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大結局
從千度上沒找到答案, 反而讓俞斐意識到了其他的問題, 有很多順産過的女性在網絡上現身說法, 稱順産時做了側切術的寶媽很多在生完孩子後因為生孩子時的宮縮痛和傷口痛,而對X生活産生心理陰影, 繼而X欲下降甚至開始抵觸房事。
俞斐認真地看了看別人的經驗,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身邊已經睡着的朦胧, 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朦胧的糾結,是他想岔了, 他以為傷口隐蔽, 朦胧就不會過分在意, 但事實大概不是他想的那樣, 朦胧在意傷口,已經在隐約抵觸床上生活了。
接下來的日子俞斐不再在朦胧面前提關于XXOO的事情了, 每次朦胧擠/奶, 他都會直接去寶寶房間陪兩個小孩子玩耍,等朦胧擠完再回來, 睡覺的時候仍然抱着朦胧睡,但不會再趁機吃豆腐了。
俞斐不提未來的床/上生活,月朦胧也不再那麽在意自己的傷口了,每天除了睡覺就是陪孩子嬉戲, 偶爾在太陽溫暖的時候會抱着孩子去陽光房曬太陽, 日子過得很惬意。
随着時間的流逝,兩個孩子滿月了,幾位老人年紀大了就愛熱鬧, 再加上朦胧一次生了兩個,還是龍鳳胎,這讓老人的顯擺欲特別強烈,因此建議把親戚朋友都叫來,滿月和百歲都辦得隆重些。
但俞斐和朦胧卻不想太高調了,短時間內大辦兩次會讓賓客膩味,而袁覓也怕兩小夫妻還沒養好身體,再說現在天氣太冷了,勞師動衆的,孩子受不了,老人們也受罪,因此袁覓苦口婆心勸了三位老人半小時才打消了他們的主意,改成滿月宴只是親近的人一起吃了個飯,等到兩個寶寶百天的時候叫上所有的親戚朋友熱鬧熱鬧。
出月子那天,月朦胧很開心,去浴室将自己從上到下狠狠洗幹淨後,才覺得重回人間了,懷孕期間雖然也會洗頭洗澡,但蔣紅星卻建議她次數不要過多以免着涼,因此月子裏經常出汗的朦胧大多時常覺得自己是黏黏糊糊的。
浴室裏有一面大鏡子,洗完澡的朦胧裸着身體站在鏡子前,伸手擦掉鏡子上的霧氣後,鏡子裏就清晰地反射出了她的身體,白嫩的臉被熱氣蒸的紅撲撲的,身上的皮膚白皙光滑,雖然月子裏長了一些肉,體重比懷孕前多了四斤,但并不顯臃腫,該細的地方細,可以豐滿的地方似乎比懷孕前更大了,比如胸和臀。
月朦胧觀察前凸後翹的自己,慢慢臉紅了:不知道俞斐會不會喜歡?又想到某處的傷口,月朦胧從櫃子裏拿出一面小小的鏡子,準備給自己檢查一遍,雖然有時候洗澡的時候她會用手輕輕感覺一下是否痊愈,但一次都沒看過。
五分鐘後,月朦胧疑惑地将鏡子放下,居然一點傷痕都沒看見,是懷孕後自己的視力跟着下降了?還是浴室裏的霧氣太大看不清晰?月朦胧有些高興又有些不明白,不過不要緊,過幾天會去醫院複查的,到時候看看媽媽怎麽說吧。
從浴室出來,朦胧只披了一件長款睡袍,因為突然而來的好心情,朦胧決定開始恢複身體的保養,為以後的日子做準備。
此時俞斐正靠在床頭看書,對于出浴的朦胧壓根不上心,就像沒看見一樣,月朦胧看了他一眼,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在被子裏将睡袍脫掉後,她直接背過身趴在了床上。
“俞斐,我背後的身體乳擦不到,你幫幫我。”朦胧手裏拿着一只身體乳對俞斐說道。
一直用餘光關注着朦胧的俞斐猴頭滾動了一下,輕聲“嗯”了一下,把手裏的書放在床頭櫃上,用一邊的濕紙巾把手擦幹淨後,伸手接過乳液倒在手上,又将被子掀到朦胧的臀部,開始給她塗乳液。
