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報仇

蔣梧闕步子邁的格外大,仿佛身後有人在追她一樣,急切的抱着封禹回了屋裏。

擡腳把門關上,蔣梧闕把封禹一把扔在鋪着厚被的床上,這動作她成親後就一直想嘗試,如今腿好了,可算能在想親熱的時候把他抱回來了。

封禹陷在被子裏,還沒坐起來,蔣梧闕就壓了上來,單手扶着他臉龐低頭親吻,動作急切,可見這麽些日子是真的憋狠了。

那張一個月前還毫無血色的唇,被蔣梧闕含在嘴裏,吮吸啃咬,硬生生摩挲成鮮豔欲滴的大紅色,充着血,紅的誘人。

怕自己明天早上起來嘴巴會腫,封禹忙偏頭躲過蔣梧闕雨點般密集的吻。

蔣梧闕掌心難耐的隔着衣服在封禹勁瘦的腰上摩挲,低頭親吻封禹的嘴角,他一偏頭,正好吻在臉頰上。

惹的她聲音沙啞,不滿的低聲喚道:“阿禹。”

蔣梧闕解開封禹的腰帶,束腰的棉衫頓時寬敞起來,蔣梧闕一只手順着封禹的衣擺往上,順着大腿外側摸上去,掌心貼在他腰側。

微涼的手掌貼在滾熱的肌膚上,激的封禹一抖,微微皺眉控訴,“涼。”

蔣梧闕低頭,伸出舌尖在他唇縫處舔舐,聲音暗啞意有所指,“等會兒就讓小封禹鑽進暖和的地方裏。”

這充滿暗示性的話惹的封禹臉紅,随着她掌心在腰側愛撫,腿心處的某物已經試探着擡起頭,頂在蔣梧闕小腹處。

蔣梧闕被他這反應刺激,更為激動的低頭吻他,原來憋了這麽些日子,想做的人不止她一個。

封禹仰頭,企圖躲開蔣梧闕的嘴,誰知她卻順勢往下,親吻他的脖頸。

修長脆弱的脖頸,被封禹毫無防備的展現在自己面前,那小巧的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讓蔣梧闕欲罷不能。

張口輕輕含住,果不其然聽到封禹隐忍的輕哼,蔣梧闕舌尖順着喉結滾動的上下軌跡這麽一舔,封禹頓時呻吟出聲。

蔣梧闕的手在封禹腰上摸夠了,這才擡起他的一條腿,腳踩在床上腿彎半蜷,手指順着他腳踝一點點往上,順着大腿內側摸到他興奮的那處,隔着亵褲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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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禹手指抓緊身下被子,蔣梧闕上下其攻讓他應付不暇。

濕漉漉的吻順着脖頸一路向下,解開封禹的衣帶,厚重的棉衫連同中衣順着胸膛往兩邊敞開。

屋裏早已有人點了炭盆,封禹絲毫感覺不到一點冷意,反而鼻尖熱的冒出細密的汗珠。

蔣梧闕的吻,嘗過鎖骨咬過紅豆,在那兩顆紅豆顫巍巍立起來的時候,嘴巴吻在他腹部,吻在那道痕跡未消的傷口上。

封禹小腹收縮,那裏的确是嫩肉,比較敏感,蔣梧闕安撫性的擡手摸着他的腰,手指将他中衣和亵褲的帶子解開,吻一路朝下。

蔣梧闕舔了一口他平坦的小腹,剛脫掉他的褲子,小封禹就從裏面彈了出來,小口吐着水,散發着濃郁的求歡味道。

蔣梧闕擡手握住那裏,低頭一口含住,“我給你先口。”

封禹被刺激的呼吸粗重,弓着腰聲聲喊着妻主。

蔣梧闕是個女人,哪裏能忍得了夫郎這麽喊,她身下反應早已明顯,在封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拇指指腹按住想要釋放的小口,跪在他身側擡手去解自己腰帶。

