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s5寧智禮,健康順遂,歲歲平安
Chapters5寧智禮,健康順遂,歲歲平安
蔡琳睜開眼睛就是寧智禮的睡顏,她睡着的時候少了一些攻擊性多了一絲溫柔,她原本是看寧智禮沒有蓋好被子幫忙蓋被,結果卻看見了手腕上了一道新傷。
蔡琳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胳膊,其實胳膊上有很多這樣的痕跡,能看出來除了這一道新傷,其餘都是很久前割的,皮膚都已經平滑了,到底為什麽會這樣傷害自己?
感受到身下的人似乎要醒,蔡琳不想她難堪便假裝抱着寧智禮。
“你抱着我幹什麽?”
蔡琳假裝自己剛醒回答道:“我睡覺就這樣,對不起。”
“你昨天在我門口坐着幹什麽?”
“夢游。”蔡琳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只見少女嗤笑道:“真的是夢游嗎?我看不像。”
二人起床洗漱吃飯,一起出了門,二人去了博物館,解說員正在講述霸王別姬的歷史,蔡琳一拍手:“霸王別姬怎麽樣?”
“嗯。”
二人又在書店坐了會,寧智禮覺得蔡琳是個學習很快的人,但忘的也快,所以她給蔡琳制定了計劃,每天複習。
二人路過雍和宮時,蔡琳非要進去祈福,寧智禮不解道:“我不信神佛之說。”
如果真的有神明,那她那麽多次的祈禱為什麽從來都沒有實現?
“你不信我信。”
蔡琳求了一個平安符,她雙手合十祈禱着,她覺得自己什麽都有了便在心中想道:寧智禮,健康順遂,歲歲平安。
平安符小小一個,蔡琳握在手心裏,去找了寧智禮,如果直接給,這冰塊絕對不要,蔡琳決定夜闖寧王府。
寧智禮幾乎不化妝所以化妝桌一直都是空的,寧智禮覺得放在化妝桌的抽屜裏一定行。
“你在幹嘛?”
蔡琳裝夢游,摸了摸寧智禮的臉,又走出了房門。
“又裝。”
因為霸王別姬是蔡琳花了大價錢買道具,就順理成章地成為壓軸節目。
寧智禮本身就很英氣被裝扮成了男子毫無違和感,,蔡琳穿上的了一身紅色的戰國袍,漂亮的讓寧智禮愣神。
“現在有請高一五班的寧智禮和蔡琳同學的話劇《霸王別姬》”
二人在幕布和音樂響起的瞬間便開始了表演。寧智禮在造型是覺得不應該按照歷史書上的圖畫來造型,選擇了高馬尾。這一亮相,滿座驚豔。
寧智禮飾演的項羽因看上了一匹烏骓馬而認識了蔡琳飾演的虞姬,虞姬長相俊美,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又有滿腹才華,寧智禮有片刻的愣神卻也很快進入了狀态。
這時道具花瓣落下,寧智禮牽着蔡琳的手,二人深情對望。
二人心生愛慕,結為夫妻。
成婚不久後,項羽便随着陳勝吳廣起兵反秦,虞姬雖是女子但生性要強,她不願留在家中等着項羽歸家,便跟随項羽出生入死。
幕布拉下,道具組連忙擺放道具。
蔡琳坐在營帳之中的畫面美呆了衆人,在身着盔甲的寧智禮從後臺跑向蔡琳時,蔡琳擁抱住了她。
寧智禮小聲道:“劇本不是這樣的吧?”
“太生硬了,真情實感一點。”
随即蔡琳在舞臺上跳起了舞,那翩跹舞姿,始終讓寧智禮愣神。
随着楚漢之争的爆發,垓下之戰,十面埋伏,四面楚歌,軍營中的士兵再也沒有了鬥志,許多士兵逃亡。
“大王,今日出戰,勝負如何?”
