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pk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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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這種離譜的傳言有人相信,他們還編排出了各種版本,比如《俏權臣調戲五旬老婦》、《某少卿之不愛少女只愛老婆婆》……

知道這些傳言的薛珩氣的砸了一屋子的東西。

大概能猜到是哪個情敵幹的,但到底是哪個他就不知道了,首先排除林昭言,他太蠢了,想不到這種辦法,剩下的三人都很壞,都有可能。

這邊薛珩的氣還沒撒完,外面的五旬老婦已經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柳鶴衍的人擡進屋了。

柳鶴衍還非常貼心的将人直接擡進了薛珩的屋子,後面浩浩蕩蕩的跟了一大幫人。

老婦先前哭的暈了過去,柳鶴衍剛想請大夫替她看看,那顏遇心腹假扮的老婦就很會看時機的醒來了。

睜開眼看到薛珩的第一眼,老婦就動作很大的往後猛的退了幾步,他驚慌失措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哭的不能自已,“少卿不要啊,少卿不要啊……”

為了保證能夠徹底的氣死薛珩,這次心腹臉上的妝用的是防水的胭脂,怎麽哭都不會花。

她一邊凄慘的哀嚎着,一邊往柳鶴衍的身前跪,還不住的磕頭,“大人,大人,您要為民婦做主啊,大人大人……”

柳鶴衍壓着唇角的笑,輕咳了聲,才清了清嗓子,“夫人請起,若是夫人的訴求為真,本官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這時顏遇請的水軍大隊來了,他們在門外喊道,“怎麽回事啊,聽說薛少卿欺負了位可憐的民婦……”

“沒想到少卿真是餓了,看五旬婆婆也是風韻猶存啊。”

“你懂什麽啊,這就是他們某些貴族子弟的樂趣吧,看不出薛大人儀表堂堂,實際上是個變态啊……”

……

本來這些人是進不了謝晚燭住的這個府邸的,但顏遇為了報複薛珩,特意将他們都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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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薛珩臉色已經黑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冷着眉眼,目光狠厲的瞥向老婦,聲音陰沉,“你有什麽值得本官偷看的?!”

見薛珩這麽兇,柳鶴衍責怪的瞥了他一眼,“少卿,你怎麽能這麽兇呢,不管如何,夫人是百姓,我們以百姓為天,怎可如此?再說了有什麽冤屈解決了就好,少卿如此着急生氣,莫不是被戳中了心事,按耐不住了?”

說到這裏,柳鶴衍露出說錯話的表情,很是做作的捂唇閉上了嘴。

本來衆人覺得沒什麽的,經柳鶴衍這麽一表演,旁邊不知所以的百姓都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仿佛都認定了薛珩偷看五旬老婦洗澡一事。

柳鶴衍極其的小心眼,不過是薛珩之前在餐桌上陰陽怪氣了他,現在就故意引導百姓誤會薛珩。

薛珩氣的直捂胸口,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變了副神情,他痛心疾首的望向柳鶴衍,嗚嗚道,“阿衍,就算你得不到我,也不必使此手段啊。”

……

*

在薛珩柳鶴衍皇城pk的時候,林昭言和溫子衿帶謝晚燭去東州的園林玩了一圈。

因為謝晚燭不喜喧鬧,兩人直接包了場。

假山怪石錯落雅致,翠竹落英樹影婆娑,偶有輕風拂過,渲染了極美的意境氛圍。

又休息了一日,謝晚燭身體恢複了不少,能夠自己走路了,可溫子衿還要扶着他走。

謝晚燭想拒絕,可溫子衿說的冠冕堂皇,“陛下身嬌體弱,萬一等不舒服的時候就遲了,不若一開始就由臣扶着走。”

本來溫子衿是想單獨帶謝晚燭出來的,可被謝晚燭很機靈的拉上了林昭言,這才變成了三人行。

園林的風景很美,可謝晚燭到底才剛剛恢複,逛了半圈不到就感覺累了,坐在亭廊邊休息。

溫子衿手指輕撫上謝晚燭的臉,溫柔的笑道,“陛下還有其他想去玩的地方嗎?”

謝晚燭唇瓣甫一分開,肩上就落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林昭言将頭抵在謝晚燭的肩上,抓住了他的手不住的把玩,他低低道,“小燭想去哪兒玩都行,我都陪着小燭。”

謝晚燭發烏而潤澤,清瘦的面容嬌豔,像是冬天雪地裏的一抹梅花,他抿了下唇,聲線平靜,“我想回京城了。”

這話叫溫子衿眸光動了動,他唇角弧度很小的壓了下,卻沒有表現出來,“陛下想的話,明日我們便回。”

說着,他低頭在謝晚燭手邊輕啄了下,語氣意味不明,“陛下興許還不知道,烏和跑了,我們的人正在到處追捕他呢。”

謝晚燭聞言,掩在衣袖裏的指尖輕蜷了下,他脆弱的眼睫輕顫,突然猛地抓住了溫子衿的手腕,“那剩下的人……怎麽樣了?”

