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另類見家長
辛喜報上地址, 先送徐舟舟回去。
徐舟舟坐在後座看了田忱運幾眼, 悄悄推辛喜,低聲說:“感覺他跟田甜不太一樣。”
辛喜非常激動, 贊同地說:“你也這麽覺得?我也是這麽想的!”
徐舟舟見她表情誇張,忍不住打擊到:“別高興太早,一個娘胎裏生的, 那一位不好惹, 這一位也不好說,說不定是個披着羊皮的狼,就等着吞下一這頭披着狼皮的小綿羊。”
徐舟舟就是随口一說, 但是辛喜卻不由地聯想到很多,耳根子紅了紅,大聲說:“不可能,他敢!”
徐舟舟趕緊“噓”了一聲, 捂住她的嘴,心虛地看了田忱運一眼,對方不動聲色的繼續開車, 一副絲毫不關心她們在談論什麽的态度。
辛喜咳嗽了一聲,拍着胸脯說:“他什麽都聽我的。”
“哦?是嗎?”徐舟舟顯然不太相信。
辛喜只好笑了笑, “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除了脾氣急一點,一般不愛使小性子, 很少發表意見,也很好伺候。”
徐舟舟別有深意地嘆了口氣,心想張以是真沒戲了, 他到現在還以為辛喜就是一時興起,過段時間冷靜下來就好了,畢竟這幾年也沒見過讓辛喜覺得可以試試的人。
辛喜挑着挑着就畢業了,畢業後因為工作性質的問題,整個部門百分之九十是女性,接觸的客戶雖然都是有錢人,但不是有錢人花心、對感情不專一的黃金單身漢就是年紀四五十啤酒肚、謝頂的企業老總,前面這種她看不上,後面這種想看上也看不上。
徐舟舟到了住處,下車,對辛喜揮手,“明天見。”
辛喜也沒有下車送,只落下車窗飄了個飛吻給她,目送徐舟舟離開視線,他卻遲遲不啓動車子。
辛喜看他,坐在後面探身往前,拍着副駕駛座位的靠背催促說:“走啊。”
田忱運沖她擡了擡下巴,“前面來坐。”
辛喜只好聽話地換到前面的副駕,系好安全帶,側頭看他,陰陽怪氣地說:“可以了嘛,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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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挂上迷人的笑,“走。”
辛喜看着他,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送到樓下,辛喜很疲倦,揉着眼看了看他,“我回去了。”
“明天送你上班?”
“不用,我後天就辭職了。”
“辭職?”
“對,”辛喜想起來什麽,囑咐說,“別告訴你妹妹,公司裏還不知道,如果同事都知道了對我不好。”
他點頭,“我自然知道。”
辛喜摘下來安全帶,推開車門又回來,遲疑了幾秒,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親完有些害羞,回身就要走。
“等等——”
田忱運拉住辛喜的胳膊,含笑說:“我還沒回禮。”
她反應不及的時候人就被扯回去,田忱運給了一個輕緩而持久的吻。
按理說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不應該再臉紅心跳,但是辛喜就是不争氣,一口氣回到家裏,跑到陽臺看着他的車子離開,胸口劇烈的跳動着,腳底生根,又有些發軟。
辛喜洗漱完上床,看到微信裏有人找她,以為是田忱運,點開一瞧不是。
張以:笑笑,我現在開始要認真地追你!
辛喜看着這個消息有點苦笑不得,皺着眉思索了許久,為了他們之間的友誼,為了以後能夠繼續做朋友,只能坦白交代:以哥,我已經跟田忱運在一起了……我對一個人只要第一眼感覺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以後再怎麽相處也不會有感覺。作為好朋友我很抱歉,但是感情并不是你喜歡我,我就必須喜歡你。
張以看見辛喜說這麽絕對的話,眼眶立馬就紅了,他悶頭喝了一口酒,堅持說:感覺這東西不好說,不試試怎麽知道!我就是要追你!
徐舟舟得知他又喝酒,在電話那頭無語地責罵:“你除了會喝酒還會幹嗎?要是真喜歡早下手啊,等來等去,你等小鳥孵蛋呢?怪不得笑笑不喜歡你,你在這點确實比不過人家田忱運。”
張以緊閉着嘴不語,反手扔掉酒瓶子。
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辛喜隔了好久才回複他:那你加油。
……
發工資這天辛喜起晚了,早晨連口水都來不及喝。
田忱運八點多發消息問她中午吃什麽,他學校不忙,可以一起吃飯,并且還說:兩天沒見面,怕你想我。
辛喜:臭不要臉。
田忱運:男人只對着一個女人臭不要臉,永遠都是好男人。
辛喜坐在自己工位前準備會議資料,看見他的情話,整個人心情好了不少,就連老秦那張陰沉的臉都覺得情有可原。
她停下手裏的工作,回複:吃什麽吃啊,我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剛回過去老秦就去而複返,見她一個人在辦公室,走過來敲了敲桌子,“你有事嗎?”
