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以後的每個九年我都會陪着你

以後的每個九年我都會陪着你

周念安被賀為先帶走先回了國,所以此時此刻房間裏只有寧智禮和蔡琳。

蔡琳褪去自己的外套,坐在寧智禮身上,寧智禮想推開她卻怕傷了她,只能一直向後退。

但這卻給了蔡琳機會,蔡琳抱着寧智禮就開始扒她的衣服,蔡琳親吻着寧智禮的脖子。

眼神魅惑開口:“你真的不想嗎?”

寧智禮只能閉上雙眼,她不敢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她就會忍不住,一個生理正常的女性,26歲還沒有經歷過房事,生理上的感覺她不是沒有。

二人全身只剩下內衣,蔡琳看見床頭的酒,笑得更甚,她将酒倒入自己的口中随後便将酒喂在寧智禮嘴中。

幸辣的酒液順着喉嚨咽下,寧智禮的眼神愈發渾濁,她壓住蔡琳,酒精帶走了她最後一絲理智。

她狂吻着蔡琳,将蔡琳抱去了浴室,浴室裏二人淋着熱水,兩顆心緊緊相依着。

“阿禮……答應你的我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要完成?”

“什麽?”

“做//愛。我只想和你做//愛。”

這兩個字刺激到了寧智禮,她抱起蔡琳,蔡琳像曾經一樣挂在寧智禮身上。在寧智禮耳邊大聲喘着氣。

随着一聲嬌嗔,蔡琳緊緊抓住寧智禮的肩膀:“阿禮,你說賀為先和你兒子看見我們這樣,會怎麽想?”

寧智禮像是懲罰般用了力,蔡琳驚呼一聲。

“阿禮……我可以接受你的兒子,但賀為先不行,你去父留子行嗎?和賀為先離婚。”

蔡琳語氣裏滿是卑微。

“我沒和他領證。”

蔡琳眼中充滿欣喜,她慶幸二人還沒領證,咬着寧智禮的耳朵說:“阿禮,那我們結婚好不好?”

一個吻堵住了蔡琳的嘴,寧智禮像是懲罰一樣加深了這個吻。

“阿禮……阿禮……你咬到我舌頭了!”

“……”

蔡琳似乎是有些生氣,她道:“你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不是……是在想怎麽更好親……”後面的話沒說出來的話被蔡琳堵住。

大汗淋漓過後,蔡琳泡在浴缸裏,她身子還有些發抖,寧智禮手上用勁太大了,蔡琳在浴缸裏掉着眼淚。

“是你自己想的,你為什麽哭?”

“下位又不是你,你站着說話不腰疼。”

寧智禮走進浴缸中和蔡琳面對面坐着,她揉着太陽穴,意識到自己玩大了,低着頭想計劃。

“你現在究竟把我當什麽?情婦?一副薄情的嘴臉和你剛才紅着臉可是大相徑庭。”

寧智禮走出浴缸穿上棉浴袍,剛吹完頭發接了一通電話:“為先?念念發高燒了?你先帶他去醫院我現在就訂機票回國。”

聽見是賀為先,蔡琳的臉色沉了下來,她抱着寧智禮:“你好薄情啊。”

周念安哭泣的聲音格外明顯,他嘟嘟囔囔道:“媽媽……我要媽媽……”

寧智禮知道這是在叫寧易安,她連忙安慰道:“念念乖,我這就回去,你乖乖的聽話啊。”

挂了電話寧智禮就開始收拾行李箱,本來行李也沒有幾件,簡單塞到行李箱裏,換了一身衣服。

“你兒子發燒了嗎?要不我也去吧?”

“你好好和劇組在巴黎放松一個星期,回國之後就要開始全天拍攝了,而且念念比較怕生。”

明确拒絕了蔡琳後寧智禮就踏上了回國的路,經歷了十二個小時的路程寧智禮下車就直達市醫院。

寧智禮拖着行李箱跑向了兒童輸液區,周念安躺在賀為先懷裏哭鬧着,旁邊的護士面露難色。

“念念怎麽樣?怎麽能不打針?”

