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第 22 章
簡易之幾乎是被人抱着按在牆上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繁秋恒扣住了下巴,“讓你妹妹跟我弟弟結婚,怎麽樣?”
簡易之扔掉手裏的掃帚,擡起手就想給人一巴掌,結果一下子被人抓住了軟肋。
他驚訝于繁秋恒的熟悉程度,原本想要甩在繁秋恒臉上的巴掌,此刻軟綿綿的落在了他的胸口。
“你TM給我松手。”簡易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不松,你又能怎麽樣呢。”繁秋恒一臉壞笑的看着他,興致極其的卑劣,“除非,你同意這樁婚事。”
簡易之整個人懸在空中,背靠着牆壁微仰着頭,雙手被人緊緊箍在頭頂之上。
“繁秋恒,你.......唔......”
繁秋恒輕車熟路的堵住了他的嘴,撬開了他的牙關将舌頭探了進去。
這場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簡易之,做我男朋友吧。”繁秋恒的表白是張口就來。
簡易之撇過頭,“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這人是有什麽毛病,為什麽每次都要相在強吻之後表白。
沒聽過,特定時刻的甜言蜜語是不能當真的嗎?
繁秋恒一直想不明白。
不都說男人在上頭的時候極其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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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該答應的不該答應的在腦子一熱的情況下都答應了。
為什麽,簡易之不是呢。
莫非是自己的技術還不夠娴熟。
可是他明明連親帶摸的把人給親身寸了啊。
如果不是技術不行.......
繁秋恒眯了眯眼加快了上手的速度,那就是還不夠爽。
繁秋恒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房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簡易之去浴室裏沖了個澡,換了條幹淨的內褲,又看了看自己的被親紅的嘴唇。
幸好,沒破。
客廳裏兩個膽戰心驚的弟弟妹妹是連口大氣都沒有喘,也不知道他們的哥哥在裏面商量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打起來。
繁秋凡深吸了一口氣就在他想要起身去看看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簡易之綁着臉,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繁秋恒跟在身後,春光明媚頗有種将人吃幹抹淨的滿足感。
繁秋恒清了清嗓子,“選個日子,把婚事辦了吧。”
簡易之反駁,“不行,太小了。”
???
怎麽跟在房間裏表現的不一樣。
剛才明明......
額?
他好像沒有答應來着。
大意了。
繁秋恒找補說:“先結婚,證件等到法定年齡再領證,中間要是不合适讓你妹把我弟給踹了,拿着彩禮自己潇灑。”
繁秋凡一臉驚悚的看着他哥。
哥,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說了什麽?
什麽叫做一腳把我弟給踹了。
你是我親哥嗎?
簡易之一臉無語的看着他,“這樣也行?”
“不然呢。”繁秋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天天盯着他們,你不累嗎?”
少盯着點他們,多跟我厮混厮混。
他就不相信了,自己還混不上個男朋友的位置。
簡易之是完全不同意的,他沒有理由去耗費自己妹妹的青春去驗證一個男人渣與不渣。
但是這事兒的主人公畢竟是他妹妹,即使他一萬個不同意,但也架不住自己妹妹願意。
簡易之朝繁秋凡擡了擡下巴,“你怎麽說?”
繁秋凡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後根了,還故作矜持的說:“我聽我哥的。”
簡易之看了一眼簡單單問:“你呢。”
簡單單羞澀的紅着臉,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翹,但又顧忌她哥的感受愣是一壓再壓。
她說:“我聽你的。”
繁秋恒了眼簡易之,“你怎麽說。”
他怎麽說?
他還能怎麽說?
再說不同意他就成了那棒打鴛鴦的棒槌了。
簡易之咬咬牙,“成。”
幾乎是在簡易之同意的那一剎那,一份合同倏地出現在他面前,“這是合同,簽字吧。”
簡易之,“!!!”
怎麽有種被坑了感覺。
他逐字逐句的看完合同,再确認沒有陷阱之後才簽字。
繁秋恒拿過合同盯着上面的名字看了又看,反複确認之後才開始,“婚房裝修完還在散味,過段時間再搬過去。”
繁秋凡瘋狂點頭,“好的,哥。”
簡易之套筆蓋的手一頓。
婚房???
已經裝修完了?