“妻主……放、放開。”封禹臉色憋的通紅,話都說的不利索,喘息聲粗重的很。

蔣梧闕踢掉褲子,傾身覆壓下來,濕潤的那裏将小封禹一口吞進去,舒服的蠕動兩下。

封禹被激的頭皮發麻,上半身懸空弓起,擡手攀着蔣梧闕的肩膀,在她身體裏釋放出來。

疲軟的小封禹随着封禹釋放後躺下去的動作,想從那溫熱濕潤的地方出來,可蔣梧闕哪裏會讓他離開。

蔣梧闕松胯,下身含住小封禹上下律動摩挲,剛剛喘息片刻的小東西,又興奮的擡起頭,吐着水往那穴裏鑽。

夜還很長,蔣梧闕憋了那麽久,可不得好好吃了夠,把封禹體內存了幾個月的魚汁榨的幹幹淨淨。

子時之後,新年到來,深州百姓辭舊迎新的炮仗聲噼裏啪啦的響起,封禹意識模糊,看着身上毫不疲憊的人,第一次覺得妻主體力遠比他以為的要好。

封禹早上醒來的時候, 蔣梧闕已經不在床上, 他翻動身體眼睛往營帳裏看了一圈也沒找到她。

烏笑笑提着藥箱進來時就看到封禹掙紮着要從床上坐起來, 忙上前擡手按住他的肩膀,“封禹你別亂動,小心腹部剛合上的傷口被你崩裂。”

封禹認命的躺回去, 看着烏笑笑問道:“我妻主呢?”

蔣梧闕在邊疆并無事情, 何況現在他還受了傷, 按理說妻主會一直守在他身邊不會離開半步才是。

烏笑笑一愣,疑惑的看着封禹, 反問道:“她沒跟你說嗎?八殿下跟秦楚上戰場了呀。”

“上戰場?!”封禹眼睛睜大,猛的吸了一口涼氣,惹得腹部抽疼, 他皺眉忍住, 擡手掀開被子作勢就要起床,“她功夫還不如我, 怎麽能讓她上戰場呢?刀劍無眼,再傷着她可怎麽辦?”

烏笑笑忙伸出雙手,掌心抵在他鎖骨處, 板着臉說道:“你作為男子都能上陣殺敵,怎麽就不許她一個女人過去了?你擔心她受傷, 怎麽不想想你自己身上還帶着傷呢。”

“你快給我躺好, 讓我看看傷口恢複的如何, ”烏笑笑板着臉,靈動的大眼睛微微眯起, “否則別逼我給你用麻醉散。”

怕封禹脾氣倔,烏笑笑又忙補充了一句,“到時候你一覺睡到晚上,八殿下受沒受傷你都看不到。”

封禹嘴唇蠕動,眉頭緊皺,猶豫半響兒才又聽話的躺了回去,抿緊薄唇。

蔣梧闕早上起來之後,走到營帳門口,隔着布簾讓十五給她找套合身的甲胄,頭盔最好能遮住整張臉。

十五愣怔片刻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殿下您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蔣梧闕勾唇,“給封禹報仇。”

傷着主君的人是錳,那是北疆的将軍,殿下能見着她也只有在戰場上。十五想明白這點後抽了口涼氣,“殿下,您不能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蔣梧闕怕兩人在門口說話會吵醒封禹,壓低聲音命令道:“我意已決,你去把甲胄找來就行。”

穿梭在營帳之間巡邏的小兵看到有個身穿銀色甲胄的人從少将軍帳內出來,還以為那是秦楚,半分也沒往不能行走的蔣梧闕身上去想。

蔣梧闕帶着十五找到秦楚。得知兩人的目的後,秦楚皺眉拒絕,“戰場無兒戲,殿下要以自身安危為主,至于錳,就交給末将來對付。”

“傷我夫郎,這仇我必然要親手報,”蔣梧闕從十五手裏接過弓箭,眼睛微眯,“我要讓她知道什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蔣梧闕自知武功不行,拼硬實力自然比不過錳這個武人,可錳傷封禹,憑借的也不是光明正大的本事,而是用了陰損的招數。

