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争寵1

077 争寵1

薛珩本來還在拼命掙紮,但被綁上去之後知道無力反抗了,才開始老實了起來。

他一臉的無辜,“我們是情敵,情敵正當競争難道還不可以麽?還是說各位的意思是後面不允許競争,大家也不允許再做出對其他人不利的事情。”

這話的意思就是後面溫子衿幾人不可以再做出陷害情敵,或者做出對其他情敵不利的事情了,可薛珩今日可是陷害了人的,從今天以後所有人都不可以陷害,這樣就很不公平。

明明做了很不好的事情,還說的這麽有理也是沒誰了。

溫子衿幾人可不吃他這套,他冷聲嘲諷道,“不管如何我都不會為了自己争寵而做出陷害旁人的事來。”

雖然溫子衿現在話說的如此的正義凜然,但是一遇到可以通過背叛其他人來争寵的事情,他就翻臉比翻書還快,根本不顧及什麽絲毫的情誼。

薛珩又不傻,他才不信這種鬼話,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什麽品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眉頭輕挑,呵呵道,“好啊,那今日我們大家在這裏寫字據發誓,如若為了争寵背叛同盟,就永遠得不到陛下的愛,寫完字據發完誓後,你們想怎麽處置我都行。”

原本柳鶴衍四人都對薛珩橫眉冷對的,結果他這話一落,四人紛紛移開目光,假裝當做沒聽見。

薛珩:“……”

!!!

果然每個人心中都想着背叛,既然這樣竟然還有臉在這斥責他?!真是好不要臉啊。

薛珩臉上的哀怨幾乎都快實質化了。

柳鶴衍摸摸鼻子,無辜的唔了聲,“都怪少卿開了個頭,本來我們都沒想到以背叛的方式來争寵的……”

薛珩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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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薛珩說的确實是事實,再者大家各懷鬼胎,只要能争寵,就算将其他幾人全部背叛也沒關系,所以最後還是放了薛珩。

*

朦胧的月色透進紗窗,細薄的霧氣像是沉浸在水中,夜風靜靜。

本來泡溫泉時,是給每人劃了一塊地方,中間隔着石壁和帷簾的,相當于大家各泡各的,互不幹擾,隐私性極強。

但薛珩連自己的溫泉池進都沒進一下,撒腿就往謝晚燭的溫泉池跑。

進去之前,薛珩用水浸濕了浴衣,确保自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現,然後他撕開了浴衣的下擺,分叉直至大腿根,才赤腳走了進去。

池內水汽朦胧,霧氣缥缈。

薛珩衣衫盡濕,烏黑的發散落,将雪白的肌膚襯得若三月桃花,水滴順着下巴落到雪白的腳背上,整個人嬌豔欲滴又勾人的很。

薛珩眼尾綴着薄紅,嗚嗚咽咽的就要跑進謝晚燭懷裏哭。

謝晚燭下意識的想躲,但是還是沒能躲得了,被人像八爪魚似的纏住了。

薛珩抱住人的瞬間腿也纏上去了,腿部浴衣撕開的分叉更大,幾乎春光乍洩。

謝晚燭抿了抿唇,有些無語的瞥了下頭,“誰又去害你了?”

聽到這話薛珩瞳孔輕動,更委屈了,他擡手勾住謝晚燭的脖子,“陛下怎麽能說出這麽無情的話,說的、說的就跟昀之無理取鬧似的。”

熱氣噴灑在耳側,帶着微微的癢意,謝晚燭輕吸口氣,掐着薛珩的腰想将人拽下去,薛珩卻嬌媚的道,“陛下,不要嘛~陛下輕一點,昀之受不住……”

原本兩人沒做什麽的,只是抱了下,這下被薛珩這麽一說,跟兩人在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

謝晚燭:“……”

被氣笑了的謝晚燭剛想叫人進來将薛珩給拖走,柳鶴衍就進來了。

柳鶴衍的目光落在交纏的兩人身上,眉頭輕動,他擡手捂唇輕咳了一聲,意味不明的道,“冒犯陛下了,只是方才路過外面,似乎是聽到了極其難聽的公鴨叫喊聲,以為是畜生驚擾了聖駕,而陛下又在泡溫泉,旁人不好進來,臣這才不打招呼的進來看看的。”

說着,他語氣帶着歉意,臉上卻絲毫沒有一點的抱歉,似乎還帶着不明顯的幸災樂禍和譏嘲,“哦,原來不是鴨子在叫啊,是少卿,真是抱歉了,是我耳拙。”

薛珩氣的漂亮的眼睛怒睜,他反唇相譏道,“這也不怪右相,右相畢竟年齡大了,每日還要處理那麽多事情,耳拙也是正常的事情,要是不耳拙我才覺得奇怪呢。”

說話間,柳鶴衍已經下水了,他慢慢的游到謝晚燭身邊,擡手就去扯薛珩的腿,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也比不得少卿眼拙,少卿那麽重竟然還纏在陛下身上,少卿也不是不知道陛下.體弱,怎麽,非要折騰了陛下少卿心裏才舒服嗎?”

