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麻辣鮮香
第73章 麻辣鮮香
第73章
兩位少爺争搶未果, 甘爸擦了擦腦門的汗，拎起空飯桶趕緊跑路，他的小心肝啊, 可受不了這個刺激。
甘爸想着趕緊讓女兒去實習好了, 免得寧骥直接上門請甘脆兒去做飯，他們可就住對門呢！
小老板可得罪不起, 不能讓他對甘脆兒開口，不然拒絕或者答應都不好。
匆匆趕回家，甘爸換了鞋子往裏走，邊走邊招呼起閨女來：“崔兒，我想過了，你還是早點去實習吧, 早點安頓下來也好，我這邊呢也不用你幫忙……呃，你在幹什麽？”
甘爸走到廚房門口，見甘脆兒在裏面忙碌着，仔細一看她拿着各種調料瓶在調和什麽東西, 一時間令他有些疑惑。
“你在調什麽蘸料嗎？想吃火鍋了？但沒必要弄這麽多吧？”甘爸問道。
“爸，你回來了。”甘脆兒打了聲招呼，然後解釋道，“我在調麻辣燙的湯底佐料, 我嘗了你昨天的湯底，感覺味道還是有點太重了，改一下湯底比較好。”
聞言甘爸默了默, 不過想到閨女那逆天的廚藝, 猶豫了下才委婉地說：“閨女啊，爸知道你手藝好, 但是會來吃麻辣燙的人口味都比較重，你的手藝雖然好，但可能不對他們的胃口……”
甘脆兒也沒反駁，笑眯眯地調了小碗湯遞過去，甘爸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後他就不說話了，默默端着碗把湯底全給喝光了。
可惡，他以後再也不質疑閨女做菜上的提議了！
甘爸小口小口啜着碗裏的湯，甘脆兒說是清淡一點，實際上跟他所想的清淡完全不同，他想的清淡就是寡淡少味，甘脆兒說的清淡是指清爽少鹽一點，但這湯底的滋味比他調的要好喝多了！
“爸，今天我跟你一起賣麻辣燙，看看生意怎麽樣，如果好呢，以後湯底的調料可以按我的來。如果反響不好，那還是按你的來。”甘脆兒謙虛地說。
甘爸：“……” 來什麽來，就這個味兒還能反響不好？
在事業第二春的麻辣燙上面也敗給了閨女，甘爸終于決定躺平了，以後就按照閨女調的味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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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打岔，甘爸一時都忘了小老板想挖閨女去做飯的事，非常得勁地上上下下搬着東西，鉚足了勁兒擺今晚的攤！
……
“靜琳，等會兒吃什麽？燒烤還是麻辣燙？”
魏靜琳跟室友蔡菲菲相攜出了校門，臉上表情并不怎麽感興趣，沒滋沒味地說：“都不想吃，小吃街上的東西都吃膩了，也沒什麽新的東西吃。”
“還好吧，我覺得燒烤還可以吧，炒碗河粉再加幾個串，我今天想吃雞心和五花肉。”蔡菲菲說着，先拉着室友進了路旁的一家奶茶店，兩人一人點了一杯冰奶茶。
“油膩膩的，不是很想吃……”
兩個女孩兒買好了奶茶，拐進了晚上才會開張的夜市小街，五花八門的香氣逼人，空氣中全是各種香料的味道。
魏靜琳沒什麽想吃的，任由蔡菲菲将她往裏面的燒烤攤子帶，百無聊賴地吸着甜甜的奶茶，突然鼻子裏鑽進了一股很特別的香味。
這香味不像其他的那樣香料熏人，更醇厚複雜，占主導的是那濃郁的肉香，在這條街裏倒顯得是一股清流了。
魏靜琳站着不動了，蔡菲菲拉了兩下沒拉動，疑惑地問：“怎麽了？”