賀為安面露難色道:“他哭着鬧着要找你,我六個小時前就帶念念來了,他不肯打。”

周念安抱住寧智禮的脖子,眼淚浸濕了寧智禮的脖子,嘴裏嚷着:“媽媽爸爸……”

寧智禮急忙摸了摸周念安的額頭,額頭滾燙,八成是燒糊塗了。

寧智禮也知道寧易安現在是去國外分公司視察和交接工作,沒有兩個月回不來。便順着周念安的話講:“媽媽在,咱們乖乖打針,媽媽這兩天都陪着你好不好?”

打了完了針以後,寧智禮就抱着周念安輸液,一旁的賀為先腦袋突然靠在寧智禮頭上,給寧智禮吓了一跳。

“賀為先?為先?”

一摸額頭,好家夥大人也發燒了。

“一二?一二?”

“沒事……我自己去挂號。”

“我陪你,你別把臉給摔毀容了,不然我可不認你是我弟弟了。”

寧智禮一手抱着周念安,另一只手舉着吊瓶。

護士原本想帶賀為先去成人輸液區,寧智禮開口:“能讓他在兒童輸液區輸液嗎?孩子也發燒了,我兩邊跑不方便。”

“呃……行。”

賀為先最怕打針,他原本想拉住寧智禮的手,但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不妥,之能拉住寧智禮的毛衣邊邊。

“多大人了還怕打針,馬上把我毛衣拽散了。”寧智禮在一旁打趣道。

“多大也是你家的人,疼死我了。”

護士打完針後開口:“女士,您先生可是我見過最帥的了。”

寧智禮這才發覺被誤會了,剛想開口解釋就被賀為先拉住,寧智禮開口:“一二,不舒服嗎?”

“難受……”

周念安也醒了,他抱着寧智禮手:“我嘴巴裏好苦,我渴。”

“乖寶,那姐姐給你去接水。”

寧智禮接了兩杯水,輕柔地給周念安喂水:“慢點喝,別嗆到了。”

賀為先好像是做了噩夢,嘴裏念叨着什麽,寧智禮走近一聽,其他沒聽清,但“賀之一”被寧智禮聽見了。

這麽多年誰都不敢提賀之一,這始終是賀為先的柔軟。

“一二,喝口水。”

賀為先艱難喝了一口,睜開眼睛:“我想回家……這裏好冷。”

“再忍忍,挂完水咱就回家。”

等等,話說回來了,寧智禮回國之後還沒去過賀為先新家,根本不知道在哪裏。

“老弟,老弟你家在哪裏?”

……無人回話。

這一切都被蔡琳盡收眼底,蔡琳走上前問道:“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怎麽一會叫你姐姐,一會叫你媽媽?”

“……回頭說,先把一二送回家。”

賀為先被寧智禮和蔡琳擡回了寧智禮新家的客房,寧智禮将被子蓋好後小心翼翼退出了房間。

只見蔡琳抱着周念安:“你叫什麽名字啊?”

“周念安。”

蔡琳一臉怒氣質問寧智禮:“你兒子姓周?寧智禮你為了讓我死心連你弟都能說成是兒子。”

寧智禮抱起周念安放在自己卧室裏,并把平板給了他:“乖乖的,姐姐和另一個姐姐講完話就放你出來。”

客廳裏的氣壓低的吓死人,寧智禮坐在沙發上從容喝着茶,她的眼神冷漠,吐出的話也格外傷人:“如你所見,我是為了騙你。”

“寧智禮!”

蔡琳跨坐到寧智禮身上,揪着她的領子說:“你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這樣的。”

“誰在房事上都是這樣的,我又不是性冷淡。自然會有感覺。”

“你!”

蔡琳被這話噎到了,她只能發狠咬着寧智禮的嘴,但被舌頭上的舌釘給刮到了。

“你昨天怎麽沒戴?”

“因為要拍戲。”

寧智禮伸出舌頭,一個貓眼舌釘漏出來,紫色的貓眼神秘而又動人。

“還敢親嗎?”

