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26、第26撩(二更)

26、第26撩(二更)

她往南懷璟那邊坐近了幾分, 伸手摸了摸英寶寶的腦袋:“它很少主動去親近別人的。”

她逗貓時候的說話聲,比平時還要細軟:“是不是呀,英寶?”

她彎着腰, 用食指輕輕戳了戳英寶寶的腦袋,肩部的衣服已經挨到了南懷璟的袖子,他幾乎能清楚看見她根根分明的睫毛,烏黑黑的, 像一把小扇子。

偏偏還有一縷頭發,因為她俯着身,從她耳後順勢滑了下來,明明只沾在了他的袖子上, 可卻像片羽毛似的, 輕輕撓過他的心尖。

癢癢的,麻麻的。

簡女士從廚房裏出來, 看見客廳裏挨的那樣近的兩人, 手裏的炖鍋差點都要端不住了。

哎喲,都靠一塊了,離她抱孫子還遠嗎?

偏偏這時候,院門的聲音響了。

鹿笙擡起頭往外看了眼, 見是南知禮, 她很自然的站起身:“南叔回來啦。”

她表情和動作都太過自然, 和因為她的靠近而亂了心神的南懷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平複好亂顫的眼睫,把英寶寶放到一邊, 站起來:“爸。”

南知禮心情看似不錯, 笑容比平時都要深:“鹿笙也在呀, ”她朝鹿笙壓了壓手, 很客氣:“坐吧, 坐吧。”

結果,等他收回目光,看向廚房方向的時候,他嘴角的笑僵住了。

簡女士正眼裏含刀地瞪着他呢。

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的南知禮先是一愣,轉而立馬迎上去:“哎喲,怎麽不等我回來呀!”他伸手就要去接簡女士手裏的炖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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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女士轉了點身避開他,沒好氣:“一邊去。”

他這剛回來,不可能惹老婆生氣。他轉身往後看了眼,說來也是巧,南孝宇正好從外面進來了。

老婆從來都不會生大兒子的氣,那鹿笙更是深得老婆歡心,就只有這個,打小就不省心的二兒子!

“你給我過來!”

突然一聲吼,讓南孝宇的雙腳頓在原地,他看向他爸那鐵青的臉色,不祥的預感瞬間攏在頭頂:“怎、怎麽了?”

還問怎麽了。

南知禮現在一看見他,就會想到他上次因為打架進局子的光輝事跡:“你是不是又惹你媽生氣了?”

天地良心,他是問簡女士要錢了,可簡女士不是沒給嗎!

南孝宇就很委屈:“我沒有!”

還嘴硬,這是要上天吶。

南知禮恨不得把鞋脫掉扔他臉上,結果,沒等他有動作,胳膊就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是簡女士:“你那脾氣能不能收一收!”當着未來兒媳婦的面,大吼大叫,像什麽樣子。

南知禮:“……”

敢情罪魁禍首竟是他自己?

剛剛那麽美好的一幕被南知禮打斷,簡女士一頓午飯都沒給他一個笑臉。

已經很久沒喊過鹿笙‘姐’的南孝宇,今天‘重操舊業’:“姐,你吃這個,我媽做孜然羊肉那叫一個絕!”

他可不是來虛的,他用公筷親自給鹿笙夾了一塊大的。

南懷璟朝他投了一個狐疑的眼神,反觀簡女士,那眼神,滿滿的都是贊賞。

鹿笙吃不了辣,可肉都夾到她碗裏了,她不吃也不好。結果,羊肉剛進嘴裏,她眉心就狠狠地擰一塊去了。

南懷璟放下筷子起身,去廚房冰箱裏拿了一罐可樂和一瓶牛奶出來。

其中一罐可樂給了南孝宇。

南孝宇眼睛瞪的老大,看向他哥。

在他們家,冬天是不允許喝涼的,而且現在都十二月了,這可樂都不知道有沒有過期……

可當南孝宇看見他哥把吸管插入牛奶瓶裏,又放到鹿笙面前的時候,他懂了。

他這瓶可樂只是單純的買一送一。

他還懂了,原來他哥不是對所有異性都冷漠的。

他只是還沒遇到那個人。

現在,他遇到了。

可是他哥又好奇怪,做了這些,卻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直到鹿笙一連吸了好幾口,他哥才面無表情地說了句:“涼,少喝點。”他只是用牛奶給她解辣而已。