月朦胧的背部線條極其完美,不會瘦得露骨,也不會胖到有一絲贅肉,隐隐的肌肉線條和纖合有度的腰身,看得人血脈贲張。
俞斐深呼吸一口,在心裏開始念心經,除了雙手,其他地方都堅決不接觸朦胧開始塗抹,懷孕期間俞斐給朦胧塗防妊娠紋霜都塗出經驗了,因此動作娴熟,兩分鐘就按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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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俞斐宣布完成後将被子給朦胧蓋好,下床去衛生間洗手了。
對于現在戒了找各種理由吃她豆腐說騷話的男人,朦胧已經習以為常,懷孕的時候連塗防妊娠霜都會“不小心”石更的人,現在會自覺地盡量避開跟她的接觸,也是為難他了。
月朦胧下床去衣櫃那邊穿衣服,穿完路過衛生間時卻聽到裏面傳來俞斐低低的聲音,基于個人的隐私,月朦胧沒好奇地過去敲門更沒有聽牆角,但腦子裏一直在想俞斐在什麽情況下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思考了一通後,月朦胧意識到兩個問題,一是,為什麽俞斐塗乳液前只用濕紙巾,塗完還要去衛生間?之前他給她塗完後可是直接當護手霜抹自己手上的,哪裏會多此一舉去衛生間洗手!第二就太明顯了,洗手要洗10分鐘嗎?
等俞斐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月朦胧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滿是戲谑,“俞斐,你...”
俞斐眼睛微閃,若無其事地走到床邊掀被坐了進去,“嗯?怎麽?”
“你剛剛在衛生間幹嘛了?”
“在衛生間能幹嘛,洗手啊。”即使面對最親近的人,俞斐覺得對對方坦白自己在她眼皮子底下自du還是很尴尬,所以他決定不說實話。
月朦胧嘆了一口氣,“我聽說很多男人在女人懷孕坐月子的時候會出軌,從我懷孕後期到現在,你都多久沒解決個人問題了,現在對我還冷漠,一點性致都沒有,俞斐,你跟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俞斐聽清月朦胧說的話簡直要被氣炸,他側着頭皺眉看着朦胧,沉沉地問:“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
月朦胧苦着一張臉,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某軟綿綿的物體後,“難道不是?”
這裏就是證據!
還在嚴肅追問的俞斐沒想到等來的不是解釋,而是某只出其不意的手,那力度讓俞斐忍不住彎了彎腰,俞斐暗忖,如果不是傷口提前好了,此時他大概要去醫院重新縫針了。
此物此刻是證據,但以後還是給你性/福的神器啊,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而月朦胧不懂俞斐的痛,壓根就沒意識到這麽一抓可能會讓俞斐傷到,還在用眼睛逼問他。
俞斐扶額,月朦胧的語氣雖然聽着有些幽怨,但眼睛裏完全不是那麽回事,能麻煩你演戲記得演全套嗎?逼自己承認剛剛做的事,朦胧簡直惡趣味,俞斐伸出自己的右手,側頭對朦胧說:“我剛剛用了我的神之右手,你滿意了?”
