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凱旋而歸
第67章 凱旋而歸
公會的小夥伴們都來慰問了一下詹姆，為了不給他添麻煩，更準确的說，是為了不受西弗勒斯的毒液攻擊，都慌不擇待地先行撤離地窖了，只剩下公會的四名管理員和宋問、詹姆兩人。
“痛痛痛，我說斯內普，斯萊特林的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粗魯了？！”詹姆按住自己被采了血的手腕。一臉不爽地瞪着西弗勒斯。
“我如果是你，就會先學會閉嘴，說不定還能少吃點兒苦頭。”西弗勒斯非常不開心地抿着嘴唇諷刺道：“波特，如果您不想真變成破特，最好少繼續上蹿下跳！毒還沒解，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如果是再進行劇烈的運動，很有可能小命不保，等屍體涼了，你那幾個狼兄狗弟可別唧唧歪歪地說我沒有警告過你。”
“嗨，我看就算再毒的毒藥，也比不上你的嘴毒。”詹姆揮了揮爪，做無賴狀：“我明天還有比賽，我不管，你必須幫忙！”
宋問若有所思地看着西弗勒斯一臉的低氣壓，說：“實在不行……我們能不能用複方湯劑找個人來頂替波特參賽？”
“不行。”娜塔搖了搖頭：“火焰杯能檢測出來的，教授他們自然也能看得出來，時間短的話或許還能蒙騙一二，但是你要知道，第二場的比賽時間足足有三個小時，宋問，比你上次不知死活跑去黑魔王大本營同食死徒剛正面的時間還要久得多。暴露到了更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絕對會有人發覺不對勁，哪怕是細微的，也足夠食死徒借機引起恐慌，發動進攻了！”
比爾森：“我同意，這個辦法絕對行不通。”
莉莉看着西弗勒斯，開口道：“西弗勒斯，解毒劑的研制大概還需要多久呢？”
而西弗勒斯的眼皮底下已經有着非常濃厚的黑眼圈，在短短不到一小時的時間研制出中和藥劑已經逼迫得他使出渾身解數了。當前他現在的精神其實是已經可以說是瀕臨透支的狀态了。
宋問擔憂地看着西弗勒斯，他本來想說點什麽，但是……看着黑發少年雖然一臉疲态，可他目光中的神色卻是非常認真、并且飽含着對攻克難題的熱忱……宋問便沒有說出口。
西弗勒斯皺着眉頭對着莉莉說道：“現在波特的身體數值雖然差，但我已經大致了解他的極限範圍是多少，今天他必須留在地窖，我争取在明天早上之前将解毒劑研制出來。”
“不是吧，你都采集了我這麽多的血了，還要我本人今天晚上一直陪你留在黑漆漆苦叽叽的地窖？”詹姆哀嚎了一聲，非常委屈地看向莉莉。
而莉莉回瞪了他一眼，“現在你必須聽西弗勒斯的，只有他才能夠做到研制出完全排除掉你體內毒素的藥劑。你知道嗎？你之前種的那種毒素，根本現今是沒有任何解法的。就算你去求斯拉格霍恩教授，他也得從中和劑開始進行研究！”
詹姆為難地撓了撓頭發：“可是我總得想方設法搞清楚，提前知道明天的比賽內容是什麽，而不能到了臨陣磨槍吧。”
“不用了，”萊姆斯靠在地窖的門口，對着他們微笑道：“這次我們得好好感謝一下海格，他可是使用了美男計，才從馬克西姆夫人的口中挖出了第二場比賽的內容和規則。”
Advertisement
地窖裏的六個人齊刷刷地盯着萊姆斯。
萊姆斯直截了當地說：“ 他們在綠茵坪內設置了一個仿古羅馬的建築場地。安排了一個純血種的巨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要求挑戰他的勇士想辦法将他打倒在地。
“打倒純血巨人？開什麽玩笑？”艾莉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萊姆斯聳了聳肩，模仿馬克西姆夫人高貴冷豔地挑眉淺笑：“親愛的，所以他蒙了眼睛啊。”
比爾森若有所思地說，“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只要巨人倒地就算贏？”
