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書房

第44章 書房

窗外雪印月光,岑沛安被剝得精光,壓在桌子上,喝了酒的身體軟綿無力,腳尖點地,屁股高高翹起。

“嗯啊——”

岑沛安趴在桌子上,雙手伸在身前,被皮帶牢牢困住,腰肢亂顫,兩瓣彈軟的屁股通紅,上面滿是拍打蹂躏後的手印。

沈捷雙手揉搓他的屁股軟肉,看他抖動隐忍的身體,喉嚨溢出聲聲低笑,揚手又啪地扇了一巴掌。

“啊——”

岑沛安仰起頭,發出淫蕩短促的一聲呻吟,接着身子抖得更厲害。

“小變态。”沈捷一只手繞到他身前,握住挺翹的性器,屁股上的手大力揉捏,附身輕咬他的耳垂,“打屁股不光疼,也很爽是不是?”

岑沛安腦子混沌,他開始分辨不清言辭,本能地搖頭,低下頭嗚咽。

紅木書桌夠大,沈捷曲起他一條腿,放在桌面上,讓他大半個身子趴上去。

沈捷拿了根狼毫毛筆,從岑沛安腰窩往下滑動,筆尖似有電流密刺,導入岑沛安的身體,撩撥着原始狂浪情潮欲望。

“不要...”

岑沛安掙紮厲害,偏沈捷力大,壓得他動彈不得,只能由着筆尖滑到股縫。穴口濕噠噠,熱液源源不斷地淌出來,沾濕毛筆。

“這麽多水,騷不騷?”

沈捷握住毛筆,穴口周圈打轉,身下人情熱難耐,不得章法地聳動屁股,尖叫着噴出一大股淫水,脫力地癱軟在桌子上。

濕涼筆尖觸及到腰窩,岑沛安倏然一抖,渾身觸電般哆嗦痙攣,腳趾手指蜷縮,呻吟破碎,哭腔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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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捷沾了顏料,用他身子做宣紙,在他背上畫了幾朵三角梅,白皙皮膚底色,淡紫花瓣,盛開點綴在岑沛安幾處敏感的地方。

畫完最後一筆,岑沛安身子顫動,抽搐,沈捷欣賞完作品,伸手将他翻過來,岑沛安背上的花壓在宣紙上,蹭得亂糟糟,就像此刻的他,糜爛迷亂。

岑沛安現在淫亂透了,他雙唇微張,露出豔紅的舌尖,嘴角兜不住的口水牽出細長銀絲,渾身赤裸,雙腿大張,胯下性器硬挺,穴眼翕合淫水直流。

“別...別啊...”

沈捷把筆杆翻轉,插進穴裏往裏捅,低頭吻住岑沛安的雙唇,舌頭直驅而入,配合着手上的筆杆。筆杆插得又深又快,吻卻極近溫柔纏綿,讓岑沛安意識一分為二,一半急迫渴求操弄,一半又沉溺親密愛撫。

沈捷握筆的那條胳膊青筋直爆,渾身血液直湧上大腦,讓他額角隐忍跳動。他雙眼通紅,抽出細長的毛筆,筆杆尾端拉出一截黏水。

“啊——”

岑沛安夾緊屁股,繃緊小腿,強烈的尿意讓他身體輕顫,仰躺在桌子上,雙腿絞纏,胡亂央求,也說不出所以然。

沈捷拉着他的手,摁向自己胯間,哄着迷醉的人幫他手淫,岑沛安沒有意識,他雙手攥緊棒身撸動,一波高潮疊起,他抽搐身體,手上不自覺加大握力。

“嘶...岑沛安,沒輕沒重。”

沈捷倒抽一口涼氣,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掐住他亂動的韌腰,挺動胯下粗碩的肉棒,紫紅駭人,龜頭溢出黏稠的液體,蓄勢待發。

灼燙棒身一插到底,破開層層嫩肉,岑沛安穴裏長小嘴似的,又會吸又會咬,沈捷眼底暴虐盡顯,慣有的克制不見蹤影,化作兇猛濃烈的欲望索取。

“別咬這麽緊。”

沈捷咬牙忍着射精的沖動,擡手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用力掐揉他的屁股瓣,恨不得揉到自己血肉裏。

“嗯...嗯啊...輕點...”

岑沛安雙臂抻直,手腕緊緊綁在一起,他十指交握,身體被撞得聳動不止,頭頂硯臺在激烈撞擊下,摔下書桌。

突兀的聲響,讓沈捷短暫揀回理智,他拔出棒子,盯着岑沛安徹底打開的身體,咬住他的乳尖吮吸,發狠啃咬,身下性器再次粗魯撞入。

呻吟被咬在嘴裏,岑沛安逃無可逃,退無可退,穴內性器粗暴兇猛,次次輾過敏感的凸起軟肉,鑿進甬到深處。

“沈、沈叔...慢一點...”

