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斷奶
兩個寶寶的百歲宴過後, 月朦胧也沒再關注俞斐應對她爸爸的事情, 她相信只要她爸爸不要再有什麽新的“創舉”, 俞斐都會善待他。
知道俞斐的動作其實也很偶然,剛懷孕不久, 月朦胧發現俞斐有一段時間總會在晚上固定的時間段“消失”幾小時, 有時一小時, 多則三小時,這就讓朦胧很奇怪了, 兩人真正在一起後, 俞斐很少将工作帶回家了, 用他自己的話說, 就是“把工作丢在公司,家裏只□□做的事情”, 突然的忙碌讓朦胧疑心漸起, 于是某次明則送水果實則探聽消息時,無意間聽到了他打電話的內容...
月朦胧不傻, 知道這件事後就明白俞斐的意圖,想到自己和姐姐都是孕婦,特別是姐姐,現在懷着孕工作已經夠辛苦了, 她也不希望爸爸還還給她添堵讓她難受, 于是朦胧裝作不知道,默許了俞斐的做法。
寶寶的百歲宴之後,她偶爾會跟月朝東打個電話, 互相問個好,但朦胧知道對面的人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為她打理旅行箱,給她做好吃的,因為多紮了一個針眼就沒風度地怒吼護士的爸爸了,他現在有了新老婆,還有更疼愛的新兒子了。
對于傳說中的弟弟,月朦胧一直都沒見過真容,月朝東沒給過照片,月朦胧也沒提過,淡淡聯系的兩人心照不宣的忽視了那個會讓氣氛降到冰點的存在。
直到某年七月,彼時月朦胧和俞斐帶着已經上幼兒園的兩位小朋友去S市迪X尼,偶遇了看着像祖孫三代的月朝東一家。
首先發現月朝東的不是朦胧,而是一向警惕性頗高的小魚。
“媽媽,”俞斐蹙眉指着不遠處的地方問月朦胧,“那邊的老爺爺一直在看你。”
爸爸教他,如果有叔叔伯伯一直盯着媽媽看,一定要告訴他,淡現在盯着媽媽看的人居然是個老爺爺,這就讓小小的腦袋轉不開了,于是小魚選擇直接跟媽媽說。
月朦胧随着兒子小小的手指看過去,時隔五年,再次看見月朝東,月朦胧明顯愣了一下,此時的月朝東甚至比長他幾歲的肖伯伯還要顯老,當然,跟被肖伯伯當小女孩寵的媽媽更是不能比,明明幾年前,她爸爸和媽媽男才女貌看着特別登對的。
兩家人偶遇,免不了一些寒暄,月朦胧笑着對劉欣點頭,又轉頭看了一眼她手裏抱着的孩子,那孩子長得跟劉欣很像,看着怯怯的,眼睛躲閃,而人中位置的傷痕很明顯,月朦胧猜測因為這傷痕,他大概受了不少白眼,性格有些內向。
月朦胧讓兩個孩子叫了月朝東姥爺,正糾結怎麽稱呼劉欣和她“弟弟”時,小月亮擡頭看着那男孩,說道:“那個小弟弟為什麽不自己走路,媽媽說了,自己走路的寶寶才是乖孩子。”
一句話說完,在場的大人都尴尬得不知道說什麽,月朝東的小兒子雖然比龍鳳胎大幾個月,但可能是基因原因或者是出生後沒有得到好的照顧,那男孩看着瘦瘦弱弱的,一張小小的臉上,大大的眼睛顯得很突兀。
小月亮說完話,在場的大人都沒出聲,反而是小魚小大人般給妹妹解惑,将平時奶奶哄他吃飯的招直接用上了,“這小弟弟肯定不愛吃飯才這麽小,所以小月亮以後要多吃飯才能長高高。”
聽完,小月亮認真點頭,表示贊同。
小魚的話給小月亮解了惑,也讓大人們從尴尬中掙脫出來,月朝東率先笑笑,低頭摸摸龍鳳胎的頭,表情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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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了,要不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月朦胧沒話找話說。
但月朝東拒絕了,“不了,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下次再吃吧。”
月朦胧不知道這話是托詞,還是他真有事,之前聽月芊芊說起月朝東,似乎過得還不錯,生意做得不大,但足以讓一家三口過上富足的生活,但朦胧想到快70歲的爸爸還要繼續奮鬥不能頤養天年,就有些心疼,匆忙伸手開包,想找找有什麽現金或者銀行卡,奈何她都已經習慣只帶手機出門了,最後還是俞斐遞了一張銀行卡過來。
月朦胧看了卡片一眼,又看看跟她心有靈犀的俞斐,眼裏的感動幾乎要化為實質,她接過卡直接塞在了小男孩手裏。
“第一次見面,姐姐沒什麽送你的,這張卡你拿着,想吃什麽讓媽媽給你買,好嗎?”