蔣梧闕作為皇女,自幼要跟師傅習武念書,她向來懂得享受,刀劍這種複雜的學不慣,借着自己身體弱為由學了最省功夫的弓箭。

她的箭,向來例不虛發。

秦楚說服不了蔣梧闕,只能帶着她上陣,十五緊随她左右以護安危。

錳瞧見今日出征的只有秦楚并無封禹,還沒開打便已仰頭大笑,“大蔣的少将軍,也不過如此。”

錳舉起手中大刀,聲音陰冷,“下次若是讓錳再看到他,定要一刀取下他的項上人頭。”

封家母子在衆将士心裏遠比在京城的皇上還要讓人敬畏,如今聽錳這般狂妄的語氣,皆被激怒,喊着要殺盡北疆狗!

戰火一觸即發,兩軍背後軍鼓紛紛響起,暗中較勁鼓舞已方士氣。

蔣梧闕騎在馬上,眼睛看向手起刀落斬殺士兵的錳,擡手将背後背着的弓拿到身前。

普通騎兵哪裏是錳的對手,秦楚立刻騎馬迎上去,接住她即将落在士兵脖子上的刀。

十五來戰場唯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拼盡全力護蔣梧闕安全,其餘事情皆與她無關。

整個戰場上,唯獨被十五保護的蔣梧闕處于混戰之外。秦楚與錳打的難舍難分,蔣梧闕伸手,慢慢從綁在小腿處的箭筒裏抽出一支利箭,架在弓上,緩緩拉動弓弦。

整支箭弓弦繃緊,蓄勢待發。

錳敏銳的嗅感察覺到來自對面的殺氣,一擡頭就是一支帶風的箭朝她心口飛來,錳立馬擡刀擋住,箭頭抵在刀背上,震的她胸口一疼,可見對方用了十成的力氣。

正當錳因為胸口的箭被擋住慶幸時,又有一支箭以她反應不及的速度射在她左臂上。

“卑鄙!”錳擡手一把抽出插在胳膊上的利箭,退到後面,接過一位将軍遞來的弓箭,咬牙繃緊臉部肌肉抵擋胳膊上的疼痛,眼睛瞄向對面那個手拿弓箭武裝嚴實的人。

錳的箭速度很快,十五眼睛睜大,嚷道:“主子快閃開!”

蔣梧闕眼睛微眯,不躲不閃的擡手又抽出一支箭,架在弓上朝對方的箭射去,“比射箭,我還從來沒輸過。”

只見蔣梧闕的箭帶着戾氣風聲迎頭對上錳的箭,那一瞬間飛出去的仿佛不是支箭,而是一把開過光見過血的刀,生生将穿過錳的箭,力道不減頭也不回的往目标飛去。

錳反應過來時,左邊胸口已經被利箭貫穿,她睜大眼睛,吶吶說道:“怎麽可能?”

蔣梧闕怕她不死,又補了一箭。北疆衆将士忙策馬上前妄圖擋住,可惜并沒成功,後來的那支箭,不偏不倚的和胸口的那支紮在一起。

蔣梧闕的箭,萬軍從中取敵将首級,無人能敵。

錳睜着眼睛從馬背上掉落下來,一頭栽倒在地,慢慢沒了呼吸。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蔣梧闕揚聲說道:“她卑鄙在先,我還擊在後,既然錳不知道怎麽做人,那我樂意教她!”

一向勇猛無敵,在封禹和秦楚手裏都沒吃過虧的錳死了,被一個無名小卒兩箭射穿胸膛……如今北疆的衆将士再看向對面馬背上那個拿着弓箭的人心底不由發寒。沒有首領的軍隊如同一盤散沙,哄散撤退。

秦楚并未想到蔣梧闕的箭會射的那麽準,驚訝之後立馬帶人乘勝追擊。

十五松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殿下,下回您再打算上戰場,不如派十八過來跟着,畢竟她做過屠夫……”