蔡琳扯過寧智禮的脖子就親了上去,親着親着還有要脫衣服的趨勢:“蔡琳,家裏有小孩。”

說到這蔡琳才停下來動作,她摸了摸腰,腰一陣酸痛,她無力的倒在了寧智禮懷中。

“腰疼……哪裏都疼,渾身都被你弄的青青紫紫,哪裏都被你親了個遍,結果穿上衣服不認人了。”

溫熱的眼淚掉在寧智禮脖頸間,恍惚中寧智禮看見了一枚戒指,那枚自己的戒指她還留着,挂在了自己送給她的項鏈上。

寧智禮的淚光閃爍,她這一次沒有放下手而是緊緊抱着蔡琳,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周念安這時從房間裏出來,就看見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吓得杯子都砸在地上了。

寧智禮急忙松開蔡琳,去查看周念安:“紮到了嗎?說了好多遍不許光着腳了。”

“姐姐喜歡那個姐姐嗎?”

“那賀哥哥怎麽辦?”

寧智禮有些愣怔,她輕柔問道:“賀哥哥一直都是姐姐的弟弟呀,和你一樣都是姐姐的家人。”

“可他說過他喜歡你。”

“你個小娃娃哪裏分得清親情和愛情的喜歡?”寧智禮刮了一下周念安的鼻子。

“那念念以後也會有很喜歡的人嗎?”

“當然啦,不過念念就算沒有喜歡的人姐姐和爹爹爸爸都會陪着你一輩子的。”

蔡琳緩緩問道:“寧智禮,我們算……複合嗎?”

寧智禮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趙妍和蔡文武她是肯定要解決的,這會成為寧智禮無法越過的鴻溝。

“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解決掉趙妍和蔡文武你會原諒我嗎?”

似是沒想到寧智禮會這麽說,蔡琳:“蔡文武你随意,趙妍是怎麽一回事。”

“你如果過不了這道坎,我們就永遠無法回到原點。”

寧智禮對趙妍的态度讓蔡琳深深懷疑起了趙妍,她輕聲道:“你給我點時間行嗎?你讓我查查,我……”

話還沒說完寧智禮就打斷了蔡琳的話:“我給不了你時間,我只問你願不願意?”

寧智禮冷冷的語氣讓蔡琳有些陌生,寧智禮突然就落下了眼淚,她強忍淚意将周念安送回了房間。

關上門後寧智禮冷笑道:“我和趙妍你做不出選擇那咱們就不要談複合這兩個字。”

“我和趙妍就是普通朋友,你別誤會……她做了什麽我幫她還……”

“你還不起!”

這動靜吵醒了賀為先,賀為先看着滿地的玻璃渣和寧智禮光着的雙腳皺了皺眉,随後看向蔡琳,他走向寧智禮,抱起了她。

“賀為先你幹什麽?”

“姐,有玻璃,會受傷。”

将寧智禮送回房間以後賀為先走出來給蔡琳遞上了衛生紙。

“擦擦眼淚,等我掃完地,咱們在樓下咖啡館好好談談吧。”

十分鐘後二人端坐在咖啡店裏,賀為先從口袋裏拿出一部相機推到蔡琳面前。

“2012年5月2號的這條視頻你可以回家看看。是趙妍和蔡文武在餘甯衫家裏對寧智禮毀滅性的打擊。”

蔡琳接過相機,放進包裏。

“寧智禮在美國……”

“過得一點都不好。”

賀為先喝了一口咖啡,随後用沙啞的聲音說:“她自殺過,在香港”

“為什麽自殺?”

“我記得很清楚,是因為你的父親和朋友。在打完了一通電話後,推翻了化妝桌,用鏡子碎片自殺。”

“是五月三號的電話嗎?”

“嗯,是。”

蔡琳擦了擦眼淚,眼淚已經把她的口罩浸濕了,随後她問出了那個問題。

“你是喜歡阿禮嗎?”

賀為先沉默過後點了頭,他提起寧智禮時總是面上帶笑:“她是我的明月,是我的光。當一個人身處黑暗時遇到這樣的人,說不心動誰信。”

“那九年你沒有追過她嗎?”

“追過,她沒察覺也不是很喜歡我這樣,所以我放棄了。”

“為什麽要放棄?”

