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現場教學(一)

現場教學(一)

中了元素, 人的性格也沒有發生質變。賀承流還是和之前一樣,不肯在遲彌雪面前說求,這會兒急了, 更是擡起一雙氤氲的眸子, 奶貓撓人一樣盯着她,想讓遲彌雪先讓步。

但怎麽可能, 此時的Alpha沒有把他拆吃入腹徹底貫穿已經耗費了巨大精神力, 征服的念頭一出現, 更不可能是詭谲獵人率先向獵物低頭。

她額角青筋畢露,細密的汗水滲滿額頭。湛藍的眸子閃了下, 反而是唇角輕勾。擡手摸摸他的頭, “不求,不給你。”

賀承流碰壁。

生氣是他的應激反應。

但眼下他最大的渴求不再是踢什麽一腳發出怒火, 憤怒的眸色浮起一瞬, 下一刻被翻天覆地的滾滾玉望侵吞。紅潤的舌尖抵在唇角,唇角輕揚, 他靜靜看着遲彌雪, 手上還在不停動作。

他對待紐扣的手段實在說不上溫柔,看他身上的西裝紐扣就知道。遲彌雪生怕褲子毀在他手裏,腦殼發疼, 探手攫住他的手腕,喉間一動,“嗯?”

賀承流咬牙切齒。

在她的注視下蹲身, 扶着她的雙腿。

臉靠近。

随即,遲彌雪狠狠一震!猛地低頭看去!

恰巧他惡作劇成功了一樣, 擡起一張洋洋得意的臉。

他的眼妝紅得太過妖冶,襯得白皙的面容更加清透, 鼻尖一點潮|紅,眼眸純澈,成束的燈光溫柔包裹,在金發的映襯下……遲彌雪有一瞬間出現了錯覺,他竟然真的像是傳說裏的白鴿天使。

此刻天使匍匐在她腳邊。

遲彌雪額角猛地跳了一下,褲子或是受水緊縮,剛剛還算寬松,現在卻已經有點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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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流擡起眼眸。

亮晶晶的眸子閃爍光芒,指着她不适的地方,半是天真半是得意,“遲彌雪,你腫了。”

被弄腫的地方被這話砸中,更腫了。

遲彌雪卷着舌尖,在口腔裏掃過一遍,警覺的藍眸環視四周——

她倒是想把他別的地方弄腫,但這裏顯然不是合适的地方。要不了十幾分鐘,景練應該就會對六樓的異樣有所察覺,徹查之下,不可能漏了這間客房。

這間客房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毗鄰景練的辦公室,或許是他休息的居所。

賀承流似乎不滿Alpha的走神,仍舊蹲着身子,側壓過脖頸,覆唇而上。

遲彌雪額角突突直跳,全身上下血液滾沸,但她必須保持冷靜。修長的手緊緊攫住他的手腕,試圖把他撈站起來。

她給冉湫彈了音頻通訊,問宴會廳現在是什麽情況。

冉湫愉悅的聲音傳來,“‘黑紅雙豔’剛剛拍賣結束,被赫樊以兩億五千萬星元的價格拍走,笑死,真是冤枉錢,那兩個主持人臉都吓青了,哈哈哈哈。別慌——接下來還有好戲呢!”

遲彌雪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悶哼。

她低頭看了眼賀承流。

他的指腹點着舌尖,帶出一層晶瑩,往……

遲彌雪羽睫一壓,全身肌肉倏然緊繃,腦袋裏轟然炸響。

真相把他就地正法!

冉湫那邊察覺不對,緊張起來,“雪?你那邊出什麽事了嗎?”