“是的，規則上說是這樣，你有什麽好的想法嗎？”萊姆斯問道。
比爾森則是看了一眼虛弱無比的詹姆：“他現在這樣的狀态，明天根本不可能以力量取勝，想都不要想。只能用巧勁了。”
而西弗勒斯則是最先明白過來比爾森意思的人。他冷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詹姆說：“不好意思，但我恐怕你們過分高估了我的水平，明天早上的解毒劑能不能研制出來，尚且是未知之數。”
莉莉頓時有些緊張了，她看着西弗勒斯忐忑地說：“西弗勒斯，我們都是100%相信你的。”
西弗勒斯看了看莉莉，又看了看波特，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先是嫌棄地看着波特，而後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說：“前提是他得配合。”
“當然會配合你！”詹姆說：“可是純血巨人的力量，哪怕我不受傷也是敵不過的，比爾森，你的意思是我需要用上飛天掃帚對嗎？”
“當然，”比爾森點了點頭，“自然是需要用你最擅長的領域去想辦法贏得勝利了。詹姆·波特，你可是我們霍格沃茲最厲害、最靈活的找球手，想必戲耍一個動作遲緩的巨人不在話下。”
宋問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亮：“我知道了，因為巨人的體積比較大，而且動作也比較笨拙的緣故，所以波特他只要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壓低，壓到最低，擦着地面，飛行而過，巨人就有可能因為慣性撲倒在地。這樣的話也算是倒地吧？”
“當然算，但是如果是一個不小心，只要波特的速度遲緩的一秒，它就會被壓成肉醬。”西弗勒斯毫不客氣地說，“所以現在請閑雜人等都給我統統出去，我要開始試驗了……詹姆·波特！你給我留下！”
詹姆身體一僵，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鳥窩頭。
西弗勒斯對着瑟瑟發抖的詹姆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你想跑哪去呢？嗯？”
“莉莉救我！”詹姆欲哭無淚地伸出了手。但莉莉笑着搖了搖頭：“詹姆你乖乖聽話，西弗勒斯不會害你的，明天我再來看你。”
詹姆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看着衆人緩緩遠去的背影，然後又絕望地回頭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渾身彌散着死亡黑氣的忙碌身影，他捂住臉低聲哀嘆道：“明天……我都不認為自己有機會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過和詹姆料想中的不大一樣，第二天就像被按了快進鍵一樣，眨了眨眼睛便到來了。
宋問疲憊地在001的提示聲中醒了過來，然後飛快地洗漱完畢後來到了地窖。
而公會成員們幾乎到了一大半，都圍堵在魔藥課的實驗地窖門口，等候着詹姆的出現。
“西弗勒斯？詹姆？”莉莉忐忑地敲了敲門，不過很快，地窖的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了——
衆人屏息凝氣，先探頭出來的是面色蒼白、黑眼圈濃重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進展如何了？”莉莉輕聲問。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聲音沙啞地說：“一個小時之前他已經服下解毒劑了，剛剛驗血之後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再找龐弗雷去确認一次。”
