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怎麽能把自己看得這麽便宜呢?
第52章 怎麽能把自己看得這麽便宜呢?
“帥哥,長得還有點姿色,認識一下……”
餐桌上,秦隐也沒間隔多久,就起身去找時承言了。
再之後,時茭注意到管事人也急匆匆去了洗手間方向。
英雄救美的戲,又一次get了。
時承言和秦隐回來時,神情沒什麽太大的異常,只有秦隐衣着稍散亂,臉色冷桀。
看樣子是動過手。
【zhi:放心,給的錢足夠他們演好這出戲。】
飯局結束,因為明天是休息日,所以有人提議去唱歌。
一衆人接連起身,只有時茭和秦郅玄不動如山。
時承言見時茭總是垂着腦袋,露出在外的一截頸子骨骼突出,又過分碎玉伶仃,難免心生憐愛。
“醉了嗎?難不難受?”
時承言雖然只比時茭大點,但确實更像是一個哥哥。
說完,又手肘怼了一下秦隐。
叫他灌時茭酒。
時承言俯身的這個角度望去,時茭整個人萦繞着緋情,漂亮昳美得過分。
跟朵嬌嫩糜爛的花,熟透了的感覺。
“沒有醉,你們先走吧,我不去唱歌了。”
時茭搖頭,聲音悶悶的,帶着隐忍。
更是不敢去與人對視,就怕人視線太過敏銳,窺探到什麽。
秦郅玄順勢攬活兒:“你們去,我送他回家。”
時承言覺得自己送比較安心,可時茭不要他送。
“秦郅、秦總送我就好。”
平時“秦郅玄秦郅玄”的喊,叫得太順了,險些暴露。
最後還是決定讓秦郅玄送。
人一走,時茭就徹底軟趴下了。
也不顧忌還有餐廳服務員,擡腳就去踹秦郅玄的腿根。
“秦郅玄!”
“太過分了!”
男人一點不帶躲的,而且時茭踹他幾腳,他也沒覺得傷害有多大,倒不如讓時茭洩氣,下次還能再讨點好處。
“這麽長的桌布,你不鬧出動靜兒,就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有分寸。”
秦郅玄将自己的西裝外套扔給時茭:“穿上,好好遮着,我們回家了。”
時茭滿臉秾麗春色,都快從杏眸中溢出來了。
他乖乖套上秦郅玄的外套。
很大,一站起來都能蓋過屁股,到大腿那兒,衣袖更是長得手指都看不見。
以至于顯得人更小一團。
還格外滑稽。
“腿抖不抖,要不要老公抱着你走?”
這話成功挑釁了時茭。
時茭一記無殺傷力的眼刀剜過去,更像是撒嬌了。
“時承言他——”
“下了藥的,藥效不強,起到一個意亂迷情的作用,再過會兒就徹底發作了。”
“秦隐跟狗護食一樣,一直跟着他的,不會出事。”
“你還是想想,你這麽嬌,晚上會不會被猛獸叼走吃掉吧?”
時茭:“……”
身邊時時刻刻都有一匹觊觎他的惡狼,時茭也是沒辦法的呀。
時茭努力攏緊外套,擋住自己的窘态。
門口正站着兩個人,赫然是剛才的群演。
可這會兒,清醒又恭敬,臉上的腮紅洗幹淨後,全然沒半分醉酒的狀态。
其中一個臉上挨了一拳,顴骨都青了,但并不嚴重。
秦郅玄誇贊:“演得不錯,找齊甄再拿五萬。”
時茭瞬間呆怔,腳步如灌了鉛,走不動道兒了。
“什麽?!”
五萬?
他累死累活,挨了好幾頓,才有五萬的。
頓時,時茭心裏就産生了不平衡。
羨慕得牙酸。
這種挨揍的活兒,他也想幹。
秦郅玄洞悉時茭興致不高,手勾了一把時茭軟膩的後頸,輕而易舉就拿捏住。
“明天周末,出去約會,想買什麽我都給你買。”
時茭撇了撇嘴,覺得這還差不多。
夜幕深沉,秦郅玄是想折騰的,時茭打死都不幹,秦郅玄靠近一步,他恨不得躲到門口去。
“好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不鬧你了。”
時茭覺得秦郅玄越來越厚顏無恥了。
“你不穿睡衣——”
“你做夢!”
不穿睡衣,那他還要不要臉了?
這跟把肉喂進秦郅玄嘴裏有什麽區別?
秦郅玄找了件襯衣給時茭,補完自己剛才沒說完的話:“穿這個。”
今天時茭穿他外套的時候,他就想時茭穿他的襯衣了。
男友襯衣,澀澀拉滿。
時茭鴨子坐在床上,估量了下襯衣的長短,應該能蓋住屁股。
“那你,給我轉錢。”
經過今天晚上的事兒,他已經完全理解到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的深沉含義。
一旦他有了錢,那他辦事情,就能事半功倍了。
早知道該着陳錦桉多要一點了。
“多少?”
“一萬!”
時茭覺得自己有點獅子大開口,都沒底氣。
可秦郅玄很闊綽,直接就給他轉了。
他又覺得自己虧了。
怎麽能把自己看得這麽便宜呢?
早知道叫價十萬百萬了。
金錢到賬的聲音太好聽了,他愛死,捧着手機傻笑了一會兒,然後高高興興的去換襯衣了。
秦郅玄的襯衣對時茭而言,确實肥大,時茭衣袖折了好幾圈,不扣最上頭那顆紐扣,感覺都要露香肩了。
時茭腿特別好看,直且白,膝蓋都沁着粉,不僅沒有贅肉,也沒有肌肉,線條一絕。
時茭又開始怨起秦郅玄來:“你把腿都給我掐紅了。”
那一團确實紅了,與周圍的白皙形成鮮明對比。
秦郅玄又用帶着繭的指腹蹭了一下,眼底是掩不住的疼惜,與亢奮。
“誰知道你皮膚這麽嫩,隔着布料剮一下就紅了,嬌氣死了。”
“賠錢!”
“好,我賠~”
他有錢,當然願意陪時茭玩兒這種調情的小游戲。
雖然時茭滿腦子裏只有錢,沒有其他雜念。
洗完澡出來,男生正趴在床上玩兒手機。
腰線,臀線,蝴蝶骨,脊骨,無一不勾得秦郅玄心神蕩漾。
香甜小蛋糕。
只是剛走近,時茭騰的跪坐起身,一臉驚慌失措。
“時承言給我打電話了,怎麽辦?”
要不怎麽說做賊心虛呢。
他手忙腳亂,都不知道該不該接。
秦郅玄:“接吧,萬一是問你有沒有安全到家。”
剛一接通,不是時承言的聲音,而是秦隐劈頭蓋臉的怒斥。
“時茭!”
“你還真是陰險惡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