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黑魔标記
第91章 黑魔标記
NEWT的補考時間安排在二月下旬,宋問迷迷糊糊地想,他還有時間…
“唔……”
只不過起得實在是太早了,他一點也打不起精神,但是又想追趕進度。所以才有了現在的這樣尴尬又難堪的景況……
西弗勒斯冰冷的嘴唇貼住他的,修長的手指輕輕撫着他的下巴,誘使他張開嘴,咽下對方一口接着一口渡過來的提神藥劑。
而當他好不容易吞咽下去,西弗勒斯的舌頭還會不安分的在他的口腔裏輕勾慢碾一會兒,等到他實在是氣喘籲籲得不行了,西弗勒斯才會放開他。
提神藥劑生效之後,宋問面無表情地拿着書,他一邊看,一邊有些出神地想,西弗勒斯是真的很喜歡親吻,除開喂藥,每天早上的早安吻、晚安吻,都是一次也沒有落下過的,因此宋問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嘴唇一直腫着什麽時候才能消得下去……這樣下去他還怎麽出門……哦等等!還好有萬能的忽略咒!
“宋問,今天我可能會回來得很晚,不用等我。”西弗勒斯想要伸手觸摸一下對方的臉頰,卻發現對方的眼睛亮了亮,似乎對不用同他一起睡覺感到開心一樣。
西弗勒斯瞬間臉色沉了下去。
“我知道啦!”宋問低着頭繼續扒拉着自己的功課。
西弗勒斯将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漆黑的眼睛不愉快地盯着對方的後腦勺:“你……就沒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嗎?”
宋問聽到了西弗勒斯的語氣,心裏咯噔一下,結合對方最近忽冷忽熱的微妙态度……
他連忙擡頭看着對方,好聲好氣地說:“西弗勒斯,我希望你早一點回來。”
“有點困難,”西弗勒斯的臉色終于放晴,他笨拙地補充道:“但是我會盡力的。”
“那好。”宋問松了一口氣,心想總算哄好了,于是他放心地繼續低頭看書。
西弗勒斯仍然盯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宋問的臉頰。
“宋問。”
“什麽事?”宋問再次擡起頭,而西弗勒斯恰巧也俯身下來,他低垂着頭,親了親宋問的眉心。
“我走了,我的小刺猬球。”西弗勒斯又啄了啄宋問的嘴唇:“要想我。”
“我……我知道啦!”宋問臉色騰地紅了,他捂住自己被親過的眉心,心想這人到底要不要他好好學習了!
待西弗勒斯離開,宋問才小聲吐槽:“這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綽號……”
他掰着指頭數了數,小斑鸠、小鹌鹑、小貓咪、小刺猬球?宋問的嘴角抽了抽,可不能再多了,再多他都快從四不像進化為五不像了……
宋問搖了搖頭,繼續集中精力解決自己筆下的難題。
………
奔寧山脈東麓,南約克郡。
西弗勒斯捂住自己的隐隐發燙的右手臂,黑魔标記的異常代表着黑魔王又有所行動,但對方并沒有選擇召喚他。雖然對方已經在不斷使用他的靈魂穩定劑,但他仍然沒有被對方所信任。
只不過……這一次,西弗勒斯選擇的是主動出擊。
他離開霍格沃茨之後,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提及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程安排存在空檔,便有十幾個食死徒的高層向他發出了邀請函。西弗勒斯選擇最為熱情的安東尼·穆爾塞伯。根據他寄來的門鑰匙,西弗勒斯傳送到了一處十分隐蔽又古老的建築物跟前。
而一直由魔法部嚴格把控着的門鑰匙竟然又以各種渠道被食死徒所掌控。
西弗勒斯眯起眼,比爾森的位子恐怕坐得也不見得有多麽穩當。
他此時抵達的時間已經接近中午,還未走進,便聽到建築物內有着極其細微的哀嚎慘叫聲。
難道是又抓住了鳳凰社的人……用鑽心腕骨進行審訊?西弗勒斯的神情有些凝重,他快步走了進去。
“瞧瞧!瞧瞧!這是誰來了!”大衛·麥克尼爾也是最近崛起的食死徒新貴之一,他第一個迎了上來,對着西弗勒斯笑道:“來西弗勒斯,我帶你去一個絕佳的位置欣賞這場盛宴……”
西弗勒斯環視了一周,發現周遭的食死徒的表情既扭曲又興奮。而空氣當中也彌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怎麽回事?”他問。
“我來替你介紹吧!”安東尼·穆爾塞伯從後方友好地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他看也沒看大衛一眼:“萊斯特蘭奇抓到了兩名疑似是鳳凰社間諜的人,現在正在審訊……那位大人親自動得手!”