蔣梧闕笑着把弓箭扔給她,“許久不曾練過,都有些生疏了。”她擡手握着缰繩,享受的嘆慰出聲,“騎馬奔馳上陣殺敵的快感的确讓人着迷,我若不是一位皇女,怕是會好好習武當個保家衛國的将軍。”

“您別再想那些了,”十五忙攔住蔣梧闕跑遠的思緒,“您還是想想主君醒了之後您怎麽跟他交差吧。”

提起封禹,蔣梧闕擡手揉了揉鼻尖,封家母子要是知道自己冒險上了戰場,怕是都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再說封禹,烏笑笑解開他的中衣,仔細檢查了傷口,點頭說道:“恢複的還不錯。”等重新敷完藥後,他就收拾東西回去了。

封禹等他走遠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撐着床板坐起身,擡手從床頭的紅木衣架上扯了件厚鬥篷系上,步子緩慢的走到營帳門口,撩開布簾往外看。

蔣梧闕沒回來,他根本無法安心的躺下來。

門口的侍衛都是蔣梧闕留下來的,如今瞧見封禹出來,忙出聲說道:“主君您有什麽事吩咐我等去辦就好,您身上有傷,還是快些回去躺着休息才是。”

封禹唇色蒼白,輕聲問道:“殿下回來了嗎?”

侍衛搖頭,想勸封禹回營帳內,別站在外面吹風,可封禹又哪裏是個聽話的人,倔強的站在外面等蔣梧闕。

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這傷就是好了又能如何?

“少将軍!少将軍!”有侍衛跑過來,臉被寒風吹的通紅,滿眼喜色,“殿下回來了。”

封禹忙擡頭往她跑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一人身着銀色甲胄戴着遮面頭盔大步朝他走來。

封禹嘴唇蠕動,提了一上午的心緩緩放回肚子裏,捂着小腹緩慢挪步朝她走去。

“你怎麽下床了!”蔣梧闕忙上前扶住他,哪怕看不見表情也能聽出她聲音裏的擔憂和不贊同。

封禹眼睛定定的看向蔣梧闕甲胄上的血跡,手指反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很大指關節繃的發白,聲音輕顫問道:“你,你受傷了?”

蔣梧闕能明顯的感受到封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在發抖,忙出聲解釋,“這都是別人濺上去的,不是我的血我沒受傷,你別擔心。”

封禹愣怔的看她,半信半疑的伸手,用指腹往那血跡上抹,上面的血果真一擦就掉。封禹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擡頭看着蔣梧闕,并沒出聲數落她偷上戰場,只是吶吶說道:“沒受傷就好。”

妻主是個女人,哪怕平時對他溫柔的很,可心底深處依舊是個想把他護的滴水不漏的人,自己受傷,她心裏定然窩着對錳的怒火。封禹之前擔憂的話,只能說給烏笑笑聽,當着蔣梧闕的面,封禹自然不會說她武功不行還逞強上陣殺敵。

封禹臉色蒼白,薄唇更是毫無血色,唯有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睛烏黑明亮,如同掉在皚皚白雪裏的黑珍珠,蔣梧闕擡手,手臂穿過他的腿彎,把封禹打橫抱起,往營帳裏走。

“傷好之前不許再下來。”蔣梧闕皺眉動作溫柔的把人塞回被子裏,看着他那張蒼白的唇,恨不得張嘴給他吮成鮮豔欲滴的大紅色。

封禹腹部受傷,傷口還未結痂,蔣梧闕哪怕有想法也不敢付出行動,只能生生忍着,就怕撩出火來他剛止住血的傷口再次崩裂。

“妻主給你報仇了,”蔣梧闕坐在床邊握着封禹的手,勾唇說道:“兩箭射死了錳。如果我沒猜錯,錳死了,北疆的進攻勢頭會減緩許多。”

成親半年多,封禹根本不知道蔣梧闕騎射功夫了得,聽聞她親手殺了錳,驚訝的睜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蔣梧闕,眼裏慢慢浮現笑意,輕聲說道:“妻主好厲害。”