“真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衛生間檢查一下垃圾桶,那裏面大概還有熱乎乎的證據。”
月朦胧哪裏真會去衛生間扒拉垃圾桶啊,剛剛那麽說其實也只是逗逗他,此時得了逞,她放開對俞斐的鉗制,笑得見牙不見眼,“你好了嗎?”前段時間他不小心讓自己石更了,疼都來不及,壓根就沒想到解決,現在看俞斐面色放松,還說衛生間有證據,想來是好了。
俞斐看了她一眼,“本來好了,但被你那麽一抓,我覺得我的命根子都要被你掰斷了。”
“啊?那你還好吧?”被俞斐這麽一提醒,月朦胧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手上确實沒個輕重,眼睛一轉,“我給你呼呼。”
呼呼這種說法還是朦胧從上回公園裏的一個寶媽那裏學的,三四歲的孩子摔倒了,媽媽說呼呼就能好,此時朦胧拿呼呼調侃俞斐。
俞斐:“不好,我喜歡吹吹。”
吹吹和呼呼幾乎同義了,月朦胧正準備繼續演下去說好時,俞斐眼裏的不正經讓她瞬間明白了“吹吹”是什麽意思,她一腳向俞斐踢了過去。
“想得美!”
因為提前痊愈的俞斐心情好,也不跟朦胧計較,做了太久的和尚,雖然此時還不能破色/戒,但嘴上還是可以過過瘾的,“那我給你吹。”
回應他的只有一只朦胧砸過來的抱枕。
兩個孩子滿月宴俞斐直接設在了別墅,袁家的至親不多,反倒是蔣家人多,不僅月芊芊和顧憲帶着孩子來了,連月朦胧的兩個舅舅全家都來了。
月朦胧這邊本來請了陸寒枝和葉芸,但陸寒枝有事來不了,于是她的閨蜜只有葉芸到了。
忽略眉梢那點落寞,葉芸的精神狀态還算不錯,看到此時的葉芸,朦胧甚至有些懷念之前随心所欲的葉芸了,至少那時的她會鬧會笑,臉上的表情真實。
“兩個寶寶的百日宴你肯定是參加不了了,所以身為幹媽的你今天一定要好好看看他們。”月朦胧笑着對葉芸說道,壓根不提讓人不開心的話題。
葉芸也笑着回道:“那是一定的,我等會一定多拍幾張我幹兒子幹閨女的照片,想他們的時候可以解饞。”
說着話兩閨蜜手挽手就往嬰兒房去。
經過一個多月的成長,對比剛生下來的模樣,兩個孩子變化巨大,一個月內,哥哥長了10厘米,三斤,妹妹8厘米,兩斤半,速度喜人,而逐漸長開了一些的兩個寶寶,五官輪廓上,哥哥像爸爸,妹妹簡直跟朦胧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寶寶們,想幹媽了嗎?”葉芸朝躺在小床上的兩個小家夥拍拍手。
才滿月的小孩視力發育還不健全,但聽覺會好很多,此時聽到有聲音,兩雙圓溜溜的眼睛都朝着葉芸看去,看的葉芸的心都萌化了。
月朦胧看着葉芸的笑臉,微微笑,在心裏盤算着等她去了國外,就建議她先去看看不孕症,這麽喜歡小孩子的葉芸,想來也是極希望有自己親生孩子的。
滿月宴後十天,月朦胧和俞斐去機場送別了葉芸,過安檢前,葉芸跟月朦胧擁抱後轉身大步走了,月朦胧見她的背影消失後又朝四周看看,希望看到奇跡,但很遺憾,那個熟悉的身影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送別完,俞斐帶着心事重重的朦胧往醫院去,今天是朦胧生産後45天,也是他複查的日子,因此兩人相約一起去。
“不知道兩個寶寶在家會不會不習慣。”俞斐見朦胧不說話,因此将兩個孩子作為話題想以此分散朦胧的注意力。
提到孩子,朦胧立刻就轉了心思,俞斐不提她還不覺得,從早上都現在都幾個小時了,每天時時陪伴着寶寶的朦胧這才覺得自己想孩子了。
“我們檢查完就早些回家吧,我想他們了。”月朦胧說道。
俞斐說好,繼續說兩個孩子的趣事,朦胧也沒心思想別的了。
兩人到了醫院,月朦胧跟着蔣紅星一起走後,俞斐轉身往男科方向走了。
檢查室裏,蔣紅星親自給朦胧檢查,之前生孩子還不覺得,此時神志清醒的朦胧又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轉頭看向別的方向,盡量忽視此時讓人覺得羞恥的姿勢。
十分鐘後,蔣紅星收了工具,對朦胧說道:“起來吧,一切正常。”
月朦胧猶豫地問道:“那傷口呢?好了嗎?”
