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屍骨再現

第68章 屍骨再現

“輕點嗷!!疼啊!!!”

西裏斯的慘叫劃破天際,而龐弗雷則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嚎什麽嚎?我這是在為你正骨!正骨!知道嗎?你這胳膊脫臼了,不正回來難不成吊着胳膊去參加舞會?你應該慶幸自己算是你那幾個兄弟裏傷得輕的,現在詹姆和萊姆斯那兩小子已經被移去了加護病床了,如果觀察幾天還沒好轉,我得建議鄧布利多将他們轉移去聖芒戈了。”

“咦,好像真的還不疼了唉,謝謝您!不然我一會兒都沒有辦法去參加舞會了,有好幾個漂亮姑娘排隊等和我跳舞呢。”西裏斯美滋滋地說着。

“你還想着要跳舞?敢問你那小坡腿和脫臼的手是不想要了嗎?”西弗勒斯在一旁冷眼嘲諷道。

西裏斯一愣,然後轉頭奸笑着看着西弗勒斯:“斯內普,我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說,因為你根本就找不到舞伴,當然嫉妒啦!別不承認,不然你找一個舞伴給我看看啊,斯萊特林當中有願意和你跳舞的姑娘嗎?”

西弗勒斯冷笑:“我幹嘛要找女伴?你這條蠢狗,到了舞會上,怕不是要把舞伴變成拐杖攙扶着。你也不擔心整個舞會反倒被你這副蠢樣襯托成了殘疾人表彰大會了。”

最後,西弗勒斯眯起眼睛,慢條斯理地總結道:“我建議你最好別去,去了也是丢人現眼……”

“嘿你這條不修邊幅的小蝙蝠,有什麽資格批評英俊帥氣的我……啊!疼疼,疼疼疼!”西裏斯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一些,就開始疼得嗷嗷叫喚了。

“西弗勒斯,”龐弗雷夫人說,“你可以走了,但是西裏斯你必須留在這裏,看你這副樣子,我覺得還需要再觀察一下更保險。”

“好的,”西弗勒斯點了點頭,然後給了西裏斯一個非常輕蔑的眼神,最後在對方氣急敗壞地瞪視下,迤迤然走出了校醫室。

而當他一走出校醫室,便看到在一旁等候的宋問。

“怎麽現在才出來?”宋問上下打量了一下西弗勒斯:“龐弗雷夫人又說了什麽嗎?”

“沒事,就是和裏面的那條蠢狗說了幾句無傷大雅的廢話。”西弗勒斯說:“久等了。”

“那就好,我們走吧,莉莉他們正在禮堂等着我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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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禮堂布置得異常華麗,幾乎容納了霍格沃茨四所學院的所有元素,雖然元素很多,但漸變有序,看上去并不花哨繁複,反而有一種奇妙的、互相包容的和諧感。

而舞會的第一首歌已經響起,不斷有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加入其中翩翩起舞。

莉莉坐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着西比妮說:“妮妮,我想去校醫室陪着詹姆和萊姆斯,第三輪還有一個星期才開始,舞會……這次不參加也罷,你們替我玩開心點哦!”

西比妮哀怨地看着莉莉:“好吧莉莉,那你去吧,我會拍點好看的魔法照片到時候給你看!”

莉莉笑了:“好的!我的妮!別不開心啦!多去跳點舞哦!”

而趕來的宋問和西弗勒斯恰巧聽到,宋問輕輕拍了拍莉莉的肩:“你真的不參加舞會了?用不着這麽着急吧?”

莉莉點了點頭:“對呀,我有些擔心詹姆和西裏斯,龐弗雷夫人那也有些忙不開,我想去校醫室幫忙。”

“別太累了,犯不着。”西弗勒斯說:“那兩個皮糙肉厚的家夥,就算你晾着他們,過一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啦!”莉莉笑眯眯地揮了揮手:“你們替我多吃點好吃的,要玩開心一點哦!”

西比妮摸了摸下巴:“宋問、西弗勒斯,我要去先吃點火雞配沙拉,要一起嗎?”

“不了不了,”宋問擺了擺手:“我只對蛋糕有興趣,鄧布利多校長說,這一次的蛋糕是流心的……”

西比妮:“那你來得可能有些晚了吧,你們沒來之前我就看到艾莉絲他們在搶蛋糕吃。”

宋問:!!!

宋問甩下西弗勒斯,蹭蹭蹭地直奔甜點區,果然人很多,但勤勞的家養小精靈們不斷供應着新鮮的食物,于是宋問等上一批人拿完之後,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還是拿了一個鄧布利多頭像的小蛋糕喃喃道:“真有意思,這回家養小精靈們居然把蛋糕做成了手辦一樣,那邊還有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麥格教授的……噢哦!是看來斯普勞特教授的蛋糕最搶手,咦……難道是因為她最為和藹的緣故麽?”