月朝東在一邊淚眼婆娑,感慨萬分,他并不是因為女兒給他錢而高興,而是她的那句“姐姐”,以前的錯都是他做的孽,但孩子是無辜的,現在朦胧能承認這個弟弟,讓他很感激。
劉欣聽那句姐姐,也很動容,哽咽地說了一句謝謝。孩子出生後,她一直過得很累,經濟上壓力巨大,再加上周圍人對她兒子躲躲閃閃的表情讓她內心備受煎熬,這跟她當初設想的過上富足的闊太生活完全是兩碼事,想象豐滿,現實卻太骨感。她也不是沒想過逃離這樣的生活,但每次看着兒子殷切的眼,她都邁不開雙腿。
等月朝東一家三口走後,俞斐牽着小月亮靠近朦胧,将她擁進懷裏,空餘的那只手握着她給她力量。
“謝謝你。”月朦胧一手牽着小魚,對俞斐說道。
謝謝你懂我支持我,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圓滿的家。
俞斐什麽都沒說,只是握着朦胧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龍鳳胎看着爸爸媽媽靠在一起,也各自靠在爸爸媽媽的腿上,格外的乖巧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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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重新拉回到月朦胧的哺乳期,随着格美絲大賽落下帷幕,月朦胧得了一等獎後,她每月的訂單都多到做不完,盡管顧憲給她推了一些,但剩下那些推不掉的,也讓月朦胧工作量大大增加,朦胧只好等孩子睡着後加班加點。
工作量的增加,朦胧盡量做到不壓縮陪伴孩子的時間,所以不被考慮在內的俞斐被冷落三個月後,看着身邊空落落的床,終于決定不再忍了。
又過了半小時,時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月朦胧終于打着哈欠推開了卧室的門。
“朦胧,我們談談。”俞斐說道。
月朦胧眼睛都睜不開了,現在她不想說一個字,只想睡覺。
“明天吧。”
俞斐看着鑽進被子就閉上眼睛的朦胧,決定今天一定不要再心軟了,他拉起朦胧讓她跟他面對面坐好,“你這話說了沒有十遍至少有八遍了,無論如何,今天我們都要談談。”
今天她還算好,12點就回了房,前幾天他一覺醒來發現淩晨3點了她都沒回來,俞斐跑去書房逮人才發現月朦胧趴在桌上睡着了。
月朦胧頭痛欲裂,她揉着亂糟糟的頭發,“好吧,你想談什麽?”
俞斐嚴肅着一張臉犀利地說道:“你問問你自己,多久沒做瑜伽,多久沒出去逛街,多久沒打理頭發,多久沒吵着出門吃好吃的了?”
最重要的是,你多久沒認真看過我了?
還在月朦胧懷孕時,兩人說好單獨旅行的,起初月朦胧以孩子太小,把他們留在家不放心為理由将旅行延期,後面直接就忘記了,因此拖到孩子都周歲了,兩人的單獨旅行還未實現。
月朦胧混沌的腦袋慢慢想了想俞斐一連串的發問,覺得都是事實,但情有可緣啊。
“我這不是有工作嗎?等做完了我肯定出去。”每次得到顧客滿意的回饋都會讓朦胧很有成就感,于是她沉浸在工作的快樂中無法自拔。
“工作是做不完的,你看你,這個月又掉了四斤。”
別的女人在朦胧這個年紀時幾乎都喊着減肥,只有俞斐,每次見月朦胧掉體重就不高興。
月朦胧摸摸自己的臉,其實她并沒有覺得自己瘦了很多,但自從生下孩子,蔣紅星告訴她,她身體吸收很不好,懷孕期間若不是補得好就會嚴重營養不良後,她才明白俞斐為什麽那麽在意她掉體重了,為了讓俞斐放心,月朦胧舉右手許諾:“你放心,從明天開始,我一定恢複正常的作息。”
俞斐不做聲,臉上的懷疑太過明顯。
月朦胧見俞斐不相信又趕緊說道:“如果我做不到,就讓我的顧客胖十斤。”
本來她想說如果做不到就讓俞斐永遠石更不起來的,但一想這個誓太毒,俞斐肯定不高興,再說,如果她不小心真沒做到,毒誓應驗了,苦的還是她...所以還是讓她的客戶去承受吧,反正又不認識。
俞斐面色稍緩,月朦胧的作品一直忠于客戶要求,很看重客戶的意見,因此暫時信了她。
月朦胧發完誓後的第一周,她的生活确實改變了很多,每天早早起床吃飯溜孩子,到了晚上十點跟俞斐一起上床,運動半小時或一小時後睡覺,但一周後固态萌發...不知道她的顧客有沒有胖十斤?