鹿笙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很小聲地說:“謝謝。”

南孝宇覺得,她家簡女士這紅線不用牽了。

就這麽放任下去,絕對水到渠成。

飯後,南孝宇剛踩上樓梯,口袋裏的手機震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他家簡女士給他轉賬了。

八百塊。

南孝宇在想,剛剛飯桌上,他要是喊鹿笙‘嫂子’,他家簡女士會不會一個沖動給他多轉個一千呢?

轉念一想,不行,他哥剛剛飯桌上的舉動,明顯還在壓制着自己的內心,這個時候喊嫂子,那估計是在絕自己的後路。

畢竟四十分鐘前,他哥才給他轉了兩千。

南孝宇哼着歌上樓了。

樓下,南懷璟正在收拾餐桌上的碗筷,鹿笙在給剩菜包保鮮膜。

簡女士呢,抱着英寶寶,坐在沙發裏,正一臉笑意地看着那一對佳人。

南知禮呢,還在糾結着自己到底哪裏惹他家簡女士生氣了。

怎麽就對所有人笑,只對他冷着臉呢?

餐桌和廚房都收拾完,鹿笙和南懷璟來到客廳。

“媽。”

“簡阿姨。”

簡女士在想,這兩人什麽時候能異口同聲地喊她“媽”呢?

“媽”倒是沒有一起喊,不過兩人倒是都說了句“我先上樓了。”

唉,暫時也就只能在心裏磕磕了。

目送兩人出了門,南知禮終于逮到空子了:“老婆,我到底——”

沒等他說完,簡女士就抱着英寶寶從沙發裏起身了:“天越來越冷了,咱們英寶也要添一件厚衣裳了!”

南知禮:“……”

今天多雲,風有一陣沒一陣地刮着。

兩人一前一後往樓上去,到三樓平階的時候,鹿笙在後面喊住他。

“南教授。”

南懷璟轉身看她。

“今天謝謝你。”謝謝給她拿牛奶解辣。

“小事,”他別開視線,往陽臺那兒看一眼:“我先回去了。”

他轉彎往走廊去的時候,步子邁的很大,真到了走廊,他步子又慢了下來。

想回頭看一眼的,到底又忍住了。可是走到門口,他還是側頭往樓梯的方向看了眼。

空空的。

他低頭,自嘲似的笑了笑。

以往的周末,鹿笙其實很少出去,她的生活,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悠閑惬意,在別人眼裏,其實很枯燥乏味。

可生活是自己的,幹嘛去管別人怎麽想呢!

鹿笙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會去想她在南懷璟心裏的印象,她會猜,他喜歡宅在家的女孩還是喜歡戶外運動的女孩。

如果他喜歡前者,她就窩在家。

如果他喜歡後者,她也可以重新拾回過去的自己。

不是特意為他改變,而是這兩者,都是她。只不過她現在越來越懶,想動,但身邊卻沒有一個能時時督促她的人。

畫起畫來,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再一擡眼,窗外的天都暗了。

伸了個懶腰後,她站起來在原地扭扭腰擡擡腿,做了會兒拉伸。

剛想再重新坐回去繼續畫畫,外面傳來了簡女士的聲音。

“鹿笙啊。”

鹿笙忙從卧室往外跑。

院子裏的高杆燈已經亮了,簡女士站在樓下朝她招手:“快下來。”

一樓客廳裏開着暖氣,英寶寶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唐裝,在咬脖子上垂着的金黃色流蘇。

鹿笙坐在沙發裏,在吃簡女士剛洗好的草莓。

十二月正是大棚草莓上市的時候,價格雖然貴,但味道也是真的好,酸酸甜甜的。

“味道還不錯吧?”