“你是說……”西弗勒斯掃了掃臺下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兩個男人,并不是所有鳳凰社成員他都打過交道,但既然被食死徒折磨至此仍沒有得到有效的口供,證明對方即便不是鳳凰社的成員,也極大幾率是無辜的人。
“對,黑暗公爵光臨了我的別墅。”大衛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有些挑釁地看了一眼安東尼:“來吧,西弗勒斯,我可是公爵大人最為信賴的部下之一……”
“再怎麽也比不過萊斯特蘭奇不是麽。”西弗勒斯冷笑了一下,他快速越過大衛,走進了審訊室,他看到了萊斯特蘭奇夫婦,以及站在審訊室中央的光頭光鼻的醜陋男人。
“大人,”西弗勒斯恭恭敬敬地跪匐于地:“不知這一批次的藥劑……您是否滿意?”
“西弗勒斯·斯內普?”萊斯特蘭奇不耐地盯着他:“沒有大人的召見,你竟敢私自前來?”
西弗勒斯将頭壓得更低,看起來謙卑惶恐極了:“正是因為遲遲得不到您的召見,我不知道到底哪裏還需要改進……”
“原來是我們的魔藥大師着急了。”陰冷低沉的聲音自審訊室中響起,西弗勒斯下意識地擡起頭,看到了那雙猩紅的如同蛇類一般的豎瞳。
他下意識地運轉起大腦封閉術,随後低下了頭,恭恭敬敬匍匐在一側。
“這樣,西弗勒斯……”伏地魔嘶嘶地說:“這兩個人的腦子裏實在看不出什麽東西,不如交給你,只要你殺了這兩個東西,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聽明白了嗎?”
“謹遵指令。”西弗勒斯将頭低垂于地,然後從懷中掏出兩管銀白色的藥劑,走向審訊室內渾身沾滿鮮血的奄奄一息的男人。
“別……別過來!”其中一個人驚恐地看着他。
而另一個似乎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态,根本開不了口。
“別害怕,這藥雖然是新藥,但喝下去的三到五秒鐘之內你的心髒便會驟停,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痛苦地死去,相信我。”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說,他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進行營救,但是如果利用他新研發出來的假死藥劑……
“不……不!你這個魔鬼!快滾!滾開!”男人尖叫道。
萊斯特蘭奇不滿地皺了皺眉頭:“耍這麽多花樣,兩個索命咒就能解決的事!”
西弗勒斯回頭挑了挑眉:“萊斯特蘭奇,大家都能做到的索命咒,想畢大人都已經看膩了,何不看看我的方式呢?”
萊斯特蘭奇仍想駁斥他,卻被伏地魔攔阻了:“西弗勒斯,去吧。”
西弗勒斯打開藥劑瓶,将銀色的藥劑分別灌進了那兩名男子的口中。
果不其然,只是剛剛吞咽下去的三至五秒,那兩個人跟睡着了一樣,很快便沒了動靜。
“萊斯特蘭奇,去。”
伏地魔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萊斯特蘭奇露出一抹奇異古怪的笑容。西弗勒斯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晚了,只見萊斯特蘭奇确認了一下兩人的心跳之後,飛快地将那兩個男人裝在黑色的運送屍.體的袋子裏,然後抽出貝拉克裏特斯送給他的刺刀,随意的往袋子上穿刺了十幾刀,直到鮮紅的血液順着袋子流了出來,他才笑着松手,對着西弗勒斯露出一抹挑釁地笑容:“誰說我們只知道使用索命咒的?怎麽樣,這是貝拉教我的,這樣可以鍛煉肌肉……”
西弗勒斯的目光空了一瞬,他十分艱難地問:“貝拉克裏特斯……也喜歡對着巫師的身體捅刀?”
“噢不是,貝拉只會對着她覺得不配死在索命咒下的泥巴種或者不聽話的混血種巫師用這樣的手段,你別說,還真是挺解氣的。”萊斯特蘭奇興奮地說。
“是這樣啊……”西弗勒斯輕輕地說。
“西弗勒斯,”伏地魔問道:“你的臉怎麽這麽白?難不成這是你第一次殺人?”
“當然不,大人。”西弗勒斯笑着說:“只不過萊斯特蘭奇的這種手段有些惡心,我好像聞到有一股尿液的氣味……”
“F**K!”萊斯特蘭奇不可置信地道:“那兩只臭蟲真是死了還要條件反射的惡心人!”