蔣紅星看了小女兒一眼,笑道:“恢複如初。”
側切術的傷口因人而異,有些人沒有護理好可能會産生一些病狀影響愈合,而有些人月子裏恢複功能強大,短時間內就可以恢複到以前的狀态,朦胧就屬于後者。
月朦胧一聽媽媽這麽說,就放下了心,看來不是她的視力出問題了。
檢查完後,月朦胧待在蔣紅星的辦公室,一邊跟蔣紅星聊天一邊等着俞斐檢查完畢過來接她。
十分鐘後,俞斐敲門進來,月朦胧盯着俞斐的臉看了幾秒,見他表情輕松,心想着大概是沒事了,因此也沒當着媽媽的面問他,跟蔣紅星告別後,兩人一起下了樓。
等上了車,月朦胧迫不及待地問俞斐檢查結果,雖然剛滿月時俞斐給自己解決過一次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醫生的權威說法才更可信。
“我當然跟你一樣沒事啊。”俞斐還沒進辦公室就聽到自家老婆歡快的笑聲,再進去面對兩張輕松的臉就知道月朦胧一點問題都沒有了,當然他這邊也不可能有任何問題。
兩人都沒事,朦胧放下心來。
俞斐側頭看了朦胧一眼,加了一句:“醫生說可以正常地過X生活了。”
月朦胧笑:“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嗎?”
俞斐的右手抽空握住朦胧的左手,對于這樣的“指控”一點都不否認:“是挺期待的。”
月朦胧紅着臉,“晚上約。”
得到肯定的答案,俞斐用力捏捏朦胧的手心,小心情略激動。
大概是兩人意見達成一致,對晚上的生活很期待,整個下午,家裏都随處可見粉紅泡泡,兩個月嫂見小夫妻連逗孩子都不忘牽手,暗地裏偷偷對對眼色,心照不宣地笑了。
晚上兩人吃過晚飯,推着兩個寶寶在別墅區裏轉了一圈才回來,給孩子洗過澡後,兩人也回了卧室,關起了門。
俞斐先洗完澡在床上一邊做準備工作,一邊等朦胧,他找出床頭櫃抽屜的TT擺了一排,心裏盤算着今天用掉幾個,最後他為還在哺乳期的朦胧着想,只選了三個,分別是朦胧喜歡的草莓味和檸檬味,還有他喜歡的螺紋。
洗完澡的朦胧沒有馬上上床,而是坐在沙發邊擠/奶,現在的俞斐一點都介意自己更石更一些,因此上前直接圍觀加幫忙。
一邊擠完,俞斐拿着擠/奶器幫忙擠另一邊,還沒擠完就停止了。
“嗳嗳嗳,還沒完呢,繼續啊。”月朦胧有些脹,要求俞斐繼續。
“留一點吧。”
“嗯?”
“我也要喝!”
月朦胧笑着瞥了他一眼,默許了他的要求,一邊準備穿上防漏奶的內衣,以免滴個不停的奶汁打濕衣服。
俞斐将工具和奶瓶放在一邊,靠近朦胧就開始親吻她,一手阻止朦胧的動作,任那些汁水将朦胧的身體打濕。
兩人纏綿地吻了十分鐘後,朦胧身上沾滿了汁水,而被月朦胧坐着的俞斐也沒幸免,衣服上被汁水濡濕了。
俞斐一把抱起月朦胧準備去床上正式開餐,他将朦胧放下,直接覆了上去,從她的額頭吻到下巴,并一直往下,張嘴準備開始吃/奶時,門口有人在敲門。
聽到門外的動靜,兩人一秒從旖旎的氣氛中醒過神,月朦胧推推俞斐示意他去開門看看什麽事情,俞斐看着月朦胧,到了嘴邊的肉就這麽放棄,這讓他很不甘心。
兩人僵持了一下,外面的敲門聲不停,還伴随着有人低低的叫聲:“俞太太...”