鹿笙咬了一口草莓尖尖,“嗯。”

剛剛簡女士洗的時候嘗了一個,酸酸甜甜,水分也多,味道真不錯。

簡女士就愛看她吃東西那細嚼慢咽的樣子:“我今天買的多,等下你把那兩盤也端回去吃。”

茶幾上的确還有兩盤,鹿笙擺了擺手:“不用了簡阿姨,那兩盤留你和南叔吃就行了。”

簡女士不想提她那氣人的老公:“你南叔不愛吃草莓,我天冷也不愛吃涼的。”

可是鹿笙吃出來了,這盤裏的草莓一點都不涼,明顯是用溫水泡了。

鹿笙捏了一個大的,遞到簡女士嘴邊,簡女士把她手往旁邊推了點:“你自己吃吧!”

鹿笙就很執拗,又遞到她嘴邊:“你就吃一個嘛!”

綿綿音都使出來了,簡女士沒舊獨了抵抗力,張嘴咬住了。

草莓很大個,雖然鹿笙非常喜歡吃,但也不好吃太多。

簡女士在吃完鹿笙給她的那個後,自己也捏了一個吃,“懷璟在樓上吧?”簡女士下午不在家,帶英寶買完衣服,又抱着英寶逛了會兒知南街,又買了草莓,冬天本來就夜長晝短的,左晃右晃一回來,天就暗了。

鹿笙下午沒聽見三樓有鎖門聲:“應該在吧。”

“那你就幫我送一盤給他。”簡女士說的很是随口,讓人聽不出一點刻意。

鹿笙答應的爽快:“好。”

簡女士把兩盤草莓都給她:“另一盤你帶回去自己吃。”

鹿笙低頭看了眼:“孝宇不是在家嗎,我給他端去吧。”

簡女士立馬擺手:“你可別給他,那小子就會糟蹋人,人家都是女孩子才吃草莓尖尖,他一個大小夥子也吃草莓尖尖,沒點男人樣!”

鹿笙抿嘴笑。

雖然簡女士這麽說,但鹿笙還是先去了趟二樓,門閉的嚴實,鹿笙敲了兩下門,過了分把鐘,門才開。

南孝宇露了半個身子,見是她,先是一愣,然後立馬笑了:“姐,有事啊?”他這聲姐,喊的比中午還順溜。

鹿笙把其中一盤草莓遞過去:“簡阿姨讓我端給你的。”

怎麽可能,南孝宇是個超級不喜歡吃酸的人,草莓他就只吃尖尖,因為這事,他不知被簡女士痛批了多少次。

他嘿嘿笑:“謝謝姐,我不愛吃草莓,你拿上去給我哥吃吧,水果裏,他比較愛吃這個!”他這是變相告訴鹿笙,他哥的喜好呢。

鹿笙的确是不知道南懷璟對水果的喜好,她心裏有小小的驚喜:“你拿着吧,這不還有一盤嗎。”

南孝宇不接:“我真不吃,”他順帶着也說了自己的喜好,不過不是故意:“我不愛吃酸。”

鹿笙抿了抿唇,遞過去的盤子收了點回來:“那好吧。”

等鹿笙走到三樓,想直接往走廊去的時候,她雙腳頓住,眸子轉了幾下,她突然偷偷彎了點嘴角。

白薇薇總愛說她傻,不對人耍心眼。

才不是,她有心眼的,只不過懶得用而已。誰知,這難得用一次,還用在了南懷璟身上。

鹿笙發現了,南懷璟家的門,也不愛關嚴實,總是會隙一點門縫,或大或小。

鹿笙敲了兩下門,窗戶那兒傳出一聲:“進來。”

