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露一小手

露一小手

說幹就幹,吃過晚飯,支起麻将桌,慕容娜娜葛全知馬大炮金蓮四人開戰,嫦娥八介何二歐陽克妮分別站在四人身後助戰。每人面前放一百枚金幣,誰輸光,誰下臺。

第一圈,金蓮來了三個小胡,馬大炮一個中胡。

第二圈,金蓮兩個小胡,馬大炮一個小胡,葛全知一個中胡。

第三圈,慕容娜娜給金蓮點了兩炮,給馬大炮點了一炮,給葛全知點了一炮。

馬大炮道:“我說丫頭,就你這還——還高手呢?我看你是點炮高手。”

慕容娜娜道:“謝謝師叔誇獎。”

第四圈,第一局,慕容娜娜對金蓮道:“你又停口了?”說罷,打出個九條。

金蓮道:“我胡了。”

第二局,慕容娜娜對馬大炮道:“你竟然是一條龍砍五魁。”說着,打出個五萬。

馬大炮叫道:“胡——胡——胡了。”

第三局,慕容娜娜對葛全知道:“這把你胡大了,清一色。”說着,打出個幺雞。

葛全知道:“不好意思。”說罷,推倒了牌。

馬大炮道:“丫頭,你——你好像知道我們都胡什麽?”

金蓮道:“還好像什麽呀?剛才我自己還沒弄清胡什麽呢,她都給我打出來了。”

葛全知含笑不語。

馬大炮道:“那——那你為啥自己不胡?”

慕容娜娜道:“為陪你們多玩會兒,我一胡,你們就輸光了。”

第四圈,第四局,慕容娜娜坐莊,碼好牌後,慕容娜娜打個哈欠,道:“這次把你們都贏光,睡覺去。”

抓完牌後,慕容娜娜欣賞着自己的牌,并不急于出牌。

馬大炮催促道:“打——打——打牌呀,丫頭,第一張牌咋也不會點炮吧。”

慕容娜娜道:“打什麽打?我胡了。”說着,推倒了牌,大家一看,是清一色的筒子,還是天胡。

天胡不用算分,贏光桌上所有錢。

慕容娜娜站起來,對嫦娥道:“收錢。”說完,就出了屋,回去睡覺。

嫦娥拿起個笸籮,将桌上的金幣往裏劃拉。

馬大炮金蓮何二八介歐陽克妮還在大眼瞪小眼地欣賞着慕容娜娜胡的那副牌,葛全知則在一旁呲着牙樂着。

馬大炮回頭問道:“大忽悠,腫——腫麽回事兒?”

葛全知道:“自己用腦袋想去。”

馬大炮道:“這——這還整得神神叨叨的?”

八介道:“小師妹知道你們手裏的牌。”

何二道:“碼着的牌也知道。”

歐陽克妮道:“她想要哪張牌就能得到哪張牌。”

金蓮道:“可咱們也沒看見她出老千呀。”

次日清晨,宇文泰來将衆人送至碼頭,馬大炮對師父不能同去很是同情,他向公孫大娘求情道:“師娘,不行去完這回再——再讓師父禁足吧?”

公孫大娘道:“大炮,既然你這麽可憐你師父,你就留下來陪他吧。”

馬大炮道:“我得為——為大忽悠兩肋插刀,我相信師父經得起考驗,耐得住寂寞。”

此次東渡扶桑的人員有慕容娜娜公孫大娘葛全知馬大炮何二嫦娥三丈八介金蓮歐陽克妮,還有童威童猛,還有江州八怪,還有二十名士兵兼船工。

公孫大娘之所以也熱衷此事,是因為她想給慕容娜娜找點事兒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省得她老在白龍馬這件事是糾纏不休。

慕容娜娜的狀态也好了很多,尤其在聽葛全知痛說家史之後。原來還有比自己更慘的人,那就先幫幫這個最慘的人吧,也不能光讓別人呵護自己,自己也該去拯救別人。

金靈公主號已被何二裝修得煥然一新,外觀亮麗奪目,內部豪華舒适。甲板下二層為倉庫及人工動力倉,甲板下一層為集體宿舍及炮位,甲板層前頭為一套總統套房,後頭為一大餐廳及廚房,二層前頭為駕駛室,後頭為四間客房。

慕容娜娜公孫大娘嫦娥住總統套房,葛全知馬大炮何二三丈八介金蓮歐陽克妮住二樓客房,其餘人都住集體宿舍。

吃完晚飯,大家在餐廳打了四圈麻将後,都各自回房睡覺。慕容娜娜已不跟他們玩了,說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金蓮和歐陽克妮進屋後,金蓮道:“克妮,給姐姐洗洗腳吧,還說天天給人家洗呢,總共就給人家洗過那麽一回。”

歐陽克妮道:“誰叫你罵我呢。”

金蓮道:“姐姐向你道歉,保證不罵了。”

歐陽克妮道:“你自己不會洗?”