之後俞斐再也沒說過朦胧一個字了,而重新投入到忘我的工作後,朦胧并沒有意識到俞斐的不正常,每天哄完孩子睡覺,就一頭紮進書房,把俞斐連帶其他的一切抛到腦後了。
只是某天當她醒來時卻發現有些不對勁,對面牆上挂着的男女激情油畫,角落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身下的這張淡藍色的床,甚至她身上的玫紅色絲質睡衣都讓她感到陌生,她快速地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還好,是完整的。
此時門邊傳來開門聲,月朦胧警惕地看過去,發現俞斐端着一個餐盤進來才微微舒了一口氣。
“你醒了?”俞斐端着盤子進來,右腳順便将門關好。
危險解除,朦胧靠在床頭問俞斐:“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到這裏來了?”
俞斐将牙膏擠在牙刷上,再把牙刷遞給朦胧,“你忘記了嗎?前兩天不是說好來海市斷奶嗎?”
經俞斐一提醒,刷着牙的月朦胧瞬間回憶起了這件事,那天吃飯的桌上,袁覓提出她工作太辛苦,孩子又一歲多了,可以斷奶,朦胧還在猶豫的時候,俞斐滿口答應下來,說是兩人出門補蜜月旅行順便把奶斷了,袁覓說挺好。
不等朦胧說什麽,母子倆一唱一和,就把事情給定了,朦胧想想做得差不多的工作,默認了俞斐的決定,想着做完工作就出門,但她還沒跟俞斐約好時間,就被擅自帶出門了,還好工作總算是完場了。
“對了,我的圖紙呢?”
“交給姐夫了。”俞斐說道。
月朦胧放下心了,吐掉嘴裏的泡沫,又問:“你在我的牛奶裏加了什麽?”
把整個事情串起來,朦胧就知道俞斐一定做了手腳,中間很長一段空白記憶太不正常了,而在她斷片前,那杯中途突然被送進書房的牛奶顯得特別的突兀。
俞斐對此也不否認,“我見你睡眠不好,私自給你加了小半片安/眠/藥。”
給她吃這片藥,起初他是想突然帶她來海市給她驚喜,但最後貌似驚喜沒成功,自己還被驚吓到。
那藥是托國外的醫生朋友給他寄的,他再三确認過,沒有任何副作用和依耐性,才給了她小半片,哪想只有四分之一片就讓朦胧睡了快24小時,吓得他還以為朦胧休克了,打電話将國外的朋友咨詢情況,對方說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效果也就不一樣,但睡眠時間最多24小時,俞斐遷怒地将對方罵了一通後就把剩下的藥都給扔了,在心裏下定決心以後不再給她吃任何藥。等快到24小時時才出門端了飯菜進來。
不過這事也說明,朦胧太缺乏睡眠了。
聽說自己睡了24小時,朦胧很驚奇,難怪她感覺自己精神超級好,食欲也大增。
月朦胧吃着俞斐給她準備的清粥小菜,又問他:“你是開車把我運到這裏的嗎?”睡着的時候一點知覺都沒有,朦胧懷疑有人把她扔海裏了她都不會醒。
“不是,我帶你坐的飛機。”
他借了一個朋友的私人客機,想到那位朋友硬要跟他們一起來海市,還一直盯着朦胧看,俞斐皺皺眉,心裏盤算着自家是不是也該添上一架了。
月朦胧聽了也沒再問了,一吃完飯就拉着俞斐要出去看海,俞斐很無奈,都10點半了,海邊太冷,他并不想帶她出去,好說歹說,終于讓朦胧打消了下樓的想法,于是兩人就站在樓上眺望了遠處的大海。
俞斐擁着朦胧站在陽臺上,湊近她的耳朵輕聲問她:“開心嗎?”
沒有孩子,沒有工作,只有彼此,這樣的生活開心嗎?
