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盯着美人睡覺
第3章 盯着美人睡覺
跟狗打架固然很荒唐,但少爺身邊連個下人都沒有,這群下人還有理了?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婆子就啞口無言了,此時眼神一個勁的往一旁的張氏身上瞥,她這不看,白沫還不知道旁邊有個張氏。
就在他正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楚老夫人一聲令下:“夠了!吵吵嚷嚷的像什麽樣子!”
就在她給楚相如擦血時,她也注意到這血不是楚相如身上的。
但這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其中內情。
“白氏,”
要不是尊老愛幼,白沫差點一口鹽汽水噴死她,什麽玩意白氏?古代這萬惡的封建社會。
楚老夫人也不管白沫應不應,繼續道:“你不要忘了,你父親讓你嫁過來不是為了散心玩樂的,主要是為了照楚相如。”
“如果連這點事都要教,那我們楚家有的是法子,你不是愛散心?那你今日就去後院把水挑滿再回去吧。”
不是他說,這封建主義的方法真的很讓人心梗啊。
可白沫不敢反抗,他感覺現在要是一反抗,不用等楚家破産,明天就得草席一卷亂葬崗。
就在這時,楚相如說話了:“奶奶,不要,媳婦兒他好,他陪我玩,他好。”
“奶奶,奶奶。”
楚相如朝着老夫人撒嬌,老夫人看着不停幫白沫說好話的大孫子,最後只得嘆了口氣,對着白沫道:“看在相如的面子上,下不為例。”
白沫內心波濤洶湧,表面還是溫和道:“我知道了老夫人。”
“至于你們,”老夫人對那些下人道:“私自離崗,自己去管家那裏領罰。”
下人們只得應下,那婆子臨走前惡狠狠地瞪了眼白沫,本來想給這人一個教訓,沒想到反而自己吃一虧。
然後白沫又瞪回去了。
呵,還跟我眼睛比大小,你配嗎。
不過……白沫看向旁邊在奶奶掌下撒嬌的男人,雖然這幅樣子很違和,人也不聰明,可心到底不壞。
逃跑不成,就只能回房,屋裏伺候的人不多,院子也偏,下午太陽一曬就忍不住犯困。
白沫覺得奇怪,自己那副身體不說有個八塊腹肌吧,也是健身健将,剛才就被狗攆幾米地這會就累了。
看來這幅身體素質屬實不行啊。
所以一回房就幹脆上了床,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發生的種種。折騰大半天什麽都沒成,但這并不代表白沫就這麽放棄了,至少後院的布局他摸清楚了啊,等晚上天一黑,他直接來個夜逃楚家莊!
于是白沫就抱這個妙計想法睡着了,等再醒來的時候,感覺臉上什麽東西在喘熱氣。
睜眼一看,楚相如那張大臉都快要湊到他臉上了。
他慌忙一推:“你幹嘛?!”
好家夥,差點把這家夥忘了。
楚相如見美人醒了,嘿嘿一笑:“吃飯了。”
“吃飯就吃飯,你湊我那麽近幹嘛?”
白沫摸摸自己身上衣服,還好還好,都還在。
他不知道,楚相如一開始就只是單純的坐在他邊上,是看他睡得好看才忍不住湊上去的,楚相如也是個顏控,從第一眼見到這美人,到現在看美人睡覺,都有一種很想親近的感覺,就連偶爾跟奶奶在一起也不曾有這樣的心思。
而且這個漂亮媳婦,嘴巴紅嫩嫩的,臉也小小的,還有點小嬰兒肥,楚相如剛才沒忍住,就想上去咬一口,看看香不香,沒成想被發現了。
“我一會就來,你先去。”
沒想到傻子竟然不動,就這麽直勾勾地盯着他。
“怎麽還不走?”
楚相如回答:“等媳婦兒一起。”
白沫那秀氣的小眉頭一皺,這幾個字兒也太怪了!
就算他是顏控,也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做人家老婆,他也不是gay,于是白沫想也沒想就直接說:“我不是你媳婦兒!”
“可表哥說,你跟我拜堂了,就是我媳婦兒。”
“媳婦兒那是女的,我不是女的。”
說完也懶得再跟這傻子辯解,邊推邊走就把他給弄出去了。
自己則是在房間裏把衣服換了才出來。
在古代大戶人家吃飯,邊上光幫忙布菜的就有好幾個,別說楚家這種跟皇親國戚還帶點關系的。
但白沫卻覺得,其實也就那樣,屋子裏除了他帶來的陪嫁丫鬟應采,只有一個婆子。
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婆子竟然就是白天裏在後院的那個。
白沫心裏差點氣笑了,這特麽不是小鬼來了閻王殿嘛,等着審判呢?
但這婆子顯然也沒往他想到方向想,下午的時候讓她在老夫人面前丢了臉面,又丢了一個月的俸祿,怎麽她也要從別的地方讨回來。
“少夫人,你終于起來了?”
她這話一開口,就是在陰陽怪氣。
在古代嫁人的女人,都是要為了伺候夫君為主,就算白沫是個男人自然也不能變。
但白沫卻輕輕一拂袖,端端正正做到了桌子前,絲毫沒覺得有什麽不對,他視那些糟粕為狗屎,自然也懶得聽她叽叽歪歪。
白沫一張清秀俊俏地臉,眉頭微微上揚,氣質上佳,看上去還真像個富家出身的少爺,他也不慣着這婆子,直言道:“上午那麽忙,睡一覺怎麽了?”
婆子笑着哎呦一聲:“如果您這是在白家,那自然是沒什麽,但現在你在楚家,是楚家的少夫人,自然是得先以少爺的事為主,你自己去睡覺,把少爺扔一邊算什麽事?”
白沫眼神一滑看向一旁的楚相如,這傻子因為跟他來了個對視,臉上又泛起不值錢的笑。
白沫:這傻子怎麽一天天心情這麽好?
“少爺是人又不是寵物,我天天盯着他跟盯條狗一樣這合适嗎?”
一句話讓這婆子啞口無言,承認了那就是她不尊敬少爺,不承認這沒規矩的男人又讓她氣不過。
不過好在這其中的主人公楚大少爺聽不懂其中的明嘲暗諷,不然他當場就要被拉走進馬廄。
婆子沒說話的空隙,外面又進來兩個婆子,手上端來兩碗菜。
盡管開席的時候白沫不在,但從這菜品和菜的成色上來說,這至少已經做了有一會了。
白沫穿越前自己也是個少爺,說不上生活奢靡不羁,但剩飯剩菜是沒吃過的。
他略帶些嫌棄的問:“這菜是從席上撤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