遲彌雪回過神來,說,“沒事。”

她攥住賀承流作亂的手,長舒一口氣,平緩心緒。片刻後,言簡意赅說了一下自己的處境和需求,“我和賀承流現在在六樓H01室,這個地方不能待太久。他中了元素,暫無行動能力,我們現在從哪裏出去比較安全?或者說,現在邀游星,有什麽地方是最安全的。”

冉湫壓下不合時宜的八卦心理,她那邊響起密集的機械音,手指飛動,在一旁的晶屏上輸入字符,“稍等,我撈一下安防系統裏的門禁數據,看看哪裏是最少人出入的。”

最少有人出入,說明最安全。

很合理。

不一會兒,冉湫報了個坐标點位,“就在這裏,邀游星把它命名為‘比秦實驗室’,具體做什麽的不知道,從你的位置要去那裏——”

“等下!”冉湫像是發現了什麽,聲音緊張起來,機械音更加密集,她輸入的速度更快,指尖在晶屏上留下殘影,不一會兒,她讷了讷,“好家夥……”

遲彌雪垂眸看向底下胡作非為的賀承流,忍無可忍,用手指代替熱源,探|入他雙唇之間。

他倒是毫不逃避,還敢迎上來。指節分明的手還沾着水光,攀住她的手腕,舌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格外靈活,竟然還能與她的手指纏繞角逐。

配合他擡起的琥珀色雙眸,大寫的又純又馬蚤t。

遲彌雪挪開眼,強撐着問通訊那頭的冉湫,“所以是什麽情況?”

冉湫說,“雪,你确定你在六層H01號房嗎?”

遲彌雪掃了一眼門邊微微亮着藍光的顯示屏,說,“是。”

“真是勁爆!那是邀游集團為赫拉夫人準備的專屬套房!”冉湫一邊嘀咕說,“赫拉夫人什麽時候和邀游集團關系這麽好了?還肯纡尊降貴住這種房子。”一邊說着遲彌雪需要的信息,“最離譜的是,H01號房有個隐形電梯,位置在書房,信號發源位置,也就是開關位置……額,沒找到,你進書房找找。”

遲彌雪聽言蹙起眉頭。

倒不是因為沒找到位置,而是,冉湫疑惑的也正是她所疑惑的——

赫拉夫人暗地裏竟然這麽給景家面子?

她沒急着動,手指從賀承流嘴裏撤出,拉出一條長長的銀色絲線。賀承流舌尖又□□上來,于是不得已,又把手指探入他口腔之中戲弄着。

“電梯出口是哪裏?”她問。

冉湫說,“幸虧我剛掃描了整個邀游星的信號線路。我看看啊,出口是一個類似于機庫的地方,單軌涵洞。你等我十秒,我看看能不能攻破那裏的安防系統……攻不破,用了最頂級的加密方式,估計你到那裏去也沒辦法從機庫開軌道車走。”

“單軌盡頭……”她繼續說,突然提高了音量,“就是‘比秦’實驗室?神奇。”

“雪,怎麽說,你打算怎麽辦?”冉湫擔憂地問,她說,“我的‘禮物’在宴會廳發出去之後,應該能為你争取一些時間。”

遲彌雪問,“能争取多久?”

冉湫保守估計,“十到十五分鐘。”

遲彌雪垂眼看了下賀承流,“還有別的方式去到實驗室嗎?”

“稍等,我看看啊……”冉湫火速從實驗室的坐标回溯路線,她說,“沒有。”

“實驗室距離多遠?”

“二十公裏。如果不啓動軌道車,根本不可能抵達。”

遲彌雪藍眸深斂,指腹從賀承流齒面劃過,又和他的舌頭纏鬥到一起。

“以你的能力,破譯軌道車系統的話,需要多久?”

“至少需要兩個小時。而且不知道軌道車安防系統有沒有聯動警報,現在還摸不清楚,我怕一動它的系統,立馬就會有警報送到赫拉夫人或者景練手上。”

“嗯……”遲彌雪初步有了個想法,她問,“隐形電梯會觸發警報嗎?”

冉湫不愧是她最優秀的戰鬥夥伴,一下子知道她的意圖,“這個我可以解決。包括你入侵過H01號房的痕跡,我都可以清楚。外面這些系統弱爆了,要僞造你逃生的痕跡,那還是很簡單的。”

“那就拜托了。”

“包在我身上!”

