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大半夜待在一起,是明白關系嗎?
第53章 大半夜待在一起,是明白關系嗎?
時茭被罵得一愣一愣的,眼巴巴的望向秦郅玄,總是氤氲着暖霧的水眸怎麽看怎麽楚楚動人。
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秦郅玄捧了捧時茭可憐的小臉蛋,冷峭眉眼促狹失笑。
沖時茭做了個口型:“罵回去。”
時茭搖頭:“我罵不過。”
手機對面還有另外一道朗潤聲音,是時承言的。
“你那麽兇幹嘛,也不一定是他呢,吼這麽大聲等會兒樓上樓下會告你擾民的。”
秦隐不依,仍是咄咄逼人狀:“怎麽不是他,除了他還有誰會想這種卑鄙下作的手段。”
“時茭,我知道是你給承言下的藥。”
“奉勸你一句,從現在起,離開時家,好好當條陰溝裏的老鼠藏着,下次再遇見,你可以試試下場。”
秦隐威脅得很兇,恐吓得時茭隔着手機,都有點發憷。
“我、不是我,我沒有下。”
他還是很心虛的,聲線溫吞懦弱,磕磕絆絆反駁也沒有絲毫的底氣。
但确實也不是他下的藥嘛,是秦郅玄下的。
因為前車之鑒,秦隐篤定是時茭:“你就坐在承言身邊,只有你最方便——”
“真不是他,是他他會承認的,他上次就認了。”
時承言想起上次時茭下完藥回家,沒等他逼問,時茭底褲都快露出來了。
一聽到時承言給自己開脫,時茭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自己怎麽這麽壞呀?
好罪惡。
秦郅玄一攬,他順勢一縮,腦袋都快躲秦郅玄胳肢窩裏了。
受了委屈,老公自然要安撫的
不僅如此,猝然間,秦郅玄還開口維護。
“查清楚元兇了再來興師問罪吧。”
懷裏毛絨絨的腦袋瞬間立了起來,跟只博美一樣,直勾勾的盯着他。
手機另一端的責罵也消停了。
半晌,秦隐才不确定的開口:“哥?”
漂亮眉心蹙起,男生很是不悅,還揪了一下秦郅玄的手膀。
秦郅玄哼出聲調兒,時茭又慌忙去捂秦郅玄的嘴,示意他別再亂出聲了。
“哥,你現在怎麽還和時茭在一起?”
這都大半夜了,能待在一起的關系,是清白關系嗎?
時茭腦瓜子轉了一陣兒,但就是不靈光。
又雙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手勢,讓秦郅玄解圍。
遒勁分明的指尖戳了戳,時茭立刻環住秦郅玄的脖子,吻了上去。
對此,男人心滿意足,也憐憫性的蹦出來三個字:“在外面。”
時承言疑窦橫生,警覺性十足:“你們在外面幹嘛?還沒回家?”
秦郅玄扯謊鎮定自若,還帶着幾分懶散意味:“碰上熟人,一起吃了頓夜宵,現在送時茭回家。”
這個解釋并不能讓時承言打消疑慮,他甚至想給時茭打個視頻電話。
但礙于秦郅玄在場,也只能作罷。
秦隐咽不下這口氣,随機狀告起時茭來:“哥,時茭這人心術不正,工作能力也不強,你快把他開了吧。”
時承言:“閉嘴!”
聽到這話的時茭滿眼期待,止不住點頭,嘴都要龇耳朵後跟兒了。
快把他開了吧。
秦郅玄又指着自己額頭。
時茭又是一個吻上去,當秦郅玄的封口費。
沉浸在甜蜜中的秦郅玄,早已經将對面那對小情侶當成了他們play中的一環。
“他就是來公司學習的,不學習怎麽進步?而且都答應時家了。”
剛一說完,時茭雙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腦袋來回搖晃。
時茭湊在他耳廓邊,“tui”了一聲,以示鄙夷。
時承言也想時茭在公司多歷練:“行了,別說了,都說了不是時茭。”
這莫名的信任,都讓時茭不好意思撒謊了。
電話挂斷後,時茭又記恨上了秦郅玄。
“哼,乘人之危。”
他趴在床上,身下壓着他的烏龜玩偶,因為動作太随意,襯衣邊角都往上,只堪堪勒住渾圓部分。
秦郅玄:“把他開了都不可能把你開了。”
時茭又是一陣哼哼。
“怎麽就知道是我做的呀?”
“那我要是抵死不認,是不是他也抓不住我的把柄?”
“當然。”
秦郅玄盯着兩條白腿,周身血脈偾張,眼底都快染上猩紅了。
時茭這副樣子,簡直将going和蠱人的效用發揮到了極致。
卻浪而不自在。
秦郅玄頓覺喉口幹澀,火氣都往下三路彙:“不想他了,我們睡覺吧。”
時茭白天不消停,夜裏睡着了也是不安分的主。
每晚都會用腿叉秦郅玄,感覺都要騎秦郅玄身上去睡了。
一晚上幾百套動作,對秦郅玄而言,不是打擾,而是誘惑。
今晚的他,尤為煎熬。
血氣方剛的男人,真的很容易上火,而且是在獵物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想把時茭那條腿兒咬一口,看他還敢不敢到處亂蹬亂放。
秦郅玄到底沒忍心打攪時茭憨恬的美夢,小心翼翼将時茭的腿從他身上放下。
他枕着手側躺着,唇貼近在時茭額頭,端詳起時茭來。
精致的五官深受女娲偏愛,镌刻得立體又分明。
頭發感覺有點長了,幾绺都遮眉毛到山根頂部了。
時茭身上有山茶沐浴露的味道,沒有馥郁到濃烈,淡淡的,撩撥得勾人心弦,沁人心脾。
秦郅玄淺吻了時茭好多下,起身後去了浴室。
自從和時茭睡在一起後,他每晚跑浴室的頻率都增加了,而且明顯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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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時茭睡到自然醒,吃的第一頓飯就是午飯。
下午兩點,時茭穿了件短衛衣配直筒牛仔褲,挎了個小包,就跟着秦郅玄出了門。
秦郅玄帶他去逛了商場,時茭一點不心軟,買了好多他喜歡的東西。
雖然可能他沒多久能用了,但既然喜歡,還是要買的。
不僅他自己買,秦郅玄也會一通亂點,說得最多的就是“都包起來”。
斜陽光輝初現時,兩人剛吃完晚飯。
之後,秦郅玄又把他帶去了游樂場。
因為是傍晚,快入夜了,這會兒的游樂場都進入疲憊期了,場館內人并不多,所以時茭想玩兒的設施都不需要排隊。
他最喜歡激流勇進,他玩兒了七次。
每次都用秦郅玄的身體來擋水。
所以七次下來,時茭滴水未沾,秦郅玄那俊美無俦的面龐上,水珠止不住的往下淌,更顯得面部輪廓刀削般鋒利了。
工作人員正在清場,時茭注意到有人在詢問:“摩天輪不運行嗎?”
工作人員:“摩天輪不對外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