他聲音發沉的時候,其實有點蘇,不知道別人聽了是什麽感覺,但鹿笙覺得很性感。

鹿笙往陽臺上的那扇窗戶看了眼,推門進去。

她上次在他這洗頭的時候發現了,他這兒的格局和樓上樓下不太一樣。

簡女士那裏和四樓一樣,都是三室一廳,房型緊湊,和一些商品房的房型很像,但他這裏就只有兩扇卧室的門,衛生間的面積比樓上樓下的都大,上次她看見了,裏面有一個圓形的按摩浴缸。

不僅格局不一樣,裝修的色調也大不同。

一樓簡女士那兒的家具都是紅木,她住的四樓是暖黃,但他這裏是黑白灰。

淺灰色類似于地磚的木地板,牆是白牆,天花板一圈是黑色線條走邊,有射燈。沙發對面的背景牆也是很淺的灰色,電視是鑲在牆裏的,一圈也是黑色線條走邊。

客廳裏開了一圈射燈,鹿笙站在白色的茶幾前,沒有踩到從茶幾下延伸出來的深灰色地毯。

南懷璟從卧室裏出來,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手裏端着的草莓:“有事?”

不找點借口來找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鹿笙把裝着草莓的盤子放到茶幾上:“簡阿姨讓我給你拿來的。”

盤子放下的時候,鹿笙就後悔了,要是他說了聲“哦”,她就只能轉身走。

“坐吧。”

鹿笙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看他。

南懷璟卻沒再說話,走到電視櫃旁的一個半人高櫃子旁,拎起一個奶綠色的水壺和一個玻璃杯去了廚房。

等鹿笙端正地坐進沙發裏,他從廚房裏出來了,背對着她,站在櫃子前,好像在泡茶。

鹿笙身上沒穿睡衣,來之前回四樓換下了,這會兒,她穿的是一件高領毛衣,領子松垮疊落的那種。

所有的毛衣色調裏,鹿笙偏愛三種,淺灰、膚色還有純白。三種顏色都很擡人的氣質,但給人的感覺卻都不同。

她今天穿的是淺灰色,顯得人優雅知性。

也很巧,南懷璟身上穿的也是一條淺灰色的褲子,是很垂質的那種布料,有點像針織,又有點不像。

不過他白天穿的也不是這身,不知是下午什麽時候換的。

南懷璟轉過身來的時候,鹿笙立馬收回了眼底的貪婪,表情老實,眼神規矩。

一杯飄着濃濃熱氣的透明玻璃杯放在了她面前,另一杯在他手裏。

南懷璟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裏坐下,鹿笙看了看她面前的杯中液體,黃中帶綠,茶色明亮,雖然香氣不飄,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是桂花烏龍吧?”她問。

南懷璟擡頭看了她一眼:“嗯。”

鹿笙端起杯耳。

他說了一聲燙。

再燙也沒她的小心髒燙,鹿笙覺得心口那處都要快被融化了。

“我樓上也有這種茶。”她說話聲輕細,看他的眼神裏卻閃着濃濃的光。

當然,南懷璟沒有看她,只低頭看着手裏的茶。

客廳裏沉默的很安靜。

在沒遇到他之前,鹿笙一直都在想,她會不會遇到一個,哪怕彼此不說話都不會覺得尴尬的人。

就像是現在,明明你不說我不說,可這種安靜的沉默卻讓人很舒服。

杯口的熱氣慢慢地淡了,鹿笙輕抿了一口。

茶入花香,花入茶味。花香和茶香互溶,入口有回甘,很有層次感。

比她樓上買的好喝,鹿笙問:“你這在哪兒買的?”

南懷璟這才又擡頭看她:“喜歡?”

她沒好意思說,只輕點了一下頭。

南懷璟起身從剛剛的櫃子裏拿出來一盒,放到她面前。

鹿笙忙擺手:“不用了,你跟我說在哪買的,我自己買就好了。”

南懷璟重新坐回去,“你要這麽說,我是不是也要還你一盒桂花酥糖?”