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勺放進嘴裏,眼睛瞬間亮了:“還是紅豆餡的!”

“宋問……”西弗勒斯黑着臉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別光顧着吃!”

“等我再吃完這一個!”宋問歡快地往嘴裏塞着蛋糕:“快快西弗勒斯,有人來了,快用你那小叮當袍子多藏幾個,莉莉去校醫室留守了吃不到,我們得給她囤着!”

“莉莉在減肥,她說了她不吃……”

“那給我囤着嘛!唉唉唉唉!”宋問捂着被西弗勒斯揪住的臉:“松手——松手!西弗勒斯,好痛啊!”

宋問最後哀怨地将蛋糕放下了,他不情不願地将目光放到西弗勒斯身上,沒好氣地說:“什麽事。”

“宋問,我想和你跳一支舞。”西弗勒斯頓了頓,補充道:“不使用複方湯劑的那一種。”

宋問猶豫地看着西弗勒斯:“現在?在這裏嗎?還是不了吧……”

“對,”西弗勒斯示意宋問看向舞池:“你看那邊——也有男生和男生、女生和女生一起跳的,我們為什麽不行?”

宋問仍然有些為難:“不能換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嗎?”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他們?”西弗勒斯輕聲說:“關于…我們的事。”

宋問總算明白西弗勒斯提出跳舞的緣由了,但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他不好好回答,即将是一道送命題——

倘若他說不願意會顯得不夠重視對方。

但倘若他說願意,萬一發生了什麽意外,他們之間的局面将會變得覆水難收。

宋問的表情有些凝滞,他恍惚地擡起了頭,發現不遠處坐在教師席的鄧布利多朝着他舉了舉杯。

于是宋問後退了一步,将自己的神色陷入大堂拐角處光線照射的陰影之中,使得西弗勒斯無法看清他此時臉上的表情。

“再等等吧。”西弗勒斯只聽到宋問溫和地安撫他:“等三強争霸賽結束了……我會告訴他們的。”

……

“不請我跳舞嗎。”

娜塔一臉懵逼地看着不請自來的比爾森:“什麽?我請你跳舞?”

比爾森義正言辭地點了點頭,然後偏過頭去看着艾莉絲:“小艾莉絲,聽說雷古勒斯拒絕了家族聯姻,你要不要現在過去邀請他試試看?”

“真的??”艾莉絲驚呼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對不起,娜塔,我得先過去了。”

“……”娜塔搖了搖頭,對上比爾森的視線,微微揚起下巴:“好吧,不過我可警告你,我不怎麽會跳舞,你最好小心你自己的腳。”

而另一邊,格蘭芬多的雷洛和理查德則分別邀請了海倫和埃琳娜,這兩對格蘭芬多加斯萊特林的組合使得禮堂的氣氛有一瞬間微妙了起來,但由于海倫靓麗的外型和埃琳娜出色的舞技,大家的掌聲異常熱烈。

最後登場的西裏斯哼哧哼哧地被彼得攙扶着來到了舞會,本來想同以往一樣大顯風采,可這一次他卻沒能跳成舞——在舞伴的關切之下,西裏斯被死死按到了觀臺席。他本來想反抗,不過三三兩兩的女孩們環繞過來,一口一個西裏斯小可愛、西裏斯小親親,并且不斷喂他吃着蛋糕和切好的水果……西裏斯便漸漸地放棄抵抗了,并且再三為他那兩個可憐的還在校醫院留宿的兄弟惋惜。

而彼得不開心地撇了撇嘴,鼓起倉鼠似的嘴巴恨恨地大吃特吃了起來。

“有兩件事我很擔心——”

比爾森不着痕跡地貼近娜塔的耳畔:“第一件事,伏地魔真正的進攻時間,我原本以為,第二輪在詹姆獲勝的時候,卻恰恰也是他毫無抵抗能力的時候,如果看臺上德姆斯特朗的食死徒群起而攻,鄧布利多和各位教授不一定能完全防禦住。但他們沒有選擇動手。所以我推測,他們的動手實際有兩個,一個是在第三輪競技過程之中,而另一個,則是現在……”

娜塔緩慢地睜大了眼:“現在?你有多大把握?”