“你沒聞到嗎？”
“聞到什麽？”蔡菲菲一向喜歡吃口味重的飯菜，手裏除了提着一杯奶茶外，還端了一小碗臭豆腐，這是在街口買的，正吃得津津有味。
有這距離極近的臭豆腐打底，其他什麽味兒也別想聞到。
魏靜琳分辨了一會兒才把目光定到幾步開外的一家麻辣燙攤位上，她剛剛聞到的那股特殊香氣就是從那裏飄過來的，不會錯！
“你在看什麽？麻辣燙？”蔡菲菲端着臭豆腐順着室友的目光看過去，“想吃麻辣燙？也行啊，想吃就走吧。”
這話正中下懷，這次不用人帶，魏靜琳直接拉着蔡菲菲就走了過去。
她們兩個應該是今天的第一單客人，魏靜琳兩人剛走到桌子旁，就看見那年輕的女老板沖她們笑：“客人吃麻辣燙嗎？請坐呀，桌椅都是剛擦過的。”
兩人坐了下來，更外向的蔡菲菲好奇地問：“哎，我記得這裏賣麻辣燙的老板是個男的吧，換人啦？”
“沒有，他是我爸爸。”甘脆兒說着，指了指一旁坐在小板凳上的甘爸，“他在那兒呢，今天我來擺攤。”
“哦哦，原來是你爸啊。”蔡菲菲恍然大悟。
魏靜琳聞言出聲問道：“今天你們麻辣燙聞起來味道好像不一樣，是換配方了嗎？”
“對，換了一些，要不嘗嘗？你們要點些什麽菜？”
“啊，我要千頁豆腐、裏脊肉、香菇、藕片……”蔡菲菲率先點了一些配菜，“然後下紅薯粉。”
甘脆兒在她點單的時候就已經同時拿菜了，她點完單就已經拿得差不多。
“我想吃……”魏靜琳看了看眼花缭亂的各種配菜，來了個大膽的決定，“你随便幫我弄一點吧，主食……你那邊那盆是涼面嗎？來碗涼面。”
“好嘞。”甘脆兒一口應下，直接配起菜來。
今晚燙菜沒甘爸的事，他就負責收錢和收拾，現在還沒輪到他幹活，就眼巴巴地看着閨女熟練地燙着各種菜。
他閨女以前好像也沒搞過麻辣燙吧？也沒做過生意啊，怎麽這麽熟練……他閨女還真是天才！
不多會兒麻辣燙就好了，蔡菲菲還在吃最後一塊臭豆腐，魏靜琳早已經被這湯香得肚子咕咕叫了，麻辣燙一上桌也顧不上燙，先夾了一塊裏脊肉随便吹了兩下就送入口中。
甘爸很是緊張地盯着她看，雖然他覺得閨女的湯調的很好喝，但終究只是他認為，這第一個客人的反饋對他而言相當重要。
然後他就看見第一位顧客眼睛瞪大了，什麽話都沒說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咀嚼起來。
裏脊肉顯然是有點燙的，而且還有點辣，但那女學生一邊“嘶嘶”地吸着氣一邊忍不住繼續吃，顯然是非常喜歡。
見狀甘爸的心一下子就放回了肚子裏，還好，閨女今天的生意開門紅！
魏靜琳只覺自己從沒吃過這麽鮮這麽嫩的麻辣燙，裏脊肉入口時湯汁先滴了下來，又辣又燙的湯汁刺激得她胃口大開，一股極為鮮美的肉味兒直往她胃裏鑽。
她以前吃的麻辣燙都是靠着重口味的香料刺激味蕾的，但今天這個麻辣燙它不一樣啊！
香辣椒麻的調料都只是配角，濃郁的肉湯才是絕對的主角，裏脊肉吸飽了湯汁後口感更加滑嫩飽滿，食材本身的滋味被完全激發出來，而那些重口味的香料卻只是點綴和襯托，一點兒都不喧賓奪主。
這怎麽可能呢？魏靜琳感覺自己活了二十年都白活了，她以前吃的麻辣燙全靠又香又辣的調料來支撐，不誇張地說，不管什麽食材丢進去煮，出來的味道都差不多，全是調料的味道。
但這個她很明顯能吃出是裏脊肉的味道啊！
香料的味道只是為裏脊肉增添了更多的滋味，并不十分重口，甚至在麻辣燙裏可以說是“清淡”，卻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寡淡。