通訊器晶屏熄滅,遲彌雪把手從賀承流嘴裏撤出來,換來他不知餍足的一聲申銀。

她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後撤一步蹲下身來,與他平視。

染着他唾液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摩挲他的唇角。

他還要探出舌尖來夠。

遲彌雪說,“乖,在這裏等我一下。”

她攬着他的後腦靠入肩窩,嗓音不自覺喑啞,在他耳旁說,“一會兒保證草死你。”

明顯感覺懷裏的人顫栗了下。

她起身,剛要邁開腿。

褲腿被拉住。

遲彌雪低頭,垂下手摸摸他的腦袋,“乖。”

好像被這一聲“乖”安撫,賀承流撤回手,好看的手腕又隐沒在合身的白色褲腰之下,可憐巴巴地看着她。

啧。

遲彌雪捏捏眉心。

是元素使然,還是他原本就浪成這樣?

她又看了他一眼,垂手拉上拉鏈,而後邁開腿,借着微光,前往書房。

書房的位置做得十分隐蔽,在卧室正對面的隐形門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遲彌雪可能不會相信,這裏還有一間這樣的書房。

機械,冰冷,肅殺。

像紀錄片裏看過的解剖實驗室,連桌面都是稀有金屬制成的,此刻正泛着幽幽冷光。

牆體被金屬擋板分隔成一塊一塊的置物架,上面擺設一樣放着大部頭的書,其他的是一些昂貴的陳列品。大約是金屬折射出來的冷光讓人覺得沒有冷意森然,體感這裏的溫度好像也下降不少。遲彌雪沸騰的血液漸漸緩複。

黑暗裏露出兩顆豆大的眼睛!

鳥叫聲響起。

——“哇哇!”

突如其來的動物叫聲讓遲彌雪倏然轉身,手按上後腰的短铳。

仔細一看,是懸挂在綠植架上方的一個鳥籠,裏面關了只不知道是八哥還是烏鴉的鳥。剛剛的聲音就是從這只鳥嘴裏發出來的,聽聲音更像烏鴉。

克懷恩星際,養鳥的人已經不多了,有也是走極端養猛禽或者養可愛類型的鳥,很少有人會喜歡烏鴉。沒人喜歡就沒有市場,動物人工繁衍中心很少孵化烏鴉出來。老布朗說過,當年他為了拿到一顆烏鴉蛋做研究,也是求奶奶告爺爺四處托關系才拿到的,只可惜還沒來得及進入研究程序,鸻痕就出事了。

沒想到這裏有這麽一只。

遲彌雪的心緩緩落下來,撤回戒備的目光,繼續尋找隐形電梯。

隐形電梯不是真的隐形,它的電梯門是用牆體或者家具替代,明面上看起來像是沒有電梯存在于這個空間裏,所以成為隐形電梯。

這裏家具不多,一個置物架、一套辦公桌椅、一盆綠植,所有陳設都設計精巧,嚴絲合縫。她的視線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逡巡過一周,最終落在腳下的地毯上。

這是一塊精致的咖啡色花絨地毯,裁剪得宜,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為了鋪陳這間書房而設計。它平直鋪展開來,連綠植架下都墊着這塊地毯。

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視線移向辦公桌。

她彎腰探下。

“哇哇——!”

在詭秘的空間裏,烏鴉猝不及防的聲音實在吓人。

好在遲彌雪向來手穩,被吓到也會按兵不動。

視線掠過辦公桌底,又掃了一眼辦公桌外圍——

這間書房的所有地面都鋪了地毯,唯獨辦公桌底這一塊金屬鋼板此刻流着寒光,禿禿的一片。

這裏應該就是隐形電梯入口了。

她站起身來。

按鈕在哪裏呢?

能夠極盡隐秘,讓冉湫都找不到信號源的地方。

“哇哇——”

遲彌雪被這叫聲驚醒,猛地轉身。

難道是它?!