作為過來人的月嫂此時當然知道叫門是多麽的不合時宜,因此只敢叫好說話的女主人。
月朦胧聽見好像是月嫂的聲音在叫自己,連忙大聲應道:“嗳,來了。”說着一邊推着身上的俞斐,一邊找自己的內衣穿上。
俞斐沒法,只好披上睡袍掩住自己的尴尬,往門口走。
門一打開,月嫂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小月亮一直在哭,哭了十五分鐘,怎麽都哄不好,小魚見妹妹哭,也跟着哭,大概是想爸爸媽媽了,要不你們去看看吧。”
此時擦幹身體穿好衣服趕到房門口的月朦胧聽了這話,立刻就急了,“我就去看看。”
說完繞過俞斐就出門往嬰兒房走了。
俞斐看着朦胧急匆匆的背影,內心複雜,他此時也想哭啊,有人來安慰安慰他嗎?
月朦胧還沒進房間就聽到兩個孩子大聲在哭,晚上袁覓回了大院,家裏只有兩個月嫂照顧孩子,此時小魚在另一個月嫂手裏,被月嫂哄着,而小月亮獨自躺在小床上哭泣,朦胧看着女兒哭紅的臉立刻心疼至極,趕過去抱住孩子就輕聲拍着她的背哄她。
小月亮聞到熟悉的味道立刻往朦胧胸前湊,月朦胧毫不猶豫地解開衣服就把那邊沒擠完的“糧食”遞到小月亮嘴裏,小月亮吃到心心念念的乳汁,也顧不上哭了,專心大口吃起來,而小魚見妹妹不哭了,也停下哭泣,含住嘴邊的奶嘴,也開始吃起來了。
其實兩個寶寶也沒別的問題,在今天以前的此時朦胧都會親自給小月亮喂奶,今天有了別的事情,朦胧就省了這頓,而習慣了的小月亮就不樂意了,直接用哭聲抗議。
俞斐站在抱着孩子喂奶的月朦胧面前,盯着某處有些心累,這明明是他今天的夜宵!
等兩個孩子吃飽後終于安靜睡着了,月朦胧挨個親親,随着俞斐回了卧室。
月朦胧見俞斐臉色不好,雖然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想,總歸對俞斐來說挺“殘忍”的,于是輕聲問他:“繼續嗎?”
