

沈教授得知自己得意門生夏曈實習時遭遇的坎坷,大手一揮把她丢去了文物犯罪偵查大隊實習,并且三令五申讓自家兒子沈斯珩好好照顧她。

沈隊人長得帥,工作能力強,在古董字畫方面建樹極高。

他什麽都好,可惜長了一張嘴。

沒幾天,夏瞳來隊裏實習。

小姑娘乖巧好看,性格好脾氣軟,說話溫聲細語的,待人接物很有耐心,同事們都挺喜歡她的。

在得知沈隊他老爺子指定讓他好好照顧夏瞳時,同事們都替小姑娘捏了把汗。

——就沈隊那張嘴,估計不出一周,準能把人小姑娘氣跑。

事實也是如此,自從夏瞳來了之後,沈隊明明對她關心有加,偏偏不會好好說話,每次都惹的人家跟他置氣。

為此同事們沒少調侃沈隊,就憑他這張嘴,這輩子脫單困難。

沒幾個月,某天同事突然在走廊看見沈隊握住夏曈的手腕不讓她走,還笑得一臉無賴,“夏小瞳,我的早安吻呢?”

同事幸災樂禍:沈隊居然這麽調戲人家?看着吧,人小姑娘準得錘他。

果然,夏曈臉色又羞又紅,二話不說擡起手錘他胸口。

“你失憶了嗎?還是說剛才我在車裏親的是狗?”

同事:?

打擾了,我才是狗,單身狗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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