薛珩本不想松手的,可他怕他和柳鶴衍争鬥間不小心傷到謝晚燭,這才不情不願的松開了手。

然後薛珩緩緩勾起一個不太善良的笑,就朝柳鶴衍撲去,掐住了對方的脖子,整個人幾乎都要壓在柳鶴衍的身上了,一邊壓着人他還一邊說道,“右相就是喜歡誇張,正好我來讓右相親身體會一下我重不重。”

柳鶴衍當即就反抗,和薛珩纏鬥了起來,周遭水花濺的很大。

謝晚燭朝旁邊游了游,遠離了戰場。

這時,身後突然貼了具溫熱的身軀,謝晚燭回頭,就見溫子衿不知何時進來了。

溫子衿一只手摟着謝晚燭的腰,一只手輕碰了下他的臉頰,“陛下,他們剛剛波及你了嗎?”

謝晚燭搖了搖頭,順勢将頭靠到了溫子衿的肩上,語氣很輕,“子衿,我好累啊。”

見謝晚燭臉上露出的疲憊,溫子衿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鬓發,低低道,“陛下,臣幫你,回去後叫內務府的人将奏折分類,重要的送到陛下那處理,無關緊要的小事臣幫陛下處理。”

聞言,謝晚燭眸光亮了亮,他乖巧的蹭了蹭溫子衿的胸膛,可随即又道,“子衿,全部送給你們處理好不好呀,每天處理那麽多奏折和事情真的好累啊。”

說着,他撒嬌道,“子衿,你最好啦……”

溫子衿眸光輕動,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摸了摸謝晚燭的發頂,嗓音沙啞低沉,“重要的事情還是要陛下來處理啊,不然那時陛下就會覺得我們在控制陛下,不給陛下自由。”

其實在一開始太醫說謝晚燭失憶時,溫子衿他們幾人還是不相信的,畢竟謝晚燭真的太聰明了,萬一是假失憶騙他們想要讓他們放松警惕,然後再給他們致命一擊的怎麽辦。

可幾日的相處下來謝晚燭真的如太醫所說,不僅僅是失憶了還因為誤食了其他藥物,變得乖巧,喜歡依賴他們,連先前看的最重的皇權都不想要了,溫子衿幾人這才相信謝晚燭真的失憶了。

既然謝晚燭真失憶了,溫子衿他們不想再将關系變成先前你死我活的境地,想要徐徐圖之,慢慢來。

謝晚燭有些氣憤的鼓起了腮幫子,烏潤的眼眸瞪向溫子衿,“國師是不是也覺得累,不想處理才這麽說的。”

聞言,溫子衿失笑的敲了下謝晚燭的額頭,無奈道,“陛下,為人君者,不可任性。”

“哼。”謝晚燭氣鼓鼓的推開了溫子衿,朝其他地方游去。

見謝晚燭生氣了,溫子衿剛想去哄,外邊就傳進來一陣哄鬧聲。

“還是攝政王殿下不要臉,自己有好好的浴池不待,非要像狗一樣巴巴的湊到陛下面前。”

“比不得林将軍要臉,自己也跟狗一樣的湊過來,還厚着臉皮說別人。”

聽到這聲音就知道誰和誰來了。

聞言,林昭言一臉驕傲的道,“對啊,我本來就是陛下的小狗,像狗一樣湊過來又有什麽不對。”

顏遇:“……”

顏遇立馬也道,“我才是陛下的狗!”

浴池內的溫子衿和謝晚燭:“……”

倒也不必。

就在謝晚燭有些無語的時候,放在身側的手被握住了,他訝然的擡眸,就見溫子衿身體微微下沉,水沒過鎖骨,他擡頭,将唇緩緩貼上謝晚燭的手背,虔誠道,“臣也是陛下的狗。”

這邊的三人争着當狗,那邊的兩人還在激烈的纏鬥。

……

柳鶴衍早就想去找謝晚燭貼貼了,卻被薛珩死死的拽着手臂,他氣的胸膛輕微的起伏,“你是狗嗎?見誰咬誰。”

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薛珩也是狗了。

薛珩冷笑,“剛剛不是罵我鴨子嗎,現在又成狗了?右相還真是個善變的男人呢。”

說着,他唇角的笑意更冷,“要說狗,右相才是狗吧,我也沒惹右相,右相卻進來就咬人。”

柳鶴衍現在是知道了,薛珩這人就是個瘋子,惹他一點就跟瘋了似的報複回來,見那邊進來的顏遇和林昭言,還有先前進來的溫子衿三人圍着謝晚燭戲水打鬧,柳鶴衍氣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轉回頭質問薛珩,“你纏着我有什麽用,你看那邊。”

薛珩偏頭朝林昭言他們看去,然後不高興的眯了眯眼,終于放過了柳鶴衍,朝那邊游去。

*

但是謝晚燭在中間,溫子衿三人圍着他,柳鶴衍和薛珩姍姍來遲,插不進去,只能和謝晚燭隔着人泡溫泉。

薛珩立馬就不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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