他還真是喜歡兩清。

鹿笙哪還能拒絕:“那謝謝你了。”細聽,能聽出她語調和剛剛不同,帶了點無奈。

掌心雖然還有杯身的餘溫,可杯裏的茶卻見了底,南懷璟餘光看了眼:“還要嗎?”

鹿笙不好意思再續杯,就只能搖頭,可搖了頭就不好再繼續坐着了,她把玻璃杯放到茶幾上。

“那我先回去了。”她起身。

南懷璟沒有說挽留她的話,他跟着站起來,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問:“今天怎麽沒去打網球?”

鹿笙在門檻那兒停住腳。

為什麽呢?

總不能說因為他在家吧。

她轉身朝他笑了笑:“從這兒到那還挺不方便的。”她說的也是實話,坐地鐵的确不方便。

南懷璟知道她之前的住處,所以對于她剛剛的理由,也沒覺得意外,意外的是他接下來說的一句:“我明天下午過去,你如果去的話,可以跟我一起。”

這話要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可能還有點約她的意思,可他是南懷璟啊,他的人設擺在那兒,所以鹿笙就覺得,他最多就是順路捎帶她一下。

但是那又有什麽關系呢,總歸能坐他的車,能和他一起。

所以她想都沒想就說:“好啊。”

把她送到門口,南懷璟沒有多做停留就回了客廳。看到那盒桂花烏龍還放在茶幾上,他想都沒想,拿起來就追了出去。

“鹿笙。”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

鹿笙的‘笙’字,如果輕音喊出來,尾調是平和的,但如果音調拔高,尾調就會揚起。

有不少人都誇過她名字好聽,可鹿笙卻從沒有這種感覺,甚至還會覺得平平無奇,可剛才經他口中那麽一喊,突然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

名字還是那個名字,但是喊的人不同,感覺也就不同了。

她回頭,看見他朝自己小跑過來。

有一種奔向她的感覺。

鹿笙沒有站在原地等他,她轉腳迎上去。

兩人隔着半米的距離,彼此都停住了腳。

南懷璟把那盒桂花烏龍茶遞給她:“這個忘了拿。”

她故意沒拿的。

想看看他會不會追出來。

鹿笙伸手接過,擡頭看他。

她眼裏宛若星辰,心裏有漣漪在蕩,但她都沒有表現的很明顯。

她說了聲謝謝後,就轉了身。

南懷璟站在原地,目送她到走廊拐角,直到人影消失。

可鹿笙強裝出來的鎮定從容在回到四樓後就徹底偃旗息鼓了,小跑着回到房間後,她就忍不住嘤嘤嘤地給白薇薇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鹿笙的第一句就是:“他約我了,他約我了!”

白薇薇先是懵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你說南懷璟?”

“對啊!”

“他約你去哪了?”

“就是之前那個網球館,明天下午他說帶我一起去。”

白薇薇顯然很意外:“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是吧?”

鹿笙還在自己興舊獨奮着:“當然不是!”

白薇薇懂了:“那他就是露出了男人的本性!這說明他之前對你的種種冷漠都是裝的!”

鹿笙不和她争辯:“你不懂!”

她不懂?

男人的那些花花腸子,那些看似清冷疏離又或者斯文的禁欲皮囊,說到底,不過是僞裝出來吸引女性靠近的伎倆。

她不懂?她不要太懂好嗎?

“不信啊,不信的話,咱來打個賭怎麽樣?”

鹿笙問:“打什麽賭?”

“你不是說你們約的是下午嗎?那就賭..你們打完球,他會不會約你吃飯!”

鹿笙想都沒想:“不會!”要是能主動約她去吃飯,那他就不是南懷璟了。

白薇薇哼笑:“那我就賭他會,我要是贏了,你就給我做一百個桂花酥糖!”

作者有話說:

給寶們透露一點點後面的南教授,他求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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