岑沛安視線和行動皆被掠奪,他身子綿軟,不受意識控制,只能哭出聲哀求,身體汗透濕透,嗓子嘶啞幹澀,穴裏摩擦翻攪,情潮駭浪侵襲般,将他吞噬淹沒。

桌面混亂一團,沈捷無暇顧及,他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項圈,套在岑沛安脖子上。

這項圈還是岑沛安自己定制的,少了牽引鎖鏈,沈捷完善後一直放在抽屜裏,今天才有機會拿出來。

墜下鈴铛像有意配合交合撞擊,叮叮當當,回蕩在諾大的書房裏。

岑沛安意識渙散模糊,他喘不上氣,沈捷把手指伸進他嘴裏,扯出他的舌頭。

“別咬着舌頭,張嘴。”

岑沛安小狗喘氣般,嘴巴大張,沈捷眸色猩紅,他把細細的鎖鏈在手腕繞了幾圈,盯着岑沛安淫亂的表情。

沈捷越發失控,扯掉岑沛安眼睛上的領帶,雙手握着他的腳踝,把他拉下桌子,讓他跪趴在椅子上。

岑沛安雙腿酸軟,他手臂搭在扶手上,無力垂下,屁股撅起,沈捷牽扯手裏的鏈子,岑沛安被迫仰起頭,痛苦和歡愉在他臉上交替。

他似被操壞,身體爛泥癱軟,唾液從嘴角溢出,性器和穴眼齊齊往外噴水。

沈捷重新沒入他的身體,拉扯鏈子讓他直起上半身,“寶寶,你是沈捷的小狗,對不對?”

岑沛安爽透,身體食髓知味,擡起屁股讓他操幹,用臉輕輕蹭他,嘴裏重複他的話。

“沈捷的小狗...”

沈捷咬緊後槽牙,腰腹肌肉繃緊充血,熱汗順着臉頰流淌,性器往更深處狠鑿。

岑沛安高潮過好幾次,受不了強烈的攻勢,尖叫着往前爬,他身體抖得前所未有的劇烈,白嫩臀肉抽搐,腰背也痙攣不停,肉穴裏絞得太緊,讓人爽死。

沈捷壓着他,低吼粗喘,肉棒在收絞的嫩肉裏貫穿,摟着他貼緊懷抱,把性器插進最深處,龜頭在驟縮的穴裏抖了抖。

“不要...不要——”

岑沛安絕望奔潰,快感太多太密,他身體滾燙顫抖,體內熱流電流四下蹿襲,朝着無數個方向撕扯拖拽,根本分不清是爽是痛,骨子裏都是情熱舒爽。

“寶寶...”

沈捷用力抱着他,腰胯肌肉蠻橫有力,挺動操弄急風驟雨,岑沛安趴着哭,有氣無力,精疲力盡,體內棒子抽出,對着他撐圓的穴口噴出濃精。

沈捷把人抱在懷裏,松開他手腕的束縛,對着他哭紅的眼睛親了又親,掌心貼在他大汗淋漓的背上,輕柔順撫。

懷裏人好久不吭聲,沈捷擔心他又被操暈,垂下視線看他。岑沛安身子痙攣不停,碰不得,身上腥臊黏膩,閉着眼睛無聲地哭。

沈捷後知後覺弄得太過分,撿起衣服擦他臉上的汗,唇角貼着他額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

屋外燈火昏昏,岑沛安側身縮在床上,埋進枕間,身子時不時輕顫。沈捷深覺不對勁,連同被子把他擁在懷裏。

天光乍亮,岑沛安罕見發起高燒,燒得迷糊,連人也認不清。

陳醫生給人紮上針,沈捷推了工作,坐在床邊守着,盯了會兒收拾藥箱的人。

“......”

“他是着涼了?”

“不礙事。”陳醫生不好明說,看了眼岑沛安脖子上暧昧的紅痕,“可能是不經事,有點承受不了,吓着了。”

沈捷輕咳一聲,模棱兩可地“嗯”了聲,沉聲保證,“我下回克制。”

院子裏雪将化未化,松枝上殘留着冰碴兒,沈捷手機震個不停,他索性直接關機,安靜地守在一旁。

岑沛安熟睡,輸完液也沒醒,沈捷犯煙瘾,手指撚揉煙絲,發出隐隐的尼古丁焦味。

這味道反倒把床上人熏醒,岑沛安臉頰潮紅,費力地睜開雙眼,強光突然湧入,他不适應地閉了閉眼。

再睜開只看見一片昏暗,沈捷用手擋住他的視線,待他适應後才拿開,知道他嗓子不舒服,特地湊近耳語般問他,“餓不餓?”

“嗯。”岑沛安暈乎乎。

沈捷端了碗雞蛋羹上來,喂他吃完,看他臉色好點,擡手并攏兩指,用指背輕輕剮蹭他的臉頰。

他笑得克制,“好點了嗎?”

岑沛安緩過勁,撇過視線,罵他變态,抱着被子翻身把臉埋進去。

耳尖和脖子紅了一片。

沈捷把碗擱下,伸手幫他壓好被角,對着被子下鼓囊囊的一團問:“元旦有安排嗎?”

半響,被子下窸窸窣窣鑽出一個腦袋,岑沛安捂得眼睛濕濕的,懷疑地反問:“怎麽了?”

“港城去不去?”

岑沛安一臉戒備。

“我悉尼的審批沒有批下來,不過正好要去港城出趟公差,你想不想一起過去玩?”

“你出差我去幹什麽?”

“我來安排。”沈捷壓了壓他下巴的被沿,“你可以和朋友一起去,我不管你。”

“真的?”岑沛安從床上坐起來,病氣都好了大半。

沈捷不滿他的興奮表現,捏住他鼻子,懲罰似地擰了擰,“真的,但你不能玩太瘋,而且必須和我一起回來。”

岑沛安爽快答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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