“敵衆我寡,難以取勝。”
寧智禮在營帳中邊倒酒邊低聲說道:“虞姬,喝了這杯酒,你便…你便離開吧。”
蔡琳一口飲盡杯中酒,跳起舞。
“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随後便飲劍身亡。寧智禮暫停了一下呼吸,随即崩潰大哭,她抱着蔡琳哭得泣不成聲撕心裂肺。
幕布再次放下,蔡琳急忙幫寧智禮擦幹淚水就匆匆去了後臺,後面的戲就是寧智禮一個人的戲份了。
寧智禮有點想笑,她身下的一匹馬是類似游樂園旋轉木馬一樣的馬。
八百士兵突圍至烏江時早已不剩一人,八千江東子弟如今全部身亡,寧智禮用手掩着面,不願乘船。
寧智禮望了望天花板,厲聲道:“項羽無緣面對江東父老。”
随後自刎烏江河畔,寧智禮倒在那些将士的身邊,她的眼神有痛苦,有悲傷,有不甘心。
這八千士卒皆是項羽的九族,若過了江便是戰敗的項郎,不過江他仍然是那西楚霸王。
寧智禮和蔡琳走在最前方。
“逐鹿中原,不知鹿死誰手。西楚霸王,英勇善戰。垓下之戰,十面埋伏,四面楚歌,英雄末路,可憐那八千江東戰士死于他鄉。”
“兵家勝負,乃是常情。”
“天亡我楚,非戰之罪也。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鵻不逝。鵻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這一段二人是用戲腔演唱,蔡琳眼角的一顆淚恰到好處,二人相擁在一起,後排的演員開始誦讀:“男兒形女聲,将軍早故亡,今雙戲古情,臺下目目觀,臺上現舊情。天不惜羽勇,地不惜姬貞,終為陰陽鴛,從此不離分。”
帷幕落下,蔡琳抱着寧智禮痛哭,寧智禮知道這是還沒有出戲,便抱着蔡琳。
蔡琳兩眼淚汪汪,她抽噎說道:“怎麽…就死了……”
“我還活着,那只是戲。”
二人這番演出精彩絕倫,學校還特地錄了視頻在學校大屏幕播放,這件作品也成了金獎,蔡琳第一次不是因為罰站來到主席臺。
陳校長:“你以後去當演員算了。”
“可以,到時候您給我捧場?”
“別貧了,馬上月考,月考完就是期中考,你這次能考到年級前三百那才厲害。”
“那我不厲害。”
出月考成績那一天,蔡琳激動地抱着寧智禮親。
“我去我去我數學78,比上次多了74分!理綜也到150了!”
“在我發飙之前從我身上下去,我要去洗臉。”
寧智禮的成績很穩定,還是年級第一。
寧易安特地從香港跑回來接寧智禮回香港,但卻沒成想蔡琳也想去,寧智禮無奈道:“我是回去祭祖,你跟着幹什麽?”
“我們是親人啊,你是我的姐姐啊。”
“蔡三,你姓蔡。”
“沒關系,我改姓寧不就好了?”
寧智禮坐在靠窗的位置拍雲,蔡琳就在旁邊看,她靠着寧智禮的肩膀,寧易安能看出來,寧智禮比曾經開朗了不少,至少不是一個人窩着不說話了。
“禮禮,琳琳這麽漂亮,你不給她拍一張嗎?”
寧易安戴了助聽器,說話也不那麽奇怪了,這是寧智禮佩服周慎言的一點,寧易安聽周慎言的。
“我只拍景不拍人。”
寧易安看了一眼蔡琳,蔡琳毫無反應絲毫不生氣。
“禮禮…”
“嗯。”
“冰塊兒…”
“嗯,幹什麽?”
“我肚子疼。”
寧智禮從随性小包裏掏出一片暖寶寶貼在蔡琳肚子上。
“叫你不要吃冰淇淋,你自己腸胃不怎麽樣還敢亂吃東西。”
寧智禮從包裏掏出胃藥又向空姐要了一杯熱水,她看着蔡琳吃下藥才将視線挪走。
“阿禮,你哪裏來的胃藥?”
寧智禮面無表情撒謊,寧智禮:“給蔡三備的。”
“這樣啊。”
寧智禮就是這樣,她很早以前就有胃病,12歲她腹痛難忍但寧易安忙于工作沒回來,她就滿頭大汗自己到醫院看病。
從12歲到15歲,胃病幾乎要折磨死她,發病時胃部一陣一陣的抽痛,但她隐藏的很好,誰都不知道。
回到香港的家寧智禮看着這座空空的別墅,心中也有說不出的情感,看到哪個房間都有父親的身影,仿佛他還在一樣,慈眉善目的雙眼讓寧智禮久久不能忘懷。
“給你單獨收拾出來一個房間,添添人氣兒。”
蔡琳笑得勾人,她笑得花枝亂顫,最後說道:“你現在說話帶着一股京味。”
“是嗎?那你呆在香港這幾天,我肯定讓你愛上香港。”
“你特別喜歡香港?”
“嗯,香港是我的避風港,到了這裏所有人都要叫我一聲小寧總,沒有煩惱,沒有夢魇。”
寧宅是典型的中式別墅一樓的院子就像是古代達官顯貴一般種滿了花草卻顯得冷清。
蔡琳蹲在地上看小花小草,寧智禮就站在一旁給她披衣服。
天氣漸暖但蔡琳生性體寒,放假就三天,在香港住了兩天就用了十幾個暖寶寶。
有了蔡琳的寧宅也變得熱鬧起來,寧易安在這兩天見到寧智禮笑了八次,七次都是因為蔡琳。
蔡琳就像春天,寧智禮就像枯木,枯木逢春。
回到北京時,寧智禮見蔡琳一直笑不解地問道:就讓你單獨出門一次這麽高興?”
“嗯哼,很高興。”
寧智禮不知道的是,蔡琳單獨出門那一次去了香港最靈的廟,放在了她那個不常回去的家,兩枚護身符,一定會平安的,寧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