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賺錢！
第3章 賺錢！
從米蘭回去後，莉娜塔飛去美國談一筆據說是很大的生意。
卡卡把球票寄到四季酒店，凱拉幫忙取給萊伊，順便從阿瑪尼內部要到了卡卡的電話以及三圍信息。
萊伊覺得凱拉真的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有最佳秘書獎的話，她當之無愧。
“我給你安排好了，萊伊。”凱拉打電話同萊伊說，“如果卡卡托人去問的話，那邊只會告訴他，你姓安切爾，是法國人，過來做暑假實習生，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了。”
“你真是太貼心了，凱拉。”萊伊表揚她，安切爾是萊伊外祖母的姓氏，也是萊伊的中間名，這樣說倒不算是騙了對方。
并非萊伊要故弄玄虛，而是她也不清楚卡卡到底人品如何，要是爆給媒體知道，少不得又要鬧出一番波折。
莉娜塔一走，萊伊就沒必要再呆在地中海，她找了個借口飛到倫敦，和自己的小夥伴玩耍。
她們這些姑娘最不缺聚會，周五，一行人約好去打馬球。
萊伊有一匹阿哈爾捷金馬——阿克，是她父親亞歷山大送她的十六歲生日禮物，剛在奧地利看完病，萊伊又包了一輛運輸機把它送到倫敦。
“萊伊，我們什麽時候回美國？”她們中途歇息的時候，一位高挑的金發美人走到萊伊身邊，摟着她的肩問道。
安妮·坎貝爾，家裏做汽車生意，在南加大念書，也是萊伊的閨蜜團一員。
安妮在美國注冊了一家影視公司，萊伊給她投了不少錢。
“等下個月吧。”萊伊随口說，“怎麽，你要坐我的飛機一起過去嗎？”
“倒不是這個，梅爾·吉布森想和我們談《耶稣受難記》發行的問題，他知道我們同環球的關系很好。”
萊伊忍不住皺眉：“我們不和他們合作，這部電影拍的多好都不合作，擺明了得罪猶太人的事情，想把我們一起拉下水？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安妮也舒了一口氣：“我也是這樣想的。”
萊伊又補充道：“維旺迪環球公司這兩年虧損很嚴重，我看環球電影這幾年也夠嗆，我們跟着他們很難再賺到錢，不如和漫威再談一談。”
兩人創業道路說起來很簡單，安妮·坎貝爾是為了追逐夢想，萊伊則是玩票性質。她母親家族有一部分維旺迪集團的股份，在三年前集團并購環球影業與暴雪公司的時候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背靠大山，在大多人的設想中她們會發展的很順利。
但折騰了兩年，兩姐妹還沒在這家公司上賺到一點錢。
萊伊不缺錢，雖然她身邊的女孩都不缺錢，但萊伊顯然更有錢一些。
安妮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能分到她手裏的不過是一些股份和信托基金。萊伊不一樣，亞歷山大雖然私生子女一大堆，但萊伊是他認定的繼承人。
他那廣袤的油田氣田，遍布世界的大型礦産與地皮，以及大筆通信集團股份，都會是萊伊的。
她很少問安妮電影上的事情，但前幾天被莉娜塔訓了一頓，萊伊意識到目前自己手上并沒有可以盈利的項目。
無論是阿爾科維奇還是斯科特家族的産業都巨有一定壟斷性質，萊伊接受的商業教育裏，沒人教她怎麽去主動賺錢。
“漫威自己運作的電影還不如索尼，我們只會虧更多的錢。”安妮很苦惱。
萊伊跟着她一起嘆了一口氣。
勇闖好萊塢果然是要交學費的。
“這件事到時候再說吧。”萊伊只能這麽說。
她也不懂電影，比起娛樂圈，萊伊對科技圈更感興趣一點。
“在說什麽？”另外一位棕發女孩湊過來問。
“安妮在說她那個電影公司。”萊伊笑着答。
“哎呀。”那個女孩子也捂嘴樂了起來，“你們虧了多少錢了？五百萬？”
萊伊比了一個數字。
對方瞪大眼睛：“god！你們可真是能折騰。”
安妮上去捏她：“說什麽呢瑟雅。”
她們鬧了一頓，奧爾瑟雅問萊伊：“為什麽一定要自己拍呢？好萊塢那群猶太人跟我們也不對付，倒不如學CAA那樣，簽一些小明星培養。”
奧爾瑟雅家中做金融生意，她自己正在華爾街私募基金裏工作，這方面更加敏感一些。
“你得問安妮，我都不管事的。”萊伊說。