月朦胧張開雙手任海風将她的頭發吹亂,“開心。”
好像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每天除了吃就是玩,日子輕松惬意。
俞斐站在朦胧身後,将朦胧肩上細細的吊帶向兩邊手臂方向撥,頭埋在她的頸間吻着她。
“我也很開心。”
月朦胧配合着俞斐的動作,将手臂放下,齊臀的吊帶短裙瞬間落到地上。
俞斐手上不停,慢慢解着朦胧的nei衣,xia身開始慢慢湊近她幾乎透明的蕾絲內褲。
上身唯一的阻礙解除後,俞斐的手瞬間爬上了高峰。
被俞斐一動作,月朦胧這才感覺到自己有些脹,有乳汁随着俞斐的動作順着她的身體往下滴,她意/亂/情/迷地将雙手向後抱住俞斐的脖子,輕聲呢喃:“難受...”
俞斐動作不停,明知故問,“哪裏難受?”
“脹...”
這回答俞斐不滿意,強調:“哪裏?”
月朦胧被俞斐逗得受不了,順着他的意思回答:“xiong。”
俞斐輕嗯一聲,動作不變。
得不到回複,朦胧略急,撒嬌道,“幫我!”
“怎麽幫?”
“吸出來。”
“如你所願。”
......
一個小時後,上下都被吸了一遍的朦胧躺在床上不想動彈,剛剛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之前睡着的時候,是不是你幫我處理了寶寶的糧食?”她腦子裏有一些片段,那時她以為是寶寶在吃奶,現在想想應該就是眼前這人沒錯了,睡着的人沒思維,但此時她很清醒,明顯對面這人的力度比寶寶大得多。
“嗯,除了我也不可能是別人了。”
男人就是這麽霸氣!
“其實你可以擠出來的。”被個大齡寶寶吃母乳,還一而再再而三,這讓朦胧有些不自在,而且這樣下去,她的奶斷得了嗎?
“浪費。”
月朦胧奇怪地看了俞斐一眼,“怎麽感覺你就好這一口啊?”
俞斐舔舔嘴角做回味狀,“味道很不錯,配在床上,猶如頂級chun藥。”
讓他停不下來。
月朦胧腹诽,說得跟你嘗試過chun藥似的,“你怕是饞了很久吧?”
之前她就覺得俞斐早有預謀,現在終于确定了,說是斷奶,斷掉孩子的奶瘾,其實最重要的是俞斐變着法子給自己解饞。
俞斐沒說話,他确實饞了很久的,自從朦胧孕期他不小心嘗了一次後就一直心心念念了,奈何兩個寶寶太護食,這麽久他硬是一次都沒得逞。
回味了剛剛的整個過程,俞斐故意舊事重提:“我都沒看到你的傷口,你之前在擔心什麽?”
月朦胧用被子蓋住臉,想起他剛剛親一口就問是不是這裏,就臊得慌,“你別說了,我哪裏知道一點傷口都不會留。”
想想之前的糾結,朦胧也覺得自己挺傻的。
俞斐拉開被子,逗朦胧:“傷口雖然沒有了,但你總該記得原本在哪裏吧?你告訴我,我想看看。”說着故意手往下去了。
月朦胧拒絕回答這樣的問題,本想擡腿踢他一腳,但想到自己還沒穿衣服,真要這麽一踢,還不讓他得逞了,于是趁俞斐不注意,飛快地下床往浴室去了。
睡了24小時,朦胧以為自己會失眠,但運動過一場,兩夫妻說說話後,她又不知不覺睡着了。
兩人每天在住下的小鎮逛逛,早晨傍晚去海邊散步,一日三餐就在租住的小別墅裏自己做飯吃,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在別墅裏度過的,床上,窗臺上,樓梯上,陽臺上,甚至吃到一半的早餐,俞斐xing致大發會将朦胧抱着餐桌上做一次。
因此在別墅常常見到的場景就是,朦胧躺在床上、沙發上昏睡,而俞斐拿紙巾清理別墅各處遺留下的“不明”液體。
這樣的後果很明顯,月朦胧每天因為太累,睡眠不自覺地多了起來,體重也随之增加,皮膚變得紅潤有光澤,一切都挺好。唯一讓月朦胧發愁的是——本來随着時間推移,乳汁慢慢漸少了,卻因為近期xi得太頻繁,已經越來越多了,即使月朦胧明令禁止俞斐再xi,俞斐每次都滿口答應,但真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會違反原則,而那時已在yu海沉淪的朦胧早已無抗争之力。
月朦胧每天痛并快樂着,而過着xing福的向往生活的俞斐卻在謀劃着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了一下下~後面還有一章~我在想要不要把你們最讨厭的......換個地方擴充一下下,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