金蓮道:“姐姐現在身子不方便。”

歐陽克妮道:“那就別洗了,反正昨天洗過了,今天也沒走什麽路。”

金蓮媚惑道:“洗完後,你想怎麽着都成。”

歐陽克妮經不住誘惑,端來了洗腳水,又替金蓮脫下鞋襪。

就在此時,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金蓮問道:“誰呀?”沒有回應,歐陽克妮起身過去拉開門,沒有人,再伸出頭左右一看,走廊裏也空無一人。

歐陽克妮關上門,回來蹲下身,手剛伸進水裏,就又聽見輕輕的敲門聲,歐陽克妮一個箭步沖過去,猛地一下拉開門,還是空空如也。

金蓮道:“準是馬大哥,也老大不小了,還開咱們小夫妻的玩笑。”

歐陽克妮将門虛掩着,留了一道門縫,就站在門裏盯着。

無奈,金蓮只得自己洗着,洗完了,見他還聚精會神地堅守崗位,笑道:“你就像一只要抓老鼠的小貓,別理他,快來給姐姐按腳。”

歐陽克妮關好門,回來坐在床上,金蓮把腳伸進他懷裏,歐陽克妮開始給她按着腳,眼睛卻盯着門,不是他對金蓮的美足沒興趣,而是他感覺有雙眼睛在黑暗處盯着他們,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幹什麽。

第二天,金蓮碰見馬大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麽,你還能說什麽?你又沒抓人家一個現行,你不能捕風捉影地認定人家有罪,只能暗自懷疑。

下午,衆人又在餐廳打麻将,上陣的有馬大炮金蓮八介鐵拐李,三圈下來,互有輸贏,第四圈一上來,金蓮的牌就不錯,有十張筒子,金蓮心道:“咱這回也整他個大的,別讓馬大哥笑話自己老是小屁胡。”

經過她不懈努力與耐心等待,在摸來一張三筒後,她終于停口,單胡二筒,這可是清一色一條龍呀,在金蓮不算豐富的麻将戰史上,她還從來沒胡過這麽大的呢。

可她再往河裏一看,頓時傻了眼,河裏有一張二筒,而對家八介不知何時碰了個二筒。

金蓮這個氣呀,好不容易人家整個大胡,就讓人家沒了胡。金蓮眼睛還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排小圈圈,右手機械地摸一張打一張,她也養成了摸牌的習慣,這樣顯得專業一些,而且她也能摸出一部分牌。

這時,金蓮撈起一張牌,習慣性地用食指在牌面上一劃,然後就要扔出去,在牌即将出手的瞬間,她手指一顫,她再用力一摸,心裏一震:“這——這怎麽可能?”她再仔細一摸:“沒錯,就是二筒。”她又看向河裏,那個二筒已消失不見。

管他呢!金蓮把牌扣在桌上,叫道:“胡了!”

要是葛全知在場,肯定會提出質疑,明明二筒都沒有了,你又從哪蹦出個二筒來?但那三位跟金蓮是一個水平線的,要不怎麽不但慕容娜娜不跟他們玩兒,連葛全知都不跟他們玩兒,他們連自己打過什麽牌都記不住,更別說別人打過的牌。

金蓮自己肯定也不會聲張,這個心眼她還是有的。

吃晚飯的時候,馬大炮宣布:“咱們晚上不——不打麻将了,開歌舞晚會。”

葛全知問道:“大炮,你麻将不是打得挺上瘾的嗎?怎麽又不打了?”

八介道:“連金蓮都打不過,還打什麽呀?下午俺們仨的錢都被金蓮贏光了。”

葛全知道:“啊?看來金蓮是後起之秀。”

吃完飯,大家聚集在甲板上,開歌舞晚會。之所以不在餐廳辦,主要是因為馬大炮的嗓門太大,屋裏消化不掉,人更無福享受,他的大嗓門估計是跟呂冬梅吵架練出來的,另外,在外面也可以欣賞海上的落日晚霞。

首先,由公孫大娘與慕容娜娜跳段芭蕾雙人舞,倆人一樣的天仙容顏,一樣的婀娜身段,整齊劃一的動作,優美高雅的舞姿,讓人美不勝收,贏得了滿堂喝彩。

現場伴奏的是何二與葛全知,葛全知琴棋書畫皆精,他彈古琴。何二敲鼓,這鼓可不是一般的鼓,而是組合鼓,何二雙手拿着鼓槌敲着面前的兩面小鼓,左腳控制着一個大钹,右腳控制着一面大鼓。

接着,由歐陽克妮金蓮嫦娥來段時裝表演,幹過服裝導購的歐陽克妮拿起這個那真是得心應手,金蓮下午打麻将時,他就在教嫦娥走臺。

三人身材高挑,臉蛋精致,穿戴豔麗,她們走着貓步甩着胯,扭着柳腰擺着臀,抛着媚眼含着笑,刺激得現場男人們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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