而詹姆則将門大打開來，不同于西弗勒斯的精神萎靡，他倒是神采奕奕，仿佛睡了一個好覺一般，又恢複了精神：“沒問題了，我覺得我現在可以馬上參與第二輪的競賽！”
娜塔拍了拍手：“好了，大家都別在這兒堵着了，去吃早餐吧，到時候我們早一點到場地，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
而宋問則在最後面，他看着西弗勒斯抓住地窖大門，臉色蒼白的模樣着實擔心。
“西弗勒斯，你還好嗎？你的臉色太差了，要不你先回宿舍休息，我給你拿點早餐過……”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西弗勒斯的身體軟綿綿地依靠在門上，而後眼睛一閉便往後倒了過去。
宋問連忙接住他，卻發覺西弗勒斯的呼吸非常急促，并且時不時的有驟停的傾向。
伸出手探了探西弗勒斯的脈搏，宋問手指一抖，瞬間将對方背在了背上，朝着前方的娜塔和艾莉絲吼道：“快幫忙、幫忙找到龐弗雷夫人——！”
……
當西弗勒斯疲憊萬分地悠悠轉醒之時，他看到床幔背後的宋問眼眶微紅地問龐弗雷：“您确定嗎？真的不是因為中毒導致的，只是、只是因為太過疲倦？”
“當然，你應該相信西弗勒斯的魔藥水平，他是不會讓自己中毒的，但是宋問，你要明白，就算是一個鐵打的人，超過三天不睡覺，輕則內分泌紊亂、重則精神錯亂、甚至出現心源性猝死。”龐弗雷頓了頓：“就算巫師比普通人的身體數值要高一些，也不至于這麽折騰的，他的壓力太大了……”
宋問低聲說：“是我的錯，我應該盯着他好好休息，不應該什麽事情都交給他一個人的。”
“得了吧，你也別往自己身上攬，依我看吶，天才都是更相信自己一些，哪怕你給他安排助手，也得他自己肯休息。”龐弗雷放下裝着透明藥水的藥劑瓶：“要相信科學，麻瓜在七年前便提出了心源性猝死的前兆，死的不乏平時身體健康的年輕人。你稍後得親自盯着他把無夢藥水喝下去，好好睡一覺。你如果不親自守着，我怕他可沒那麽容易乖乖聽話。”
“我知道了。”宋問點了點頭。
“還有，他近期都不能再長時間呆在地窖了，地窖的空氣流通并不好，加上過度勞累，我檢查過了，至少三天三夜，他一直沒好好休息過。宋問，現在你必須監督他、保證他至少八小時的睡眠——等他醒了，吃完東西之後馬上喂他喝下無夢藥水好好睡上一覺。你在旁邊觀測他的呼吸是否平穩。有異狀立刻通知我，我那邊還有別的孩子要顧着，只要休息好了，後續只要別在這麽疲憊就行了。”
等龐弗雷走後，西弗勒斯沉默了一會兒，将校醫室的簾幔拉開，對着宋問說：“你要知道，醫生往往會把一點點小問題無限制的擴大化，以此來告誡病患，讓他們乖乖聽話，以便迅速恢複健康。但我十分清楚自己的狀态，只要休息好了便沒事了，宋問，別擔心，你先去盯着波特他們吧。”
宋問搖了搖頭，他遞過櫃子邊上的牛奶面包，看着西弗勒斯一口一口吃下去了，才繼續拿起無夢藥水說道：“比爾森的全局觀更勝于我，有他和娜塔相互配合足夠了。如果有突發情況非我不可，他們會在公會勳章通知我的。”
“沒有必要，你不用擔心。”西弗勒斯喝了一口牛奶，含糊地說道。
“有必要。西弗勒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很重要。”宋問認真地說：“你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好好拓展利用你的天賦和能力，這樣是能關系着很多很多人的未來。”
“也關系着你的未來麽？”西弗勒斯看着宋問說：“我只在乎這個。”
“當然……”宋問沉默了幾秒，接着輕聲說：“不論以後怎樣，我永遠都希望你平安并且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西弗勒斯，作為公會會長我知道我應該走，讓其他人看護你…但我不放心，也不願意。”