太好吃了！這是她從沒吃過的麻辣燙！
一塊裏脊肉非常薄嫩，燙得時間恰到好處，沒幾口就下了肚，魏靜琳迫不及待地又挑了塊千頁豆腐吃了。
千頁豆腐本身細滑有韌性，但是卻不太容易入味，魏靜琳吃的這塊千頁豆腐倒是剛剛好，保持了特有的柔韌口感的同時也入味了，彈牙的質感吃着非常爽，又是跟滑嫩的裏脊肉完全不同的風味。
先前說着已經吃膩了麻辣燙的魏靜琳，現在只覺得自己還能再吃幾年，不誇張地說，天天來吃不帶換的！
魏靜琳的食欲徹底被勾了起來，她低頭看見了一片牛肉，先夾起來吃了，雖然她已經有所期待，但這口牛肉入口的滋味還是讓她震撼了。
哇，這真的是牛肉啊！牛肉肉香濃郁，肉質緊實飽滿，不塞牙也不難嚼，咀嚼起來很有質感，肉裏夾雜着薄薄的牛筋，牛筋軟糯柔韌，混合着肉一起嚼實在太爽了！
天哪，她多久沒在外面小攤上吃到有牛肉味的牛肉了啊！還做的這麽好吃！這是什麽神仙麻辣燙，是她在街邊小攤上能吃到的東西嗎！
“哇，這個魚豆腐好好吃！”
現在才吃完了臭豆腐的蔡菲菲吃了第一口麻辣燙，跟只知道埋頭苦吃的室友不一樣，她嘗到了好吃的立刻就驚呼出聲。
旁邊已經吃了不少的魏靜琳聽到她的驚呼，內心淡淡地想：這才哪兒到哪兒呢，不光是魚豆腐好吃，等你吃到肉了不得跳起來？
事實證明蔡菲菲沒有跳起來，只是又接連大呼小叫了幾聲，然後才終于沒聲了，跟着魏靜琳一道狂炫起麻辣燙來。
期間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客人，有客人看見這兩個妹子埋頭苦吃的樣子，很是奇怪地問：“你們是一天沒吃飯嗎？”
倆看着斯斯文文的妹子咋能吃成這副德行啊？感覺至少得餓了幾天啊！
他是甘爸這家麻辣燙的老顧客了，味道早就熟悉，覺得還不錯，但從沒覺得特別特別地好吃，也從沒像這倆妹子這麽吃。
今天的湯聞着格外香但他也沒放在心上，只覺得可能是老板調整了配方，也許能好吃一點點吧，也許還不如以前呢，聞着好像沒以前的味道刺激……
等到點好的麻辣燙送上了，他漫不經心地吃了一口後，面上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呆滞了，眼神裏卻透出強烈地不可置信來。
這這這……這還是他以前常來吃的麻辣燙嗎？！
香辣椒麻是對上了，但吃起來感覺完全不一樣啊！
好像沒有以前那麽辣和麻了，也沒有以前那麽鹹，可是調料味道明明減淡了，但吃着怎麽從還可以一躍變成了超美味啊？！
他驚了一下，感覺可能是自己的味覺出問題了，于是咀嚼起小酥肉來，然後就覺得……更好吃了有沒有！
麻辣燙裏的小酥肉表皮會濕軟一些，沾了湯後跟幹吃的小酥肉口感不同，以前老板煮的小酥肉表皮太軟爛了，但今天的小酥肉還保留了原本的酥脆！
只是在表面沾湯的部分稍微軟了些，進了湯汁後入了味兒，更裏面是酥脆的，這種複合口感真的太絕了。
而且今天小酥肉裏面的餡兒味道也大不一樣，比平常香好幾倍的椒香十分突出，和着肉香特別的有滋味，而且裏面的肉非常的嫩，配合酥香的外殼一起咀嚼，口感層次非常豐富，他還從沒吃過這麽離譜的小酥肉。
“我去，老板，你這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呀！”熟客吃完酥肉後震驚地說，他看着坐在一旁的甘爸，如果不是這個人還在這裏，他都以為換老板了！
吃的嗨皮的兩個女孩兒聞言抽空點頭，嘴巴裏塞滿了沒法說話，只能跟着豎大拇指。
太好吃了！老板！