“她一心想做電影，可你不一樣。我知道你家有油田礦産，錢用不完，但是也不是這麽個花法。”奧爾瑟雅勸她。
萊伊有點頭大：“知道了，為什麽最近大家都勸我賺錢。”
“你還小，你家又只有你一個女孩，等你再長大一些就懂了。”奧爾瑟雅摸了摸萊伊的頭。
中場休息結束，她們繼續比賽，最後萊伊所在的隊伍獲勝。
切爾西主席阿布的大女兒安娜今天滿十一歲生日，萊伊要去參加生日party。
宴會地點在倫敦貝爾格拉維亞區的一棟別墅中，來的人不多，萊伊叫上了安妮和奧爾瑟雅。
阿布是一位俄羅斯石油寡頭，他很有錢，但在倫敦卻四處碰壁。歐洲上流社會極度排外，除非像萊伊父親那樣，因緣巧合下同她母親聯姻，不然很難擠進這個圈子。
阿布于是買下了一家英超的足球俱樂部，這既給了他長居倫敦的便利，也使他有機會接觸到英國的政要權貴。
“他急着要建立一個王朝，想用錢招納那些足壇巨星，比如AC米蘭的舍甫琴科。”安妮這樣評價阿布。
“他是猶太人，辦起事來應該又要比那些斯拉夫人容易許多。”奧爾瑟雅說，“但這還不夠，大家都只想要他的錢，不想把生意讓給他。”
她們這樣家庭出身的女孩，很容易居高臨下去評價一些事物。
“你們覺得英超怎麽樣？”萊伊忽然說。
“什麽？”兩個女孩沒有反應過來。
“英超聯賽。”
“你什麽時候開始關注足球了？”安妮有些疑惑。
“以後英超會越來越好，這裏的優勢太明顯了。”萊伊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很多像阿布一樣想的人都會來這裏。
西班牙和意大利沒有這樣自由的金融環境，吸納不了國際游資。德甲倒是有一點，可是他們的模式不支持外資進入。
法甲也還不錯，不過基礎條件不好，和其他幾個聯賽有明顯的差距。
“好萊塢院線電影市場已經被占滿了，我們再往裏面砸幾十個億也看不見效果，西歐人排擠東歐人，美國人排擠歐洲人，我們不能總想着從人家手裏搶肉吃。就像阿布一樣，他現在在俄羅斯說話也許比我父親還要管用，但來了英國一樣寸步難行。”
“所以他看中了切爾西，阿布這人很厲害，他不會無緣無故選中這裏，我們得跟上才行。”萊伊對兩個閨蜜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在想他們賣不賣網絡轉播權。”萊伊說。
網絡轉播權......一個很新的詞彙。
萊伊自己名下還有一家投資公司，是她成年時注冊的，最開始是為了以後拿綠卡，但三個月前，她豪擲三百萬美金注資了一家剛成立不久的電動車企業，成為該公司最大的股東。
這筆投資被亞歷山大認為萊伊瘋了。
“你至少應該看看矽谷如今風頭正盛的Google公司。”亞歷山大教訓她，“我聽聞他們正在準備上市。”
“是啊。”萊伊當時冷笑着對亞歷山大說，“您說的很對，可惜他們已經不準備再融資了。”
和傳統富二代喜歡玩的電影、藝術、娛樂不同，萊伊很喜歡在一些奇奇怪怪的領域中花錢。
流媒體，是她最近特別愛提到的一個詞。
她當然想拿到Google的股份，事實上現在整個北美互聯網圈層都知道Google即将起飛，他們去年光是廣告收益就賺了好幾千萬。但自從第二次融資後有了紅杉資本入駐，Google就不再缺錢，萊伊想買他們的股份只有等到公司上市。
萊伊最近反而對線上媒體技術比較感興趣。
“只是一個想法，這也不是立刻能辦好的事情，我之後跟你們詳細說。”
在萊伊看來，安妮是對投資一竅不通的，她的人生夢想就是當一位大導演兼制片人，反而是奧爾瑟雅·美林靠譜一些，她幾乎是一位完美的投資管理人。
美林家族在十九世紀初就開始做外彙生意，是德國金融巨頭之一，奧爾瑟雅上頭同樣有不少哥哥姐姐，家族人口龐雜。
她們幾個家裏都還挺雞娃的，瑟雅心氣也高，不想光拿信托，被幾個哥哥比下去。
--------------------
作者有話要說：
法國貴族家庭名字叫法中一般會有一個de，這個在大革命以前是非常典型的貴族标志，女主也有，但她馬甲比較多，很少寫全名。
前期可能更偏重女主的事業線一點（實在不覺得卡卡在米蘭的事業還需要開什麽金手指），女主現在只是個富二代，還不是資本家，她很有錢，但這點錢放到資本市場還不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