“好了,去領賞吧。”伏地魔摸了摸下巴:“西弗勒斯,你想要什麽?”
西弗勒斯再次匍匐了下去:“只要是您給的。”
“既然如此,把這個喝了。”伏地魔将一瓶裝滿深紫色液體的藥劑瓶扔到了西弗勒斯的跟前。
西弗勒斯打開了瓶塞,僅憑味道他便知道這是經過改良後的迷情劑。也許破解會需要時間,但難不倒他,因此他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膽量不錯。”伏地魔欣賞地看着他。
而此時萊斯特蘭奇湊到伏地魔跟前耳語了幾句,随即伏地魔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聽說你最近和穆爾塞伯走得很近?既然如此,把他那不聽話的小女兒送給你了。”
西弗勒斯皺了皺眉頭,他擡起頭卻發現伏地魔已經離開了。
“跟我來,斯內普。”萊斯特蘭奇陰陽怪氣地奸笑道:“穆爾塞伯的女兒長得可真不錯,真是便宜你了,要不是她得罪了公爵大人,放走了雷古勒斯·布萊克……”
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地看了萊斯特蘭奇一眼:“布萊克?布萊克一家不是最為忠心耿耿的?”
“貝拉當然是了!”萊斯特蘭奇驕傲的挺了挺胸:“不過嘛……她那兩個不争氣的弟弟就太拖後腿了,真是令人無奈。去吧,你最好是能想辦法撬開黛絲·穆爾塞伯的嘴巴,得到雷古勒斯·布萊克的下落。這樣會有更加豐厚的獎賞等着你,明白了?”
西弗勒斯沉默地跟着他來到了一間房門前。
“好好享受這美妙的一天吧!”萊斯特蘭奇陰恻恻地笑着,替他打開了房門。
西弗勒斯瞳孔一縮,他看到了一個面目驚恐的、全身赤、 裸的女孩。
在大門被關閉地一瞬間,他敏銳地覺察出屋子裏已經布下了竊聽咒,他猛地撲到了女孩身上,暗暗用魔杖直接了當地抵住她的脖子。
他死死按住對方的肩膀,就像是在對待一堆不知所雲的霍格沃茨一年級新生的考卷一樣。
『別說話、別做多餘的事情』
西弗勒斯快速地在對方的手心寫道。
『我問,你答。』
……
宋問伸了一個懶腰,他完成了今天為自己制定的魔藥學NEWT突破計劃。他看了看牆上的挂鐘,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忘記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今天是1988年1月9日!
換言之,今天是西弗勒斯二十八歲的生日。
可是今天西弗勒斯可能會回不來……早知道他該認真挽留他的。
宋問十分猶豫地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兩枚銀色的戒指。他咬着嘴唇想了一會兒,然後起身飛快地離開了地窖。
他來到了對角巷。之前西弗勒斯送給他這枚訂婚戒指的時候,還是親手雕刻了兩只麒麟守護神的裝戒指的銀色小盒子。可是那兩只非常好看的小盒子在戰亂的時候不小心弄丢了,只有戒指戴在他們的脖子上因此沒有遺失……
所以宋問此次準備重新定制,親手雕刻一份。并打算在合适的時候送給他。
只不過最近西弗勒斯的态度又讓宋問很猶豫,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對方的感情他能夠感受得到,但西弗勒斯的态度忽冷忽熱,讓宋問完全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五個金加隆謝謝。”
宋問連價也忘了砍便心思重重地付了錢離開了對角巷,在準備回去的時候,他遇到了娜塔·威爾遜。
“宋問!嘿!我在這兒!最近過得還好嗎?我看到你最近都沒有和我們聯絡過,你是一直在進行準備考試嗎?”娜塔問道。
宋問點了點頭:“是的。”
娜塔将目光移動到宋問手中的兩個銀色盒子,有些好奇地說:“這是什麽東西?是……用來裝戒指的盒子嗎?”
宋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是的,你怎麽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娜塔·威爾遜的追求者多到可是你這樣的小笨蛋的十倍可能都還不止。”娜塔叉腰得意地笑了笑。
宋問若有所思地看着娜塔,然後神色凝重地說:“既然如此,那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請教一下你,娜塔,去喝個下午茶吧,我請。”
娜塔挑了挑眉:“現在嗎?我沒問題,走吧!”