垂眸看着謝晚燭抓着自己的手,溫子衿眸光深邃,他唔了聲,嗓音清冽,“陛下,臣也不知如何了,畢竟那是右相在管的事啊……”

騙人,溫子衿肯定是知道的,若是他不知道的話必然不會提起這個話題。

謝晚燭唇瓣顫抖,他偏頭向林昭言看去,“阿昭,你、你知道嗎?”

林昭言無力的搖了搖頭。

溫子衿說不知道那是想讓謝晚燭拿出誠意,林昭言不知道那是真的不知道,自從幾人知道林昭言被謝晚燭幾句話哄好後,什麽事便瞞着他了。

謝晚燭漂亮的瞳孔縮了下,他握住林昭言的手,輕輕的撒嬌道,“阿昭,我想吃桂花糕了,你幫我買些回來,好不好?”

原諒謝晚燭的林昭言根本抵抗不過對方撒嬌,直接站起身跨步走了出去。

林昭言走後,謝晚燭眸光閃了閃,他的臉上露出乖巧的笑,去握溫子衿的手,“子衿,你想辦法幫幫我,好不好,你最好了……”

溫子衿唇邊漾着淡笑,眼底情緒幽暗,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故作為難道,“不是臣不想幫陛下,只是陛下也知道臣與右相不和……”

謝晚燭抿了下唇,他勾住溫子衿的脖子,費力的用濕軟的雙唇去讨好男人。

溫子衿這時候倒是裝起君子來了,他眸光冷淡的看着謝晚燭動作,也不拒絕也不幫謝晚燭。

親了會兒,謝晚燭順勢将人推倒,坐到了溫子衿的身上,他咬了下唇,俯身壓了上去。

如瀑的烏發垂落,謝晚燭睜着黑潤潤的眼眸,膚色白皙的過分,像只可愛的小獸,讓人忍不住心懷憐惜,他單手撐在溫子衿的頭側,細碎的吻從唇邊一直往下……

等吻落到了脖頸處時,謝晚燭伸.出.舌.頭,很輕的舔了下.凸.起的地方。

身.下的人發出一聲悶哼。

……

再眨眼的功夫,兩人換了位置。

看着壓在身上的人,謝晚燭眨了下眼,眸光顫顫,“子衿……”

溫子衿冰冷的眼眸裏情緒翻滾,他唇邊勾起個漂亮病态的笑,眸光很有侵略性,“寶寶真會哄人……”

他想應該沒有男人能經得起心上人這般的挑逗。

……

*

薛珩最擅長的就是情景劇表演了,他痛苦的捂着胸口,當着衆人的面踉跄了兩步,然後狼狽的跌坐在地,嗓音戚戚,“阿衍,我知道你愛慕于我,前天找我表明心意,被我拒絕後心生怨怼,可你不能為了報複我,就找個無辜的良家婦女來污蔑我,毀了旁人的清譽啊!!!”

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站在角落裏的顏遇都快笑的直不起腰了,太好了,一下子惡心兩個情敵!

結果下一秒,顏遇就從薛珩的嘴裏聽到了他的名字,“你和攝政王殿下都欽慕于我,皆向我表明心意,可無一不被我拒絕,然後你們就做出此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你們怎麽、怎麽能這樣……”

說完,薛珩捂住臉痛哭,一副替兩人不齒的模樣。

這番作态仿佛他說的跟真的一樣。

雖然門外圍了一大堆的人,其中很多是顏遇請的水軍,但也不乏好事的百姓,一聽有八卦,他們紛紛豎起耳朵,更有甚者揚聲喊道,“少卿若是有委屈便說出來,就算他們是攝政王和丞相也不行,我們就算是狀告聖上,也會替你做主的!”

五旬老婦剛來府邸鬧事的時候,薛珩的手下就出去找人來了。

此時薛珩請的水軍在人群中喊道,“不對啊,先前在京城我就聽說攝政王殿下和丞相對少卿圖謀不軌,還想霸王硬上弓……”

說到這裏,他點到為止,留給圍觀群衆無限的遐想空間。

場上局勢立馬就變了。

柳鶴衍收起了那副看熱鬧的神情,眼底沒什麽笑意的笑了下,“少卿空口無憑,随意冤枉我和攝政王殿下該當何罪啊?”

聞言,薛珩哭的更大聲了,幾乎上氣不接下氣,他擡眸,我見猶憐的反問道,“那這位夫人空口白牙的冤枉我,她又該當何罪呢?”

不得不說小綠茶的段位還是很高的,那些原本不明真相的百姓已經隐隐站在他這邊了。

見狀,顏遇抱着胸,反唇相譏,“她為何不去冤枉旁人,就獨獨來冤枉你?”

薛珩唔了聲,低低道,“攝政王殿下說的在理,我為何不冤枉旁人,就獨獨冤枉你和右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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