蔣梧闕掃了他一眼,瞥着封禹受傷的小腹,意有所指,“要不是你受傷了,妻主就讓你看看我別的方面更厲害。”

封禹耳根微紅,眼睛瞥向別處當做沒聽懂,惹得蔣梧闕低笑出聲,擡手在他通紅的耳垂上捏了一把。

封老得知蔣梧闕上戰場後臉色難看的很,她嘴上雖說着蔣梧闕就知道逞能,心裏卻是擔心的緊。

封禹已經受傷,總不能妻夫兩個人傷一對兒做個苦命的鴛鴦吧。

等聽聞蔣梧闕秦楚凱越而歸後,封老臉上寒霜慢慢褪去,眉宇間頗為得意自豪,但卻板着臉哼了一聲,“我封家的兒媳婦,什麽時候丢過人?”

帥帳裏的衆将軍笑着附和着說是,商量好似得一起忘記封帥剛才話裏話外數落的人是誰。

蔣梧闕說不讓封禹下床,說到做到,封禹吃飯她端着,封禹去茅房她抱着,如果不是封禹态度堅硬的拒絕,蔣梧闕恨不得在他小解時伸手替他扶着……

封禹算是明白過來,蔣梧闕就是借着照顧自己的由頭,教訓他粗心大意被人暗算。

過了小半個月,封禹腹部的傷口總算結了痂,烏笑笑看過之後表示只要不劇烈活動就行,等痂脫落後也就好了,封禹聞言松了一口氣,總算能自己下床走路了。

戰事正如蔣梧闕所料那般,錳死後北疆便挂出免戰牌,希望兩國能和平的過完這個年。錳是北疆發起戰事的主心骨,如今她死了北疆元氣大傷退了回去,深州百姓終于能過個安穩年。

這是兩人成親後過的第一個年,封禹腹部的痂已經褪掉,蔣梧闕怕那剛長出來的肉太嫩,忍着沒敢碰他。

過年那天晚上,封老拿出來幾壺好酒,同蔣梧闕邊吃邊喝,封禹則安靜的坐在一旁聽着,時不時擡手給兩人倒酒。

見喝的差不多了,才出聲勸道:“娘,您別喝了,她胃不好,喝多了不舒服。”

“哼,”封老板着臉,看向封禹擡手指着他數落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心裏想的都只有自己妻主了。”

這母子兩人說話蔣梧闕也不插嘴,就含笑看着。

封禹被母親的話噎的一愣,“我勸您少點您聽過嗎?”

封老擺手,“得得得,你倆吃完趕緊回去睡覺,今個這夜我自己守就行,別留在這兒擾我酒興。”

封禹抿唇皺眉,看了眼蔣梧闕才說道:“那您心裏有點分寸,別喝太多。”

封老已經開始趕封禹離開,等小兩口走了之後,封老搖頭笑,正好老管家過來,封老就拉着她坐下來喝兩杯,笑着說道:“你不知道,封禹長大了,會啰嗦了。”

封禹推着蔣梧闕的輪椅往自己院子裏走,低頭垂眸問她,“胃裏可難受?我娘喜歡喝酒,你不能就這麽陪她喝,回頭喝醉你胃又該難受了。”

蔣梧闕仰頭看他,眼裏帶笑,“我有分寸,再說我也沒醉。”

迎上封禹半信半疑的目光,蔣梧闕伸手按住輪椅骨碌把輪椅停了下來,吓了封禹一跳,“還說沒醉……你也不怕傷着手。”

蔣梧闕從輪椅上站起來,彎腰把封禹打橫抱起,不由分說的低頭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吮吻半天,随後大步往封禹的院子裏走。

封禹心跳加快,擡手摟着她的脖子,借着月色燭光,看向蔣梧闕眼底濃郁火熱的欲-望,小聲嘟囔,“還說沒醉。”

要是真沒醉,她哪裏會這麽急,連輪椅都不要了。

小劇場裏有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蔣梧闕:春宵一刻值千金,吃魚這事必須急!

封禹:……_(:зゝ∠)_

我在老地方蒸了魚,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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