“有這麽好吃的手藝以前不給我吃！”熟客有些幽怨，他都在這裏連續吃了一個多月了，以前怎麽沒這麽好吃！
甘爸還能說什麽呢？只能是呵呵傻笑了。
“我說你至于嗎？”另外一個還沒能吃上的客人懷疑地問，“你們幾個不會是托吧？”
熟客就呵呵了：“我要是托就好了，無限制免費吃！”
說着他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跟正在燙菜的甘脆兒道：“老板，你再單獨給我燙一碗小酥肉！”
“好嘞！”甘脆兒應道，相較于做幾十桌的席面，來下麻辣燙對她而言簡直是在休假。
多買了一碗小酥肉，熟客這才放心了，吃了一塊藕片……完了，他應該再多燙一份藕片的！
“嘶，老板，再幫我加一份藕片！”熟客又連忙吩咐。
“好的~”
熟客再次放心了，戀戀不舍地咽下藕片，夾起了一顆爆漿牛肉丸……
“嘶！！這是牛肉丸啊？哪裏買的！”熟客震驚了，牛肉丸還真吃出牛肉味了，裏面的湯汁也好鮮美，這是哪家牌子的牛肉丸？他也要買回去吃！
“不是買的，是我自己做的。”甘脆兒回答，牛肉丸是今天現打的，時間和人力有限，沒有太多的量。
“什麽？那你給我再多煮幾個牛肉丸！”熟客又趕緊加菜。
甘脆兒這次沒一口答應下來，而是解釋道：“牛肉丸限量，每個人頂多吃兩個，你要加也只能再加一個了……不過，你吃得完嗎？”
像這樣每吃一樣菜就要多加一份的……呃，她不好說。
“當然吃得完！”熟客倔強地回答，“吃不完我打包，老板快快快，都給我多加一份！”
“……行叭。”
“什麽什麽，手打牛肉丸？”蔡菲菲不太喜歡吃這些丸子，之前點單的時候就沒點，這時候她努力咽下嘴巴裏的菜，趕緊舉手，“老板，我這裏也加兩個牛肉丸！”
魏靜琳是讓甘脆兒自己拿的菜，所以碗裏有一個牛肉丸，只是還沒吃，現在聽說這丸子是老板自己做的，果斷也跟着多要了一個。
每人限量兩個的牛肉丸……這錯過就是血虧啊！
而等懷疑他們是托的客人的麻辣燙端上桌，他嘗了一口後，立刻果決地加入了加菜大軍。
肚子嘛，撐撐就好了，至少這限量的牛肉丸不能錯過啊！
衆人一直要加菜，這導致翻臺率低了不少，新來的客人看着坐滿的桌子，有的懶得等就轉身離開了，有的卻是看這裏生意異常火爆，本來不打算吃麻辣燙的也等在一旁打算嘗一嘗。
好在麻辣燙也可以站着端起碗吃，那些本來只是喜歡湊熱鬧才排隊等位的人拿到手一嘗味道，那真是一嘗一個不吱聲，直接站着吃了，甚至還要加菜。
于是麻辣燙的攤位前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并不是他們吃得慢所以沒位置，恰恰相反，因為太好吃了所以客人們幾乎都是狼吞虎咽的，翻臺率能這麽低全都是因為太好吃了，只要沒撐死的都在要求加菜！
大部分人總是愛湊熱鬧的，所以生意越好的攤子生意就會越好，這裏圍的人多，就有更多的人圍過來看情況。
甘爸收錢都收不過來了，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擺了兩個月的攤，什麽時候生意這麽火爆過了？
他每個月累死累活頂天賺個一萬塊了。
但要是依照今晚的紅火程度……他悚然一驚，我去，要發財了！
甘脆兒已經習慣這個場面了，甚至覺得很是眼熟。
怎麽賣個麻辣燙也跟開席一樣，有站席了？
還真是流水的席面，鐵打的站席VIP啊！
第一個來吃的魏靜琳已經吃撐了，她加了好幾道菜，現在肚皮滾圓不能再繼續了，終于不再繼續添菜。