可,二十年前克懷恩星際有個科學家發明了活物信號源,後來被生物協會以非人道主義發明為由,上訴到最高級別的機構,後來聯邦就下令禁止進行非人道主義發明,全面清查所有研究室,也就是鸻痕研究組全組罹難的開端。

從那時候起,活物信號源就因為太過殘忍而被徹底否定,現在竟然在這裏出現?

為了驗證猜想,遲彌雪往前走了兩步,用萬能芯片通過鳥籠上的防護系統,修長的手指探入,還沒再進行什麽動作,烏鴉撲騰着在鳥籠裏亂蹿,叫聲響徹耳際,叫得格外凄迷。

黑暗裏,黑色鴉羽落下,穿過鳥籠間隙,緩緩落到地上。

遲彌雪抓住它,用力捏住肚子,果然摸到一個硬塊。用萬能芯片附在它肚子上做了認證,烏鴉突然猛叫一聲,羽毛炸開,全身蹿過一道帶着微弱藍光的電流,連羽毛末端都有點電光。

那邊的辦公桌椅果然“咔噠”響動一聲。

“噔——”

辦公桌如同書本一般,向兩邊打開,在半空中把“書頁”折疊起來。幾乎是同時,辦公桌下的鋼板劃入內側暗軌,露出一個漆黑的矩形凹陷。

遲彌雪在旁邊蹲身而下,借着微光看清裏面。

這果然是一個電梯轎廂。

她快步轉出書房。

眼見賀承流坐在地上,仰靠着牆壁,潔白的羽翼把他包裹成不食煙火的天使,可聖潔的白鴿,卻滿臉潮|紅,做着最銀靡的事。

白色西裝褲已經暈開一塊痕跡。他仍未滿足。

遲彌雪眸色黯了又黯,大步過去,将他打橫抱起,沿着來路反悔,轉入書房,順着電梯轎廂的臺階,緩慢步下。

随着機械聲響,頭頂的微光被鋼板緩緩遮蔽,四周進入一片死寂,連外面的辦公桌椅是否恢複原狀,這裏也都聽不見了。

轎廂的自動感應燈亮起。

賀承流不知道從哪裏撈出一手晶瑩剔透的液體,專注地研究着。他伸張五指,澄瑩的液體拉出一條長長的絲。他伸出舌尖,舔過指腹,嘗了嘗。

遲彌雪的呼吸陡然粗重。

她将人放下,狠狠壓在冰冷的轎廂壁上。

“就這麽想被我草?”

“嗯……”他向前迎去,用拉長的沉音代替回答。

熱源被t他的腹部壓緊,貼|合過來。遲彌雪腹部一縮,肌肉描摹着它們的輪廓。

賀承流更難受了,攀着她的肩膀借力,往她身上靠了又靠。

隔着衣物,她們身上懷揣的兩枚熱源輕輕擦動,物體表面的每一絲紋理,每一處溝壑,都被觸感神經細微捕捉,擴散成發麻的餘韻,傳遍四肢百骸。

賀承流後頸的腺體已經泥|寧不堪,

電梯正在飛速下降,有明顯的失重感。

遲彌雪這會兒倒是氣定神閑,如果不細看,根本不知道她眸裏蓄滿玉色,就要噴發。

她不輕不重地揉着他的腺體。

“賀承流。”她聲音恍若低吟,在轎廂裏漾開,“我要來真的了。別後悔。”

賀承流沒回應。

他蹭得更用力。

遲彌雪緩過他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方向收緊。

賀承流被勒得喘不過氣來。

随着緊促的呼吸,腹部的感覺更明顯了。他帶着些許鼻音,試圖推離遲彌雪的肩膀,“你……它……你放開我,硌得我難受。”

遲彌雪齧咬着他的腺體,說,“你的手筆。”

賀承流有點哭腔,“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了……”

“我要是不放呢?”