俞斐躺在床上,直接掀開自己的睡袍,淡淡地說道:“有心無力。”
把孩子安撫好大概又十分鐘,這段時間也足夠他由石更變軟綿綿了。
月朦胧看着俞斐毫無起伏的身軀有點想笑,稚子之過,只能由她這個做媽媽的來還了,月朦胧脫掉睡袍,将被子一抖,被子一半蓋在俞斐身上,一半在她這邊,然後鑽進被子裏,再慢慢靠近俞斐,給他吹吹。
雖然被一雙兒女打斷了“好事”,但有月朦胧的特別服務,俞斐受傷的心靈成功得到了治愈,但有了這一朝後,之後只要俞斐想吃宵夜就會有人為因素打斷他,這麽經過了兩三次,月朦胧就直接拒絕了把“存貨”提供給俞斐的要求,這讓俞斐總有淡淡的遺憾。
時間過得很快,過了新年,冰雪融化,大地慢慢春暖花開的時候,兩個寶寶的百天也到了,這天,俞斐在B市為數不多的一家七星級酒店給兩個寶寶舉辦了百歲宴,現場布置得很童趣,當然也很豪華。
此時月朦胧帶着兩個孩子正跟蔣紅星袁覓和月芊芊一起聊天,在門外迎客的俞斐突然進來後,直接走到了蔣紅星的身邊,低頭跟她說了幾句話,蔣紅星臉上的笑瞬間收斂了,什麽都沒說,起身率先往外面走。
月朦胧見媽媽的動作奇怪,眼睛看向俞斐,希望尋求答案,但俞斐什麽都沒說,只是朝她笑笑,随後跟着蔣紅星出去了。
得不到答案,月朦胧又看向身邊的月芊芊,等她拿主意。
月芊芊将手裏的兒子遞給顧憲,起身說道:“既然想知道,就出去看看吧。”
有了姐姐的同意,月朦胧連忙将孩子遞給袁覓,挽着姐姐的手臂就往酒店門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愣住了,此時門口旁邊一點的位置,蔣紅星正跟月朝東在對峙。
這個場景讓月朦胧異常的熟悉,大概一年半前,結婚不久的她挽着姐姐的手臂陪她做婚前檢查,在媽媽的辦公室也看到相似的一幕,只是那時是爸爸在喋喋不休媽媽沉默,此時情況恰恰相反。
“你來做什麽?給朦胧丢臉嗎?”蔣紅星低聲朝月朝東吼道,“但凡你還有點臉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月朝東看着眼前容光煥發越來越年輕的前妻,眼裏有些許的悔意和缱绻,“紅星,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蔣紅星看着月朝東的表情,簡直像吃了只蒼蠅般惡心,“收起你那惡心的嘴臉,做個陌生人我還會高看你一眼。”
所以他倆真沒有什麽舊可以敘,兩不相見,見了也當不認識最好。
世間最可惡的人就是擁有時不珍惜,失去了又追悔莫及,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月朝東深吸一口氣,他确實後悔了,在M國近一年的時間,一方面為孩子的病情傷神,另一方面,他總感覺有無形的力量讓他不得回國,兒子的病并沒有好的起色,但醫生卻建議一直留院觀察,他們辦理的旅游簽證最多待半年,第一次半年即将到期的時候,他剛踏上祖國的土地,美國醫院就給他打電話說又有了新的治療方法,讓他們馬上啓程,然後又是半年的拖延期,直到前幾天他才再次回來。
想到這裏,月朝東打了一個寒顫,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俞斐方向看了一眼,他有預感,這一切都是他這小女婿做的,治病的醫療費用比他想象中低很多,醫院裏的人對他們也很友善,但他就是沒什麽人身自由,有人一直在監視他,目的不是耗掉他的金錢打倒他,而是限制他回國。
“我是朦胧的爸爸,也是兩個寶寶的姥爺,這次來,我只是想看看兩個寶寶。”說是看寶寶其實也不假,但他來最主要的目的是向俞斐表達善意,這次出國他算真是切身體會到俞斐之前的仁慈了,一個在國外就有勢利的,回到滿是背景的國內,他不敢想象如果俞斐一個不高興想弄死他是多麽的易如反掌,但目前他還不想死。
蔣紅星看看四周,還好大部分客人都進去了,門口也沒什麽人關注他們,于是直接冷嘲熱諷起來,“你是姥爺?你也配?你好意思叫比自己的兒子小不了幾個月的孩子為外孫嗎?你又為他們做了什麽的,讓他們叫你姥爺?真叫了你,我都嫌你丢了他們的臉。”
人到中老年還被自己老伴三,背着她還讓身邊的秘書懷了個孩子,這大概永遠是蔣紅星心裏的痛,這痛平時不想也就當沒有了,但有些人不知廉恥總往跟前湊,這就讓她忍不住了。
“你現在最好給我滾,不然我叫保安來請你了。”
月朦胧站在不遠處,雖然聽不見媽媽說了什麽,但從爸爸越來越白的臉就知道那些大概不是什麽好話了,她有些于心不忍。
“爸...”
