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

第 2 章

陶望三輕搖着頭,“非也,陶某有一朋友名叫王二郎,其長兄王生祺家中大夫人被妖物纏身。”

“因上次在蘭若鎮見過陸道長的神通,得知您和朱兄是師徒關系,這才煩請陸道長幫幫忙。只是,這位姑娘之前都是男裝打扮,不想女裝和我一位義妹很相似。”

身段模樣相似包括聲音和動作,若不是被奪舍多半是巧合。

謝拂雪尴尬的對陸酩酊發出求救的信號,她不是自願掉進這種類似無限恐怖快穿世界。

如果她真的穿成了阮小謝,那燕赤霞和閻羅那些神仙,是不是就要出來了?

而她現在的狀況類似轉世與借屍還魂?

陸酩酊眼角的餘光瞥看着神情複雜的秋容,咳嗽了聲:“咳咳,我這徒兒腦瓜愚鈍,除了抓鬼別的都不靈光。二位怕不是認錯了人?”

謝拂雪:“……”

攤上一個搞笑男師父滿無奈的。

秋容和陶望三眼神交彙片刻,柔聲問道:“敢問道長因何收了謝姑娘為徒?”

真正的小謝沒有肉身,只有一個有趣可愛的靈魂。

只是謝拂雪實在太像小謝。

就連氣息都是一樣接近,除非被抹去了記憶才會如此。

陸酩酊拍着水囊,笑道:“我這大徒弟閑着無事,給他找個娃帶帶。”

朱爾旦點頭,“師父說得對。”

謝拂雪盡量不去參與掉馬的話題,被他們知道她是個游魂,肯定會把她送到閻羅殿超度。

秋容面色失望,“原來如此。”

她撐起一把遮陽的花色油紙傘,示意陶望三帶他們出去。

朱爾旦跟在其後,“現在天不是很熱,秋容姑娘也不必打傘。”

陶望三跨出豪邁的步子,朗聲一笑:“是了,秋容你難道還怕曬?”

秋容抿了嘴角,收起花色紙傘,“差點忘了,我早就不怕這個。”

陸酩酊眯了眼睛,叫上信號時好時壞的謝拂雪。

謝拂雪心想來到這裏肯定是有任務,可系統大大掉線嚴重,她懷疑有人啃斷系統的網線。

陶望三帶領着四人去了王二郎兄長家,并解釋:“二郎長兄名為王生棋,家中有一妻一妾,分別為陳氏和柏氏,二女關系不是很好。經常吵架互相抓頭發,只因陳氏嫉妒王生棋過分關注柏氏。”

謝拂雪聽着這文绉绉的語調,就當是文言文網課投影。

王生棋和陳氏好眼熟的配對。

秋容抱着雨傘,問道:“可知那陳氏被何妖物所害?”

陶望三面色無奈:“聽說是被一個似鬼似妖,經常披着人皮的妖物,面如地獄惡煞,時常出現在王宅的妖物抓破了心髒。”

陸酩酊和朱爾旦沉默了下,莫不是他們辛苦追捕的畫皮妖?

謝拂雪猜來猜去猜到了畫皮妖,看樣子這個版本也少不了家庭倫理和顏控。

蒲老先生真的很愛寫一類相關的。

謝拂雪乖巧地站在陸酩酊身側,望着王宅大門上誇張的符紙,貓畫的都比這個好看。

陸酩酊問朱爾旦:“你小子在外收徒了?”

朱爾旦笑的優雅:“師父您知道,我修煉多年也沒有到這個程度。”

陸酩酊目光轉向謝拂雪,“是你?”

這丫頭古靈精怪,指不定哪天帶回一個徒孫。

謝拂雪頭搖的像搖頭風扇,“不是我。”

別看她現在頂着小號,下一刻立馬退出登錄回歸大號,哪有時間考慮收徒。

如果成為永久居民還可以想想這個事。

丫鬟得知陶望三是王二郎朋友,連忙放人進來。

陶望三和朱爾旦的俊朗的長相吸引丫鬟們的視線,對貌美的秋容和可愛靈動的謝拂雪也很有好感。

謝拂雪掃了一圈院子裏人,看出來王生棋審美在線。

在她和王宅仆人互相欣賞的同時,看見一個文弱的書生過來激動地握着陶望三的手,“陶兄,你可算來了。想必這幾位就是你請的能人異士?”

陶望三熱情地回拍着他的手,“是,不知王夫人情況安否?”

一番介紹後,王二郎引人去了

王二郎苦笑:“我那可憐的嫂嫂此刻藥石無效,整天心口痛得無法入睡。不知這幾位可有懂醫的?”

秋容站起來微笑:“小女子秋容略懂醫術。”

王二郎見她我見猶憐的眼睛和美好的容顏,心生憐惜:“姑娘可坐下說話。”

秋容依言坐在謝拂雪身邊,“若三哥前言沒有說錯,王夫人應是被畫皮妖所傷,還得陸道長協助,才能對症下藥。”

多年前有畫皮鬼到處作亂的傳聞,不知是否會為同一個。

陸酩酊淡淡的說道:“這是老道我應該做的。”

王二郎目不轉睛盯着秋容的臉,“那就多謝諸位。”

秋容笑道:“王二公子莫客氣。”

謝拂雪不太适應王二郎看秋容灼熱的視線,秋容是他們打野小分隊的顏霸,王二郎這樣直接把心思暴露,就差沒把妹妹可以追嗎脫口而出。

雖然不關她的事,可她心裏就是覺得此人觊觎秋容,總會有種不爽。

朱爾旦環顧長桌上供奉的桃木劍,牆上貼着的黃符紙,“敢問令兄何在?”

王二郎遲疑了會,尴尬地笑:“我大哥他……”

“還能去哪兒了,放着陳氏的傷情不管,跑去哄那陰家千金去了!”

一身桃粉色常服的女子走來,眼神不悅地瞪着王二郎。

王二郎磕磕巴巴地問道:“二、二嫂,你怎的把這些說出來了?”

女子冷笑道:“我左不過是你兄長的小妾,叫我柏氏就好。我再不來,那陳氏就要一命嗚呼了。”

王二郎驚訝柏氏何時這麽關心陳氏,剛想怒斥柏氏把家醜說出來,只見陸酩酊拉着兩個徒弟起身,“柏小娘子可否帶我等瞧上一瞧?”

柏氏擡了擡眼皮,“也好,反正王生棋不管我和陳氏的死活,也就不必忌諱男女大防。”

王二郎慌忙說:“小嫂嫂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不知大哥從哪兒納來的柏氏,這般口無遮攔。

柏氏擰了蛾眉,“他做的,我還不能說了?小叔子是覺得堵嘴比救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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