他們在三把掃帚酒吧訂了一個包間。
宋問接過服務生端上來兩杯黃油啤酒之後,小心地布下了防竊聽咒。
“說吧,什麽事?”娜塔接了過來,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是這樣的,西弗勒斯自從看到我的傷口之後,他的情緒就開始變得很奇怪,而且他好像恢複了一定的記憶了。只是他不肯告訴我是幾年級的,我感覺……也許他的記憶恢複到了二三年級的時候。”
娜塔的表情也跟着嚴肅起來:“你是說,他看到你的傷口之後沒有表現的特別心疼,而是變得有些冷漠和疏遠,對嗎?”
宋問點了點頭,困惑地說:“我并不是懷疑他對我的感情,我只是不知道西弗勒斯現在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娜塔嘆了一口氣:“宋問,你們之間的問題,其實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告訴過你了。但是你一定是沒有放在心上。”
宋問有些尴尬地說:“什麽?”
娜塔擺了擺手:“你先搞清楚,西弗勒斯并不是矯情刻意地對你忽冷忽熱、冷漠疏遠,依照西弗勒斯的性格,他很可能是在克制着什麽難以忍受的東西,比如說是——痛苦。絕對不會有錯,應該就是痛苦了,他看到你的傷應該是非常難以忍受。要知道,他等了你十一年,差點沒瘋掉。”
宋問低下頭,緊緊握住自己的酒杯,沒有吭聲。
“我在想他反應這麽大,也不太應該……畢竟十一年都忍過來了……宋問你不會是說了一些什麽多餘的話刺激了他吧?”娜塔古怪地說。
“我沒有啊,我只是說我在考完NEWT考試之後,我想去做傲羅。”宋問茫然地說。
娜塔一副不忍直視地表情捂住自己的眼睛。
宋問坐立不安地等着娜塔發話。
“你……你!”娜塔無語至極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你自己想想啊,傲羅是什麽職業?在比爾森的帶領下,傲羅是如今巫師界死傷率最高的一個職業!甚至因為基數問題一度高于鳳凰社!他一定是不想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了……宋問,你的西弗勒斯他沒有安全感,他在害怕失去你!可是又不願意強迫你……你這是想要折磨死他嗎?”
宋問的眼眶騰地紅了:“我……不是。我不知道……”
“偏偏該聰明的地方一點也不聰明!你們兩個都是這樣!”娜塔抱怨道:“他也是,看起來陰險狡詐、嘴巴惡毒有什麽用!實際上骨子裏悶騷又溫柔。只适合做研究,根本不适合做間諜!”
“西弗勒斯的确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宋問低聲附和。
娜塔又嘆了一口氣:“你還說了些什麽,一起告訴我吧。”
宋問:“我向他保證了,我一定會确保自己的安全,量力而行的……可是他好像不太能接受。”
“他接受得了才有鬼了,”娜塔翻了一個白眼:“你也不想想你一共騙了他多少事情,我覺得你們之間的感情存在一個很大的問題,甚至不只是戰争這麽簡單了,宋問你現在急需重新建立的是西弗勒斯對你個人的信任度,否則……”
“抱歉,”娜塔頓了頓:“恕我直言,即便你們再怎麽相愛,沒有信任,你們的感情都不會長久的。”
宋問不安地說:“娜塔,我應該怎麽做?怎麽才能彌補他?”
娜塔怒其不争地戳了戳宋問的腦門:“ 你應該給他安全感!我從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就應多次提醒過你了!西弗勒斯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你應該告訴他,你愛他!你離不開他!想要和他一輩子生活在一起!這些話你直接了當地告訴過他了嗎?”
宋問窘迫地說:“當然…!我說過了,可是他好像不太相信……我該怎麽辦?”
“你說過了?他還是不信?完了……”娜塔喃喃自語:“那他擺明了拒絕再信任你說出的每一個字,只會堅持他自己的想法了……完了完了……”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宋問焦躁地問。
娜塔目光微妙地打量了一眼宋問,隔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
“有,實在不行,你只有用行動給他證明了。”娜塔啧了一聲,喝了一口啤酒。
宋問抓緊了酒杯:“什麽行動?”
娜塔:“你們的關系到哪一步了?”
宋問沒有說話,不過臉卻慢慢紅了。
“算了算了,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了。”娜塔的白眼快翻上天了:“去吧,反正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覺得你直接一點,大家都是成年人,對不對?反正你也需要他,他也需要你。大家坦率一點行嗎!不要那麽拐彎抹角古板羞澀的!”
“你的意思是?”宋問握着酒杯喝了一口,他還是有些迷糊。
“上他。”娜塔面無表情地說,“或者被他上。”
宋問猛地将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娜塔面不改色地擦了擦自己被宋問打濕的臉,面無表情地說:“親愛的,坐下,別激動,依我個人的見解,我覺得是上還是下這或許還由不得你做主……”