比爾森環視了周遭,憂慮地說:“你聽,多麽舒緩輕快的樂曲,現在正是霍格沃茨最為放松的時刻,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此刻動手。”

娜塔停了下來:“我們快去通知校長和宋問。”

比爾森搖了搖頭:“如果他真打算現在動手,可能來不及……但是,娜塔,關于另外一件事,我是更加擔心的,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我們會長……”

嘭——

一道巨大的氣體炸裂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同時歡樂的舞曲也跟着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盡數集中在了舞會的中央——那道炸裂聲并不是幻覺,而是從舞臺的中央不知怎的開始浮現出散發着黑青色的、帶着血腥氣的陰暗标記緩緩浮現騰空,并且以舞會為圓心,不斷擴散開來。而随着那道黑霧的不斷擴散,标記的形狀反而愈見明顯了——

那是一個異常巨大、醜陋的骷髅頭,從它的嘴裏緩慢地爬行而出一條模樣可怖的長蛇。

“這是……這是黑魔标記!”

“是食死徒!他們在我們中間!這是每次食死徒發動戰争時的标記啊!”

“他們想做什麽!這裏可是霍格沃茨!”

學生們開始發出驚恐的尖叫聲,試圖遠離這個恐怖的标記。

“我最為尊敬的鄧布利多校長……”

一道冰冷又喑啞的、仿佛蛇類的嘶語聲從四面八方回蕩而來,清晰地傳遞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

“我此番前來,是為了履行你與我之間的約定,今夜是屬于霍格沃茨的勝利之夜,但真正的勝負,取決于你我之間。鄧布利多,我敬愛的校長,來吧,我在黑湖對面的山脊下等候你,此處寧靜悠遠,希望你能滿意我為你精心挑選的埋骨之地。”

鄧布利多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示意周遭騷亂不安的學生們保持安靜,然後高聲說道:“湯姆,我會如約前來,但我希望你能放過霍格沃茨的學生,畢竟你曾經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當然了,校長,畢竟我在霍格沃茨的時光是相當美好的一段記憶,斯萊特林學院也培養了我,培養了無數的純血巫師。只不過,為了重現巫師界的榮光、為了維護血統純粹……”

那道聲音突然變得陰狠又尖銳:“泥巴種必須死!”

鄧布利多和善的臉瞬間跟着冷淡了下去:“那麽我沒什麽和你好說的了。湯姆,我會馬上來找你的。”

“校長!”宋問趁亂擠到了鄧布利多跟前,直截了當的描述了001彙報給他的情況:“有大批食死徒軍和狼人軍團、攝魂怪軍團朝着霍格沃茨的方向前來,您……”

“帶上我之前給你的項鏈,等候守護神的通知。”鄧布利多拍了拍宋問的肩膀,然後他轉頭對着麥格耳語了幾句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同學們!”麥格教授站在禮堂中央,腳踩着伏地魔的黑魔标記大聲說道:“現在請大家有序的跟在費爾奇先生進行撤離,撤離地點……”

麥格掃視了一下衆人,落在比爾森的臉上頓了頓:“請各位級長根據費爾奇先生的指示進行撤離!”

但在撤離的舉動進行了一半的時候,赫奇帕奇的級長驚恐地跑上前來說道:“麥格教授,我們的撤離地點被堵住了!那條路……那條路的外面都是駐守着黑衣食死徒!”

而這句話就像是滴下油鍋的水珠,霎時間将死寂的氛圍瞬間點燃。

“格蘭芬多那條也是!”“我們也一樣啊!”

“怎麽辦?我們是不是走不了的?”

“食死徒、食死徒可是要殺人的!”

“別慌,他們只是針對的泥巴種!混血……混血應該也會被放過的吧?”有人心存僥幸。

“你放屁,僅憑肉眼你怎麽分辨血統?一旦那些殺紅了眼的人沖進來,哪會給我們申辯身份的機會!他們就是想要一個借口搞恐怖襲擊而已!不然怎麽會将狼人也加入在內!”有人一針見血。

“我們是不是快要死了……?”有的學生開始低聲啜泣。

“安靜!!!”麥格教授使用了‘聲音洪亮’,她目光嚴厲地掃視了一圈集中于禮堂的霍格沃茨學生,就像她多次于變形學教室內上課一樣沉着、冷靜地開口:

“今日之戰,是霍格沃茨與食死徒之間的戰役。而所有的妄圖摧毀不帶任何政治立場的、破壞培育與積攢學識之海的校園的,皆為不義之戰!是無恥的劊子手和侵略者!”

“剛剛走出去的,是你們的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一級梅林爵士團勳章獲得者、國際魔法師聯合會主席、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曾多次獲魔法部部長提名,鳳凰社創始者,被公認為當代最偉大的巫師之一。” ①

“而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米勒娃·麥格。格蘭芬多學院院長,變形課教授,魁地奇運動狂熱愛好者、魔法部副部長職位候選、鳳凰社成員。”②

“以及——集結在外面的,不僅僅只有食死徒,還有着101位鳳凰社成員——他們有的出身傲羅、有的是游歷各地的吟游者、有的是神奇動物保護協會成員、有的是司機、魁地奇選手、混血巨人”