“我喜歡她,與她無關。”

賀為先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枚戒指,把玩着手裏的戒指他突然就笑了:“我甚至什麽都準備好了,可她的心不屬于我。”

“不過也是,我的喜歡不能成為她的負擔。”

賀為先回去後,蔡琳一個人坐在車裏看着相機裏的視頻,她驚恐地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她看完這個視頻只感覺到壓抑。

“怪不得你讨厭趙妍……怪不得你不拉小提琴了……原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蔡琳開車回了蔡家,蔡文武還是如同之前一般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蔡琳脫下高跟鞋就砸向他,她不顧蔡厭和蔡厭老婆沈夢的阻攔用另一只高跟鞋砸蔡文武的臉。

被蔡厭按在沙發上蔡琳才回過神來。

“蔡文武,我是同性戀。”

蔡文武摔了杯子,碎片劃過蔡琳的手,手背瞬時流出絲絲血跡。

“我是同性戀。”

在一巴掌過後,蔡琳質問着蔡文武:“你為什麽要讓趙妍傷了她的手?你為什麽!你自己婚姻不如意你就要破壞我的感情嗎?!”

沈夢急忙拉住蔡琳:“琳琳,冷靜一點,有話慢慢說,別吼壞了嗓子。”

蔡琳的眼淚流了滿臉,她就瞪着蔡文武,蔡文武許久才回話:“因為我的女兒不可以是同性戀,寧智禮必須消失在你的生活。”

蔡琳聲嘶力竭道:“那我也可以不是你女兒!你以為我想當你女兒嗎?你從來就不管我,現在我在娛樂圈成頂流了你又跳出來說是你的功勞,你他媽做什麽了?我的第一部戲是我自己從龍套開始做的,你沒給我資源,你從始至終都是愛你這張老臉!”

清脆的耳光響起,蔡琳依舊說着:“我就是同性戀,除了寧智禮我這輩子不會喜歡上任何人,還有那個趙妍,你是看了她拍的這張照片才拆散我們的吧?”

蔡琳從手機殼後拿出一張老舊的照片,這張照片她一直都有保留着。

“蔡文武我告訴你,我和寧智禮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我這輩子都是寧智禮的人。”

蔡琳赤着腳向門口走,正面遇上了趙妍。

“琳琳……”話還沒說完,蔡琳就已經一巴掌打在趙妍臉上了。

“趙妍,你他媽以後離我遠一點。”

蔡琳大步流星走出家門,她光着腳走在大街上,她不覺得疼,她一路都是在想寧智禮這九年是怎麽過的,夢想被打碎,誰都會崩潰吧?

心中對于寧智禮抛棄的那一點怨也煙消雲散。

毫不知情的被抛棄,但只要寧智禮還愛她,她随時都可以回頭。

想到這,蔡琳大步跑了起來。

在那扇門前蔡琳忐忑敲門,但無人回應,她向賀為先打去了電話。

“阿禮在哪裏?”

“……機場,她要去美國,十點的飛機,你快去。”

蔡琳上了一輛出租車,來到機場後她在茫茫人海中找着寧智禮。

就當她快崩潰時,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在視野裏,蔡琳快步沖上前抱住寧智禮。

“阿禮……”

寧智禮甩開她,拖着行李箱就要登機。

“別走……求你別走……”

蔡琳直接跪下來了,她拽着寧智禮的衣角,用着最為卑微的語氣說道:“我都知道了,我什麽都知道了,我求你別離開我……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你……”

寧智禮還是走向了登機處,決絕的背影和蔡琳癱坐在地上的哭泣成了對比。

眼看時間過了十點,飛機也已經起飛了,蔡琳雙眼無神坐在等候區,周圍已經沒有人了,她還是望着天空發呆。

直到遠處一道拉行李箱聲音的出現,蔡琳才回過神,她轉頭望去。

寧智禮張開雙臂,蔡琳一路狂奔擁抱住寧智禮,她在寧智禮懷裏哭的撕心裂肺。

蔡琳緊緊抱着寧智禮不撒手,她生怕自己一秒沒抱緊寧智禮就不見了。

“不要再離開我了,我沒有幾個九年了。”

寧智禮吻了吻蔡琳的額頭,同樣眼含熱淚說道:“以後的每個九年我都會陪着你。”

“琳琳,我們複合吧。”

“嗯,再也不要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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