“你很重要，可能……在我心裏，比很多很多人都重要。”宋問垂下眼眸，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這一點可能對于你來說尤甚，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應該因為過分相信你的能力，就差點做出類似于殺雞取卵的這種愚蠢行徑……”
“別擔心，宋問，別擔心。我非常清楚自己的極限在哪，我沒那麽脆弱。”西弗勒斯看着宋問的眼裏帶着溫柔與笑意：“更何況，我還等着我們的六年之約。當然不會為了區區一個波特的小命而将自己陷入險境。”
宋問握着藥劑瓶的手指微微顫了顫，他低下頭，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之後連忙轉移話題：“你該喝藥了。”
“等一等，”西弗勒斯按住宋問的手，聲音微弱地說：“我沒什麽力氣，宋問，在此之前，你能不能……抱抱我？”
宋問遲疑地放下藥劑瓶，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西弗勒斯錯開目光，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紅暈：“我…喝藥之前，想讓你抱抱我。畢竟睡過去之後，足足會有七八個小時的時間見不到你……”
宋問：001，阿偉死了。
001：？？？你說啥，說人話！
宋問：上次還記得你說西弗勒斯不大符合歪果仁的審美，可是我覺得他好符合我的審美……
宋問：他怎麽能這麽可愛啊！
宋問的呼吸一窒，他眨了眨眼，莫名覺得黑發少年現在的模樣怎麽看怎麽可愛……他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對方的這樣的請求。
“好……好吧。”宋問坐到了床的邊緣，伸出手輕輕地抱住西弗勒斯，可是這一抱他突然有些心酸，西弗勒斯的身體根本不像十六七歲的青少年，有些過分單薄清瘦了。
如果不是日夜颠倒的實驗和抗擊黑魔王，說不定還能長長個頭、鍛煉下肌肉什麽的……
然而宋問還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間不知怎的一陣天旋地轉——他被原本懷裏抱着的乖巧男孩撲到了柔軟的床鋪裏。
宋問微微睜大眼，看着西弗勒斯方才溫軟又羞澀的表情盡數消失，眼下對方抓住他的手腕，臉上盡是一片狡詐得意之色。
“宋問，我早就想說了，你這究竟是什麽惡趣味，竟然喜歡我朝你撒嬌？”西弗勒斯嗤笑了一下，黑色的眼睛裏閃動着明亮又滾燙的光：“小白癡，我如果不在你身邊可怎麽辦，以你這種低得可憐的智商，豈不是會被人天天欺負碾壓？這怎麽能行，我可舍不得，你要記清楚，只有我才能欺負你。”
宋問的眼睛瞪得溜圓，他看着西弗勒斯不斷朝着他靠近的臉，慌亂地說：“不是…西弗勒斯，這是校醫室！我警告你……你別太放肆……！”
可是已經晚了，黑發少年帶着牛奶味道的嘴唇已經傾覆了上來，宋問臉上一熱，他覺得對方說得的确不錯，自己的智商可能真不怎麽高，因為只要對方随随便便的一個輕吻，他的腦子就幾乎罷工停止思考了。
西弗勒斯一邊輕輕地摩挲着對方的發梢，一邊開始緩慢地用上力氣去糾纏住對方柔軟的唇舌，開始深吻對方，如果不是宋問太過含蓄和害羞，他巴不得每天抽出分給坩埚的時間去親吻對方，甚至這份渴望不僅僅只是對于對方的嘴唇……而是對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只不過這樣的要求與渴望一定會被拒絕，噢，說起來他還被對方設置了一個足足長達六年的婚約期限。
這該死的、含蓄過頭的東方文化！
西弗勒斯一邊想着一邊狀似兇狠地咬了咬宋問的舌尖，直到發覺對方隐約的嗚咽、以及變得通紅滾燙的臉頰，西弗勒斯這才偏過頭去，輕輕地啄了啄對方那被他親得過分紅腫的嘴角，最後實在忍不住抿起唇偷笑了起來。
“你怎麽能笨成這樣。”西弗勒斯嘆息道：“不過真的很奇怪，你就算是再笨我也覺得可愛，太奇怪了啊……”
宋問氣得七竅生煙：“你怎麽能……剛剛欺負完人還說我笨？！”