“禁林內還有我們的好朋友馬人、蜘蛛、夜骐、獨角獸;霍格沃茨還有忠心耿耿的家養小精靈們作為大家的護衛……”

“告訴大家這些,就是想要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我們在,不會讓食死徒進入城堡得逞!我們只有一個信念——誓死守護霍格沃茨!只要我們活着,便不會讓食死徒入侵!請各位,都相信這一點。”

麥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伸出自己的魔杖,打開了鄧布利多留給她的‘鑰匙’。

“Piertotum Lotor (石墩出動)——”

而就在她喊出的那一瞬間,霍格沃茨的學生們驚訝地看着原來一直安靜伫立着的高大石像們紛紛活了!他們邁着整齊劃一的步伐,手握刀劍,朝着緩緩打開霍格沃茲正門走去——

而在正門之前,全體霍格沃茨教授、以及鳳凰社成員、傲羅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成年巫師們,他們伸出魔杖對着天空齊齊喊道:

“Protego Maxima——(終極保護)”

一層銀白色的光罩将霍格沃茨盡數籠罩在內,與不遠處整裝待發的食死徒們隔絕開來。

……

“都被堵死了。”娜塔焦躁地扯着自己的頭發:“比爾森,你還沒有發現其他的密道嗎?”

比爾森搖了搖頭:“就連麥格和校長都不知道,比起這個,我要同你說的那第二件事,你覺得如何?”

娜塔猶豫着沒有點頭,但就在此時,令人心驚膽寒的劇烈撞擊聲不斷地通過空氣傳播至衆人的耳膜當中,霍格沃茨的城堡突然在這一下又一下的進攻中微微顫動搖晃了起來。

許多學生抱着自己的頭尖叫哭泣着蹲了下去,再也聽不進任何指揮了。

比爾森有些無奈,他打開公會勳章,想要連通宋問的頻道,卻發現對方怎麽叫也沒有反應。

他狠狠皺起了眉,一把抓住在聯系其他人靠攏的娜塔:“你有看到過宋問嗎?”

“沒有啊,不過之前看到他是和西弗勒斯一起進來的禮堂。”

“勳章呢?”

“沒反應。”

娜塔偏過頭看到了收到訊息前來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剛剛不是還和宋問站在一起的嗎?他人呢?我們需要重新制定計劃,他不能不在啊。”

“我不知道!宋問……他突然間從我眼前消失不見了!”

娜塔第一次在西弗勒斯的臉上看到這麽慌亂和無助的神情。

西弗勒斯攥緊了魔杖,嘴唇微微發着顫:“我們可能是被擠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人太多了太亂了……”

比爾森立即連通公會頻道:“請各位協助幫忙尋找下會長。”

然後比爾森關閉了勳章說:“我剛剛測試了一下,所有的勳章當中,除了宋問,洛哈特的勳章也是關閉狀态,他也跟着切成了黑色的棋子了。但是你們別着急……他們沒道理會傳送去公會基地的,宋問怎麽也不可能會當逃兵,洛哈特雖然不靠譜,也不可能這麽選……但他很有可能和會長在同一個地方,他們應該還在霍格沃茨——去找到他們!”

“我明白了,”西弗勒斯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嗎?”

比爾森的目光緩慢地移動到窗外,他的聲音有些艱澀:“現在外面的食死徒多得如同行軍蟻。遠遠超過我的預估,把我之前設想的路全被食死徒堵死了……想畢此刻就連鄧布利多和魔法部的人也萬萬想不到黑魔王的軍隊會有這麽多,我們沒有別的出路……哪怕教授他們統統犧牲,霍格沃茨的防禦也撐不了多久。根據我的計算,我們至多能撐……不過四到五小時的時間。”

娜塔面色蒼白地說:“我們要怎麽才能熬得過?鄧布利多校長已經去抗擊最為恐怖的伏地魔了……就算校長能贏,可四五個小時……四五個小時我們怎麽撐得過去?!不可能的……”

娜塔話音剛落,只聽得外面突然十分密集的出現了無數道沉悶的巨物落地的聲音,趴在窗子邊觀察的學生們抽泣着說,之前麥格教授召集的守衛盡數被摧毀,而食死徒大軍已經将鳳凰社成員包圍了起來。

食死徒的破壞力簡直摧枯拉朽般可怖,娜塔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與收到通知前來的埃琳娜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諸位,現在遠遠不到你們絕望和放棄的時候,”比爾森看着緩慢聚集而來的公會成員說:“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宋問,兵分多路去找,或者找到洛哈特也行。”比爾森頓了頓,将目光移到西弗勒斯的身上,沉聲說:“會長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

“他……可能有別的辦法。”

【作者有話說】

①鄧布利多簡介摘自百科總結②麥格在年輕時期拒絕過魔法部優渥職位的邀約,這裏私設為副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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