聽到女兒的聲音,蔣紅星和月朝東同時轉頭,月朦胧正往兩人這邊走,而她後面跟着面無表情的月芊芊,再看更遠處的俞斐,見朦胧走過來,也跟着往這邊來了。
“朦胧,我聽人說你生了一對龍鳳胎,爸爸為你高興,就想來看看。”月朝東笑着說道,他在國外的時候一次都沒聯系朦胧,不是他不想,而是做不到,也不知道俞斐是怎麽弄的,他每次都打不通朦胧的電話,連信息都發不出去,換個手機也是如此,因此這也是時隔一年,兩父女的第一次會面。
月朝東的臉多了很多皺紋,頭發白了更多,比一年前更顯老态了,月朦胧低頭忍住淚意,說道:“謝謝爸爸。”
之前月朝東趁姐姐懷孕不在公司,想帶人“逼宮”的事情被月朦胧選擇性的遺忘了,畢竟面前這位男人是真心疼了她二十多年的爸爸,現在他過得不好,朦胧的心也不好受。
月朦胧并不聖母,只是心太軟,這一點俞斐知道,蔣紅星知道,月朝東更是知道,因此他一直把朦胧當作示好俞斐的突破口。
“爸爸沒什麽送給兩個小寶貝的,這對瓷娃娃是我在國外淘到的,不值錢,留着給兩個孩子玩吧。”
月朦胧接過月朝東的禮物,也不細看禮物到底值不值錢,只是低着頭不讓旁邊的人看到她不停滾落的眼淚,說了句“嗯”。
月朝東又朝身邊幾個人看了一眼,三個人的表情都很一致,那就是冷漠,特別是蔣紅星的眼,明晃晃地寫着“我就看你還有什麽把戲”,月朝東也不在意,聲音略大,說道:“我等下還要趕飛機就先走了。以後我大概就在外地不回來了,朦胧,有空的時候給我發個信息報個平安就好了。”
這話其實是說給三位冷漠看客聽的,他在表明自己的決心——以後不會回來搞幺蛾子礙幾位的眼了,所以,求放一條生路。
月朦胧仍然低着頭,輕聲說好。
待月朝東走遠了,月朦胧擡頭看了月朝東的背影,又看看身邊最愛她的幾位至親至愛,說道:“以後兩不想見,兩不相欠,我們都放下過去,放下彼此,向前看,好不好?”
很多事情她不說并不表示她不知道,既然大家都希望她不知道,那她就裝作不知道,但人這一輩子總不能活在恨裏,放過別人也是放過自己。
月朦胧說完話,身邊一片寧靜,沒有人出聲,但她知道愛她的他們都會像從前那樣,滿足她任何的心願。
作者有話要說: 哎喲,結局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哈哈哈~
這些天上班都沒時間摸魚碼字,所以都沒更新,抱歉了哈大家~~
本文正文大概就這麽結束了,寫了四個月也是史無前例了,中間想過放棄,畢竟數據差到吐血,沒有繼續的動力啊~當然,我的心跟朦胧一樣軟,看到有人喜歡這篇文在催更,我就硬着頭皮逼自己寫完了,所以,謝謝你們催我,哈哈~
後面會有一個斷奶的番外,咳,你懂的~你們還想看什麽番外,盡量說說,我盡量滿足~~
暑假7月8月,我會開一篇新的現言,對,就是你想的那篇,《我只想蹭個熱度[娛樂圈]》,文案就不放了,感興趣的小天使點作者專欄就看得到,期待你們的收藏啦~~
這段時間雙更的日子讓我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沒有雙更的能力!即使每天都在寫,但照樣出現斷更的情況,所以,以後開新文,我還是老實一篇一篇寫,堅持日更!所以你還會支持我嗎?
哎喲,寫了很多廢話,不說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