“在準備客戶資料。”
“出來一下,你們田主管今天休息,她來了個客戶,你進去送杯咖啡,陪着聊聊天,田甜待會就到了。”
辛喜有些茫然,老秦囑咐說:“是關系戶,沈總的朋友,說話客氣點,不要談價錢。”
既然都這麽說了,辛喜也不方便說不行,搞得自己好像針對誰,故意不幫忙一樣。
她接了一杯咖啡,拿着客戶資料文件夾做樣子,走到接待室,推門卻看見薛明珊在裏頭,翹着二郎腿,滿臉含笑地跟對方交談,一口一個什麽總,喊得又順聲音又甜。
薛明珊知道有人進來,攏了攏衣服,眼皮子擡也沒擡,繼續跟對方交談。
辛喜大步走過去,看了看薛明珊又看了看坐着的那位老總,對方年紀比較大,兩鬓已經一片花白,但是衣着打扮很不俗,手上的手表是純手工打造的,身上的西裝也是定制的。
辛喜雖然時常接觸有錢人,但是這位一看就比那些講究多了,肯定也更有錢。
別得不說,就說他的腕表,辛喜敢打賭,能買沈總那塊腕表二十塊,二十塊腕表排成排挂在手脖子,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
辛喜放下文件坐下,薛明珊不明所以的看看她,當着客戶的面不好說什麽,只能若無其事地開口問:“有什麽事,小辛?”
辛喜看她一眼,“秦姐讓我過來的。”
薛明珊眼神瞬間變得淩厲。
辛喜見她臉色變化這麽快,狐疑地對視了一眼,心裏想,瞪什麽啊,有病嗎?
田修軍來回打量一眼,看出來不對勁,攥着拳頭咳嗽一聲,“薛主管,你們有事就去忙,我就是等……”
薛明珊回過頭尴尬地笑了笑,打斷田修軍要說出口的話:“沒事沒事,田總,咱們繼續——”
辛喜一聽,插嘴說:“田總?您也姓田啊?”
田修軍回眼看她,點頭說:“什麽意思?”
辛喜總不能說自己男朋友和小姑子也姓田,你們不會是一家的吧,所以只好抿嘴笑了笑,遞過去手,解釋說:“我們主管也姓田,就是田甜。”
田修軍眉毛一挑,笑說:“你認識甜甜?”
“對啊,我們以前是同事,她現在晉升為我領導了。”
田修軍摸了摸下巴,似乎是還算滿意,點頭說:“不錯。”
辛喜猜測這倆人認識,違心說:“我們主管能力一直很強,這次晉升也是衆望所歸……”
薛明珊喝了一杯咖啡,咬牙切齒地看了辛喜一眼,柔聲說:“小辛,我跟田總正在談正事,你要不要先出去?”
辛喜更加糊塗了,回頭看田修軍,“您不是來找我們田主管的?”
薛明珊眉毛一皺,緩緩放下杯子,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聽對方笑說:“對,我找甜甜。”
薛明珊有些驚詫,推開椅子站起來,“田總,您不是上門咨詢業務的?剛才咱們談得還很愉快。”
田修軍看向她,“是咨詢業務的,你說的那幾個項目我都很感興趣,投資沒有問題……錢都是小事。不過我要等甜甜來了親自跟她談。”
辛喜突然過來一通電話,來電顯示是田忱運,她點頭對田修軍說:“我們主管馬上就到了,您稍等。”
說着就往外走,薛明珊卻跟出來,關上門,拉住她說:“怎麽回事,辛喜你說明白!”
她看了一眼手機,不想臨走再找事,客氣說:“薛主管,前臺可能搞錯了,這是田甜的單。”
“你意思是我搶資源?我告訴你,剛才我親自問了他,不是轉介紹,是第一次上門咨詢!”
辛喜吐了一口氣,解釋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要不您去問問秦姐吧,我說不清,就是過來送杯水。”
薛明珊不是好惹得主,指着辛喜的鼻子說:“你等着,我去找沈總把事情搞清楚。”
辛喜感覺莫名其妙,揮開她的手說:“愛找誰找誰。”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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