她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目露難色地看向自己點的那碗涼面，本來是準備當主食吃的，但是麻辣燙就吃飽了，涼面一口沒動。
總覺得用有限的肚子去裝涼面有點不劃算呢……有這胃口不如多加幾份菜。
但是點了涼面又不吃很浪費啊，她還是個學生，看不得這麽浪費，這也是她花錢買的。
唉，随便吃一口吧，吃一口就不算白花錢……你說她好端端的點什麽涼面呢？吃了浪費，不吃也浪費，唉！
這樣想着，魏靜琳拌了拌涼面，勉強吃了一口……
“嗯！”
嗯？
清爽筋道的涼面一入口，魏靜琳就大受震撼，這涼面不是她所想的那樣是湊數的，反而是完全不輸麻辣燙的無上美味啊！
這面又滑又彈，冰冰涼涼的很是爽口，茄丁肉沫的臊子非常濃鮮可口，裹滿醬汁的面條鮮美爽彈，很好地安撫了吃完麻辣燙後有些麻酥酥的嘴巴。
她錯了！魏靜琳吃了一口涼面後又後悔了，她不該加那麽多菜的！她居然沒留點肚子吃這麽美味的涼面，天啊啊啊啊啊！
魏靜琳都要尖叫了，她撐不下去了，真的一口面也撐不下了啊QAQ！
“老板，打包！”魏靜琳的語氣十分沉痛，“這涼面放到明天早上當早飯吃可以嗎？”
“不行。”甘脆兒搖頭，“放冰箱裏還能嘗試一下，但宿舍裏不可能有冰箱吧？不能過夜哦這位同學。”
“……”魏靜琳深吸了口氣，“好，那我再晚點當宵夜吃了。”
蔡菲菲驚訝地說：“靜琳，你不撐嗎？吃不下就別吃了，一碗涼面而已。”
一碗涼面而已？
“呵呵。”魏靜琳不多解釋，摸摸肚子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沒辦法吃完，于是對室友說，“等會兒你要是還吃得下我就分你半碗吧。”
蔡菲菲搖頭：“我吃不下了，你要也吃不下就扔了吧。”
“……等過兩個小時再說。”
倆小時後，蔡菲菲對着給她分了半碗涼面的魏靜琳感恩戴德，誇張地表示魏靜琳是她最好的小姐妹！
第一波吃麻辣燙的客人們終于互相攙扶着離開了，讓出的座位立刻就被新的客人占據，生意好得不得了。
今晚準備的食材不到倆小時就賣空了，這還是因為開始沒多少人過來吃，最初的一個小時生意并不怎麽火爆的緣故。
到後面半小時，慕名趕來的客人絡繹不絕，很多排隊的人都沒有吃上，就連湯底都光了！
那本來無人問津的涼面最後因為菜不夠了，一些客人就湊活着點了一碗，沒想到吃了涼面後才知道這面條也暗藏玄機，不一會兒也都賣光了。
“老板，怎麽就賣完了啊？”
“就是啊，你們準備的菜也太少了吧，這麽少夠誰吃啊？”
“不會吧，我室友給我發消息我才專門趕過來吃的，你這就賣完了？”
“老板！”
一群沒吃到的食客很不開心，但是甘脆兒一攤手，那沒食材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
“明天還會來擺攤的，你們想吃就早點來，明天再吃吧。”甘脆兒安撫道。
“唉，怎麽這樣……”
“老板，你明天還在這裏嗎？多準備點菜啊，這麽點不夠吃的！”
“對對對，明天多準備點，我們宿舍六個人都要來吃！”
面對學生們的殷殷囑咐，甘脆兒都點了頭，他們這才唉聲嘆氣地散開。
甘爸在一旁感覺自己确實在做夢。
今天準備的食材跟平時差不多，甚至由于甘脆兒準備了涼面和手打牛肉丸的緣故，其實是比平常要多的。
他平時都賣不完的，但今天兩個小時就……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