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把你自己送給我好了”
第28章 “把你自己送給我好了”
時茭是真被親傻了,腦袋暈乎乎的,感覺腦子都被秦郅玄吸走了,沒什麽思考。
他只知道自己被秦郅玄親了。
還親得挺狠的,現在嘴皮還火辣辣的呢。
“你幹嘛親我”
說完,還粗魯的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啐了兩口口水。
“我才刷完牙!”
秦郅玄:“我不也刷了”
“這不是你親我的理由!”
說完,先是一記拳,砸在秦郅玄硬如鐵的胸肌上。
又覺得不解氣,膝蓋又是駕輕就熟的招式。
只不過這次還是沒能成功,腿被秦郅玄按住了。
“你想幹嘛”
有點點兇,因為秦郅玄壓低了音色,也沒笑。
他不笑時,那微凸的顴骨和眉骨都天生帶點兇相戾氣。
不過,下一秒,時茭腰就被秦郅玄扣了一把,撞在秦郅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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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了兩句你沒什麽作用,就心生怨恨,想廢了我的”
“真記仇,小氣鬼。”
“又記你一次,以後等你真惹惱我了,我一次性打回來。”
時茭一雙杏眸像是被春紗籠住,霧氣氤氲如潮,面頰宛若敷着一層菡萏薄粉,嘴唇也紅嘟嘟的,嬌嫩極了。
雖然是緊擰眉心愠怒狀,但“我見猶憐”四個字,用來形容此刻的時茭,再貼切不過了。
感覺下一秒就要梨花帶雨。
當然,也沒那麽容易哭,只是時茭氣惱時,鼻尖和眼眶酸澀,就會泛濕。
時茭又是一通棉花拳,次次攻擊秦郅玄的胸膛,氣惱得撒野:“你都有男朋友了,還親我,你惡不惡心!”
“你這人能不能愛點幹淨,髒死了。”
時茭對秦郅玄真是打心眼裏嫌棄。
秦郅玄懵逼:“男朋友”
旋即,又勾唇失笑,挑眉得輕佻。
“男朋友在哪兒呢”
天南地北的四處張望,最終目光落在時茭那粉撲撲的巴掌小臉上。
“你要送給我一個嗎”
“那把你自己送給我好了。”
時茭擦嘴的動作一怔:“欸”
本就紅腫的唇部,這會兒被時茭自己蹂躏得更鮮紅糜爛了。
秦郅玄收斂半數笑意,正色了不少:“哪兒來的男朋友不是還正在坑蒙拐騙嘛,看看能不能釣到一個。”
“坑蒙拐騙”
時茭的腦子總是慢半拍,幾秒之後,才有所懷疑。
手指再一次指向了自己。
“釣……我”
秦郅玄為了迎合時茭坐在桌子上的高度,站得松松垮垮就算了,脊骨也快要垂斷了。
“你先說說誰告訴你我有男朋友的”
他比較在意這個問題。
原來一直有人在時茭面前抹黑他呀。
【222:快,把時承言供出去,然後添油加醋,誣陷他。】
【時茭:啊,這……不太好~】
時承言雖然兇了點,但好像,也沒對自己有太多而已吧
嘤咛聲太低弱了,軟軟的性子,怎麽能不讓人想欺負。
【222:你讓秦郅玄誤解時承言,秦郅玄阻撓主角他們的話,正好讓秦隐對時承言的愛更堅定,助推劇情。】
時茭嗡了嗡聲,含糊過去:“時承言。”
可秦郅玄還是聽出來是誰了。
好啊,他沒有去妨礙他們,他們倒是歪曲事實,阻撓自己追妻。
“時承言還說了什麽”
222一直鼓勵時茭說時承言的壞話,是鼓勵,不是撺掇,因為時茭也能感受到,222對時承言本身沒有惡意。
時茭瞅了秦郅玄一眼。
秦郅玄此刻的臉色冷沉,萬年雪山的冰錐,既嚴寒,又有殺傷力。
他閉口不答。
秦郅玄說風涼話一絕:“看來你和你這個哥哥,關系确實不好。”
也難怪時茭要給時承言下藥了。
雖然知道是時茭的錯,但秦郅玄卻盲目偏愛,認定時茭沒錯。
“我沒男朋友,也沒亂搞。”
“我一天最少洗一次澡,衣服換兩身,每頓飯後都刷牙,每次上完洗手間都洗手,你要覺得我髒,還需要我做什麽”
這些都是他愛幹淨的證明,哪裏髒了
居然惹得時茭這麽嫌棄。
自從秦郅玄說完那句似撩非撩的話之後,時茭腦子都嗡嗡的。
釣
總覺得秦郅玄是尋自己開心,想玩兒玩兒自己的感情。
還有身體。
“你答應了不能潛規則我的!”
“我有潛你嗎”
時茭被秦郅玄壓迫了好久,有了點底氣後,就音量拔高:“那你剛剛怎麽親我那不是嗎”
秦郅玄另一手拉開座椅,兀自坐了上去,翹起二郎腿,十指緊扣放在膝上。
氣度不凡,斐然又冷絕。
“不是你讓我幫你幹活兒的嗎”
“幹活兒,不需要報酬嗎”
“可我也沒許你親我,誰答應你了”
秦郅玄閑适又慵懶,時茭也不消停,擡腳就踹在秦郅玄腿骨上。
沒見人反抗,更是變本加厲,将自己腳底的灰蹭到秦郅玄西裝褲上。
秦郅玄盯着自己西裝褲上的嬌瘾,都能估摸出時茭腳丫子的大小了。
再仰視時茭時,時茭驀地做足腔勢,昂首挺胸,脖子立得直挺。
秦郅玄眼似利器,有着能破開一切的鋒芒:“你的意思是,沒答應,那作廢”
霎時,時茭又成鹌鹑了。
秦郅玄一句話,就讓他鬥敗得不再振奮。
“親都親了……”怎麽還作廢那他豈不是虧死了
“你這和提上褲子不認人有什麽區別”
“白嫖啊你。”
秦郅玄漫不經心:“我可以讓你親回來。”
時茭胸腔劇烈起伏了兩下,捏緊拳頭,眼眶都要噴火了:“那我豈不是更虧了!”
“我親你吃虧的是我,爽的是你好吧!”
該死的。
秦郅玄這人,太壞了,陰險狡詐,老謀深算,喪盡天良……
秦郅玄将時茭亂踢他的腿鉗制住,時茭掙了一下,被拽着放秦郅玄大腿上去了。
時茭永遠不知道秦郅玄下一秒會做出什麽驚悚舉動,因為他被扯着腿彎,抱坐到了秦郅玄身上。
他都以為自己要在地上摔一個屁股蹲了呢,吓得直閉眼。
心髒七上八下,跟坐過山車一樣。
時茭一手扣着秦郅玄脖子,另一手攥在襯衣上。
本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衣,都被時茭揪出痕跡來了。
“那就再教一遍,不會就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