西弗勒斯‘啊’了一聲，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挑，雙眼不懷好意地盯着對方，聲音低沉喑啞地說：“小騙子，這是你帶來的東方法術嗎？我聽說，有一種東方的蠱術，叫情人蠱……中蠱之人會永遠癡迷臣服于蠱毒的主人，你也是這樣嗎？不然為什麽你一點也不聰明，我卻對你如此癡迷？你能否解釋一下？我親愛的……宋問？”
宋問剛想罵他胡扯，結果被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貼近，他的下颌被對方微涼的手指擡起，而後對方伸出舌尖細細地描摹了一圈他的嘴唇之後，又再度纏綿粘膩的糾纏了起來。
宋問忍無可忍地推開了對方。
“你……你實在是……”宋問被對方親得嘴唇發麻，他氣得話也說不完整，整個胸腔都回蕩着心髒砰砰跳動的劇烈聲響。最後實在是不想面對着對方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他飛快地扯開無夢藥水的蓋子，非常粗暴地抓住西弗勒斯将無夢藥劑灌了下去。
而黑發少年這一次十分乖順、沒做一丁點的反抗。被灌了藥劑之後反而像是心滿意足了一般，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然後抓住心愛之人的手陷入了沉睡。
宋問則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會兒對方的呼吸是否平緩，隔了許久，他才打開自己很久沒有動靜的公會勳章低聲問道：“娜塔，情況如何了？”
“宋問！我們……我們贏了！贏了！就在剛才！！你連線的時候！我們贏啦！！第二輪我們也是第一！”娜塔将勳章高高舉起：“你聽到場內的歡呼聲了嗎！”
“贏了……？”宋問有些錯愕：“為什麽會這麽快？”
“我們也沒有想到，但是一開始詹姆剛剛上場的時候有人在他的掃帚上施加了惡咒，所以他為了躲避巨人的攻擊，受了些輕傷。”娜塔急促地說：“可後來，比爾森指揮西裏斯和萊姆斯他們直接到看臺去抓到人、排除了這個隐患了！”
“那他們有沒有受傷？”宋問說道：“你們比賽結束之後還是得繼續警戒一會兒，他們有可能會打一個措手不及。”
“比爾森也是這麽說的。我們都留守在這裏呢，你放心。”娜塔頓了頓：“出手的是一個成年食死徒，劫掠者們為了阻止對方，受了傷，那三個莽撞……好吧，是勇敢的小獅子們可能馬上就快到校醫室了。”
宋問皺了皺眉：“德姆斯特朗是什麽情況？”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由于犯規攜帶了黑魔法道具，最後一輪直接出局了。”娜塔說：“他們學院的人都稀稀拉拉走了一大半啦，就只有卡卡洛夫和另外一名教授，還有那個垂頭喪氣的呆瓜勇士。”
宋問一愣：“走了？你确定嗎？”
“是的，而且鄧布利多校長還給斯拉格霍恩教授使了個眼色。應該是去确認這件事了。”娜塔激動得大聲說道：“宋問，我覺得，食死徒他們可能是要放棄這次進攻的打算了……你不知道，詹姆真的，只能用滴水不漏來形容！”
宋問沒有說話，他隐隐覺得伏地魔不會這麽輕易便放棄。有可能對方的殺招會在第三輪、也有可能會在不久之後的某一天、某一分、某一秒……
但是緊繃過久的神經聽到了從公會勳章內傳來了無數喧嘩沸騰的慶賀聲，疲憊不已的靈魂本能地忍不住往最美好的方向去設想，想要稍微松懈、喘息一二。
他轉頭看向陷入沉睡的少年，最後低低地說：“辛苦了，我等着你們回來。”
不論食死徒作何打算，他都要好好守護着現有的一切。
他所見到的、所聽到的這些人，不能化作那份血跡斑駁的公會契約上一串有一串冰冷泛黃的名字……而是要一直一直，作為活生生的人存在着。
宋問閉上眼，露出一抹十分難得的笑容來。他輕輕擦了擦白色的公會勳章，連通了所有人的頻道：
“霍格沃茨護衛隊的全體成員，我等着你們凱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