這一刻簡易之才明白過來,他八成是被坑了。
媽的
簡易之狠狠地踹了繁秋恒一腳,差點兒給人踹撅了。
繁秋恒笑的極其的不要臉被踹了一腳之後就黏黏糊糊的往人身上湊。
他把日歷翻出來遞到簡易之的面前問:“親家公,你看良辰吉日選那天比較好。”
這聲‘親家公’聽的簡易之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去特麽的親家公吧。
哪個好人家會把親家公按在牆上親成那樣。
我看是親自家老公吧。
簡易之奪過面前的手機往旁邊挪了挪,最近的倒是都挺好,不是适合訂婚就是适合結婚。
雖然答應了這樁婚事,但內心深處多少有點排斥。
怎麽說呢,就像是自己精心灌溉了那麽多年的花被一個不知道沖出來的野小子給端走了。
還是連盆帶花的那種。
簡易之一下又一下的扒拉着日子,一頁一頁的翻就是不停頁。
不是嫌棄四月來不及就是嫌棄五月不是雙數不吉利。
繁秋恒像是看出來他的心思,一把按在他的手上,“我看六月就挺好的,不然就六月初一?”
“誰家初一結婚。”簡易之拍開了繁秋恒的手,“不懂就不要瞎說。”
“那就六月初二。”繁秋恒用手指了指手機界面,“結婚,祈福一看就很合适。”
“你沒看到祈福後面跟着一個安葬嗎?”簡易之不樂意,“紅白喜事一起萬一碰上了呢,不吉利。”
繁秋恒給氣笑了,“又不是在農村,外來人口多就算是病痛也會選擇葉落歸根。”
“反正這天的日子就是不好。”簡易之有些嫌棄的說。
繁秋恒拿過手機開始迅速的翻看日歷,“那就初四,這天沒有宜結婚,買衣服,沐浴,祭祀,成人禮,結網,沒有安葬。”
簡易之怒了努嘴,雞蛋裏挑骨頭,“誰家結婚跟買衣服放在一起啊,掉價,我妹妹結婚肯定得挑一個大日子。”
一旁的繁秋凡聽了眉心狂跳,抓了簡單單的手是緊了又緊。
這親家......
不是。
這......是想要悔婚的節奏啊。
他連彩禮都還沒有談呢,怎麽就要淪落到被悔婚狀況啊。
繁秋凡幽怨的看了眼簡單單,好像在說‘你倒是管管你哥啊。’
簡單單笑眯眯的回握他的手,表示安慰的同時又搖了搖頭。
他知道他哥現在有點兒焦慮,但是更多的應該是不舍。
他們相依為命那麽多年,身邊一下子少了人,心裏難免都些空唠唠的。
她跟繁秋凡還有很多個以後要走。
不急在這一時。
繁秋恒眯了眯眼,直接将人攬在懷裏湊到他耳邊說:“簡哥哥,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我沒有。”簡易之掙紮着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你不要瞎給人扣帽子。”
“是嗎?”繁秋恒一手攬着簡易之的肩膀,一手劃着日歷,“那就六月初九,六是雙數寓意着成雙成對,就是代表着永久同心。”
簡易之剛想反駁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繁秋恒側目看着他,“聽我說完,最重要的是這一天百無禁忌。”
也是你想要的大日子。
四目相對,眼波流轉,簡易之被繁秋恒含情脈脈的目光燙的移開了視線。
他扒拉開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繁秋恒被這差點兒炸毛的表情一下子就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日子選好了,接下來再來讨論讨論聘禮。”
說到這個繁秋凡一下子活過來了,“我名下那幾家公司的股份可以轉給單單。”
“就你那歪瓜裂棗還好意思拿出來當聘禮?”繁秋恒說:“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我公司怎麽就成歪瓜裂棗了?”繁秋凡反駁,“雖說還沒有上市,但是千萬市值也不是假的。”
簡易之,“......”
他有理由懷疑,這哥兩兒在炫富。
“聘禮我出,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妹妹。”繁秋恒表示,“婚房一套,市中心店鋪兩間,車子一輛全部寫單單的名字。”
繁秋凡,“.......”
到底是我娶老婆還是你娶老婆。
為什麽你怎麽比我還積極。
繁秋恒看了一眼簡易之緩緩開口,“聘禮八百八十八萬八,至于五金不管價格,只要單單喜歡就好。”
簡單單抿了抿嘴唇看了他哥一眼,簡易之正頭痛的按着眉心。
他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比較大,但是沒想到會大的如此的離譜。
這無異于溝渠跟大海的較量。
簡易之,“那嫁妝呢,按照你這邊的習俗女方一般都出多少嫁妝。”
繁秋恒聳了聳肩表示,“我說過單單就是最好的嫁妝。”
簡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