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本來就弱,根本沒什麽用處”
第27章 “本來就弱,根本沒什麽用處”
時茭:“……”
他跟秦郅玄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需要消音的程度。
時茭下意識并攏自己的雙腿,總覺得兩層布料,根本不能阻擋秦郅玄那赤裸裸的觊觎。
底褲都要給他盯穿了。
“不信”
“自己百度。”
時茭确實覺得秦郅玄有跟他鬼扯的嫌疑,因為他對秦郅玄本能不信任。
但他還是百度了。
結果還真表明,吃海鮮殺j。
時茭:真無語了。
“我都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你也不想——”
“哦,倒是忘了,你也用不着影響。”
“你用不着找女朋友。”
“還本來就弱,根本沒什麽用處。”
最後這句話,輕飄飄的,看似沒有殺傷力,實則跟一把鋒利的劍戳在時茭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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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遍體鱗傷。
“什麽叫,本來就弱,還沒有用處”
被公然挑釁,不,是侮辱,時茭一字一頓,字字珠玑,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擡手,就将面前的文件往秦郅玄身上扔。
“我……”他要氣死了。
他眼珠子都快張秦郅玄臉上了,恨不得瞪死秦郅玄。
“你煩不煩,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打又打不過,說也只能落下風,秦郅玄各種陰陽怪氣,太欠揍了。
不論是武力還是厚顏無恥的程度,他都不是秦郅玄的對手。
只能無能狂怒。
秦郅玄:“我只是善意的提醒,順帶,誠實的論述。”
時茭俨然不接受秦郅玄的“善意”:“你對我最大的善意,就是閉嘴。”
聽秦郅玄說話就煩。
“砰”的一聲,手機被秦郅玄隔着長桌扔到了時茭面前。
“想吃哪一家飯店的菜,自己點。”
不過,好在秦郅玄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不吝啬。
時茭點了午飯,就在辦公室內溜達打量,跟個小老頭一樣,背着手,這兒墊腳看一會兒,那瞧一下。
無聊之餘,還有他的系統可以解乏。
【時茭:我覺得,他也在觊觎,我的屁股,因為他看我的眼神,跟我以前在主角受部門遇到的那些宿主一個樣,色眯眯的,粘稠,感覺很饑渴的樣子。】
【222:不然呢睡都睡過了。】
【222:你說說你,以前在主角受部門的時候,明明前途一片大好,但你當個主角受,不給主角攻牽,不給他摸,不給他親,做就更不用說了,感情線怎麽升溫我都不想說你,白瞎這張臉了。】
【時茭:好了好了,別再罵了,嗚嗚嗚……】
【時茭:但我都炮灰了,怎麽還會被……睡呀】
不能理解。
午飯是秦郅玄下樓去拿的,時茭懶。
吃完午飯,又刷了牙後,時茭就美滋滋的摸了摸自己圓起來的肚子,癱在椅子上,很是惬意。
能吃飽的感覺,真好。
又敲詐了秦郅玄一千。
這樣算來,他一天四頓,可以花秦郅玄四千,十天就四萬了。
還是太少了,得多坑秦郅玄的錢。
秦郅玄收拾完殘局後,随意一瞥,就能看見時茭笑吟吟的稚嫩臉龐。
想掐。
給時茭掐紅。
給他掐哭。
這麽乖,欺負起來,肯定能滿足他心中那病态的心思。
時茭對秦郅玄的眼神敏感,察覺人又在盯着他看後,懶洋洋的起身,作勢要出去了。
秦郅玄攔截在時茭面前:“不睡午覺”
看着面前比這個高了大半個腦袋的男人,時茭只感覺到了濃濃侵略。
“不睡,我還有工作沒做完呢。”
“工作”秦郅玄濃黑淩厲的劍眉下皺,狹長眸子裏摻雜少許疑惑。
一提起工作,時茭就死綿死綿的,激情消逝。
“陳特助安排的。”
“拿進來我教你。”
秦郅玄都不用問,就斷定時茭不會。
時茭聽出他對自己的輕視,但不得不說,秦郅玄,看人真準。
“不要,我找……時承言教。”
不知道為什麽,比起秦郅玄,他更寧願和時承言來往。
因為時承言只會嚴厲的兇他,秦郅玄是騷擾的撩他。
秦郅玄:“他很忙,沒功夫搭理你。”
這話陳錦桉也跟時茭說過。
想起那個和他不對付、扔他食物的特助,時茭也産生了逆反心理。
不是不讓他打擾秦郅玄嘛,那他就要。
秦郅玄給他講了兩遍,時茭聽得勉強有了頭緒。
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坐在了老板的“皇位”上,而秦郅玄站在他身側,在給他“指點江山”。
很好,他已經成功謀權篡位了。
“哎呀,我還是不懂,你給我做。”擺爛,趴在檀木桌上一蹶不振。
有點像是在撒嬌,可指使起人來,又是那麽理所應當。
秦郅玄單手抓在座椅把手上,居高臨下垂眸時,上位者的冷桀倨傲,秦郅玄拿捏得死死的。
讓人發憷。
可在下一秒,男人又倏然失笑,像個浪蕩公子。
“我給你做,你給我開工資”
“都學會倒反天罡了。”
嗓音清冽又蘊含着幾分雅致,似乎在對時茭某些僭越行為的批判。
座椅被男人轉動,時茭吓得忙扶住秦郅玄的手,轉到了正朝秦郅玄的方向。
秦郅玄微微彎腰,冷峭的五官镌刻生硬,暧昧不清的瑞鳳眼中,侵略十足,使時茭警鈴大作。
“你想幹什麽”
“你只要記住,每當你問這句話的時候,答案都只有一個。”
“是你。”
剛一說完,時茭就頓感身體一輕,失重感尤為強烈。
他被秦郅玄虎口卡着腰,提溜上了桌子。
時茭也下意識摟住秦郅玄的脖子。
沒等時茭回魂兒,下颌就被指腹撚住了。
唇上傳來磕碰感。
而秦郅玄也從最開始的碾壓下颌,到了掌控脖頸。
時茭的後頸被秦郅玄扣得緊,就跟鎖鏈一樣,勒得時茭喘不過氣。
哦,錯了,他喘不過氣不是被勒住了脖子,而是口腔內沒有氧氣進入。
饒是時茭雙手有心抵抗,也被秦郅玄四兩撥千斤的擋了回去。
才刷了牙,滿是薄荷的清香,還有淡淡的清甜。
老婆好甜。
這個吻,對時茭而言,是漫長的。
好在在他徹底窒息的前一秒,秦郅玄給了他喘息之機。
可接吻沒結束,秦郅玄還在用手貼着他的臉,一下一下的跟烙下印記一樣。
時茭顧着平複呼吸,緩和劇烈的胸腔起伏。
就連喉結被秦郅玄碰到了,都沒太大的反應。
“被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