“嗯……”他還在下意識地蹭着,也許是要掙脫她的束縛。

轎廂“咔噠”一聲,卡入底座。

遲彌雪倏然回神,下意識扶上他的後腦,警惕地盯着外面。

側邊的門緩緩拉開,露出一個黑魆魆的機庫。随着他們走出去的步伐,四面的燈“噠”的一聲全亮了,冷光遍照每一個角落。

遲彌雪借此光線看清機庫大概狀況。

這個機庫空蕩蕩的,地面一塊光可鑒人的整磚,大約兩百平米。機庫中央停着一輛軌道車,結構和早年的星軌列車沒有兩樣,但只有一小節車廂。車廂腳下,一雙軌道延展出去,消失在遙遠的黑暗之中。

那應該就是冉湫所說的涵洞,軌道的盡頭,是“比秦”實驗室。

她擰起眉。

總覺得這個邀游星裏埋藏着太多秘密。

比如說星際明令禁用的植入元素,為什麽在邀游星頻頻出現,如同家常便飯?

鞑練潔又是怎麽中的植入元素?和她中一樣元素的又有多少人?

邀游星景家為什麽會和赫拉夫人扯上關系,而且看起來關系匪淺,還做得這麽隐秘?

這裏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麽?又即将發生什麽?師母會在這裏嗎?

遲彌雪感覺她即将觸摸到什麽震撼的真相,有座可怖的冰山在她眼前緩緩浮現。

就在她走神的時間裏,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她褲腰處逡巡擺弄。

雙頰酡紅的賀承流即使全身難忍,也要和她的那顆紐扣決一死戰。可無論怎麽擺弄,他似乎都不擅長幫人脫衣服,一時間越弄越急,幹脆向遲彌雪說,“我不喜歡它,快解開。”

遲彌雪笑。

她長舒了口氣,抓過他的手,先後附在紐扣和熱源之上。

啞聲發問,“你是不喜歡它,還是不喜歡它。”

手心傳來滾燙觸感。賀承流莫名覺得口幹舌燥,他勾出舌尖舔舔唇,“不喜歡它,喜歡它。”

說完,收攏五指,輕輕捏了下。

遲彌雪攥着他的手腕走到星軌列車旁,萬能芯片認證過後,她一把将人塞入車廂裏,自己随身而上,落座在寬敞的位置上。

車廂門滑動關上,車裏唯餘微光。

也許是因為安防系統被冉湫攻破,邀游集團的安防部門斷尾求生,直接切斷部分電源防止信息病毒繼續蔓延,總之這一片目前都沒有電源,唯有蔚藍的自然逃生燈發出氤氲的光芒。

遲彌雪岔開修長的腿。

藍光映在她臉上,照亮她藍眸之中的風起雲湧。

賀承流壓着脖頸——

以他的身高站在車廂裏,顯得有些逼仄。

“蹲下。”遲彌雪說。

然而賀承流向來反骨,直到現在中了元素意識不清,也還是。遲彌雪讓他蹲下,他偏不,長腿一擡,直接跨坐在她腿上。

空間不算太曠達。

但做些什麽也是管夠。

因此當賀承流再次蹭上來的時候,遲彌雪的視線落在他腹部兩顆還沒崩開的扣子上。

“我教你解扣子。”

她擡手,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動,白色襯衫的衣領更加松弛寬泛,飽|滿的肌理微微|膨|起,線條誘人,那發石更的“兩滴血滴”一覽無遺,更讓人氣血滾沸。

空氣裏的甘洌氣息兜頭罩下,一面威壓,一面找到間隙就狂猛入侵。

齒尖微磨,她壓下脖頸。

巧勁的舌尖觸及“血滴”時,賀承留全身猛得一顫,仰起下颌,時而悶哼,時而緊促,頻繁呼吸。

遲彌雪紅唇繁忙,間隙裏也不忘查收教學成果——

“學會了嗎?”

解扣子。

“嗯……”

她的上臂被他抓得通紅。

于是輕擡下腰。

她擡眸,“實踐給我看。”

嚴格的教官當場教學,學不會,是會受到狠厲懲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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